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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6 行分兩路走 故事有困龍

動盪過後九狐山恢復平靜。"土地廟"旁的幾人卻無法恢復平靜。

陳度父女眉頭緊鎖若有所思,蒲公齡震驚過後立刻拿出隨身筆記,飛速下筆有字有畫。

片刻後陳勾平打破安靜:"我們來時路上很安全,建議小年兒前輩帶領孩童們先行下山。我和刑公子在後照看,以防大妖追下來。"

刑真習慣性撓頭後問:"我們一起走不就是了 幹嘛要分出前後。看剛才激戰程度你我都不是對手,攔不住其中的任何一位,反而會搭上自己性命。"

小年兒適時教訓道:"刑真以後要多和諸位前輩學著點,從剛剛的吼叫聲中可以聽出三位大妖受傷不輕。感受到這些和實力強弱沒關係,完全是憑藉江湖經驗。陳勾平的經驗的確老道,你跟著多學學多看看。"

刑真誠心接受:"受教了。"

陳勾平先道了聲"嚴重了",然後催促:"麻煩小年兒兄帶著孩童們速速離去,剛剛激戰的大妖雖然受傷,但是仍按不可小覷。如果兩頭大妖聯手,我等同樣危矣."

"小年兒兄臺帶著孩童們離開,大妖敢來我們也可以放開手腳拼死一搏。小年兒兄大可放心,我等在定然會保護孩童們安全。“

小年兒也不矯情:“好,有這些小家夥在反而是累贅,不如由我帶著離開。即保護了孩子們的安全,也給你們讓出大展拳腳的空間。“

說罷小年兒便招呼一聲:“桃花、卜侍、東西還有小狗崽兒,咱們出發嘍。“

刑真突然出言打斷:“前輩請稍等片刻,我在問問別人。”

刑真轉頭看向蒲公齡道:“蒲兄一起走吧,這些孩子和你無親無故沒必要留在這裡涉險。若是有緣他日再見。”

長冉男子緩緩轉身,定定看著刑真反問:“我走了你來幫我畫大妖的樣子?”

刑真上來實在勁很傻很可愛:“沒問題,有幸在與蒲兄見面,一定仔仔細細的將所見所聞將述給兄臺。”

蒲公齡點點頭:“夠義氣,什麼時候能在見面。”

“在下不知,就算可以遇到大妖而有幸活著。也不能保證在茫茫人海中再次見到兄臺。“

蒲公齡反問:“我的妖魔雜談豈不是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發行,刑兄弟忍心看到我百年之後無法得償所願,死不瞑目?”

刑真難言:“兄臺這……。“

小年兒突然打斷:“兩個大男人磨磨唧唧,不想走就說不想走的。和一個木訥少年拐外抹角,一個說的隱晦難明,一個榆木疙瘩腦袋不轉彎。聽你倆說話累死個人。”

“走了走了,想墨跡你們倆自己找個靜悄悄地方自己玩去。”

說罷小年兒不再理會眾人,帶著幾個孩童瀟灑離去。桃花、卜侍、東西以及小狗崽兒不想動身,盯著刑真戀戀不捨。

小年兒伸展雙臂將一些小家夥擋在身前催促:“走了走了,你們在這裡會讓刑真分心。真若害死他,可就是罪人嘍。”

“刑真弟弟小心,桃花在洪渠鎮等你。”

“刑真哥早些去洪渠鎮,等著你教我畫符。待我學業有成與你並肩作戰。”

“刑真哥答應給東西的新衣服還沒買呢,不許食言!”

“汪汪汪。”

刑真目送眾人離開,直至看不到熟悉的身影。刑真對眾人道:”童男童女是上好的人體大藥,受傷的妖獸如果心性兇殘,一定會不擇手段前來追擊。“

“我們不如就等在這條必經之路,一來可以拉開和小年兒前輩他們的距離,二來可以藉助這裡土地爺的威勢。如果土地爺真能出來幫忙一二,更是再好不過。”

蒲公齡認可:”我沒意見。“

不難看出刑真和蒲公齡選擇相信放走的斑斕大虎,而白衣女童的話,在黑白湖發生激戰時不攻自破。

陳勾平父女不知其中緣由,身負桃木劍的父親搶先一步。堵住剛欲開口說話的陳勾平。

陳勾平正色道:“我認為此行不可,此地距離黑白湖太近。大妖如果利用湖中水韻精華,對我們極為不利。”

“在者土地老爺是好是好我們不知,如果土地爺和大妖同流合汙,我們豈不是更加危險。”

刑真堅持:“我意已決,把最大的安全留給小年兒前輩他們。”

蒲公齡道:“我看刑真兄弟順眼,支援他的想法。”

陳勾平尤不死心,在山叮囑:“刑小兄弟三思。”

刑真執拗脾氣上來了,真不是誰都能拉回來的。也不和陳勾平父女二人言語相抗,直接以行動告之我意已決。

一屁股坐在地上灌一口葫蘆中的白酒,而後在揹簍中拿出書籍自顧自觀看。任由父女二人如何勸解,少年像是耳朵不好丁點兒聽不見。

蒲公齡也坐到刑真身邊,伸脖子看了看少年手中的書籍。吞吞吐吐道:“揹簍裡有、有沒有酒了,給老哥兒也來點兒。”

刑真一口答應:“有”。

對待父女二人和這位長冉漢子的態度截然相反,陳勾平和陳度對視一眼皆是苦笑。

無奈坐到一起,陳度說:“刑公子不能厚此薄彼,意見不和屬於行事愛好無可厚非。這分酒也有親疏遠近,可就有點兒不近人情了。”

別人笑臉相迎,刑真不能失了風度。驚奇的問:“陳姑娘也喝酒。”

後者眉頭一挑裝作生氣的樣子:“誰說女子不能喝酒?是在歧視我嗎?”

“不敢不敢,酒水而已見者有份。”刑真立刻賠不是,借臺階分出酒水。大家避免了尷尬。

陳度用的是白碗,喝過一小口後讚歎道:“雖然喝過一次涯水客棧的喝,再次喝時還會被驚豔一次。和刑公子在一起口服不淺。”

“陳姑娘客氣了,可惜食物等都在桃花姐的揹簍裡。他們走的匆忙忘記留下一些,咱們這些人只能幹喝酒沒有下酒菜。”

陳勾平笑呵呵:“無妨無妨,出門在外哪有樣樣全的。”

蒲公齡更是直接:“有酒就行其他的無所謂。”

刑真當眾揭短:“你的筆記也可以不要了?”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筆記和酒一樣重要。”

陳度想了想:“不如這樣我以笛子助興,吹得不一定好聽,還望大家不要嫌棄。”

“甚好甚好,荒山野嶺笛聲辦酒,寫到筆記裡足夠生動。在下求之不得還望陳姑娘賞臉一二。”

蒲公齡的確是愛酒愛書,三句話不離其一。

陳度在懷中取出一隻翠綠的玉笛,纖纖十指緊扣一端,另一端貼近紅潤雙唇。

深呼一口氣後,悠悠笛聲響起。笛音中帶著微微蘭花香,正是女子吐氣如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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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音清脆卻能刺透身體,聽曲人聽聞後,心湖間不禁泛起微微漣漪。漣漪擴散遊走四肢百骸,周身毛口舒張盡情吸收周遭靈氣。

神修直接吸收靈氣為己用,武者則利用靈氣的暴虐砥礪自身內力。

不知何時天空中成群鳥兒翱翔,伴著笛音翩翩起舞。鳥兒清脆鳴叫和笛音配合,相互間互補互託,笛音更美鳥鳴更清。

刑真、蒲公齡和陳勾平三人的空明狀態持續大約一刻鍾,相繼退出後不禁驚詫,一曲笛音竟有如此奇效。

刑真更是多出一絲恍然,心結在一瞬間被開啟,心境暢通無阻。

刑真悵然後出言調侃:“蒲兄臺,我出的酒,陳前輩和女兒出的美妙樂曲。是不是就差你的故事和遠方?”

蒲公齡想了想:“刑小兄弟說的對,我不能做那混聽混喝的人。”

隨後長冉男子看向陳勾平問道:“這首曲子是何名字?似乎略有耳熟。”

陳勾平坦然:“蒲賢弟見諒,小女從不在我這位父親身邊吹奏,今日也是第一次聽到,無從回答賢弟的問題。”

蒲公齡思索片刻想了想道:“這首曲子和我在龍頭山聽過的差不多。龍頭山坐落在龍首州,又是坐落在困龍深淵首端的一座山脈。形似真龍頭顱,因此以龍頭山命名。“

“此山別的生物極其稀少,數量最多的也是此山的霸主蛇。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蛇不計其數,而且所有蛇類破殼伊始,嘴角兩邊各長有一條金色龍鬚。”

“也就是說龍頭山的蛇,出生時便開始向蛟龍進化。蛟龍在妖物中屬於頂尖的存在,一出生的蛇屬之類便向蛟龍進化,此種奇異事情太過匪夷所思。若非親眼所見,我甚至會懷疑是真是假。”

“曾有好事兒的神修,在龍頭山抓捕蛇類帶回自己宗門豢養。可是帶回去的蛇類,長時間後兩條龍鬚居然退化,直至消失不見。”

“這種事情不只一人嘗試,困龍大陸有能力的宗門十之八九做過此事。試想培養出一條成熟的蛟龍,會是多麼驚人的戰力。”

“甚至可以讓一些普通宗門立刻躍居一流勢力,可惜無數人嘗試結果一般無二。所有被帶出龍頭山的蛇類,龍鬚皆退化至消失。”

“久而久之大家終是明白,長出龍鬚不是因為蛇的血脈,而是龍頭山的緣故。又有人動起歪腦筋,將在外從小豢養的蛇類放到龍頭山中,希翼這進化成蛟龍。”

“這些蛇的確長出龍鬚了,卻像是換了一條蛇不在認識以前的主人。哪怕簽訂了主僕契約也不行,無一例外宣告失敗。”

“我想起這個地方,還是受陳姑娘的笛聲啟發。在龍頭山附近有一蛟龍門,此宗門內門弟子人手一個類似葫蘆的樂器。吹奏出的音樂可以操控龍頭山的群蛇,無論是普通蛇類還是開了靈智的妖,皆被樂器控制為他們所用。”

“所以啊,在龍頭山行走千萬不要招惹蛟龍門的人。和他們打架等於在和滿山遍野的蛇妖打架,想想就頭皮發麻。“

趁蒲公齡喝酒潤嗓子的時間,陳勾平插言道:“的確如此,神修打架法寶等階和數量起到的作用至關重大,除非遇上不講理的劍修。一飛劍過洞穿頭顱,任你法寶強大不給使用的機會都是白搭。”

蒲公齡連連點頭:“的確如此,要麼說劍修不講道理呢。殺力巨大不說體魄也強橫的嚇人,想要近身偷襲擊殺都很困難,簡直是為打架應運而生的戰鬥胚子。”

陳勾平附和:“對,特別是神武雙修的劍修。不是不講道理,簡直就是沒天理。”

刑真現在的目標是神武雙修,更是嚮往其中的劍修。但此刻思路不在此,而是極為好奇的追問。

“難道說蒲兄臺去過困龍淵,快說說困龍淵是什麼樣子。聽說那裡是所有劍修嚮往的神聖地,是不是遮天蔽日的劍修在空中御劍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