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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7 寡婦院中坐 門前是非多

少年們好奇卻想不明白其中緣由,最後的結果是爭先恐後看人體經脈的獸皮。

好在真拳拳譜在大隋王朝廣為流傳,不是什麼不傳之秘。人體脈絡圖的獸皮,蘇先生也沒有叮囑只有刑真一人可看。不然幾個懵懂少年無意中就會犯下江湖大忌。

刑真坦言雖然不像前幾日一直想深究蘇先生的對與錯,但還有些無法忘懷。更不想再次看到可惡綵衣女子。決定暫時留在山洞不回小鎮。

大將軍季冷等人拗不過刑真,只得捏著鼻子接受。大不了每天陪著一起在山洞裡瘋鬧,挺不錯的。

青陽鎮的升龍氣消失,孩童們的資質已成定型,沒有在提升的可能。各個宗門挑選孩童進入明爭暗鬥階段。

山洞熱鬧小鎮也熱鬧。據說已經有三個孩童被宗門帶走。被選中三人資質不算出類拔萃,沒有過多的算計爭搶,遠離成人世界的各種詭譎,是不幸中的萬幸。

至於以後成就如何,各安天命各憑祖蔭罷了。神修也好武道也罷,非大毅力大機緣者,很難登上山巔一覽眾山小。更多的仍泯然於眾生。

話說成人算計,往往在事情開始便已有軌跡可查。德公公和楊軒就遇到了這樣的困難。

他們首先選中的是一形成家族規模的張家,雖然不如四大家族一般財大氣粗,但是在小鎮上還有一定話語權。

張家老二興許是酒色掏空了身體,年紀輕輕沾染風月病,久治不成最終享受風月安於風月。

世事無常,張家老二花天酒地,確留下了一個乖巧懂事的兒子。名為張天雲,修行資質尚佳。

因父親死於風月傳染病,張天雲母親張氏,在這個不大不小的張家受人冷眼,又被家族族規限制,不得改嫁不得改姓。

張氏在家族內受盡冷眼,人人恐而避之,生怕一不小心沾染上該死的傳染病。

連帶著張天雲在家族內地位亦不高,甚至有時僕役下人都敢和這位張家公子平起平坐,甚至背地裡偷摸欺辱。

張天雲呢沒有父親撐腰,屢次告狀非但沒有得到該有的張家公子待遇,反而像是對待瘟疫般,被冷落被隔離。

張氏看不慣家族的所作所為,帶著張天雲離開家族自己買了間不錯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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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張家害怕病毒傳染,也就同意了張氏離開家族的意願,只要不改嫁不改姓,家族可以接受。

又幸運的是,張家不是真正的薄情寡義,害怕病毒卻又承認張氏和張天雲是張家之人。

每月的銀子按時送到,不會讓這對母女為了日常生活辛苦勞作。

張氏來自小鎮外,名為蔡惠賢。蔡家和張家門當戶對,蔡惠賢從小也是飽讀詩書,受過良好的教育。雖是為人母的婦人,從小的教育加之良好的保養,使得張氏沒有人老珠黃反而風韻猶存。

特別是婦人豐滿的前胸,不少男子看後垂涎三尺。

丈夫出事後羞於見人,一直沒有回過孃家探親。困龍大陸的思想就是如此,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女兒不主動回去探親,孃家不會落了麵皮親自來尋。除非遇到特別溺愛女兒的人家,像蔡家這種有些實力地位的,家規自然森嚴,絕對不允許這種有損家風的事情發發生。

搬出來的張氏為了避嫌,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進。往往為了少出門買菜買米,去一次紡市竭盡所能的多多益善。直至竹筐裝不下,自己拿不動。

這樣一次購物,幾日不用出門,可以躲在院落裡鬧得清靜,也可以多教教張天雲讀書識字。

還是為了少出門躲安靜,張氏拮据月餘,剩下的銀子僱人在自己院落裡挖了口水井,免得每日出門被人指指點點。

孩童張天雲常年居住在院落中,沒有朋友沒有玩伴。所學的知識不少,性格卻有些孤僻。

環境使然,孤僻少年常年居住小院不見外人,第一次隨母親去小溪玩耍,稚嫩的小孩愣是不敢碰觸剛沒腳踝的溪水,站在溪邊拉著孃親的衣角哇哇大哭。

張氏心疼確又無奈,人生太多的不盡人意。

蔡惠賢也就是張氏,方方面面的遷就,便成了小鎮的寡婦門庭。雖然有張家撐腰,不至於受人欺辱,但是寡婦門前是非多,永遠是鄉里相鄰不變的八卦。

這不張氏所在的寡婦門第,就成了喜好搬弄是非的魏婆婆這等鄉間婦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這幾日魏婆婆格外的勤快,每天吃過早飯屁顛屁顛得跑到張氏門前。拉著一群和她志同道合喜歡八卦的小鎮婦人,一起高談闊論無所避諱,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剛好可讓張氏院落內聽得一清二楚。

談論內容就有些不堪入目了,什麼昨天晚上一個醉漢,在張氏門口徘徊直至子時。礙於張氏家族不敢破門強入,醉漢又不死心。

在門外各種瘋言瘋語,直白且露骨。怕是把平日間看的神仙打架小人兒書裡面的內容,不加修改直接照搬。

張氏受其困擾緊閉院門不敢出聲,卻引來街坊鄰居的怨聲載道。有人痛斥醉漢的無理取鬧,大多是男人聲音,然後就會聽到痛斥醉漢的家庭中雞飛狗跳,男女對罵爭辯不休。

女人聲音更多的是埋怨和氣氛張氏,大罵狐狸精臭不要臉等汙言穢語。習以為常的張氏默不作聲,沉默復沉默。

魏婆婆帶著人描繪的有聲有色,手比劃嘴描述,醉漢的身高和模樣在婦人們腦中呈現出大致輪廊。

議論的婦人群中,一位五大三粗比之男人還要健壯的婦人,頓時臉色鐵青嘴角抽搐。

跑到張氏門前一邊敲門一邊破口大罵:“你個臭不要臉的**,居然敢勾引我家爺們,有種你出來看我不把你臉撓花,讓你沒得資本勾引男人。“

“臭寡婦我知道你能聽見,別再裡面裝聾作啞。你要是不出來,我就站你門口罵上三天三夜。老孃別的本事沒有,罵人從不弱於人,三天三夜不帶重樣兒的。”

“小**聽到沒,自家男人得了那該死噁心病,別不懷好心眼子連累他人。你個喪盡天良的玩應,良心是不讓狗吃了?”

自家男人花花腸子反而卻不講道理怨恨別人,此等行為不被病詬卻被讚揚。一同再此八卦的婦人你一句我一句幫腔做勢,就像是勾引自家男人一般不留餘力。

魏婆婆對此滿心歡喜,鬧得越歡越好,自己所得的好處就會越多。

魏婆婆這種無利不起早的老嫗,怎麼會閒來無事專門天天跑寡婦門前搬弄是非,她可是還有個孫子要養活的。

今時不同往日,每日來這裡興風作浪,會得到家中兩位貴人的大大賞賜。

魏婆婆一直惦記著,當時盧俊手裡拖著佔據半個手掌大小的銀錠,氣定神閒的說:“使勁去張氏家中鬧事,不讓任何外來男子入住張氏家中。只要是男子不分大小,不分健全與否。”

“事成之後銀錠加倍,如果不成分文沒有。”

魏婆婆當時眼泛精光,恨不得直接花錢僱兇殺了張氏母女。可是回頭想想張家的威勢,心底的惡毒瞬間煙消雲散。

只得採用最下策,整日堵在張氏門口大鬧一番。鬧得越兇越好,鬧得越兇距離銀錠越近。

如此一來就苦了德公公和楊軒,本就謝絕男子登門的張氏門庭,現在更是不留餘地沒得商量。

哪怕楊軒表明身份,自己是少年,德公公是太監。不會影響到張氏的生活,可是依舊沒有得到許可,不準踏入張氏大門半步,否則便回張家請人和他楊軒說道說道。

堂堂大隋皇子根本不必把張家放在眼裡,可此行目的是招納人才而不是耀武揚威。對此楊軒只得一忍再忍。

無奈下住進張氏隔壁的王家。簡稱隔壁老王。

老王的確挺老,家中一對上了年紀的夫婦,兒女在外逢年過節才回家。楊軒入住到是沒有風言風語。

加之財大氣粗好辦事,進入王家沒費什麼力氣。不過仍然被有心人加以利用。

單就楊軒一老一少入住王家,這一話題供魏婆婆連續編排了幾天幾夜。什麼白毛老頭老牛吃嫩草,想著近水樓臺先得月才入住王家。

小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油頭粉面十足花花公子做派,興許是嫩的玩夠了想嚐嚐老的滋味。

隔壁老王也不是啥好鳥,守著自己老婆娘,看人家張氏的時候,眼睛就沒離開過婦人胸脯兒。口水陰溼衣襟大片。

對此啊隔壁王家的二老,沒少私底下幹架。若不是看在楊軒手中金元寶的份上,早將一老一少給趕出去了。

楊軒和隔壁老王對此無可奈何,高大老人氣得跳腳,不止一次在楊軒耳邊反復強調:“皇家威嚴不可侵犯。”

楊軒回以微笑,耐心勸解:“既來之則安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隨那些三姑六婆去說,不疼不癢不掉肉的,無所謂了。”

“這裡是青陽鎮不是大隋王朝,你德公公難不成出去一巴掌一個把那些婦人全都拍死。”

“且不說四大學院的長老不容此事發生,單說大隋王朝,不會為了一己之私去如此作為。若是傳到大隋皇都,豈不寒了那些整日之乎者也以民為本的文官重臣的心。”

德公公不依不饒,下策連出:“不行僱一些地痞流氓教訓一下這些毒嘴婦人。”

楊軒難得一次對德公公發火,嚴令呵斥此等小人行徑以後休得再提。有辱大隋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