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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泫在一旁聽不下去了,拉開江毋:

“說什麼呢,我有那麼弱嗎?”又對茹元說“茹先生別多考慮,再好的宴會也有散場的時候,我們一起經歷過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也夠了,人各有志,別委屈自己。”

江毋還想說什麼,被泫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茹元跟著泫到黑臉府,確實是來與他們告別的,甯晟對待泫的態度越來越讓人寒心,可是被江毋這麼一說也覺得有理,他是為了幫泫,甯晟如何跟他何干。

看著遠方心情很好的笑道:

“我倒是忘記了初衷,江毋說的沒錯,我是為了幫你的,皇上的態度與我有什麼關係?這個時候更不是離開的時候。”

作為不願被約束的泫,倒是能理解茹元的心情,她是想走,可一個是因為孩子們,再個也是肩上的這份責任,很想看看焜昱國將如何前行,如果離開,最多只能知道結果,而她想知道過程。

三人坐在花園的亭子裡,叫花米送了酒菜過來。

泫對茹元說:

“茹先生真的不用這麼勉強自己,混不下去了我也會走人的,根本不會在意這裡的絲毫,所以,對於我這樣沒心沒肺的人,茹先生這樣太不值了。”

茹元大笑:

“你沒心沒肺?好吧,就算你沒心沒肺吧,不過,雖然說我是為了幫你,可實際上,從你這裡我學到了很多東西,想想如果離開,以後就沒這樣的學習的機會了,”倒了杯酒“泫,你雖然是個女人,但你的學識、眼界讓我佩服不已,如果不是因為焜昱國太弱小,你一定會成為一國重臣。”

江毋接話道:

“對對對!以前我瞧不上女人,除了生孩子還能幹什麼?但,泫,你真的太出乎我們意料了,來來來,我得跟你碰一下。”

茹元端起酒杯說:

“算我一個。”

剛才有些彆扭的氣氛一掃而空,三人熱鬧的喝酒、吹牛。

酒過三巡,泫嚼著一粒花生米說:

“我到東邊關便清淨了,可你們得多小心,不知道會不會連累你們。”

江毋哼了聲:

“士族之亂時,我們江家可是毫髮無損,依然是大士族,皇上想跟我發難,還得掂量掂量,有我護著,茹元肯定也沒事。”

三人吃吃喝喝一通,便散去了。

幾天後,泫收拾好,帶著遙兒奔赴東邊關,本想將遙兒送去林嫿那裡,可是這一走要走多久,不能總給林嫿添麻煩,而且甯晟現在難以琢磨,萬一哪天心情不好,拿遙兒開刀可怎麼辦,所以,思前想後決定帶遙兒一起走。

花米跟著走,院子交給江毋他們幫忙照看,帶上花米一個是因為有遙兒,他好幫忙照看,再個花米比較沉穩,在泫煩躁的時候,花米總有辦法讓她冷靜下來,這次去東邊關可不是什麼好事,還不知甯晟會不會給她下套、使絆子,得時刻保持頭腦冷靜。

帶著遙兒走了,另三個包子不幹,數甯婍鬧的最兇,甯承雖然不說,但眼巴巴的看著泫,這讓泫比面對甯婍更難受,連哄帶騙並承諾安排妥當後接他們去玩,甯婍這才松了手,可嘴噘的依然能掛個醋瓶子。

這次甯昤沒再躲著,藉著孩子的光走上前抱起甯婍,對泫說:

“哥那我會勸說的,去邊關要多小心,要防……要防黑手。”

泫看了他一眼,看來甯昤對甯晟的想法也摸的很透,點點頭,又抱了抱三個包子,轉身離開。

剛起程是有點壓抑,雖然泫對甯晟的態度能接受,可還是有些心涼,而且要與三個孩子分別,這次去邊關還不知是什麼情況,或許就回不來了。

但壓抑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有遙兒在,遙兒還小,不能理解出來玩為什麼娘還心情不好,總是給泫找事或者給她看自己感興趣的東西,被她這麼一打岔,壓抑也被拋擲九霄雲外了,彷彿真的只是出來玩。

一路上因為有甲子他們暗中跟著,泫囑咐遙兒不能喊她娘,要叫卓爺,遙兒早都聽說了娘的另一個名頭,讓她喊卓爺倒也欣然接受,還當是什麼好玩的,奶聲奶氣叫不停,逗的眾人笑聲不止。

與大人相比,遙兒倒是高興的很,一路上用自己的方法記錄著所見所聞,說要給哥哥、姐姐們看,她的這些記錄成為一路上的調劑品,枯燥的路程也不那麼枯燥了。

一路顛簸到了東邊關,還好焜昱國不大,路上磨嘰磨嘰,一個多月便走到了,如果像唐朝那麼大,泫覺得自己肯定得顛散架。

暗衛中不但有泫自己的,還有甯昤派來的甲子他們。暗衛比明衛更加辛苦,加之他們是甯昤的人,儘管泫知道他們的存在,可沒有像以前那樣照顧他們,雖然時常會心生愧疚,可還是硬下心來,泫就是要讓甯昤知道他多管閒事,兩人都已經走到了這步,跑過來裝什麼象,還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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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旺財給暗衛們送飯時,走到甲子他們藏身的地方,八個人眼巴巴的看著他,那些目光射在丁旺財身上,讓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很想把飯送給他們,但,飯都是按人頭算的,給了他們別人就不夠吃了,而且泫這麼做明顯是給甯昤看的,人家夫妻倆的事情,旁人還是別參與的好。

衝他們微微搖搖頭,一陣風的跑了。

八人中最小的丁卯氣鼓鼓的摸出乾糧,賭氣般的一口一口啃著:

“我不幹了!明天就回去!”

戊辰看著他搖搖頭:

“回去了怎麼給王爺交代?”

丁卯依然氣鼓鼓的說:

“我們又不是卓爺的暗衛,幹嘛要守衛她?!還受這份罪!”

庚午有些不高興的說:

“以前卓爺體諒我們,不顧自己安危照顧我們,難道你就忘了暗衛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以前卓爺之所以照顧我們,那是因為她與王爺是一家人,現在她不照顧我們,是因為她與我們已經沒關係了……”

說到這,後面的話庚午沒有再說,但大家已經心知肚明,本來不用他們來的,泫身邊的暗衛不說,就丁旺財他們也足夠保護泫平安到達,況且還有個狗頭軍師花米,再加上泫,這些人出去打場小規模戰鬥都可以,甯昤派他們來完全是為了在泫面前刷存在感,泫這麼對他們也是在告訴甯昤多此一舉,兩人鬥氣可憐了他們。

己巳拍拍丁卯的肩,丁卯看看他又看看其他人,無奈的嘆口氣,想想剛才丁旺財帶過來的飯香,嘴裡的乾糧都覺得扎嘴:

“王爺和卓爺什麼時候才能和好啊。”

快到邊關時,遇到了來接他們的官兵,不知是不是與代國接壤之處,受到了代國的影響,官兵們對泫的到來都很歡迎,很是高興的將他們一行人圍在中間,熱熱鬧鬧的向關裡走去。

到了這,甲子他們的任務也完成了,八人從暗中走出來站在一個小土包上,看著熱熱鬧鬧遠去的一群人。

辛未捋捋被風吹亂的頭髮:

“為什麼覺得這麼淒涼呢。”

丙寅冷冷的哼了聲:

淒涼?還不是奕王自找的,他活該!

轉身往京城方向走:

“走了。”

七人陸陸續續的轉身離開。

泫等人的住處已經是安排好的,徑直被眾人湧進了院子裡。

接下來的日子很是快樂,泫與眾官兵喝酒、吹牛、唱歌、跳舞,呃,不過唱歌、跳舞別以為有多好,都是怎麼開心怎麼來,完全沒有一板一眼的規矩,嗯嗯,總之就是很開心。

這裡的監軍是個叫羊舌煬的文官。

說起“煬”這個字,泫不由想起了隋朝第二個皇帝隋煬帝楊廣。

歷史中將他評論的很不堪,“煬”這個字在《諡法》中定義為“去禮遠眾曰煬,好內遠禮曰煬”,可見這個諡號並不好,不過,這個諡號並不是他原本的,楊廣真正的廟號諡號是隋恭帝楊侗追封的“隋世祖明皇帝”,“煬”是唐高祖李淵追諡的,這個嘛,不免有些成王敗寇的成分在裡面,但後世“煬”卻取代了“明”,說起隋煬帝知道的人比較多,但說起隋明帝,知道的人便不多了。

中國古代總體來說還是重“儒”,儒家講究“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不管內心如何,表面都得盡力做到這些,才會被社會所接受,加之文官都是儒生,寫歷史的當然也是儒生,正是因為如此,楊廣才會被後世拼命抹黑。

看現代人寫的歷史書籍或拍的記錄片時,已經不止一次提到,中國歷史要從大量史籍中“咬!文!爵!字!”的摳出史實,因為古代的那些史官不能從客觀的角度記載歷史,有些是被制度逼的不得不如此,有些則純粹是為了拍馬屁!所以,史籍裡記錄的東西,多少會有些誇張或歪曲事實。

比如記錄某場戰鬥,說鐵騎十幾萬,甚至是幾十萬,先不是當時生產條件能不能配置這麼多鐵騎兵,單說戰場需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