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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感慨還沒感慨完,甯昤那面找到了彈弩,向柔然人射擊。

柔然人本就是強弩之末,現在又被攻擊,憋的那口氣一下沒了,泫趁機推開他的手,但,腰刀還是刺中了肩膀,力量再加上柔然人自身的體重,腰刀幾乎全部沒入泫的肩膀裡,雖然泫很想給甯昤招呼下,示意她沒事,但疼痛讓她混身脫力,指頭都動不了。

眾人看泫沒大礙,都松了口氣,主將暗自抹抹一頭冷汗,只是,這裡並不是慶幸,也不是救治的地方,甯昤小心抱起泫,放進步兵馬車裡,眾人快速離開。

回到駐地,救治什麼的就不說了。

拓跋燾接到泫受傷的訊息,大怒,本來這次就沒打算放過柔然,這下更沒不想讓這幫蠕蠕好過!

本來甯昤要讓甯承送泫回去,可泫一想到回去要乘的是馬車,而不是飛機,一路顛回去,想想都覺得肩膀抽搐著疼,對甯昤耍賴,不想走。

這時,丁旺財進來說主將來了。

泫立馬臉一變,義正辭嚴的說:

“我怎麼能就這麼回去?!白挨這一刀了?!說什麼爺都得報回來!再說,我們是來給陛下助力的,我只是肩膀受傷而已,怎麼能辜負陛下的厚望?!爺不回去!你們說什麼都沒用!”

床邊的甯昤、甯承、丁旺財三人,不由自主的翻了個白眼,剛才潑皮耍賴的是哪頭?!

不明就裡的主將,聽到這番話,心裡自愧不如,也對當初想背後放箭的想法,很是羞恥,不知該怎麼面對卓爺,在門口躊躇了半天,轉身走了。

門外的甲子進來,對還慷慨激昂的泫,悄聲說:

“人都走了,不用再演了。”

泫瞬間氣勢軟了,靠在甯昤懷裡,喊痛喊不舒服,要吃要喝的,還很不講理的偏要甯昤喂。

甯昤臉都漲紅了,偷眼看看身邊看戲的甯承、丁旺財、甲子,又忐忑不安的瞄向門口,生怕這個時候有兵士進來,那他堂堂一王爺的臉,就沒地方安置了。

甯承看看父母,強忍住笑意,拉拉甲子和丁旺財,三人離開。

出門前,甲子很“貼心”的說:

“王爺放心,我們會好好守著門的。”

甯昤很是尷尬的咳了幾聲。

只剩甯昤和泫時,甯昤坐到床上,把泫攬在懷裡:

“小磨人精,說吧,想要什麼?”

泫在甯昤懷裡蹭了蹭:

“就想要你抱抱我。”

結束這裡的戰鬥後,拓跋燾便讓焜昱國的軍隊回去了,魏國的軍隊繼續征戰,把高句麗等柔然的附屬,逐一擊敗,打的柔然北遁,不敢再南侵

之前,魏國與劉宋擰巴著,但在430年時,兩國又和好了,每年信使不斷,互通往來。

為什麼要和好呢?

在魏國,拓跋燾準備收拾掉大夏和柔然,好全力對付劉宋,不用再發生因為柔然要跳騰,不得不放棄大好局面,撤回去防守。

在劉宋,武帝劉裕去世後,少帝劉義符繼位。史書中言,劉義符在劉裕生病期間,因為沒有人管束,遊狎不止,繼位後,根本不理會父喪、國家大事,哪怕是北魏犯境,也照樣只顧遊玩。

受命輔佐劉義符的檀道濟、謝晦、徐羨之等人,一看這還了得?現在不過才十七歲就如此,再等以後,國家還不得被他敗光了!

於是,劉義符登基第二年,先被檀道濟、徐羨之等人起兵宮變給廢了,後被咔嚓了,劉義符給咔嚓了,按順序來說,應該是劉裕的次子劉義真繼位,但,徐羨之中意劉義隆,於是先將劉義真貶為庶人,之後又將他也給咔嚓了。

皇位之爭真是……不知該用什麼詞形容了,諸子之間不相互殺,權臣殺。

皇室宗親,生那麼多兒子,覺得就是用來在內訌中消耗的。石勒死了,石虎把石勒的子孫殺絕了;石虎死了,冉閔把石氏子孫殺絕了。

這些所謂的,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一點都不值得羨慕,反倒有些可憐,不但連父母沒法選,連自己的人生都不能選。

老實說,狗熊比較討厭徐羨之這樣的人,手伸的太長,就算史書中,將他們美化成了憂國憂民的忠臣,也不能掩蓋他們為了一己私利,而擁立對自己有利的人。

況且,五胡十六國時期的史書,多半都是美化自己而貶損敵人,裡面含了多少水分,我們現代人已經無法得知,只能帶著腦袋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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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些殺皇子的人,也沒得到好下場,劉義隆被眾人擁立即位,穩固了自己的權利後,便以“廢弒君主”等各種罪名,下詔將徐羨之、傅亮、謝晦等治罪。

文帝劉義隆雖然處置了這些權臣,但,還有個弟弟劉義恭,劉裕生前頗為寵愛劉義恭,簡直到了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的地步。

都說慈母多敗兒,其實,慈父也多敗兒。對劉義恭的溺愛,便造成了他花費無度,只知吃喝享樂,附庸風雅,卻在治國理政方面無能,或許因為如此,劉義隆才沒有對他下手吧。

總之,就是因為有劉義恭的存在,劉義隆才不能安心對魏作戰。

所以,有這些原因,兩國一拍即合,你好我好大家好,維持著表面上的和平。

也正是因為有這些原因,所以,拓跋燾在把柔然趕到漠北去以後,掉過頭來慰問劉宋了。

450年,文帝劉義隆北伐,拓跋燾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理,正好想去找劉義隆喝茶,他就主動送上門了,拓跋燾樂顛顛的迎接。

拓跋燾親率兵攻打宋軍,圍攻彭城,劉義恭和劉駿守在這裡,拓跋燾依然還是遊牧民族作戰的習慣,騎兵多,步兵少,騎兵雖然激動性好,在古代,也是精銳,可攻城,還得步兵。

所以,拓跋燾攻打了幾次彭城,都被宋軍擊退,於是決定繞過彭城,繼續南攻,劉義恭就放任拓跋燾帶兵向南。

拓跋燾知道自己攻城不利,便四處掠民。別人堅壁清野是把物資等清掃乾淨,拓跋燾堅壁清野,是把民眾掠走,田地毀壞,這樣做,減少了劉宋的稅收,從財政上打擊劉宋。

有些史書,對拓跋燾這一做法很是貶損,認為他不愛惜中原之地什麼的,狗熊只想呵呵。

從拓跋燾角度來說,劉宋是敵國,不管用什麼手段,把敵人打敗,就是好手段,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不愛惜中原”的說法,實在是覺得有些荒唐。

拓跋燾這一戰,可是成績不小,將戰線推過了淮河,直達長江邊,飲馬長江啊!

不過,因為彭城沒有攻下,拓跋燾也知道自己後方不穩,因此,到長江邊,叫囂著要過江去打,然後便撤了,嗯嗯,諸位沒有看錯,撤了。

返回時,又經過彭城,可是劉義恭、劉駿等都縮在城裡不敢出來,繼續放任魏軍經過,在建康的劉義隆,差點氣吐血:

爺每年幾千萬兩的養著你,就想著關鍵時刻你能派上用場,我那些錢就是去養狗,狗也能被我喂成豬,可你倒好,屁用都沒有!我這是肉包子打狗了!

逼著劉義恭追擊,劉義恭不得不追,可是往西追了一大截,然後說沒追上,劉義隆氣的是真要嘔血了,自己發動的北伐,不但沒有打下寸土,反倒讓魏軍將戰線推到了長江邊,還掠走了一眾人,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就是!

貶了劉義恭的官,可是,三個月後,又啟用了他,雖然擁護劉義恭的人比較多,可劉義恭卻是個扶不上牆的阿斗,雖然劉義恭不堪重用,可也比任用心思比較多的人放心。

再說魏國。

拓跋燾凱旋而歸,可以說是大獲全勝,樂顛顛的召開慶功宴,也請了焜昱國,甯昤帶隊,泫是當然少不了,甯焽又讓甯承和如羅懌也同去,該讓這幫崽子們出去見見世面了。

一行人到了平城後,泫跟主人一般,帶著他們到處去吃,如羅懌記下了不少好吃的店,說走的時候給甯遙帶些回去。

泫羨慕的嘖嘖嘴,然後轉頭很不滿的上下掃了眼甯承:

“都是有媳婦的,怎麼就沒見你給杜玥帶點什麼?”

甯承渾身打個寒顫,泫對杜玥和杜芮很好,當自己女兒一般,有時還會與她們一條戰線來對付自己和甯勐,讓兩兄弟時常生出自己不是親生的感覺。

有些抱怨的說:

“娘,你怎麼總向著玥兒?我是不是你親兒子啦?”

泫揮拳比劃著要去揍甯承,甯承一蹦子跳到了如羅懌身後,如羅懌只顧著記店址,根本沒聽兩人在說什麼,突然間甯承躲到自己身後,很是納悶的看看兩人。

泫瞪了甯承一眼說:

“你不知道婆媳關系難處啊?!看你平時那麼聰明,怎麼到這上就傻了?碰到什麼爭執,只要不觸犯原則,我不站在玥兒她們一面,難道要站在你們一面?那豈不是給你們夫妻增加矛盾?”

甯承有些困惑的看著泫,泫嘆口氣說:

“有時候玥兒給你發火,其實只是撒嬌,想讓你向著她,哄著她,你以為她真的不知道對錯嗎?本來是你們夫妻間的情趣,拌拌嘴,逗個悶,沒什麼的,可我若是站在你們那面,去訓斥玥兒和芮兒,那這小小的情趣,就演變為了矛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