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譚湘蓮聽了,竟然是不慌不忙。
響亮的說:“褚書記,這是應該的,也是扶貧幹部義不容辭的責任,何況我有陳葫蘆這麼好的搭檔,要是不能把柳灣村的經濟建設與文明建設提高上去,那我這個扶貧幹部就不合格!”
而且他這樣說完,還真的朝唐槐花感激的笑。
笑完後,又朝陳葫蘆眨眨眼。
陳葫蘆見了,忙撇開譚湘蓮這火辣辣的眼神。
因為譚湘蓮,這個眨眼睛的架勢,讓他真的招架不住。
不僅迷人,還有那種曖昧的舉動。
所以陳葫蘆,在躲開譚湘蓮這曖昧的眼神,立馬搞出正襟危坐的樣子,討好地朝著褚華彪望,
褚華彪見了,卻沒有理睬他。
而是朝著譚湘蓮,由衷的點點頭。
點頭時,突然冷的問:“陳葫蘆,你也不要三心二意,剛才我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哦!”他這樣回著,傻帽的朝褚華彪望。
望時問:“褚書記,你問我啥啦?”
沒想唐槐花,望著陳葫蘆這個傻逼樣。
竟嘴快的說:“小葫蘆,看你這腦瓜子,真是笨到家,虧得譚書記剛才,還誇你學習用功呢,可知褚書記剛才問你,你對柳家四兄弟這個行為怎麼看,還有你對這個事情,有啥獨到的看法?”
看看,這個唐槐花多聰明。
竟拐彎抹角把褚華彪的話,翻譯成陳葫蘆對這件事怎麼看?
陳葫蘆聽了,立馬皺起眉頭。
裝模作樣地思考片刻,傻傻的說:“褚書記,你問我對這件事情,有啥的看法,依我看就讓這柳家四兄弟,從哪跌倒從哪兒爬起來,你讓公安把他們放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那你準備,怎麼收拾他們?”褚華彪突然虎視眈眈的問。
“我呀,得讓他們知道啥叫羞恥,然後讓柳灣村人去感染他們,讓他們自己感覺到,他們的行為是多麼的可恥與荒誕,也只有這樣,才可以讓這四兄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他竟然背書的說。
“好!”褚華彪聽了,拍掌的叫。
叫完後,立馬吩咐朱漢良。
逗比的喊:“朱助理,你快通知柳鄉長,讓她與公安人員儘快溝通,就說柳灣村的少村長陳葫蘆,已經向麻布街鄉政府保證,保證在公安把柳家四兄弟放回來,他可以讓柳家四兄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要是有一點的差錯,都可以找陳葫蘆算賬!”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喂,褚書記,你可不能這樣講,可知剛才,是你在傾聽我的意見,我便膽大包天說出這番話,那你這樣講,不是把我撂在蕩裡,假如柳家四兄弟犯出錯誤,我陳葫蘆不是要為他們兜著?”他著急的喊。
褚華彪聽了,美滋滋的笑。
笑時問:“少村長,你是柳灣村的大村長,柳灣村的村民犯了錯誤,你不兜著誰兜著,還有你剛才講的話,我聽了十分不高興,啥叫我傾聽你的意見,我一個副縣長,又是麻布鄉的黨高官,有必要傾聽你的意見嗎?”
“不,褚華彪,你咋跟我耍賴呢,剛才你明明不是這樣講,為啥現在把所有責任與罪過,都按在我頭上?”他不服氣的嚷。
而且他這樣嚷著,還直呼褚副縣長叫褚華彪。
褚華彪聽了,是一毫不生氣。
把兩隻胳膊抱在懷裡,美滋滋的問:“陳葫蘆,看你這委屈的樣子,我也不為難你,要是你不肯讓柳鄉長,把柳家四兄弟從拘留所裡撈出來,就讓這柳家四兄弟把牢底坐穿,可好?”
而且褚華彪這樣說著,還徑直朝辦公樓走去。
柳福水與唐槐花見了,嚇得膽戰心驚。
經過幾秒鐘的遲鈍,立刻分成兩撥。
柳福水立馬甩掉手中的行李箱,趕快去追趕要離開的褚華彪。
而唐槐花呢,也顧不得譚湘蓮與柳福水在場。
一把抱著陳葫蘆,可憐巴巴的說:“死葫蘆,你傻不傻,既然褚書記這樣講,何不借這機會把柳家四兄弟撈出來,別說柳老大他們會感激你一輩子,還有這柳灣村人,誰不說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譚湘蓮聽了,才知褚副縣長,是在給陳葫蘆下圈套。
雖說這個圈套,不怎麼光明正大。
不管怎麼講,褚副縣長硬要把這個功勞塞給陳葫蘆,陳葫蘆何苦而不為?
何況柳老大他們犯的錯誤,只是資產階級情緒化的錯誤。
說的俗一點,就是柳老大他們幾個心術不正。
望著柳灣村正在大開發,便有種近在樓臺先得月的感想。
想從外面租借一臺挖掘機,兄弟幾個賺點小錢。
其實,他們有賺錢這想法,本身沒有錯。
關鍵是他倆幾個,找到柳斑鳩與柳福水,沒想被父子兩一口回絕。
那你說,柳斑鳩與柳福水可有錯,他倆當然沒錯啦。
因為,柳福水當時講的很清楚,開挖水柳河這個工程,是承包給銀灘城裡的一家建安公司。
如果這家建安公司,願意分出一段河道讓柳老大他們來開挖,村裡管不著。
可這家建安公司也擔心,因為這個工期特別緊,要是柳老大他們出一點的紕漏,單是一個違約金,就讓他們公司血本無歸。
要不然這大年下,誰願意這麼早的開工?
所以柳老大他們,便抓住柳灣村人大都信風水,便搞出這齷齪的事情來。
那這種事,要是上綱上線,也能幹柳老大他們十天半個月。
可問題是,如果真把他們關了,不說他們是地道的柳灣村人,還有譚湘蓮與陳葫蘆接下來的工作,該怎麼開展?
所以褚華彪,硬要把這個功勞,加在陳葫蘆的頭上。
那你說,陳葫蘆可傻?
他當然不傻,他要是真傻,就不會拒接褚華彪這樣做。
按他的想法,既然柳如煙去溝通,就應該把這個功勞擠在柳如煙的頭上。
說自己這麼一搞,算咋回事嘛。
可現在,他望著唐槐花哭悲悲的樣子,他又不能把事情給挑明。
而此時,柳福水又把褚書記給拽回來。
所以,當兩人一對眼時,陳葫蘆還有別的選擇嗎?
他現在能做的,只能是拍著胸脯。
高聲的喊:“耶,好大事,不就收拾柳家四兄弟嗎,單這點小事,對於陳葫蘆講,還不是毛毛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