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漢良把車子發動起來,朝大上海飛馳而去。
柳福水與唐槐花坐在後排座位上,簡直樂開花。
兩人不僅擠眉弄眼,還用短消息的方式,把柳家四兄弟快要出來的訊息,偷偷告訴給柳家的幾個婆娘。
而陳葫蘆坐在一旁,去裝作沒看見。
不僅眯起眼,很快打起了呼嚕……
譚湘蓮見了,回頭瞥他一眼。
禮貌的問:“柳副村長,就陳葫蘆這個呼嚕聲,你可受到了?”
“沒事!”柳福水這樣回著,竟朝譚湘蓮憋屈的笑。
講真,他也受不了陳葫蘆這個呼嚕聲,可誰讓陳葫蘆,三言兩語就把柳家四兄弟放出來。
不僅放出來,看褚書記的意思,陳葫蘆要是不答應這個順水人情,褚書記與公安人員還不依不饒。
看看,這人要是大紅大紫,遇到事都不要自己厚著臉皮往上趕,自然有人把這份功勞送給你。
那你說,就算柳福水有天大的意見,他可能說出個不是?
何況唐槐花,歪著腦瓜斜靠在窗戶上,不僅醉醺醺的笑,還朝著柳福水翻白眼。
那你說,柳福水就算有天大的膽子,可敢為了討好譚湘蓮,把身邊的唐槐花給得罪啦。
譚湘蓮見了,望著柳福水這副賤骨頭的樣子。
不肖的撇撇嘴,立刻撅起小嘴巴。
兇惡的喊:“柳福水,你是死人呀,就陳葫蘆這個呼嚕聲,你不會用手指頭掐他,只要你一掐,我看他還能打出呼嚕來?”
“要掐你掐?”柳福水這樣回著,竟懵逼地低下頭。
譚湘蓮聽了,便讓朱漢良停車。
把柳福水請到副駕駛上,立刻坐在陳葫蘆與唐槐花的中間。
小屁股還沒坐穩,立刻掐一下陳葫蘆。
此時,陳葫蘆睡得正香,被她猛的一掐。
不僅沒了呼嚕聲,還懵懂的問:“啊,譚湘蓮,你咋來到這後排座,可知你那個副駕駛,不僅視野寬闊,還能隨時開啟窗戶透氣?”
“還好意思這樣講,還不是你的呼嚕聲,讓我在副駕駛上坐立不安,那我現在奉勸你,你要睡可以,但不能打呼嚕,可中?”
“我中你個頭?”他這樣回著,又眯起眼。
因為他,實在太困啦。
不說昨晚熬個通宵,回到家後腦勺還沒挨上枕頭,便遇上彭大壯與唐石榴那茬事。
接下來,唐槐花又賴在家裡不走。
那你說,自己要不抓緊睡覺,等到了大上海,就薛麗紅那狐狸樣,可會讓自己安心睡大覺。
所以他,望著譚湘蓮喋喋不休的樣子,真想讓朱漢良立即停車。
可話到嘴邊,還是強忍下來。
哭悲悲說:“譚博士,行行好可好,可知我幾天幾夜沒睡好覺,你這樣不近人情地掐我胳膊,難道不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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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別打呼嚕,我就不掐你?”她這樣說著,忙用自己的小手指,揉著被自己掐疼的地方。
陳葫蘆見了,哀聲嘆口氣。
無奈的喊:“譚書記,可知你這個揉,其實比剛才那個掐,搞得我心裡更難受,可知我是個大小夥子,被一個姑娘這樣輕輕揉著,你可考慮我的感受?”
“你有啥感受?”她醉醺醺的問。
“啥感受?”他這樣說著,立刻睜開眼。
本想說,美女,你這樣揉,倒不覺得自己難受。
可要調換過來,我用個大手掌,在你身上揉來揉去,你是啥感覺?
可是,當他一抬眼,望著譚湘蓮的小臉蛋,不僅桃花朵朵。
還有她的眸子裡,簡直春心蕩漾到了極致。
於是他,乾巴巴笑一聲。
低著頭說:“譚湘蓮,你要掐便掐吧,反正我皮厚,權當給你練手勁,可好?”
“別,別以為我真捨得掐你,還不怕你睡著了,車裡的空調雖然吹得過癮,可這樣很容易感冒的,你可懂?”
“哦!”唐槐花見她這樣講,驚訝的叫。
叫時問:“譚書記,瞧你對我家小葫蘆,搞出這心疼的樣子,要是我家如煙在跟前,還不被你氣得七孔流血?”
“咋會,柳鄉長啥人,可會這麼小心眼,何況我跟陳葫蘆鬥嘴,還不是怕朱漢良開車衝瞌睡,還有我們這幾個人,要是一句話不講,那明天的大考,到時候還不笨嘴笨舌?”她嬉笑的說。
“哦,譚書記,原來你不依不饒找陳葫蘆講話,是為了鍛鍊自己嘴皮子,可我咋感覺,你跟陳葫蘆所講的話,跟明天的大考一點都扯不上關係?”
“咋沒關係,壯膽可行?”譚湘蓮這樣嚷著,竟然把自己的腦瓜子,斜靠在陳葫蘆的肩膀上。
不知是斜靠,還有滿頭的青絲,差不多覆蓋在陳葫蘆的胸膛上。
“唏----!”唐槐花見了,從牙縫中噴出一股熱氣。
生硬的喊:“譚書記,這後排的座位寬裕的很,你別老是望小葫蘆的身上擠,可知你這樣擠,小葫蘆會很難受的?”
“哦,他難受嗎?”她這樣說著,徵詢地朝柳福水望。
柳福水見了,乾巴巴的笑。
逗比的喊:“唐槐花,你可有意思,幹嘛抬槓呀,可知譚書記,把腦瓜子靠在少村長的肩膀上咋啦,也是休息的一種方式,可知你與陳葫蘆都有窗戶靠,而譚書記坐在中間的位置,本就沒有支撐點,她不把自己的腦瓜子,靠在陳葫蘆的肩膀上,難道要靠在你的肩膀上?”
“哦?”唐槐花這樣叫著,委屈的朝柳福水望。
沒想此時的柳福水,眼睛裡充滿了怒火。
跟唐槐花講話時,不僅咬牙切齒的喊,還照頭給了自己一巴掌。
朱漢良見了,“噗嗤”的笑。
幸災樂禍的喊:“唉,柳副村長,可要悠著點,可知你剛才那巴掌,要是一不小心,說不定會拍出個腦震盪!”
“閉嘴,你好好開你的車,我跟柳副村長兩口子逗趣,關你嘛事?”譚湘蓮這樣說著,還“咯咯”的笑。
柳福水聽了,趕忙的說:“對,逗趣,說著一路上,從銀灘城到大上海,差不多五六個小時,要不找點樂子,還真沉悶的很?”
“嗯,我也這麼想的……”唐槐花聽了,竟然附和的說。
而陳葫蘆聽了,不僅沒出聲,還昏昏沉沉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