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毅暗自喜悅，這場無聲的博弈，他贏了。
他覺得楊凡肯定受不了卡莊集團資源的流失，終於開口留住了他。
這也就意味著，接下來的談判，他可以一直佔據上風，一直保持高姿態...
田毅在腦子裡瘋狂YY，楊凡卻再次將他打入地獄。
“麻煩關一下門，謝謝。”楊凡面無表情地說道。
田毅，“...”
楊凡看田毅站在門口，久久不肯離去，嗤笑了一聲，事到如今，對方還以為自己會挽留他嗎？做夢。
“小美，關門。”楊凡淡淡說道。
小美關門，卻在門關上的最後一刻，田毅把門推開，又走了回來。
楊凡道，“你想做什麼？”
田毅將文件袋往桌上一摔，咬牙切齒地說道，“談合作！”
無論如何，還是大局為重，先把合同談下來，到時候再囂張也不遲。
現在他丟的臉，到時候一定會找楊凡加倍討回來！
楊凡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當我楊凡是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你說談就談？那我不是很沒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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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麼樣？”田毅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楊凡的話什麼意思。
“想怎麼樣？我想讓你滾，我不想和你們公司談合作，行不行？”楊凡面帶嘲諷，可笑地說道。
田毅傻了，他不知道楊凡哪來的底氣拒絕一個大公司的合作？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
汪琦在一旁嬌小，這傢伙真可憐。
田毅臉黑了下來，讓他這樣回去交差是不可能的，段莊會把他的腿都打斷。
他來之前段莊就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都要和凡琦談成合作，否則，就不要回去了！
田毅咬牙道，“要怎麼樣才肯我和談？”
“我談生意不看公司大小，我要的是態度。”楊凡認真地說道。
田毅明白了，低頭，“對不起，我為我剛剛的魯莽道歉，請楊先生給我一次機會。”
“嘖，這就對了嘛，早這麼辦大家說不定合作都談完了是不是，再給我磕三個響頭。”
田毅嚇傻了，聽這話前半句以為楊凡已經原諒他了...沒想到這最後一句...
他發現對方比他想象中的要精明許多。
他冷汗流了下來，口乾舌燥，“楊先生...這個玩笑，不好笑...”
楊凡臉突然就黑了下來，“誰說我跟你開玩笑的？我給你五秒鐘，下跪磕三個響頭，要不就滾蛋。”
汪琦著迷地看著楊凡，現在的楊凡，好有魅力的...
趙慶額頭上也出了冷汗，楊凡的氣場實在是太過嚇人了。
幸虧自己態度誠懇，不然怕是已經被掃地出門了。
田毅後悔了，真真切切地後悔了，後悔為什麼要擺譜，為什麼要給對方所謂的下馬威，現在好了，沒法收場了...
“5”
“4”
“3”
“2”
“1”
“撲通。”一聲。
田毅跪下了，原本帥氣的臉龐完全扭曲了，臉上帶著各種不甘和憤怒。
跪下的雙腿打顫，這是他這輩子經歷過的最大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