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慶見狀，摸了摸鼻子，真慘啊...
老實說，他在來之前也想過要擺高姿態，讓對方仰慕自己，然後就能掌握主動地位，爭取更多利益。
但是看現在這情況，趙慶很慶幸自己忍住了。
雖然舒雲確實是比凡琦這家剛起步的公司厲害一些。
這兩年在市場上的表現也有讓人驚喜的地方。
但這全憑趙慶看重每次合作，每次都是親力親為，兩年來，公司沒有犯過任何錯誤，公司才有今天成績。
也許就是因為有了一點成績，趙慶面對比自己小的凡琦的時候，才稍微有點膨脹。
現在想想，趙慶實在是後怕了。
幸好沒有做出那些荒唐事。
今天若是能夠成功和凡琦達成合作，那將會是舒雲的一步大旗！
凡琦的潛力無窮！
楊凡看到田毅下跪之後就沒有動作了，有點不開心。
“別光跪啊，磕頭呢？”
田毅聞言，臉色鐵青，像是剛吃了屎一樣。
但還是磕頭了，他不能失去在卡莊公司的工作，他一定要把這次合作給談成！
他田毅跪天跪地跪父母，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給除了父母之外的人下跪，不僅下跪，還磕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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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田毅乖乖磕頭，楊凡和汪琦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戲謔。
楊凡心想，別急，這才剛開始呢。
三個響頭很快磕完，田毅立馬站了起來，“現在可以了吧？”
楊凡點頭，“當然了，我們凡琦也是新公司，歡迎各家公司的精誠合作！來，小美，給田經理拿張椅子。”
小美點頭，去房間拿了張老舊的木椅子，坐上去還有點晃，這是楊凡為對方專門準備的。
眼看田毅坐下去，楊凡嘴角勾起一絲看戲的笑容。
“好了，我們開始吧，說說你們的專案和計劃。”楊凡道。
趙慶想率先開口，卻被田毅打斷，直接搶了先。
趙慶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
雖然田毅很可惡，但不得不說，田毅的業務能力還是很強的，話音清晰，條理得當。
“這是合同，請你過目。”田毅不卑不亢地說道，聽這語氣彷彿已經忘記了剛剛受的屈辱了。
楊凡直接將合同交給汪琦看，他是外行，看了也沒什麼用。
但他還是說話了，“貴公司這個分成要求64開，有點不合適吧？別的大公司都是55開，憑什麼你們要六？”
本來楊凡還在想怎麼在銷售額上做文章的，對方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
田毅聞言，露出高傲的表情，“楊老闆，我希望你能夠清楚我司在化妝品製造業上的成果。”
“我們有自己的獨立品牌，有完整的公司和銷售流程，成績也穩定上升，64對你們剛起步的公司而言已經是非常大的恩惠了！”
“嘖嘖嘖...”楊凡感慨，“聽著真牛逼的樣子啊。”
田毅沒有說話，牛逼就對了，卡莊牛逼就是他的資本。
田毅以為楊凡會要求再商量一下，然後自己毫不猶豫地回絕，狠狠地打對方的臉。
然而，他又想多了。
楊凡直接說道，“琦姐，合同別看了，談不攏，小美！送客！”
田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