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
方啟嘗試著用小說中的方式和系統進行思維對話。
果然，剛想到系統時，腦海中瞬間開啟了一行屬性數據。
一列列的光幕出現在方啟面前，仔細觀察可以發現那是寫著資料的屬性卡片。
【宿主：方啟】
【品種：成年貴賓（小體，肩高55釐米）】
【年齡：2歲】
【力量：5點（普通泰迪標準）】
【敏捷：5點（普通泰迪標準）】
【耐力：10點（優秀泰迪標準）】
【技能：未獲取】
【人氣：1（人氣達到10000可開啟抽獎，人氣可由直播獲得，直播時每有一個真實觀眾被你折服，算作1人氣）】
……
原來是這樣。
也就是說成為了泰迪還是勞累命，還得為主人博關注。
“系統，我可以不做任務嗎？”方啟問。
“不可以，只有做任務才能變強，才能在這危機四伏的世界中生存下來，直播開始了，宿主請合理掌控時間。”
也是。
現在，方啟是泰迪。
而且還是一隻小體泰迪。
小體泰迪是非常脆弱的存在，萬一哪天走在大街上，被大體型狗看見，對方不爽衝過來，一口也就沒了。
你永遠想不到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
現在有大房子住，有漂亮妹子疼，這樣的日子難道不比打工人強嗎？
所以還是老老實實地直播吧。
想到了這裡，方啟挪動了滑鼠，將畫面重新切到了直播介面。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關注，方啟決定不再擺弄滑鼠。
畢竟一條狗真會使用滑鼠，那太令人震驚。
那做什麼呢？
還是先看看彈幕吧。
時間是中午12點40。
彈幕依然不多，只有三三兩兩的幾條，都關於方啟。
“剛說狗在玩滑鼠的在哪？在哪呢？”
“根本沒有吧，這裡就只有一條普通的泰迪，根本沒有你們說的那麼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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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就是一條普通狗，寵物店600塊一條，沒什麼好看的。”
“泰迪爬桌子太正常不過了，養過它你會知道它到底有多賤！”
“我沒騙人，我真的沒騙人！剛剛我還看見它打字了！”
“你們見過會打字，會玩滑鼠的狗嗎？而且就算我剛才看花眼了，你們見過坐得這麼老實的泰迪嗎？一般的泰迪都是多動症患者，所以這根本不是一般的泰迪，大家相信我啊！”
“新歌結巴！”
“說給鬼聽！”
……
螢幕的另一邊。
南城大學的宿舍。
楊涵簡直要瘋了。
作為大二的老油條，楊涵最喜歡逃課、上網、看直播。
楊涵最喜歡的是新人女主播。
大主播太貴，動不動叫人刷錢。
楊涵怎麼可能刷錢，別說錢，就連免費的魚丸都不給。
為了避開大主播，楊涵每次都會把人氣從下往上排列，專找那些比較沒有人氣的小主播。
這樣的行為很土，楊涵卻取了一個高尚的名字——查房。
最近幾天，還真被楊涵找到了一個寶藏白富美。
這個叫瑤瑤的妹子，長得超漂亮，顏值是校花級別的。
另外，她的性格純潔得像一張白紙，楊涵問什麼，她就答什麼，稍微刷點免費的魚丸，對方就會一直感謝，沒有比這事更讓人滿足了。
所以，瑤瑤一上線，楊涵就會準時進入直播間，時不時拿彈幕調戲一下。
剛剛，程瑤去吃飯了。楊涵就坐在寢室裡一邊吃飯一邊等待瑤瑤歸來。
程瑤沒回來，而楊涵隨意地一瞥，就看到了方啟打字的一幕。
方啟那動作實在太穩健了，這根本不是一條狗能夠表現出來的。
所以楊涵特別震驚。
“騙人，我死，這不是一般的狗，你們別不相信！”
打下這行字，楊涵氣得全身發抖。
直播間根本沒人信他，現在這泰迪也不打字了，而是直愣愣地盯著螢幕。
那眼神，即使隔著螢幕也能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
那是冷傲，或者說是鄙夷。
居然被一條泰迪鄙視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泰迪，他是在嘲諷我嗎？”
“不可能，我一定是看走眼了，一條狗怎麼能看懂彈幕！”
楊涵也覺得自己眼神出了問題。
泰迪再怎麼聰明也不可能和人類相比，狗是看不懂文字的，所以是自己想多了。
也許，這傢伙天生就是個死魚眼吧。
隨手扒了一口飯，楊涵繼續盯著螢幕，等會瑤瑤回來後，問問就好了。
可就在這時，畫面中的泰迪又動了。
它高傲地蹲坐在電競椅上，揚起腦袋盯著攝像頭，接著它舉起毛茸茸的右爪，轉了個向放在了螢幕前面。
“噗！”
楊涵噴飯了。
來不及整理滿是飯粒的螢幕，楊涵連忙發出彈幕。
“我靠，你們看，你們快看，它在鄙視我們！它真的在鄙視我們！”
“你們見過豎起中指的泰迪嗎？雖然它沒有中指！”
頓時。
其他水友們也懵了。
沒看錯。
這只泰迪的神態和一般的狗不同，它能夠坐在電腦前好幾分鍾不動，說明它的定力很好。
另外，這豎中指的姿勢和那不把一切放在眼裡的眼神，隔著螢幕都能感受到。
這滿滿的惡意，正在向四處擴散。
這真的是泰迪嗎？
怎麼不敢相信呢！
“不是吧，我居然感受到了一條狗的惡意？”
“真的假的，難道說它能讀懂我們打的文字，它是在向我們剛才的發言抗議？”
“大夥別亂講，這真的只是一條狗。”
人氣一瞬間起來了。
彈幕越來越多，大夥都在認可一條狗的惡意。
“我去，看了個稀奇，這比起隔壁吧的寵物直播好看多了！”
“世界奇聞啊，我覺得不能只有我一個人來承擔這股惡意，所以哥們我打賞了！”
刷的一聲響。
螢幕中冉冉升起了一架飛機。
正在吃飯的程瑤絕對想不到，她播了一個星期也沒有方啟這5分鐘的擺酷賺得多。
飛機，是逗魚設定的虛擬禮物，價值100rmb，贈送時會產生引流效果。
頻道會進行區域廣播，吸引水友們來搶免費的魚丸。
於是，程瑤的直播間，人氣以可見的速度上升。
短短30秒，人氣已經衝到了5000.
看了看人數，方啟覺得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