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直接讓程瑤有些不高興了。
感情這導演以為自己是來求著對方演電影，所以才沒有給出好臉色。
程瑤哪裡能承受住這種氣，演不演電影她根本無所謂。
程瑤家裡有的是錢，名聲什麼的也不在意。
可是有人當眾侮辱方啟，認為方啟的表演像是在演雜技，瞬間就讓她怒了。
一旁，蘇晴使勁拽住程瑤的衣袖，讓她冷靜下來。
程瑤哪裡能夠冷靜，直接站起來懟道：“哈哈，章導這是對狗子很有研究啊。”
“研究不多。”章啟東說道：“但是對於一般的狗子，我都瞭解。比如說你懷中這個泰迪，拋開聰明的屬性外，其餘的在我看來都是缺點。”
方啟生氣了。
什麼狗屁導演，上來就往程瑤妹子胸口瞅，估計是程瑤不給好臉色，這才讓他發飆起來。
不過，他不著急對付這種人，而是想要看看程瑤是怎麼出手的。
“哦，那豆豆確實不適合跟著章導演戲。”程瑤說道。
“當然。”章啟東說道：“不過，要是你和豆豆一起來我劇組待一個月，也許我就能把豆豆教成一個良好的配角。”
這話，直接把程瑤氣笑了。
蘇晴知道自己拉不住對方，乾脆放開了手。
“你的劇組我們恐怕待不下去啊。”程瑤冷笑道。
“為什麼？”章啟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難道妹子還沒聽懂嗎？
高中生就是高中生啊，其實這不是能不能演戲的事情，而是你能不能一起來劇組教育一下的事情。
如果你來劇組把導演給睡爽了，豆豆翻身成為主角也不是沒可能的。
“因為太臭了，老遠老遠的，我就聞到了一股口臭，你說哪有人嘴巴裡連續崩屁的！”
程瑤說完。
整個現場炸開了。
誰都沒有想到，一個高中女生居然敢這麼懟導演。
這不是給不給導演面子的事情，而是她根本沒有把章啟東放在眼裡啊。
眾人不禁嘆息，程瑤這是把演電影的機會全部都給掐斷了。
懟了章啟東不要緊，可是程瑤懟的不是章啟東，而是整個京圈裡的導演。
“你…你！”章啟東真的怒了，很想砸桌子就這麼離開。
可是這慶功宴上砸桌子，不是不給李文華面子嘛，好歹對方也是李文華翻身的功臣，李文華肯定死保。
章啟東真是怒火攻心進退兩難。
“怎麼，說不出來了？”程瑤越看越不爽，乾脆說道：“我說大叔啊，出來泡妞之前，能不能撒泡尿照照自己？自己又幾斤幾兩都不清楚，還想要別人夾道歡迎？”
“抱歉，你們這種中年油膩的噁心導演，真的不要來染指寵物電影了！別說你求著我演電影，就是你倒貼給我1000萬，我都不會碰下你那噁心的電影！”
說完，程瑤站了起來，拉起蘇晴的手轉身離去。
頓時，整一桌的導演直接懵圈了。
見過挑事的，可是沒有見過像程瑤這樣滴水不進的。
特別是剛剛她說的那句別來求我演電影，直接把章啟東那高高在上的身影扒下了底褲。
沒錯啊，程瑤不求人。
所以章啟東對付別的女生那一套在她這裡根本沒用。
因為在章啟東眼裡精貴的女主角或者配角在程瑤這裡根本不值錢，既然這樣，程瑤當然不會給個好臉色，直接懟上去，把章啟東懟得面紅耳赤。
“你…你你！你想走？你知道你幹了什麼嗎？”章啟東吼道：“小姑娘，你這是和整個京圈的導演界為敵，以後別說上電影，你就是想上節目都難！”
“大叔，你確定嗎，你是想代表整個京圈，還是說整個京圈都被你這種貨色代表了？”程瑤原本不想懟了。
畢竟這人太惡臭，她覺得待在這裡都感覺難受。
可這大叔居然放出這種醜話，這讓程瑤哪能忍受？
章啟東頓時卡殼了。
如此伶牙俐齒，哪裡還是溫順的小綿羊，這分明就是小綿羊外表下的大餓狼啊。
“哼！我把話放在這裡了。”章啟東說道：“今天起，如果你和你的雜毛泰迪還能上電影，我章啟東倒立吃屎！”
“呵呵，屎就不必了，記住你說的話，到時候不要太打臉！”
怒懟一句，程瑤拉著蘇晴，帶著隔壁桌還在發懵的謝婷婷直接離場。
臨走前，方啟一直盯著章啟東。
若是對方上來出手，他可不介意在放一次血。
程瑤怒懟章啟東的場面，讓方啟很滿意。
他沒想到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程瑤居然還有這種倔脾氣，這簡直太符合方啟喜歡的人設了。
這孩子，他罩定了。
……
酒店裡。
程瑤依然很生氣。
聽了描述的謝婷婷都準備回去揍人了。
她們可不是好惹的嫩柿子，兩人再怎麼樣也是南城本地的權貴，對於章啟東什麼的，根本不在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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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瑤，要不我找幾個人把這人給打一頓吧。”謝婷婷說道。
“不好。”程瑤說道：“這種導演，肯定禍害了很多的女演員，隨便打一頓也太便宜他了。”
瞧瞧，兩人看問題的角度都不一樣。
一旁蘇晴還在擔心以後怎麼辦時，程瑤和謝婷婷馬上開始思考報復方式了。
舒坦啊。
沙發上，方啟都懷疑不用自己出手了，這幾個女生還是很牢靠的。
“可惡。”謝婷婷擼了擼方啟，惡狠狠地說道：“要不是當時我沒聽見，我肯定把桌子都給掀了！這種噁心的導演，就應該把他按在菜盤上摩擦。”
“瑤瑤，婷婷，別生氣了。”蘇晴只能在一旁安慰，“還是算了吧，演藝圈我們就不去了。反正直播能賺錢就行了。”
“蘇蘇安靜，這事不能算。”程瑤第一次反駁蘇晴。
她咬著牙，瞪著眼，看向了窗外。
她程瑤一向不惹人，方啟也是十分乖巧，怎麼就被人這樣懟了。
程瑤不服，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過了好一會，電話接通了。
程瑤走進廁所，小聲地開口道：“姥爺，我是瑤瑤。”
“嗯嗯，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哈哈哈。”
“嗯，還是被姥爺猜到了，瑤瑤被人給欺負了。”
“這事我自己擺不平，對方是京圈的一個叫章啟東的導演。”
“也不想怎麼樣，就讓他在演藝界消失吧。”
蘇晴和謝婷婷可能沒有聽見對話。
可是方啟的耳朵特別尖，程瑤在廁所裡的說話全被他給聽了個清清楚楚。
程瑤打電話叫人，讓章啟東在演藝界消失，這劇本好像有點不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