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電話。
程瑤安心地躺了下來。
這一晚，程瑤、謝婷婷、蘇晴三人擠在一起睡覺，方啟依舊躺在眾人被子上的角落裡，也睡得格外安心。
第二天。
程瑤沒和任何選手打招呼，直接帶著蘇晴謝婷婷乘飛機走了。
回到南城已經是當天下午的事情了。
回家後，程瑤就開始好好補覺，而方啟也把自己鎖在房間裡，開始研究起系統人氣來。
“系統，顯示人氣。”
“當前人氣388萬5千4百12.”
“抽獎模組已經升級成功，宿主可以進行百萬人氣級別的大抽獎！”
方啟注意到自己的抽獎所需人氣數變多了。
已經從原來的10萬10連抽，變成了百萬一次的大抽獎。
這抽獎太費人氣了。
雖然不清楚獎池有多少改變。
可是這麼一下子投進去一百萬人氣，萬一來一個謝謝惠顧就不好了。
不行，得想想辦法。
方啟環視一圈，發現虛擬揹包裡正躺著一枚幸運糖果。
這是上一次任務的額外獎勵。
不過，幸運糖果的描述不是增加幸運，而是食用後會產生有趣的事情。
“有趣？”
方啟猶豫了一下，也不知道系統描述的有趣是什麼意思，反正放著也是放著，吞了再抽獎吧。
一口吞下糖果，一股香甜的味道傳了過來。
然後，好像就沒有什麼感覺了。
方啟等待了一會，依然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想想後，便開啟了百萬級別的抽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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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進行百萬三連抽！”
“抽獎成功！”
“獲得全屬性大幅提升！”
“抽獎成功！”
“獲得史詩技能【細緻入微】！”
“技能描述：被動，提升專注力，可達到細緻入微的奇妙狀態。”
“抽獎成功！”
“歡迎下次光臨！”
人氣花了個精光，依然有次抽空的機會，方啟斷定幸運糖果和幸運之間真的沒有什麼聯絡。
開啟屬性表，檢查了一下，方啟的屬性全面提升了。
【宿主：方啟】
【品種：中型貴賓（中型體態，體重12-14千克，當前體重8千克，處於可成長狀態）】
【年齡：2歲】
【力量：100點（完美標準）】
【敏捷：100點（完美標準）】
【耐力：100點（完美標準）】
【感知：80點（完美標準）】
【技能：動物通用語言、初級開鎖技能、銳爪強化、治療、深潛、細緻入微】
【人氣：88萬5千4百12，百萬抽獎已開啟，每次消耗100萬人氣】
有點意思啊。
這全屬性提升是指方啟的所有屬性都提升了60點。
一時間，方啟感覺自己的力量變強了，對周圍感知也更明顯了。
當注意力集中時，甚至能夠聽見周圍百米外的各種響聲。
這估計就是細緻入微帶來的變化吧，還真是神奇。
……
“叮咚！”
“叮咚，叮咚！”
門鈴響了。
門鈴可是在樓下，距離方啟房間足足30來米。
可這聲音聽著卻格外清晰。
“瑤瑤在家嗎？”
“瑤瑤？”
是謝婷婷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就像在眼前。
這就是細緻入微嗎，這相當於提升了方啟的聽力範圍啊。
方啟對謝婷婷很熟悉，這姑娘家距離程瑤家差不多十幾公裡，今天怎麼就過來了？
程瑤沒回應，方啟能夠感受到隔壁房間輕微的呼吸聲，程瑤這是睡著了。不過，謝婷婷是程瑤家的常客了，和樓下阿姨打過招呼後就直接就上樓來了。
“哎呀，熱死了，熱死了！”
“都深秋了，怎麼還這麼熱，南城的天氣還是不如湘城涼快啊。”
“瑤瑤這傢伙，估計是睡著了吧，剛回家就睡，一點都沒把我們吃苦耐勞的精神發揚下去！必須得敲打一下。”
雖然沒看見人，可是謝婷婷的嘀咕聽著格外清晰，就像發生在耳畔一般。
方啟搖搖頭，連忙退出這種細緻入微的狀態。
果然，這下恢復了正常。
樓梯上響起了拖沓的腳步聲，謝婷婷好像朝著樓上走來了。
等等，她不是要說去找程瑤嗎？
怎麼朝這邊來了？
門突然被推開，謝婷婷一下子衝了進來。
看見方啟時，她一把撲上來，隨手把方啟抱在了懷裡。
“偶哈哈哈，小豆豆，姐姐找到你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在偷偷的觀察姐姐。”
不等方啟反應，謝婷婷抱住方啟，往肩膀上摁去。
“天氣這麼熱，豆豆的毛都豎起來了，要不姐姐帶你洗個鴛鴦浴吧！”
“豆豆別鬧，姐姐不介意啊！”
吧唧一聲，謝婷婷湊上來就是一口。
聽見鴛鴦浴三個字，方啟總算明白了‘有意思’幾個字。
合著系統認為的有意思就是這種意思啊。
那謝婷婷的突然來訪，估計就和幸運糖果有關了。
真是無聊。
方啟現在是一條泰迪，說實在的，他對女孩子的肉體早就失去了興趣。
這幾個女娃，方啟只是將她們當成女兒來照顧，並沒有想過其他的事情。
深吸一口氣，猛地掙扎一下，方啟一下子從謝婷婷的肩膀上跳了出去。
落地的瞬間，三兩下的奔跑，方啟已經遠離對方，衝向了角落。
偷偷觀察著謝婷婷，謝婷婷好像也很無語，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咦，我怎麼站在這裡？”
“我的衣服被誰給拉下來了？”
謝婷婷很疑惑地拉上自己的衣服，看向了角落裡的方啟，“豆豆，你躲在角落裡幹什麼，你在害怕我？”
一時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謝婷婷走到程瑤門口，敲了敲門。
“瑤瑤，在嗎？”
“瑤瑤，起床了！”
過了一會兒，房門開啟。
程瑤睡眼朦朧的走了出來。
“婷婷，你怎麼來了？”
“我是來辦正事的。”謝婷婷貌似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她看向程瑤道：“瑤瑤，開啟逗魚直播軟體，馬上上播，蘇蘇發現有很多主播在蹭我們的流量，這種事情必須要嚴肅對待。”
被人蹭流量了。
這事可大可小。
可若是不處理，以後誰都會過來蹭一下，那這事就沒完沒了了。
想到這些，謝婷婷這才大老遠的從家裡跑過來，特地找程瑤說一下。
“好，那我洗把臉馬上上播。”
“等等，把豆豆也帶上。”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