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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鬥寶

一個星期後,七教區的四個中型的住戶商鋪各方面的裝飾就面臨竣工了。

七郊區舊貌換新顏,四個住戶商鋪都設定有一些古樸古香的萱花紋的貨櫃,窗欞上都裝置了仿古式的青藤雙面稜形窗,門面也是經過改裝,變成了雙向鏤花中空立軸門,教區大門換了垂花圓拱門,庭院上擺著老石灣花盆樹姿優美,頗有欣賞價值的羅漢松,大山松和九裡香的盆景。

顯然在這一方面,兩個在古董行業摸爬滾打多年的梁偉發和韓曉東比年輕輕輕的張小凡和大軍更有經驗,知道從事古董行業,選擇這些古樸典雅的材料裝修,更能增添古董商行的優雅氣氛和藝術品味。

四家的古董商行的裝修費用採用均攤的形式,張小凡並沒有強大的財力作為後盾,一直都提倡節儉和樸素的裝修風格,但是梁偉發和韓曉東卻堅持裝修風格要高檔,大方,上檔次,經由這兩人親手設計的裝修風格花費不少錢,如此一來,張小凡的錢包都癟了。

下午芒果樹下。

在那自然典雅的石凳上,張小凡,大軍,梁偉發,韓曉東坐在石凳上洽商事宜。

梁偉發說道:“現在七教區的四家住戶商鋪都裝修完畢了,現在可就是面臨著入住的問題了,這裡一共有四個住戶商鋪,院落的結構,採光條件和寬敞程度都不一樣,我們需要選擇一種正確恰當的方式,盡量避免糾紛和爭吵,來決定分配商行的問題。”

張小凡知道這七教區中有四個院子也就是作為他們買賣古董的住戶商鋪,分別是東院,西院,南院和北院,張小凡可不楞,明白東院的採光條件和寬敞程度是最具有優越性的,裝修費用花費了不少錢,張小凡他知道以梁偉發和韓曉東現在的條件,把一根腿毛比自己的頭都大,心中頗有不平,做夢都想入住東院,方便以後在古董業界更好發展。

韓曉東說道:“不知道小凡和大軍,你們可要什麼公平,公開,透明化,以後避免糾紛的辦法來決定誰人入住這些條件不均等的住戶商鋪呢。”

大軍首先說話了,說道:“還能什麼辦法,抓鬮唄。”

梁偉發說道:“抓鬮不行,聽說八教區的內行們也是採用這種方式,結果過後都多有怨言。”

梁偉發話說完,朝著韓曉東遞來一個眼色。

韓曉東開口說話了,臉上笑容淡定地說道:“不如,我想我們都是從事於古董行業的,我眼下有一個好辦法,不如我們鬥寶吧,從我們的藏品中挑選出一件最貴重的物品來進行比較,價值最貴者,首先有權選擇哪一個商鋪入住。”

“什麼。”張小凡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韓曉東如此一說,內心是歡騰無比,因為他無比清晰地知道自己手頭上握有一塊大幾千萬的帝王綠翡翠,韓曉東提出這一個建議,噌的一下子張小凡眼亮了,這正中自己下懷,韓曉東如此倡議,豈不是麻雀爬上眼鏡王蛇頭頂上拉屎,找死嗎。

而大軍也懷疑自己聽錯了,內心是歡騰無比,因為他手上也有前些天張小凡給他估價的值當個七八兩奔馳車的曜變天目碗,相信他此物一出,就如同是一口倚天劍,具有倚天一出,誰與爭鋒的震懾力的,大軍懷疑韓曉東是自己的貴人,激動地連連說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梁偉發笑道:“我看韓曉東這個辦法可行,首先我們都是古董商人,所謂商場者為有能力者居之,幹我們這一行若是價值最低者就說明他在古董行業混不開或者能力不足,就算是選擇一個上好的東院,生怕不能服人心,也不能再我們七教區這一片古董商行挑大樑,所以我舉雙手贊同韓曉東的建議。”

剛才梁偉發衝著韓曉東遞眼色,張小凡可是順順當當看見了,一下子知道這兩人是經過事先密謀的,說什麼鬥寶這個餿主意,這不就是擺在明面上,欺負自己和大軍年紀輕輕在古董商行涉世未深,沒有什麼藏品的原因嗎,頓時覺得這兩人可真是堅詐,但又一想如果這兩人鬥寶失敗,不知道會是怎麼一副表情,內心更是充滿了一百分的期待。

韓曉東心中歡喜異常,像是揣著個兔子一樣亂顫,但卻擺出一副退避三舍的姿態,說道:“哎呀,梁叔和韓大哥的提議雖好,夠麻煩事的。”

大軍還是頗有義氣的,貼著張小凡說道:“兄弟啊,可惜了你,年紀輕輕沒有什麼貴重藏品,這兩人提這個建議,擺明不是坑你的,你若是不要,我可以想想其他的辦法。”

張小凡從大軍的眼神中,看得出大軍是口是心非,像選擇古董商鋪對於古董商人來說可是事關以後的事業發展大計,誰人又能逮著兔子有放跑了呢,倒是大軍還能想到自己,張小凡已經在心中感激他的義氣了。

張小凡自號無敵小精靈,堅詐老曹操,乾脆擺在明面上,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反正我是沒有什麼大關係,入住哪一家古董商行都可以。”

張小凡如此一說,梁偉發和韓曉東對他的好感頓時增加了不止一百分,更加確定這個倡議能夠使得開。

“大軍兄弟,現在你怎麼說,我看這是最好的辦法了,而且也是為了讓我們七教區的古董商行的前程著想。”梁偉發噙著一絲笑意說道。

張小凡痛恨小人,更加痛恨滿口仁義道德的偽君子,很顯然,梁偉發就非常符合這一個特徵,明明是像獨吃肥肉,卻說得如錦繡添花。

韓曉東笑著說道:“我看還是遵循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吧。”

大軍笑哼哼說道:“耶,韓大哥,我可沒有想要反對的意思,好,我就接受你們這個倡議,鬥寶開始。”

大軍生怕發生意外事件,改變了這兩人的鬥寶的建議,連忙一錘定音。

很顯然,大軍就沒有張小凡年紀輕輕的那一份少年老成和沉穩不變,張小凡在三人面前支起手來,說道:“等等……。”

梁偉發以為張小凡改變了主意,所以斷人前程如殺人父母,馬上擺出一副憤憤然的樣子說道:“張小凡你幹什麼。”

張小凡翹著二郎腿,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高人形象,說道:“我不重結果,重在參與,我個人以為還是簽下一份合議比較保守,避免以後會出現什麼糾紛和異議。”

“原來如此,小凡兄弟這個提議好,真是人才,懂得法律。”梁偉發和韓曉東面面相覷,心中偷著樂,這世界上傻子還不止雷鋒一個,頓時對張小凡的好感又增加了一百分。

刷刷刷,眾人在草擬的協約檔案簽下自己的名字,將筆扔到一邊去。

輪到張小凡提出建議了,說道:“這個鬥寶建議是韓叔先提起的,第一回合有請韓叔獻寶

。”

韓曉東心口哇哇樂了,打了一個響指,說道:“好嘞,我去取來寶貝……。”

韓曉東從暫時性入住的西院保險箱中取來了一件寶貝,油料紙揭開來時,張小凡只看到呈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件唐代的唐三彩馬。高約76.5cm。

張小凡只看到此馬兩耳上聳,雙目圓睜,直立於託板上,表現出佇立時寧靜的神態。頭戴絡頭,身披攀胸和秋帶,上掛杏葉形飾物,馬背配鞍,外包鞍袱,下襯雕花墊和障泥,尾系花結。通體施白、綠、赭三色釉。

此件唐三彩作品造型準確,比例勻稱,挺拔有力的四腿刻畫得尤其生動。

古董行業的內行者都知道馬在唐朝之所以受到重視,與李唐王朝本身具有遊牧民族血統有關。李世民將騎馬狩獵視為大丈夫三大樂事之一,馬是唐人生活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反映出唐人對馬的喜愛。三彩馬作為陪葬品在唐代墓葬出土眾多,價值量卻是不菲。

唐三彩陶瓷馬真品使用的原材是北方次生高嶺土,經過多道嚴格的篩選製成陶泥,此外唐三彩器在地下埋藏一千多年,張小凡過眼一遍就看到胎體的遺留痕跡,用附帶著靈氣的雙手輕輕觸控著,胎體表面會出現粉化剝蝕小凹凸,觸感繁複,胎體為白色且白度不高,白色中還微微泛著紅色。如果而是用現代瓷土製成的唐三彩仿品,使用機器加工的胎體潔白,稜角分明,就不會是這樣的觸感。

在座者都是內行人,韓曉東就是再蠢,也不會拿一件贗品糊弄人,再說鬥寶的提議是他說出來的,他是有十分的把握的,也應該明白這擺明了這跟賭局差不了多少,出老千且不說斷手斷腳,在這種場面,一旦發現,那麼那個陰暗潮溼而又蚊子多的北院那就由他入住不可了。

張小凡又擺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著瘟的豬相,說道:“哇靠,不得了,不得了,像這種唐代三彩馬,古董行家玩一輩子,那積存一件,他的商行就足夠上檔次了,而且這一件如此精湛絕倫,保持著這麼完整又那麼大件,價值肯定是非比尋常。”

“那是,按照現在的市場價格,沒有一千萬也得八百萬,這可是我鎮店之寶,厲害吧。”韓曉東甩出了一份鑑定書,其中就包括了寶貝的市場價值,七百二十萬。

大軍看著韓曉東那眉開眼笑,得意洋洋的樣子,心中偷著樂,而表現出十足無奈的樣子,眼神透過垂花門,看著前面的北院,說道:“哎呀,那北院是又陰暗又潮溼,在這種環境下,對藏品可是大有影響,壞事啊。

梁偉發臉上的表情老樂了,認為大軍這是實現認輸的信號彈,那神情益發得意。

“梁叔到你了,你剛才可是首先附議韓叔的建議的,第二個呈寶人就是你了喂。”梁偉發和韓曉東看著張小凡倒像是一個局外人,實際上卻不明白張小凡比誰都積極,提醒著他們建議是你們提出來,等一下別賴賬。

“好了,到我勒,你們稍等。”

很快,梁偉發就從自己的那一輛奧迪五中的車廂中搬出來了一件漢代蓮鶴方壺。

張小凡仔細一瞧,只見漢代秋蓮鶴方壺,壺身為扁方體,壺的腹部裝飾著蟠龍紋,龍角豎立。壺體四面還各裝飾有一隻神獸,獸角彎曲,肩生雙翼,長尾上卷。壺蓋被鑄造成蓮花瓣的形狀,花瓣上佈滿鏤空的小孔。蓮瓣的中央有一個可以活動的小蓋,上面有一隻仙鶴站在花瓣中央,仙鶴似乎在昂首振翅,正在翹首望著遠方,造型靈動。

“沒有想到梁偉發居然有這麼大件的漢代蓮鶴方壺,實在是實力強大,難怪他和韓曉東佈下這個局面,有如此重寶在身,難免要橫行無忌了。”張小凡緊張侷促,不過看了這一件蓮鶴方壺之後,心情稍稍安定了下來。

張小凡附帶著電流的雙手輕輕觸控著這一件蓮鶴方壺的鏽斑,一般上青銅器做偽,結鏽斑那都是用強酸洗過之後作鏽的,很顯然,張小凡雙手摸上去的觸感感覺那些鏽斑非常沉穩凝固,和整個壺身連為一體,這不是絕對不是先代的做出來的鏽斑,但此一項,張小凡就確定這是一件真品無疑,而且年代也到了。

張小凡又是一副扮豬相,用戲謔的語氣說道:“哎呦喂,不得了,不得了,竟然是一件漢代的蓮鶴方壺,梁叔,你也太了不起了,我記得國家藏館有幾件春秋時期的蓮鶴方尊,那可是國家一級文物,雖然你這一件不能與其相比,那也價值連城啊。”

梁偉發心得意滿說道:“那是,這一件蓮鶴方尊稱其為巧奪天工,國器重寶一點都不過分,記得兩年前在美國的加福尼亞州的HSD國家公園也同樣拍賣了跟著一件相同紋飾和規格的漢代蓮鶴方壺,拍賣價格是兩千萬五百萬人民幣,一件能抵得上一棟大型別墅。”

張小凡笑道:“不得了,不得了,梁叔你今天可是讓我大開眼界,你能有這樣的藏品,佩服佩服。”

大軍也一副扮豬樣地誇起梁叔來了,梁偉發在兩位的恭維之下,就像是一個氫氣球在天上上飄飄然。

大軍看著梁偉發是韓小東兩人秀出自己的藏品,完全感受不到什麼壓力,心中壓抑不住興奮的浪潮,意味深長地說道:“哎呀,不妙,看來得有人搬到那陰暗潮溼的北院和蚊子多的南院去做生意了。”

梁偉發眼神中透露出了歡喜,看來大軍是徹底認輸了。

和韓曉東兩人齊刷刷朝著大軍看來,韓曉東說道:“大軍,該你了,該你秀出你的藏品了,你去取來,我們在這裡等著你。”

大軍笑道:“別介,我可沒有像你們兩個大佬哥這麼大手筆,我只區區帶來了一個貓碗。”

大軍笑眯眯地從文件包中拿出來了所謂的“貓碗”,徹底亮瞎了梁偉發和韓曉東的二十四K鋁鈦合金的狗眼,兩人都看楞了,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噗噗噗……。

這兩人可是古董業界中的老行家,對於天目碗不要說摸過,但是見過肯定是少不了,身在古董業界,幾乎每個行家在心目中都有一件理想中的藏品,這個被RB視為國寶的天目碗也是一種能量值非常高的價值存在。

韓曉東上下顫牙,結結巴巴地說道:“這個,這個難道就是天目碗嗎。”

張小凡和大軍兩人心照不宣地唱起了好戲,繼續裝傻扮懵地說道:“哎呀,這不就是天目碗,不得了,不得了,我怎麼也想不到能在這裡看到國器大寶了。”

大軍唱起了白臉曹操的角色,說道:“不好意思啊各位,你們可以鑑定一下真假,但可要小心一點。”

梁偉發拿起了高倍數的放大鏡照著這個天目碗,然後用手輕輕地摸了摸,觀察了好一陣子之後,心中痛苦異常地接受眼前這個天目碗是真品無疑。

“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麼回事,你年紀輕輕,怎麼會有價值連城的天目碗了。”梁偉發攢動著身子,偏著頭,差點從石凳子跌下來。

畢竟這一切,夢想太美好,事實太殘酷了,梁偉發本想著佔據光線明亮,又有五百平方的東院來做古董商行的,可惜現在都成了鏡中花,水中月。

韓曉東狠狠地剮了梁偉發一眼,這一切可都是梁偉發在私底下給他出的餿主意,能不氣嗎,韓曉東知道無緣與地勢優越的東院,西院。朝著那採光不好,蚊子又多的南院望去,心中拔涼拔涼的。

張小凡和大軍看著始作俑者的韓曉東和梁偉發那“艱難苦恨繁霜鬢”的面貌,心中的快感就像是那賴尿牛肉丸一樣都快爆了。

大軍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說道:“不好意思啊各位,這可真的是我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貓碗,我沒有將我家裡私藏的唐伯虎孔雀傲意圖拿出來已經足夠給面子給各位了。”

大軍小小的天目碗打敗了韓曉東的三彩馬和梁偉發的蓮鶴方壺,價值立判高低,敗得讓他們連一點異議都沒有。

韓曉東此時哀嘆發聲,馬上又從阿Q身上找到了學習的地方,發揚了阿Q精神自我勝利法,說道:“我不得已做了南院大王,小凡吶,你的商鋪就是北院了,我們難兄難弟,你也不要傷心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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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張小凡原形畢露,呲牙說道:“韓叔你自找倒黴,也怪不得別人,誰想跟你做難兄難弟,哼。”

張小凡一開始就將韓曉東看成是始作俑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時候語氣也沒有留一點情面。

韓曉東一愣,扯著石桌上的協議,說道:“你不認,那也是沒有辦法的,協議上白紙黑字都寫得清清楚楚,可憐我們連一點反悔的機會都沒有。”

張小凡美滋滋地笑道:“誰說了我要反悔的,我可也有一件藏品要在你們面前秀一秀,這可是我家裡最小的侄女拿在手上當玩具來玩的小玉佩。”

“玩具,小玉佩。”梁偉發和韓曉東一聽就覺得滲得慌,剛才還聽到大軍說他的天目碗是貓碗來著。

“對了,這小玩意在我的口袋裡呢。”

這一塊雞心般大小的帝王綠玉佩呈現在眾人的面前時,梁偉發,韓曉東和大軍眼睛都看綠了。

這個古董商人都有一種職業病,看到越好的國寶奇珍,那心跳的速度就會越快,此時張小凡坐在邊上,都能明顯地察覺出這三人撲通撲通的心跳了。

大軍說道:“不得了,不得了,這一塊菩薩坐像的帝王綠寶玉,我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啊,我知道了我曾經在首都故宮裡面見過它一眼,我的天啊。”

梁偉發顫抖著的雙手就像是打點計時器一樣,慢慢地捧起了這石頭桌子上的玉佩,拿起了一把小制式的軍工手電筒一照,只見這一塊帝王綠全副碧瑩瑩,毫無瑕絲,柔膩溫和,投射出來的光芒如青霜。

“真的是帝王綠玉佩,如此精湛絕倫,成色潤澤,十年難得一見。”梁偉發說話時都帶著顫音。

大軍滿眼敬畏地看著陳旭,恭敬地說道:“小凡兄弟,之前失禮之處,還望原諒,不知道你的老爸老媽是幹什麼的,這可不是幾千萬就可以打發的了啊。”

張小凡笑道:“沒事沒事,我老爸老媽也是普通人,只不過他經常教導我,驕傲使人落後,謙虛使人進步,我今番只是拿出了這一件帝王綠,完全是為了顧全再座各位的面子,不然我可能會拿出家裡面王莽篡漢建立新朝的玉璽拿出來。”

梁偉發看著張小凡那戲謔的口氣,簡直跟剛才大軍的話如出一轍,這可比瘋狂嘲諷還要有糟踐人的效果,頓時面赤耳紅,原本想著挖抗讓這兩位跳下,沒有到到頭來,反而是著了這兩位的道。

而且能拿出如此國寶重器來的人,也不得不讓梁偉發暗自心驚,這兩人是什麼身份背景的人,不好得罪,不作死就不會死,這不正是說給自己聽的嗎。

“韓叔你沒事吧,哎呀,不能跟你成為難兄難弟了,實在是抱歉。”張小凡表情十足搞怪地看著發呆發愣的韓曉東。

此時的韓曉東耳邊彷彿是響起了一首末日喪歌,眼前一片黑暗,本來以為大軍的天目碗打敗了自己和梁偉發的大型器件,器型已經夠小了的,沒有想到一舉高中榜首的是張小凡更小的帝王綠。

先代中國可當真是以小為美啊。

韓曉東心中陣痛,感覺胸口有一種不明液體在竄動著,眼睛裡面泛著淚花看著那有陰暗又潮溼的北院子,噗的一聲,從石凳子上面砸下來。

“哎呀,韓叔你沒事吧。”張小凡內心發笑,低頭問道。

“沒事,沒事。”韓曉東仰起頭來時,卻跟張小凡手舉著的協議證明書打了一個照面。

張小凡悠然自在地說道:“啦,韓叔,梁叔,協議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你們可不能反悔啊,你住北院,梁書住南院。”

梁偉發十足無奈而又搞笑地耷拉下來頭來說了一同富有哲學原理的話。

“你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春夏與秋冬。”

“梁偉發,你這個傻逼給我滾出來。”

晚上的時候,韓曉東心情極度壓抑,到了德詳裡的西門大排檔喝了八瓶啤酒,酩酊大醉,這時候踢著梁偉發的南院的立軸繪花小門罵罵咧咧。

梁偉發站著說道:“兄弟,你怎麼啦,怎麼喝醉了。”

韓曉東咆哮道:“你這個傻逼,不是你給我提的建議,出的計謀,想讓張小凡,大軍住南院,北院,然後我住的西院,你住東院,承諾我提著一條倡議完事之後補貼給我十萬塊錢嗎。”

梁偉發一臉苦逼地說道:“計劃趕不上變化啊,兄弟啊,誰知道他們竟然身懷國珍大寶,我們還是認結果,至於你的事,這就是投資,既然有贏就有輸,怪不得我。”

“什麼,要不是你的腦袋被驢踢了,出這樣的餿主意,我會住進陰暗潮溼的北院嗎,你將南院換回給我。”

啪的一聲,梁偉發關閉了深夜的白熾燈和裝飾燈,說道:“兄弟啊,強說沒用,還是回去睡吧,你的北院晚上蚊子多。”

韓曉東一聽差點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