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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章,端倪

一縷縷香菸飄散在半空之中,張小凡和秋福共同跪在案板上祭拜趙家列祖列宗,站起來時候,只看到內堂牆體上供奉著十幾個牌位,牌位的中間卻又一個與眾不同的靈位,張小凡是走進前去一看。

卻見材質非常堅硬,觸感清涼透徹,全身五黑如炭,油亮有蛤蜊光,出現了淡淡的開裂紋路,但卻不規範,瀰漫著一種砷石淡化的奇香,由此張小凡斷定這是一塊烏木。

烏木(陰沉木)兼備木的古雅和石的神韻,有“東方神木”和“植物木乃伊”之稱。由地震、洪水、泥石流將地上植物生物等全部埋入古河床等低窪處,埋入淤泥中的部分樹木。在缺氧、高壓狀態下,細菌等微生物的作用下,經長達上千萬年炭化過程形成烏木,故又稱“炭化木”。歷代都把烏木用作辟邪之物,製作的工藝品、佛像、護身符掛件。古人雲:“家有烏木半方,勝過財寶一箱”。

以張小凡現在在業界中的身份和實力,古董商行有不少的古董珍玩,卻還沒有烏沉木,可見烏沉木的珍稀,而且烏沉木的價值不容小覷,這一方小小的靈牌可以在拍賣會上拍出七位數,但是唯一遺憾的事,這是一塊靈位,不過張小凡是卻內心很振奮,決計沒有想到剛進來這個古宅就能有如此的發現。

張小凡從手中的烏沉木可以看出幾個端倪,第一,這一個大宅子年代久遠,最起碼有數百年的歷史,這是無無疑問的,因為烏沉木歷經百年而有香氣流傳,而如果是普通木材做成的靈位卻腐朽被蟲蛀了,第二,最起碼,能夠用烏沉木為先祖製作靈位的,可想而知,當年是一方財力雄厚的財主,那麼這封存了幾十年的大宅子就很有可能有古代財主遺留下來的寶物了。

張小凡無意之間用靈氣附帶著的雙手撫摸著這一塊陰沉木,無意之中,摸到了這一塊陰沉木上刻著幾行小字,仔細一看,只見那隸書體的字跡為:先師高

道張松溪之靈位,弟子韓山上百拜敬奉。

“張松溪,奇怪,怎麼還是一個道士,這靈位卻不是子孫後代為他而立,而是弟子所立,真奇怪。”張小凡初步為意,但很快心裡便很驚訝。

“奇怪,聽大娘說過,他兒子是趙康生,這裡那就是趙家祠堂,那為什麼一個異性張的靈位卻被供奉在宗族祠堂中呢,實在是困惑。”

張小凡一雙眼睛瞄向了秋福說道:“大爺,這裡怎麼會有姓張的外姓人啊。”

“這個我哪裡知道,我小孩子的時候到這裡玩,也發現這個靈位上的張姓有別,問我爺爺,長輩都不知道,我能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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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溪,張松溪。”張小凡將靈位放下之後,口中喃喃說道,忽然有想起了什麼,

“難不成就是明代的武當七子,所謂的武當七子就是弟子,張松溪就是張三丰的第四個徒弟。”

張小凡從小的時候可就是看著香港著名作家金庸先生的武俠小說長大的,在倚天屠龍記中,對張三丰和武當七子都有一些印象,在武俠小說中,當然這些人的經歷和攻伐帶有誇張的色彩,但這些人物確是在歷史上真真實實存在過的,就如張三丰而言,傳聞張三丰活了兩百二十二歲或者是更長的時間。

正史所記載;遂以絕技名於世。曾以武功招式殺賊數百人,至明嘉靖時,其法遂傳於四明,而張松溪為最著。

武當七子在武功修為或者是人品上那都是無可挑剔的,都可以稱得上是一代人傑,但是真正稱得上深得他丹道修為或者是武功修為的只有是他的弟子俞岱巖還有就是供奉在此處靈位的主人張松溪了.

張松溪此人在歷史正道上,乃是以武術家建見諸於世,此人得傳張三丰內家拳的師門傳承,更將內家拳拳法提上了高峰,拳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乃是內家拳的集大成者,連明末清初的大思想家

黃宗羲都說,內家拳則以張三丰所傳弟子張松溪為正宗,張松溪到了晚年,內家拳一達到化境,後來創立了武當松溪派別,縱橫捭闔,在武道盛行的年代,即無抗手,後來世人將天下武功拳路統稱為內家拳和外家拳,有武當真人張三丰所創立的內家拳幾乎和天下剩下的武功獨扛一面,可想而知,內家拳的影響至深和造化極高。

張小凡卻斷斷沒有想到因緣巧合之下,能夠在此處碰到這個化外高人的靈位,仰之彌高,理應鞠躬為敬。

至於為什麼這一位跟自己同性的張真人為什麼靈位供奉在此處,此種有歷史迷霧重重,張小凡沒有忘記他此行來的目的,是為了掏老宅子撿漏來的,此時張小凡沒有深察,對於古代武道中人,張小凡只能是敬之仰之,一時並沒有多想,畢竟自己也是同道之人。

秋福老人走上前來說道:“你這也沒有用到我的什麼地方了,我先走了,大兄弟,這個趙家大祠堂就隨便你掏宅子了,我走了。”

隔山如隔行,就算是在明珠寶玉在前面,被一個煤炭工人看來也視若棄履,這就好比秋福老人,他還就不太相信這個老宅子能夠掏出多少寶貝來,跟張小凡說這一句話的時候,那也是心懷忐忑,畢竟是收了他一百五十萬,生怕他忽然反悔要討回那筆鉅款呢。

張小凡身站在老祠堂中,卻聞到了這裡一股子文物的氣息,內心是秋福老人所沒有想到的暢快和高興,臉上淡然一笑,說道:“好吧, 大爺這裡沒有你什麼事情了,等我淘完老宅子後,再將這一個祠堂鑰匙還給你吧。”

秋福走後,坐在凳子上的梁衛東只能感覺到身邊三米之內的物體移動,此時他面紅耳赤,心跳加快,張小凡一看覺得他那喝下去的酒已經影響到他的心機了,因為腎經關乎眼,而心脈關乎臉色,所謂相由心生,正如此裡,梁衛東整個人顫顫悠悠從地面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