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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我是你的藥

他目光鎖在我雙眼間,彷彿想要透過那兩個小突破口,把我從頭到腳看穿看透。

半晌後,翹挺鼻樑之下的兩片薄唇輕啟:“為了成全你的後媽英雄夢,我會抓緊時間物色物件,種個小孩兒出來,立馬娶你進門!”

一著不慎,我身體裡的花痴細胞佔了上風,被近在眼前的性感薄唇給迷住了神智,大腦迴路嚴重呆滯受阻。

還沒回過味兒來,又聽他洋洋自得地標榜:“你看,我為了成全你,都不惜犧牲一切來滿足你的要求,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沒有哪個男的像我這麼善解人意,你說是不是?”

眼睜睜看著別人的小皮球還完好無損,堵在我肚子裡小氣球卻在噌噌膨脹,我咬著下唇,瞪著那張放大在我眼前笑得張揚的臉,一手抓起桌上最有分量的唐詩三百首,真想一把砸下去,以洩我百年不遇的栽坑之大憤。

“何必動這麼大氣,你如果不願意當後媽,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反正臨時想找個女的造小人也挺麻煩!”

這廝略施小計便把我氣得自亂陣腳,在跟我之間歷史眾多的口水戰役中難得一次巧佔先機,這會兒更是樂得疲憊的俊臉瞬間展顏,活生生開出一朵繁豔豔的牡丹來。

我氣得就像被老鼠反調戲得夠戧的大貓,鬍鬚倒立眼冒兇光,雙手高高舉起重如石塊的唐詩三百首,卻終究沒忍心砸下去,只得憤憤地從牙齒縫擠出一個字:“滾!”

“我只是開個玩笑就被醋酸成這樣,還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是我的人!”

他端著張豔得讓人忌妒的牡丹臉,越發笑得花枝亂顫,還順勢奪掉我手中的兇器,姿態閒適地坐回沙發上,饒有興致地專研起學問來。

不知恁地,咋一聽到‘醋’字,我還真有點全身冒酸的錯覺,這酸味就像是一根針,恰到好處地刺穿了那個繃在我肚子裡的惡氣球,每一根神經都活絡順暢了許多。

難道,我真的是在吃醋嗎?

就為他一句玩笑的‘造小人’?

我慢慢坐回沙發上垂頭沉默,腦補著各種關於楚承摟著別的女人,親密無間地出現在我面前的畫面,哪怕每一幕都是我的胡編亂想,但……我依然清晰地感覺到身體裡一陣陣的難受。

那種難受的感覺,來自於肋骨包圍住的小範圍內——那顆持續跳動著了心,它清楚明了地告訴我:如果這樣,它會痛!

桌子對面坐著的楚承不知發了什麼神經,突然從沙發上站起身,單手舉著唐詩三百首問我:“這本書是你的嗎?”

我抬頭看過去,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張罪惡的臉。

真實的他就分明我在眼前,我也清楚,他是隔著千山萬水追到我身邊,可擅自腦補的那些畫面,就像剛剛才回頭的浪花,在潮流的作用下一遍一遍反覆湧到鏡頭前。

不知道是什麼心理作怪,我忽然覺得有股子無名火在身體裡亂竄,引燃那把火的罪魁禍首不是別人,而是我自己。

楚承幾步移到我面前,眉眼間笑意甚深,嘴角上揚到了很是誇張的弧度。

那神情就像一窮二白的乞丐哥,在泥巴地上刨地瓜充飢時,突然挖到了秦始皇陪葬遺落掉價值連城的稀世珍寶,樂呵得分不清東西找不著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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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揚著手中的薄紙片,往我眼前晃悠著得意地問:“書可能不是你的,但這個一定是你的吧?”

我漫不經心地瞄了一眼,那是一張對摺夾在快裡的紙片,隱約感覺像是幅素描畫……

等等……畫?

那……不正我前兩天手癢心不正時的傑作嗎?

當時只是隨手往書裡一夾,哪裡想到這傢伙會突然空降到此?這下證據確鑿攥在人家手裡,死不認賬這條路顯然已經被堵死了。

我靈機一動,肅著臉色反守為攻,輸理不能輸了氣勢:“是我的怎樣?不是我的又如何?怎麼啦?難道你想控告本姑娘侵犯了你的肖像權嗎?”

“你這麼說,算是不打自招嗎?”

我抵死據理力爭:“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有什麼值得跟你招的?”

楚承將紙片小心翼翼地平鋪在桌面上,兀自對著素描畫像細細打量,也許是我的畫功太過到位,導致這人對著一張鉛筆素描笑得眉眼彎彎,淋漓盡致地暴露著他的自戀情結。

“畫得不錯,輪廓線條分明,表情生動逼真,雖然沒有真人帥氣,但心意可佳!”

他自作多情地吹了一陣浮誇風,突然調轉方向和目標,雙手撐在沙發兩邊,以合圍的姿勢傾身居高逼到我面前,一臉志得意滿的小人嘴臉。

我下意識伸手抵在他厚實的胸膛前,紅著臉緊張地問:“你又要幹嘛?”

他伸長脖子,再次把臉往我眼前逼近一小步,好死不死地痞笑:“畫得再好,也沒真人看起來有溫度,現在人在你面前,正好讓你抓緊時間好好看個夠解解饞啊!”

我手上攢足力氣抵抗著,身子使勁往下縮,不以為然地說:“你當你是樹上的梅子,可以解渴呢?還是畫上的大餅,可能拿來充飢呀?”

“都不是!”

他握住我抵在他胸膛前的爪子,慢慢轉移開受力點,身子再度下沉,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強悍由上而下逼近,頓時一種爆棚的壓迫感籠罩在我的四周。

我就像鑽進了大網裡的一尾小金魚,在漸漸收攏的侷限空間裡退無可退逃不能逃,慌亂得腦子無法正常思考,思維陷入僵滯的狀態。

魚兒在面臨死亡的威脅時,還會拼命地擺尾巴掙扎掙扎再掙扎,而我,不自覺地陷在鍾大漁翁這張惑人心智的情網中,瞬間彷彿被繫結了手腳凝固了血液,跟個沒大腦的木頭人似的,傻愣愣地仰視著他。

溫熱的唇落在我的額前,眼簾,鼻尖,唇上,一路遊移,湊到我的耳邊。

他聲線輕柔地悠然出聲:“我是你的藥,專治你的相思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