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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任狼宰割

耳朵上傳來輕微的刺痛感,我僵著的大腦神經似才大夢初醒般,第一個反應是:他竟然用他尖銳狗牙磨我的小耳垂?敢情把俺綿軟的耳肉當鴨脖肉呢?

作為被狗牙攻擊的受害者,我還沒來得及放火燒人,便聽到耳邊響起某人低沉嚴厲又兇狠地責問:“明明想我想得要死,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為什麼要把電話關死玩失蹤?”

我撐死狡辯:“能別錯誤臆測別人的思維好嗎?本姑娘侵一下你的肖像權,就是要告訴你,別有事沒事老在我眼前刷存在感,小心姐哪天拿你這張臉到地攤上賣錢去!”

殊死的拼搏抵賴,換來了耳垂又一陣吃痛,鴨脖上的小肉肉也不知被啃掉了幾塊,我反抗無力,只得暗自祈禱著:可別留下點傷疤血痕啥的,待會還得見人呢!

“繼續嘴硬一個試試?”

這廝仗著自己身高腿長實力雄厚,還佔據著有利的地形,典型地恃強凌弱,對我實施武力鎮壓。

地不利人不和,身體裡那個貪生怕死的我適時提醒:保小命要緊!

於是,我識時務地乖乖閉上了嘴,壓下骨子裡不斷叫囂的小不滿,醞釀了一會兒情緒,放低姿態軟聲求饒:“有話好說,能不能先讓一讓,給我點自由施展的空間?”

他不依不饒,身形不動分毫,盯著我逼問:“貓捉老鼠的遊戲好玩嗎?”

“啊?”我遲鈍了一瞬,忙誠懇地搖頭:“不好玩不好玩,太不好玩了!”

他奸笑:“可我突然覺得挺好玩的,就像這會兒,把你這只狡猾地小白鼠製得服服帖帖,我特麼有成就感!”

“你才是老鼠,你賊眉鼠眼,你官倉老鼠,你捧頭鼠竄,你鼠目寸光,你鼠腹雞腸……”

我就說我這人忍功太差吧,這不,一激動起來,小嘴就跟拋出去的小乒乓球,蹦噠蹦噠地跳得順溜,全然忘了自己正身處險境的事實。

果然,惡狼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後,兩眼中漸漸冒出綠光,亮晶晶地閃得人精神恍惚心潮盪漾。

然後,在我懵懵地注視下,男人性感的薄唇慢慢覆上來,臉上被緊緊一摟,緊接著小身板上壓下來難以承受的重量。

完了,完了,這下真成了任狼宰割的羔羊了!

“舒阿姨,奶奶讓你下樓吃飯了!”

關鍵時刻,小甜甜猶如天籟的聲音解救了我,把我飄浮在雲端的神智喚醒歸位,同時,也如當頭一棒,敲醒了喪失理智就要把我生吞活剝的某男。

我緊張地看看窗外,在確定小丫頭的喊叫聲來自樓下後,緊著的那根弦才得以微微一鬆。

楚承雖然停止了對我的進一步攻擊,但仍然像只賴皮狗似的,趴在我身上不肯挪開,壞笑著在我被蹂躪得紅腫的唇上一啄再啄,像只不辭辛苦治病救樹的禿嘴啄木鳥。

我難為情地使勁推他:“快點鬆手,一會兒小甜甜上來了!”

“小丫頭真會壞事!”

楚承悻悻地鬆開手,撐著沙發起身時,還不忘盡最後一點綿薄之力,往我臉上那個紅樹洞處啄上一大口。

從泰山壓頂之下解脫後,我急匆匆跑到洗漱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滿臉桃色,上下唇均紅得飽滿潤澤。

情急之下,我忙開啟龍頭捧起涼水對準臉猛拍猛打,一心想要藉著水的寒意,把滿臉暴露目標的緋紅給逼回去。

楚承在一旁嘖嘖吸氣,好像我那冰巴掌打在他臉上似的,忙跑進逼仄地衛生間,扯下毛巾遞到我面前:“至於下手這麼狠嗎?還是用這麼冰的水,也不怕把你那兩棵青蔥小指頭凍僵在裡面!”

“還不都怪你!”

我忍著手上冰涼刺骨的痛感,接過毛巾擦完手臉上的冰水珠,沒好氣橫了他一眼。

楚承雙手環胸,靠在離我幾步遠的門框處,笑得一臉春風得意:“有必要做這種掩耳盜鈴的事嗎?人家都知道我們是兩口子了,就算真幹點什麼,人家……”

“鍾楚承,這個玩笑到此為止!”

這廝越說越沒邊兒,真是哥能忍姐絕不能忍,我厲聲喝過去,惡狠狠地瞪著他。

如果冒著火焰的目光真能殺死人,估計這小子即便沒有被碎屍萬段,也離被大卸八塊的慘狀不遠了!

他似乎絲毫不懼於我的眼神威脅,痞笑著還想說點什麼,在一把握住我冰得浸骨的小手時,玩味的神色完全被心疼所替代,怨怪著嘟嚷:“你看,都凍成粉色冰棒條了!”

我依然對他沒好氣:“少假惺惺,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少胡說八道抹黑我,不要逼我浪費火力發脾氣,留兩把火來保暖小身板,比你說一車良言暖語有用得多!”

“好啊,正好我也喜歡少說話多做事,用行動代表一切,這樣省事又直接嘛!”

他笑得更壞了,雙眸時閃耀著奸詐的精光,就像黃鼠狼瞄準了即將變為它盤中餐的小黃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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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還未咂摸透他的言下之意,這廝不由分說一把緊在我的腰上,欺身便覆上我的唇,把我那可憐的紅嘴皮當甘甜的麥芽糖,反覆**個遍似乎還不知足,鬆手前,還對準下唇輕輕一口咬下去。

我覺得這傢伙一定是常年泡在酒缸裡,不然,為毛他的氣息就像是甘醇的老酒,每每噴向我的鼻尖,只是一呼一吸之間,便會燻得我暈頭轉向,然後再無意識地沉淪。

唇瓣上的痛感刺醒了我醉酒的神經,我氣鼓鼓地推了他一把,吃痛地撫著唇:“你屬狗的嗎,幹嘛動不動就咬人?還有,你確定你打過疫苗嗎?”

他不怒反笑,長臂一伸,重又一把蠻橫地將我緊到懷裡:“儘管罵吧,反正如果我是狗,你就是我朝思暮想的那根狗骨頭,我偏偏就吃定你了!”

“恕我這種平凡的地球人,無法理解你這類火星狗的思維,你如果想吃骨頭,可以讓寧大媽給你買,我要去食人間煙火了,請不要擋路!”

我用力推了幾下,這人就像擋在愚公家門前的大山似的,杵在那兒紋絲不動,逼得我只好使出退隱江湖十多年的九陰白骨爪,在某人結實的腰線上使勁一掐,扭著皮質人肉開關急轉三百六十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