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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美女療傷

許平南到達自己寓所的時候,已經將近晚上十點鐘了。

他艱難地把車停在樓下鎖好,顧不得拿父母給他帶的東西,一瘸一拐地上樓了。

一邊爬樓,他一邊暗自感嘆:沒電梯,還是住在低樓層好,不然自己得多受多少罪啊!

哆哆嗦嗦地來到屋內,許平南趕忙開燈察看自己的傷情。他低頭一看,好傢伙,毛巾所在的傷口位置,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他趕緊把毛巾解下來往地上一扔,又齜牙咧嘴地去脫褲子。

可他剛把褲子褪下來一半,就聽身後傳來一聲驚呼:“天啊,這麼多血!”

這一聲,比他剛才在羅氏煤業廠子裡聽到的那聲還要嚇人,因為這次許平南心裡沒有一點兒防備!

只見許平南嚇得一哆嗦,撲通跪在了地上,扯得腿上的傷口也跟著猛地一疼,這下他再也忍不住了,“哎呀”一聲叫了出來,額頭上頓時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跪著的許平南趕忙回頭,一看竟然是潘怡!

把他氣得直想跳起來罵人,於是扯脖子喊道:“神經病啊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

潘怡本來看見地上的血毛巾心裡害怕,但這會又見許平南被自己嚇到,跪在地上醜態百出的樣子,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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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罷,潘怡忙彎腰去扶許平南,被許平南氣呼呼地一把推開,自己幾步蹦到沙發邊上,坐了下來。

此時的許平南,連疼帶氣,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伸手又去脫褲子,可剛一彎腰,就疼得他又是齜牙咧嘴的。

潘怡連忙走過去,幫著他把褲子脫了下來,對他說道:“空調我早開開了,把秋褲也脫下來吧。”

自從有了上次的肌膚之親,許平南和潘怡兩人,在彼此的心裡都親密了不少。

許平南也不再對潘怡那麼客氣,他瞅了瞅潘怡,沒好氣地問道:“你怎麼又偷偷摸摸地上我這啦?!”

“這是我家,我想來就來,我沒收你房租就不錯了,難道你還想把我攆出去啊?”,潘怡針鋒相對。

一句話說得許平南有些尷尬,自己住了半年多,不光沒給過房租,連水電費也沒交過。不過他卻不想認輸,又開口說道:“咋沒給,是你不要!”

“別扯這些沒用的了,我還沒問你這傷是怎麼回事呢,趕緊把秋褲脫下來!”,潘怡又恢復了往日的霸氣,對許平南命令道。

“哎,再脫我可是就剩條內褲了,咱們去床上不行嗎?”,許平南抗議道。

此語一出,潘怡一下子想起了上回那次經歷,不由得俏臉一紅,罵了句:“臭流氓,誰要跟你上床!”,罵完卻又伸手去扶許平南。

潘怡這樣一說,搞得許平南也很不好意思,其實他本是說者無心,根本沒有別的意思。不過這句話確實容易讓人產生歧義。

許平南也不再解釋,扶著潘怡的肩膀,一瘸一拐地到臥室去了。

來到臥室,許平南脫下秋褲,躺在床上,他仔細一看大腿上,竟然有三個血洞,好在那鐵絲不是很粗,這會已經不再流血。可即便如此,也把許平南傷得不輕。

潘怡拿來熱毛巾,此刻一看許平南那三個血淋淋的傷口,不由得有些心疼。一邊幫他擦著,一邊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在哪扎得這麼嚴重啊?”

許平南也不隱瞞,把事情的前後經過,詳細對潘怡說了一遍。

潘怡一開始還認真地聽著,可當她聽到許平南嘴裡說出“羅氏煤業”這幾個字的時候,心中猛然一震:難道這就是那天叔叔說的那個羅氏煤業?!

於是潘怡連忙問道:“你再說一遍,那個廠子叫什麼名字?”

“羅氏煤業啊,怎麼了,你也知道?”,許平南不解地問道。

潘怡差一點就脫口而出了,可是她還是忍住了,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自打頭一次見面,在她心裡就莫名生出一種好感和信任,然而,他畢竟太年輕,才剛剛走出校門,這麼重大的事情,還是不告訴他的好。

能隻身夜探羅氏煤業,潘怡的確很欣賞許平南的膽識和勇氣,這讓她對他的好感和信任進一步升級,然而饒是如此,在潘怡的心裡,還是不能完全信任許平南。

此時此刻,她還並不知道對方是否能像何建平一樣,值得自己託付,還是繼續觀察一陣子再說吧,潘怡對自己說道。

伺候許平南躺下,潘怡忙轉身下樓,去買紗布和消炎藥水。

春節假期還沒有結束,大部分店鋪都還沒有開門,街上十分冷清,可是類似於藥店、診所這類的應急場所,卻是開著的。

一邊在路上走著,潘怡嘴角上揚,臉上帶著笑,心裡也甜滋滋的。

緣分這個東西真是很奇妙,想當初,自己純粹是出於天然的好感無心為之,加上許平南確實也沒有落腳的地方,才讓潘怡做出讓他借住的決定。

隨後,因為一次暢快淋漓的宣洩和醉酒,自己莫名其妙地跑到了這裡,這個當初和叔叔一起長大的地方,雖然沒有幾年,但卻是自己童年的美好回憶。

可也因為這次事件,才有了和許平南的第一次緊密接觸。她也說不上來,似乎自己這幾年的壓抑、委屈,甚至是性格裡的暴戾、偏執,都在隨著和這個年輕人的逐漸接觸,而慢慢地融化。

這種感覺對寡居多年的潘怡來講,是奇妙的,讓她有些欲罷不能。

一邊想著,潘怡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買好了需要的東西,重新返回了住所。

打開門,她趕緊給許平南的傷口消炎,又做了包紮,扶著他重新躺下,潘怡才又開口問道:“平南,這件事情,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不自覺地改了稱呼。

“剛才你出去買藥,我還一直在想這件事。按說這事肯定是件大事,必須得上報,可報給誰,怎麼報,我還是,想聽你給我指點指點,小姨。”,許平南臉上帶著壞笑,不緊不慢地說道。

見對方突然給自己叫這麼親暱的稱呼,潘怡不禁有些窘迫,罵道:“誰允許你給我叫這麼膩歪的稱呼了,這傷疤都還沒好呢,就又開始耍上流氓了?!”

“喂,我這樣叫可是尊稱好不好!我都已經自降輩分,給你叫姨了還不滿意,難道非讓我叫你姑奶奶你才滿意啊?!”,許平南一本正經地說道。

潘怡先是一愣,隨即就反應了過來,俏臉又羞又惱,於是緊走兩步坐到床邊,對躺著的許平南溫柔地說道:“那還真是委屈你了呢,喜歡叫嗎,那就多叫兩聲啊!”,說完一隻手摁在他大腿的紗布上,狠狠擰了下去。

床上頓時傳來殺豬般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