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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許家莊

兩個人打鬧完了,許平南一本正經地對潘怡說道:“真的潘姐,我確實是想聽聽你的意見啊!”

潘怡也不再和他開玩笑,坐在一旁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覺得,這件事你先不要急著告訴你那個同學,應該先給何主任彙報一下,聽聽他怎麼說,然後再做打算,你說呢?”

其實許平南心裡大體也是這個意思,見潘怡和自己想的一樣,於是便不再猶豫,說道:“行,那就這麼辦,後天上班我就和何主任彙報一下!”

說完了正事,許平南突然問道:“我的事說完了,該你了,怎麼今天又突然到我這裡,難道是想趁我不在,偷走幾樣寶貝不成?”

潘怡白了他一眼,譏諷道:“快拉倒吧,你這連個值錢的傢俱都沒有,小偷才不會光顧呢!”,說完才正色道,“我是昨天去看了一個老熟人,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心裡不舒服,就過來看看。”

許平南聽得一知半解,問道:“老熟人,過去的事,和你來這裡有什麼必然聯系呢?”

“說了你也不懂!”,潘怡沒好氣地說道,“再說了,誰知道你會在今天晚上過來?算了,你好好養傷吧,我先回去了。”

正聊得開心,潘怡突然提出要走,這讓許平南心裡頓時有些失落,忙說道:“哎別啊,來都來了,這大過年的,一個人怪悶得慌的,一起做個伴兒唄!”,隨後又小聲嘟囔道:“再說了,你又不是沒在這住過……”。

一句話又把潘怡鬧了個大紅臉。

她又氣又鬧,不再搭理許平南,哼了一聲,一跺腳,拿上自己的東西轉身走了。

屋子裡只剩下了許平南一個人,他躺在床上,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怔怔地回憶著剛才的一幕一幕,會心地笑了。

笑著笑著,他便合上雙眼,進入了夢鄉……

……………………………………………………

許平南安心地睡了,可他不知道,遠在百公裡之外的老家許莊,此時卻是有些異常。

在許家莊,與西頭許平南家相隔不遠的東頭,有一座氣派的兩層小洋樓。看外觀和設計,應該是近兩年新蓋的,很是氣派。

此刻雖是夜裡十點多了,但小樓裡依然燈火通明,人頭攢動,個個都在扯脖子吆喝著。

在一樓大廳,總共擺著三張桌子,每張桌子前都圍滿了人。

其中靠西側的兩張桌子,一張擺著麻將,一圈人正在稀里嘩啦地碼著牌;另一張擺著牌九,這桌明顯比麻將人氣高,下注的、起鬨的,好不熱鬧。

東邊還有一張桌子,是酒桌,上面擺滿了豐盛的酒菜,人卻不多,只有五、六個,其中有兩人正在猜拳行令,扯脖子叫喚著。

酒桌主位上坐著的,正是羅氏煤業的老闆羅二保,屋子裡的一幫人都是他手下的兄弟,過年這幾天,這裡幾乎天天如此,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好不快活。

羅二保很喜歡這種氣氛,他一邊端著酒杯喝酒,一邊盡情享受著。

大家正在熱鬧,忽然外面屋門推開,進來一個上了年紀、滿頭白發的老頭,一進門便在人群裡四處瞅著。

“二伢子,過來一下!”,老頭對著酒桌上的羅二保喊道。

羅二保循聲望去,一看是自己的父親,便離席來到門口,問他爹道:“你不是在廠子裡看門嗎爹,怎麼這會兒突然回來啦?”

羅老爹有些遲疑,吞吞吐吐地說道:“呃,是啊,不過,有個事我想著還是和你說一下。”

“啥事,說唄。”,羅二保今天心情不錯,對自己的父親也格外客氣。

“剛才,廠子裡好像鬧賊了……”

“那個破礦,哪個賊會去,”,剛說到這,羅二保忽然聲色俱厲,聲音也提高了很多,呵斥道:“到底啥情況,你給我仔細說說!”

羅老爹見兒子突然發火,頓時嚇得一個哆嗦,小心說道:“七、八點鐘的時候,我從屋裡出來解手兒,忽然發現那幾個煤堆那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於是就過去看,發現其中一個煤堆裡好像,好像是,”

“好像是什麼,你倒是快說啊!”,羅二保大聲吼道。

“好像是鑽進去了一個人,那帆布還動呢。”

“那你過去看了嗎?!”

“我先是喊了一嗓子,然後便拿著手電跑了過去,等我去到的時候,只看見煤堆旁有幾個腳印,人應該是跑了。”,羅老爹說道。

“那你倒是追呀!追了沒有?廠子裡不是還有狗呢嗎?把狗撒開一塊追呀!”,羅二保一連串說了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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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不過我這把老骨頭,哪裡追得上啊!再說,那大黑起先也一直沒叫啊!”

“你個老東西,就過年這幾天讓你頂頂班兒,這點小事都幹不好,你是不是又喝酒了?!”,羅二保呵斥道。

“喝啥酒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過年在你許叔那喝了一次,後來一直沒再碰過。”,許老爹埋怨道。

見父親提起老許家,他腦子裡忽然閃出了許平南的影子,忙又問道:“你追出去看了沒有,那人有沒有開車?”

“應該是開了,不過也不一定。”,許老爹猶豫著說道。

“到底啥意思,那開還是沒開啊,你聽見車響了嗎?”,羅二保繼續問道。

“我開開門出來,拿著手電追了很遠,似乎聽見了有汽車發動的聲音,不過卻是一點燈光都沒瞧見啊,所以才不敢確定。”

羅二保皺著眉毛想了一會兒,不耐煩地對他爹揮揮手,說道:“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

“對了,這麼遠,你不是從礦上走回來的吧?”,畢竟是自己的父親,羅二保還是很關心。

“我打你電話你也不接,我就又給你姐夫打電話,讓他開車過去接的我。”

“他呀,怎麼,那個財迷不在清陽開他的飯館,竟也捨得回咱們平南了?!”,羅二保一臉不屑地說道。

“你這孩子,再怎麼說那也是你姐夫,而且人家也沒少幫你不是!”,羅老爹教訓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既然他管接就能管送,你還跟他走吧!”

打發走了父親,羅二保重又回屋坐定,心裡卻有些心急,一千萬的貸款,馬上又到了還款的日子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果自己的把戲穿了幫,那這錢鐵定是續不出來了!

一桌的兄弟們見老闆回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頓時也都止住喧鬧。

緊挨著羅二保坐著的,是一個身材瘦小,戴著眼鏡,長相斯文的青年男子,只見他關心地問道:“羅總,您這回來,怎麼突然不高興了,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未等羅二保答言,桌上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隨即說道:“咱老大能遇到什麼煩心事,就算有有,直接幹就完了!”,這傢伙右邊臉頰上還有一道刀疤,模樣十分兇惡。

說話的兩人,戴眼鏡、長相斯文的那個叫許鼎文,因為平日言語不多,大家都叫他“悶葫蘆”;臉上有刀疤那小子,被大家送了個綽號“刀子”,真名叫羅三。

這兩人,都是羅氏煤業老闆羅二保的發小,也是他的左膀右臂,平日一文一武,深得信任。

此刻見兩人詢問,羅二保心中生氣,不由罵道:“他媽的,剛剛老爺子過來,說廠子裡可能有生人進去了。”

“他娘的,是誰吃了豹子膽,老子弄死他!”,刀疤男臉帶兇光。

“是啊,我也在想這事,這年前發展銀行的人剛剛去過一趟,按說應該不是他們的人。”

“羅總,我就說過年這幾天也不能掉以輕心,您非不聽,讓老爺子過去頂班,咱這一幫子在這喝酒吃肉的……”

悶葫蘆發起了牢騷,羅二保也懶得理會,心裡琢磨著:他媽的,到底是誰在背後捅老子的刀子呢?

一邊想著,突然許建國家門口那輛白色的捷達,浮現在羅二保的眼前,他心中暗想,不會是那小子吧?

不行,羅二保決定,立即去一趟西頭許建國家,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