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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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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像被架在火上烤,像被放在油鍋裡煮,身邊的溫度那樣高,呼吸的皆是熾熱灼痛的氣息,下面那寶貝,脹痛得像要爆裂開來。

突然有一陣清涼覆蓋到身上,醇酒的芳香,光滑的皮膚,帶來難得的涼意。

灼痛的孽根突突躍動,身體突然反轉過,“啊——”一聲嘯叫,不知是痛是喜,驚得銜春泥的燕子長了嘴,一根細草飄飄搖搖落下來,飛絮一般無依無著。

賈母王夫人等在那丫頭的帶領下,很快到得福壽堂裡。今兒宴請女眷的地方是榮禧堂,而賈母的住處就在榮禧堂之後,因而走來也很是便宜。

到了院兒門口,小丫頭更是哆嗦不住,腿一軟兒,竟是半步也動不得了。

“老太太、太太,就在這裡,奴婢,奴婢不敢進去。”丫頭弱聲弱氣地哭告。

王夫人心急得了不得,一把搡開她的身子,竟把個十來歲的丫頭推到了一邊,當先一步就往西邊那三間正房裡去,一面不迭聲嚷道:“哎呦,可憐銘哥兒,這是出了什麼事啦,若真有個萬一,可叫我怎麼跟已故的姑太太交代喲!”

賈母搶了她一眼,聞言也顧不得說她,緊走了兩步,心裡千萬個阿彌陀佛,只求林銘玉別出了事兒。

林黛玉這會兒臉上沒了一點兒顏色,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似的,險些站立不住。

王熙鳳在旁邊瞧了,忙過去扶了,拍拍她手心,安慰道:“妹妹別怕,指不定有何事呢,總有老太太為你做主。”

林黛玉被這一攙扶,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一時心裡只記掛著弟弟,倒充滿了勇氣。

說來話多,其實這會兒也不過才過了跨了院門,王夫人已經搶到了前邊。滿院子裡除了這悉悉索索的腳步聲,竟是一點兒聲音也不聞,一個伺候的丫頭下人也沒有。

賈母心裡打突,已經覺得不妥。然而王夫人好似全無所覺,一心地往前面疾走,雙眼亮得懾人,全沒有平日裡吃齋念佛的木然之像。

到了西房前不遠,一聲細細的嘆息聲兒傳過來,接二連三又是一陣響動。賈母、王夫人、邢夫人、鳳姐這般的,一聽就明了這是個什麼事兒,鳳姐當下就捏緊了黛玉的手,反應極快底就走把人帶走。

然而王夫人好似神明上身了一般,反應比任何人都快。

賈母一聲喝斥剛衝破喉嚨,王夫人的一雙手已經按在了門上。

隨同“吱呀”一聲輕快的聲音而來的,是一道疑惑的驚歎詞:“啊——?”

王夫人神速回頭,狼一般的目光直愣愣地盯著右側迴廊的方向,臉上難以掩飾的笑容奇異地定格著,扭曲一個十分難解的神色:“你怎麼不在房裡!”

這是一道嚴厲的質問!

這會兒糊塗的不只是林銘玉,跟來的大夥兒都不解地望向她,氣氛一時十分古怪。

更古怪的是,隨著王夫人把門推開,一絲細伶伶纏綿綿的少年聲兒毫無遮掩地直縈繞在眾人耳邊。賈母、邢、王二夫人臉色幾乎是同時就變了,一瞬間無法反應。

“這是誰在我房裡?”林銘玉甩簾子就進去。

王夫人突然瘋狂一般,竭力撲過去,嘴裡一道尖利得不似人聲的呼喝爆吼而出:“不!”

然而已經晚了,林銘玉何等的機靈,王夫人連他的衣袖也沒有夠著,他已經快速地魯莽地衝到了室內。

“啊——呃!”一聲奇異的叫聲叫到一半戛然而輕快地堵在嘴裡。

身後之人不由得跟著這聲兒掉住氣息,呼啦啦一下子都堵到門口。

王夫人眼白一翻,擋著房門癱軟下來,生生阻住眾人的腳步。

但這會兒顯然倒的不是時機,而邢夫人今兒也格外的有眼色有氣力,忙一把掐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聲兒惶急得忘記壓下音量:“弟妹,你可不能倒下,這寶玉還不知怎麼呢,咱們快進去為他做主啊!”

王夫人全身都打起了擺子,強撐著一口氣,甩開她的攙扶。這會兒賈母已經跨過門檻,尤其的氣虛面弱,王夫人阻止不及,心裡唸佛連連,只求萬不要出事啊。

“嘶——”儘管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然而看到眼前這一幕,眾人無不立刻倒抽了一口氣!

東西一條寬敞整潔大炕之上,如今紊亂不堪,綾羅鞋襪東西撒漫一地,比著炕床上赤條條白晶晶交股疊腿兒一對白人,一絲兒血色染上了白綾被,如同妖嬈得目的桃花瓣;一股兒腥中帶檀的味兒隨著兩人的動作重重疊疊瀰漫在室內。

低低細碎的聲音時而洩露出來,其黯啞微弱,顯見得已大戰方酣,不知幾時。

林銘玉當先站著,目瞪口呆,及至眾人都進來,才匆匆羞澀至極地掩住臉,口齒不清道:“這、這、這,哇,寶哥哥流了好多血啊!”

林銘玉這一聲焦急害怕的大叫發出來,眾人方才如夢初醒般,齊刷刷低下頭去。

邢夫人誇張地背過身,哎呦一聲道:“可了不得,這、這是什麼事兒啊!”說著跺了跺腳,大聲斥責道:“這汙了眼睛汙了心的,還不快退出去!”

王夫人尖叫一聲已經倒地不起,暈過去了事。賈母顫巍巍的站著,完全不能置信,但她到底是經歷過風浪的人,劈手給了邢夫人一個巴掌:“嚷你娘個屁!快來人被那銀賊給我綁出去!這事兒沒查個清楚,把人給我守好了!”

這等事兒,如鳳姐兒這年輕媳婦覷了一眼,遍匆匆的避開,幸兒黛玉見到林銘玉那一刻,便在外頭站了,半點沒有入目。

然而跟著來的賓客總有那親近大膽的,尾隨在後,也看了個清楚明白,莫怪王夫人承受不住,立時間沒了神智。

賈母只覺得眼睛疼胸口疼,一口氣要上不上吊在胸口悶得不能死去,然而王夫人是個不得用的,賈母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只如今處理善後要進,也沒空料理得她。

女眷們都退出去,只有一個賈璉,跟著來探聽訊息,不料看到這樣勁爆的一幕。

他也不用人說,上前捉住那男子的肩膀,然而他被酒肉虛浮了身子,一下兒竟不得勁,捉不住手下汗津津滑溜溜的骨肉,那孽根分開復又重重落下,只聽得賈寶玉尖叫了一聲,聲音打著顫兒酥麻了眾人的心。

賈璉腿一軟,頭腦發麻,簡直不敢回頭看賈母的目光。

賈母一口氣蕩出來,提起柺杖狠狠砸在賈璉背後:“蠢貨!蠢貨!你個壞心眼沒天良的!再出個錯兒,仔細我扒了你的皮!”

賈璉心裡嘟嚷,這叫個什麼事啊,憋屈著一口怨氣,手頭倒有了力氣,一把將那人沉重的身體掀了下來。那人也是個酒蒙了心的,被從炕上扔下來,額頭磕在炕沿上,頭破血流的,也只是哎哎叫了幾聲,又呼呼睡去。

其間情狀,不堪入目,賈璉不敢細看,用一條被子把寶玉裹了,向賈母請示道:“老太太,寶玉……”

“送回我房裡,悄悄去請個大夫,不要聲張。”賈母心累得很,然而目光銳利,瞪著賈璉:“該怎麼做,不得我說,你都曉得吧?”

賈璉忙點頭:“老太太放心,我馬上就去辦。只是方才看見的這些客人,我卻不好處置。”

賈母糟心不已,見王夫人在椅子上已經悠悠醒轉,冷聲道:“這事不如問你太太,總不得自己的兒子看不住,讓我這老婆子來擦嘴呢!”

說得是氣話,但到底與賈璉多說無益,一氣兒把人攆走了。

屋內靜悄悄,留下兩婆媳相顧無言。憑心裡壓了多少話,賈母現在也沒有教訓王夫人的心思,前頭滿屋子的客人怠慢不得,這樁醜事更是走漏不得,只得一件一件的處理了。

王夫人心裡如何錐心動魄,懊悔萬分,此時盡數化成了恚怒,只這怒火也無法發洩,深壓在心底,燒得她的一顆心,一片片化作了灰燼。

那股痛和恨交雜的情感深刻入骨,最後匯聚成她眼中木然的神情。

再次出現的榮禧堂的賈府眾女眷神情都帶著說不出的怪異,尤其先時和藹慈睦的二太太,跟個冷麵門神似的,讓一幹兒想上前交際攀結的夫人小姐心裡很是不滿:不過是個襲了幾代的公府太太,還能有多少神氣?真個張狂人家!

王夫人哪有空兒應付這些,滿腦子急速轉動著各種念頭,第一要務,是如何堵住那幾家夫人的嘴!思來想去,一時又想到賈寶玉受的這番罪,只把心裡恨出一口血!

賈母等人熬刑一般的熬著時辰。前頭老少爺們不知這些事,喝得嚷嚷鬧鬧,十足盡興,讓賈母等人更是煩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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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賈政匆匆地從迴廊那邊走來,一面走,一面高聲笑道:“老太太,大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