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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最後歷練,伏羲傳法

  走到瀑布之下,張堅尋摸一塊平坦的礁石。礁石之上滿是青苔,踏上去雙腳有些打滑。還好張堅的平衡力不弱,勉勉強強能夠站立其中,只是不敢隨意邁步走動。

等站穩之後,張堅試著挪步。起初只是小步伐的挪動,等熟悉之後便開始試著跳躍。只是片刻之功就已然掌握了其中的技巧。張堅心中不免得意,看來照這樣下去,時日不長便可以迴轉蒼龍峰了。

在礁石之上練習之後,不久便覺得索然無味了。試著站在瀑布下,也用了半個時辰就練習完了。張堅伸個懶腰,反正也不急於一時,索性休息一下。

來到小玄搭建的木屋外,見木屋搭建在一片花海之中。聞著芳香,不覺心曠神怡。心中贊到小玄真是會挑好地方。

走到屋中見小玄還在忙活,便同去幫忙。兩人有說有笑半天功夫終於將木屋搭建完。

兩人坐在木床之上,聊著聊著便回憶起在幽都山上的生活,一時間無限甜蜜。

許久後兩人出來,聞著花香張堅說道:“好久都沒有這麼休閒過了,不如今日放假。咱們好好的去這真武峰遊玩怎樣?”

小玄自然是高興的滿口說好,自打出了幽都山,來到這神獸峰後就整日的修煉,不是修煉就是幫助張堅修煉。真不知道這二十來年時間是怎麼過來的,彷彿有種渾渾噩噩的感覺。張堅提議遊玩,自然是萬分高興。

兩人攜手攬挽有說有笑便向山上走去,一路飽覽美景山川。偶爾還會鑽進真武留下的地道裡看看有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兩人在山中尋覓美景,見前面又有一處地道,張堅拉著小玄向地道內走去。

初進地道視線有些不適應,待的一會兒後就勉強能夠看清裡面的路了。睜開眼來,只見面前地道內倒不是昏暗的道路,只見道內石壁上晶瑩剔透的閃爍著點點光芒,就好似夜空之中的點點繁星。走進觀瞧後,乃是一粒粒的通透寶石爍爍放光。

這次張堅倒是沒有問小玄,因為他知道這是什麼,這是一粒粒的鑽石啊。以前自己做賊之時倒是做過幾顆這些買賣,不過跟這裡的數量比起來就只能是滄海一粟了。

整個隧道之內被無數的寶石鑲嵌,只看的人如痴如醉,彷彿置身夢中。

張堅忍不住用扣下一粒,拿在手中把玩說道:“倘若我年幼之時有這些東西定然高興的不得了,如今……哎!還要這些又有何用?”

說著話又勾起了痛處,小玄知張堅又思念當初的日子。走到張堅面前,躺在懷裡安慰張堅。

兩人默默無語,片刻之後覺得索然無味便不在此處逗留了。出來之後兩人便回道木屋休息。

次日張堅一早便出發尋找大些的瀑布訓練。相比以前這次的修煉倒是順風順水,也可能是張堅本身就對平衡這種覺悟高,不肖多久已然完全熟練。

三月之後……

張堅來到最高的瀑布之上,眼望腳下轟隆水聲不絕於耳,張堅屏氣凝神,站在十三丈的懸崖瀑布之上,看著自己選好的落腳之處心中難免也有些忐忑。自己在這真武峰上大大小小的瀑布已然躍過無數,但沒想到最高的瀑布竟然有這麼高。以自己的身體強度,若是一不留神只怕也要骨斷筋折,不得不小心啊。

小玄化作玄鳥不停的在下面盤旋,隨時應對意外。

一切準備就緒,只等張堅一躍。

張堅深吸一口氣,完全靜心,做足準備之後縱身一躍。身體如一把利劍相仿筆直的穿進瀑布之中隱沒身形。

噗!

轟隆的水聲之中,只聽一聲悶響。張堅選定的那塊巨石之上幾條裂紋張開,此時的青苔早已不足以對張堅產生影響。只見張堅兩隻腳深深的陷入巨石之上,一個標準的馬步扎在其上,穩穩當當如同雕像。

幾個呼吸之後張堅這才慢慢起身,只是一動。咔嚓一聲響,腳下巨石碎成幾塊。張堅幾個跳落,沿著水中凸起的石頭蹦到了岸邊。這時小玄也落了下來,高興的來到張堅身旁也為張堅自豪不已。

終於這最後的師命完成,眼下張堅高興萬分,拉著小玄一路向蒼龍峰奔去。

跑了一天就來到伏羲的木屋之處,張堅彈去塵土,恭恭敬敬的來到師父的面前行禮。

伏羲見張堅來到,微笑道:“不必說了,為師已然看到了。你去休息吧,明日為師便傳你混元太極八卦刀!”

張堅欣喜若狂,不容易啊,歷經十八年才達到用此刀的門檻!若要練成刀法,何年才能成功?

張堅激動的一夜無眠,次日天光未亮已然站在了伏羲的門口。忍不住的想要敲門,又怕打擾了師父。急的只盼早些日出,好叫師父傳授刀法。

只等的天光大亮,張堅才聽到伏羲的召喚。迫不及待的推門而入,先是行禮,起身便說:“師父,咱們開始練吧!”

伏羲哈哈一樂,言道:“不急,不急。吃罷早飯再練不遲。”

張堅迫切,卻也無奈。點頭應允,胡亂的塞了幾顆果子到嘴裡,然後看著師父慢條斯理的一口是一口慢慢品嚐著嘴裡的果實,伏羲只是咬了兩口,張堅如同過完倆月。

幸得師父只是吃一個果子便罷,否則張堅真是急也要急死了。

伏羲將張堅喚到園中,取出太極刀。對張堅言講到:“此刀的來歷為師已然講明,就不多說了。直接說刀法吧。”

張堅張眼,仔細聆聽。伏羲便將八卦步一一演練給張堅瞧,又將混元刀的刀法一一細說與張堅,刀招刀決一字不落盡皆傳授。其中刀招共分三十六手,每一招都需連貫使用,借上一招的力打出下一招,招招相連如行雲流水,刀刀不斷如浪花拍案,配合步伐遊刃有餘,大開大合拿捏寸方。

一個教的用心,一個學的認真。兩人似忘卻時日一般就這麼在園中相授,直至第七日清晨張堅這才如夢方醒。

從此往後張堅便如入魔的相仿,整日裡勤加練習。時而也向小玄和師父詢問過龐牛的下落,伏羲只是督促他用功則可,交代龐牛不必擔心。

一年的步伐加上兩年的刀法,直到第三年才開始對法術的運用。其中照顧到張堅乃是五行齊全的特別屬性,伏羲特地為張堅準備了一份大禮,就連自己親妹妹的徒弟張百忍都沒告訴,第一張百忍乃是女媧的徒弟,不是自己的。第二也就是百忍的五行順序不適合自己的這套理論。

再看張堅的五行順序則是剛剛好,那張百忍的五行修煉起來特別注重其中的相生之道,五行相互流通,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依次平穩修煉,每樣屬性都要同步修行,哪一種太弱或太強都制約著修行的速度。當初女媧將張百忍選走便是看中了這一點,對張堅則是無法下手**,只因張堅的屬性複雜。

張堅的屬性依照伏羲的思想則可以相剋來進行修煉,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其道理一樣只不過相互制約而已。倘若有一樣太強或太弱勢必容易走火入魔,但若是運用起來則更具有爆發力。

伏羲將其中的優弱點講明,講到其中一旦運用屬性法力必然要將其他四種的屬性法力散去,不然恐怕會出大禍。張堅一一銘記在心。

就這樣因為伏羲乃是黑色另類屬性,非是五行其中的屬性,所以無法傳授給張堅屬性技能,只得張堅日後自行摸索,或從其他老師那裡學了,同時又傳授了與太極刀相匹配的一招封印術‘太極盾’。

白日練習刀法,晚間打坐修行五行本源法力,就是將元氣化作自身的本源吸收。最後兩年的光景一晃而過,張堅再次體會到修行的博大精深和困難險阻。憑藉混元三十六手刀再出世便是煥然一新的感覺。

張堅從打坐中醒來,見師父在山谷出口處瞭望星空。便過去給師父請安,伏羲說道:“時間就像握不住的沙子,看似抓住了,實則從指縫中流走。真快啊,一轉眼便是二十三年。你也不小了,為師也該回去了。”

說道此處張堅才恍然發現自己已然年近古稀,雖然仗著自己有修道之功,面容好似三十幾歲之人,但久未梳理的頭髮和鬍鬚已然見白髮。若是換做常人只怕已然在家抱重孫了,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老了。

哎!張堅不由的嘆息一聲。

伏羲疑問因何嘆息?

張堅自嘲一笑,說道:“我這一生,從小被困山中,出來顛沛流離半生,又隨師學藝半生。現如今眼看就要出師,卻不曾想到自己竟然老了……”

張堅話音未落,伏羲手捋鬍鬚大笑。指著張堅道:“你個娃娃才這麼丁點歲數就敢說老?那為師豈不是要變作枯骨化為塵土了?”

張堅急忙道歉:“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伏羲點點頭說道:“好了好了,為師也是說些閒話。反正該教的都教了,我也該回去了。剩下的你自己練去就是了。那我們今日就分別吧!”

張堅道了聲“是”,還沒走開忽覺不對。回頭問道:“師父說分開?”

“不錯!”伏羲講到:“此時的你已然不同與往日的少年了,不能總在羽翼下長大,為師盼你能早日磨練出來,希望將來好傳我的衣缽。”

張堅急忙跪下惶恐回答:“弟子何德何能……”

不待張堅說完伏羲便止住張堅繼續說下去,道:“為師記名弟子甚多,但正室弟子只你一人,望你能夠做到。”停了一下伏羲又道:“還有件事為師囑咐你一下,人固有生老病死,這是自然的規則,修行路慢慢長,單靠一味打坐煉體可不行,這世間有種種靈丹仙草奇珍異寶,或可助你延年益壽或可強筋鍛骨,亦或可保命。”

張堅聽得仔細,見伏羲又搖指北方說道:“在此地西方有一處萬壽山,那萬壽山上有一處五莊觀,觀中有一位尊神,道號鎮元子。”

張堅聽得莫名,問道:“師傅,你與我講這個做什麼?”

伏羲哈哈一笑,說道:“那鎮元子乃是地仙之祖,這天在的時候他就在,敢說真正的壽與天齊,徒兒你知道為什麼嗎?”

張堅聽得一驚,仔細思索了一下‘壽與天齊’這四個字,急忙問道:“為何?”

“只因他會種一種果樹。”

張堅越聽越是奇怪,又問:“會種樹又如何?”

呵呵……伏羲這才說出真相道:“他會種人參果樹;這人參果樹嘛九千年成熟一次,結出來的人參果聞一聞就能活三百六十歲 ;吃一顆,能活四萬七千年……”說道這裡伏羲不由得嘖嘖兩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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