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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意外來客

一瞬間,天仙腦海中浮現出了無數的想法,好的、壞的、壞的、壞的、壞的以及更壞的。

她說是來找青果玩,其實還是找顧君,前段時間在魔都,顧君答應給她咂摸一個劇本。如果說當時的天仙只是意動還不是那麼迫切。那現在她就是緊張死了。

《明星的誕生》的票房已經過兩億,按照這個程度,不出意外的話,總成績一般不會低於4億。

這個成績不一定進的了年度前十,不一定進的了華語片年度前五。

但對於吳昔果+顧君+黎青果的配置已經創造了一個奇蹟了。即便有劉煥、自己這些個配角,以及那十幾首的首首精品的歌曲。

但不可否認顧君他們已經被更多人注意到。

首先必然是導演吳昔果,雖然不是很確定,但天仙猜測的到肯定有無數的資本在開始或者有想法接觸他。

還有顧君,他行業的經歷不多,但出手的作品部部精品,都能引起足夠的話題度。

其次才是青果。

青果在外界看來是最風光的,但在圈內方面,她的重要程度是遠遠低於吳昔果與顧君。

天仙怕顧君這一朝成名就把她的事情給忘記了。這不,一聽說他們回京了,趕緊的就跑了過來。

別的不說,先把丁是丁卯是卯的事情給敲定了。

看到白淺的這一刻,她就在猜測白淺來這裡的原因,是跟自己一樣,找顧君要劇本的嗎?

現在的白淺身後可是有一個工作室,以及不少的人員為她服務,如果她找到一個好的劇本,以她當前超過自己的名氣,想來更容易啟動。

還是說她在這裡有房子。亦或者她總不能是跟顧君同居了吧??

要不然她怎麼會有房主卡呢。而且保安明顯認識她?

雖然不想承認,雖然白淺是自己的好友,但天仙心理還是有點嫉妒白淺的。

六年前的《神鵰俠侶》她就已經是絕對女主角的小龍女,而當時的白淺還是一個戲份不多的郭襄。

這才幾年啊,人家就已經基本實現了彎道超車。

有的時候是真的不服不行,就像自己剛下定決定,人家已經疑似截胡成功。

這個世界好可怕。

天仙還在這胡思亂想。

噠噠噠的聲音響起,穿著一身西瓜紅底色,繡著青藍白紅花朵的長裙,腿上蹬著一雙長筒靴,拎著prada包的白淺走了過來。

站定的白淺說道:“我剛想起來,我好像沒跟你說我在這裡有房子吧?你怎麼找過來的?”

“我隨便溜達溜達。看這裡不錯,就過來問問房價。”天仙一把攬過白淺的胳膊開始撒嬌:“你家什麼時候搬到這裡來了。咋也沒聽你說過。”

“我家沒搬過來,我也不常來,就是有時候回京,不想回家聽我媽絮叨,就在這裡,忙裡偷閒住兩天。”

一聽白淺不是衝顧君來的,更沒同居,天仙心中松了一口氣。

但又想到顧君一會就要回來了,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了。

故作不經意的她開口道:“對了,今天冬至都吃餃子,你也不回家啊。”

“哎,不回去了,回去也沒意思,我媽最近更年期。特別能絮叨。”

“那行,天也怪冷的,你趕緊回家吧,我在再溜達溜達。”輕輕推開的白淺的天仙跟她揮揮手說再見。

“嗯。”

沒多想的白淺也揮了揮手就往小區裡走。

走了沒兩步,就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疾跑兩步,一把抓住正往外走的天仙:“好你個小可愛,就你這兩把刷子還想忽悠我。你趁早給我老實交代到這裡來幹什麼,要不然別想走出這道門。”

“我真的就是溜達溜達。”

嘁了一聲的白淺啪的拍了下天仙後臀尖:“你接著編。我給你根藤條,你能給我編個筐。”

“我真的就是隨便溜達溜達。”眼見白淺還要動手,直接往外一跳的天仙才老實交代:“走到這裡才想起來顧君也住這裡,就想著進去看看,沒想到你也住這裡。”

“啊?我竟然跟顧君那個小混蛋成了鄰居?這麼倒黴的麼。”

嘴裡說著倒黴的白淺,嘴角浮現起意味深長的笑容,估計是想到了有趣的事情。

‘嗚~嗚~’

兩人正在聊天呢,就聽見又有喇叭聲音響起。

車輛停穩,拎著兩瓶酒的吳昔果走了過來:“呦呵,你們不會都是來顧君這裡做客的吧?”

“吳導。您不會告訴我,您也住在這裡吧?”

“不是啊。”

“那您怎麼也有門卡?”

“顧君給我的啊。”

“”天仙想哭,為什麼人家都可以隨便出入,就自己要被攔在外面挨凍。

雖然知道這事跟顧君沒有太大的關係,但天仙還是生起了顧君的悶氣...畢竟女人從來不是講理的。

“阿嚏。”

“阿嚏。”

“阿嚏~怎麼回事,怎麼到了家門口突然感冒了???”

兩手拎著滿滿當當的顧君揉了揉鼻子走進小區,迎面就看見吳昔果、天仙以及白淺在直直的看著他。

吳昔果要來他是知道的。天仙也提前打過電話。

只當白淺是跟天仙一起來的,也就沒有多問。

“好傢伙,我以為是感冒,現在看來是有人在心裡罵我呢。”

“你小子別貧了。”把手裡的酒遞給青果,吳昔果開口道:“你們先上去吧。我等個朋友,小趙跟曉曉去接人去了,我在這等會。”

“到底什麼朋友這麼神秘?要是重要的咱們就去酒店唄,家裡做飯太麻煩。”

“就在家裡,談事情也方便點。。再者說,我能帶來的人你就別擔心這擔心哪的了。”

“得嘞。一會看到一桌賣相不好的家常便飯你別炸毛就行。”

聊了幾句後的顧君對青果以及天仙一點頭,示意她們趕緊跟上來,現在的時間也不早了。

一會還要來個朋友,這還完全都沒有準備呢。

回到家的顧君就忙碌了起來,把剛買的食材還有冰箱裡的各類蔬菜瓜果啥的都拿出來,開始制定菜譜。

他、青果、天仙、白淺再加上還沒上來的吳昔果還有趙默、吳曉再加上吳昔果的客人。

這就是八個人了。就算不用九九同心、十全十美,至少也得有個八方來財吧。

既然吳昔果說是個便客那就怎麼簡單怎麼來。

菠菜可以做成菠菜餅,這個簡單方便還健康。

辣子雞,乾鍋花菜,茄汁大蝦,羊排山藥、辣椒炒肉、秋葵銀耳、清蒸黃花、烏雞湯。

只用了不到五分鐘,顧君就制定出了今天晚上的菜譜。甚至還略有盈餘。

顧君都不得不佩服,自己家裡的這些食材都足夠招待一次客人。

現在的問題來了,誰做?

要說做飯,吳曉是一把好手,可惜的是她竟然沒跟她爹一起來。

顧君與青果多少會做多一點飯,但那是真家常便飯。

丟人都不夠,還招待客人呢。

看著沙發上悠閒的天仙與白淺,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顧君問道:“你們兩個誰會做飯?”

“不會。”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咔噠”一聲。顧君開啟防盜門,做了個請的動作:“再見吧,寶貝們。今天冬至,趕緊回家吃你們親愛的媽媽的餃子吧。”

“冬至餃子在你家一樣能吃。而且我還沒吃過鮁魚餡的呢。”

掰著手指的顧君給她們講道理:“現在的問題是這樣的,咱們眼下有四個人。可沒有一個人能做飯。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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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就不明白了。”雙腿一盤的白淺拔高聲調,吐槽著:“在戛納的時候我覺得你挺聰明的。

怎麼今天就犯傻了呢。誰說在家裡吃飯就一定要自己做呢。你不會叫外賣嗎?附近多少酒店、飯店。什麼菜系的廚師沒有?傻呢,哥們。”

“我發現你個小娘們是不得罪人不會說話。”

把手裡的青椒往桌上一放,顧君走到白淺的眼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要不是跟你關係這麼好,我還真的得好好的表揚表揚你。現在,這個艱鉅的任務機就交給你了。”

晚上六點半,天色早已大黑。

吳昔果終於姍姍來遲,他帶的人可不少。

除了趙默與吳曉以後,還有一位面貌平凡至極的中年男人,就是那種仍在人群中你絕對找不錯的那種。

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從表面看起來還是挺斯文的,像是一個文字工作者。

還有一位女性,年齡應該也在四十歲左右。大波浪的髮型一點不減齡。一身黑顯得格外保守。

當時的顧君正在廚房裡檢視羊排的火候,把手裡的勺子往鍋裡一放,就要去跟人家握手,想起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他連抓起毛巾擦了擦。

其實手根本沒髒,只是不想讓人覺得失禮。

“這位是刁導演,這位是文言製片人。”吳昔果介紹道。

“刁導好,文製片好,寒舍簡陋,還望兩位不要嫌棄才是。請裡面做,我馬上就來。”看著吳昔果的顧君說道:“您帶刁導、文製片裡面坐一會,茶几下面有沉年普洱。”

一擺手的吳昔果毫不見外的說道:“放心吧,我對你家比對我家還熟,你也趕緊過來。”

把三人送走以後,顧君再次拿起勺子從鍋裡勺起一塊鮮嫩的羊排,正要嘗一嘗的他腦海想的卻是:

‘華夏文化博大精深,而且百家姓來源之廣闊。這兩人一個姓文,一個姓刁,都算的上是相當少見的姓氏了。’

都說百家姓、百家姓的。可華夏的姓氏可遠遠不止百家。

從古代算起,有記錄在冊的姓氏超過上萬,即便當前來說在用姓氏也有6000多個,傳統的‘百家姓’佔人口總量的85%左右。

這就造成很多不是很好聽的漢字也是姓氏,例如老姓、操姓、例如皋姓、例如死姓、例如刁姓。

一口咬在羊排上,鮮嫩的汁水與肉感傳遞到腦海中,宛如靈光一現的感覺迸然而生,一個名字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刁姓很少,在導演這一行業內就更少之又少了,想起剛才那個真平平無奇的男人形象,如果真的是他的話,那好像還挺有意思的哈。

心中有了猜測的顧君把勺子一扔,就向外走了。

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好不容易站穩的他走向客廳內談笑風生的三人,疑問道:“您是亦男導演?”

“啊?”一愣的中年男人看向吳昔果,轉過頭來時,顧君的手已經伸到眼前了,連忙握住,邊站起來,邊回道:“冒昧打擾。”

沒有拒絕,那就是肯定。

顧君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不打擾。不,是我榮幸之至才對。我曾看過您的《制服》與《夜車》,故事發人深省,讓人不寒而慄啊。”

這位刁導不是別人,正是刁亦男。

現在的他是真的名氣不盛,但這是個很厲害的文藝片導演。

1968年生人的他是真的不年輕了。是八七年中戲文學系畢業,一般來說畢業後就會成為編劇。

默默無聞的做了二十年的編劇,最出名的作品應該是《將愛情進行到底》,任第一編劇。

直到2003年,才籌備了自己的第一部電影《制服》,男主角是一個總是被人欺負,處於底層的裁縫。

直到有一天,他穿上了一位客人因為車禍而沒有取走的警服,周圍的人們開始尊重他,當他脫下警服,便再次成為那個“那個都不是的裁縫”。

因為這身普通的警服讓他的生活截然不同,他邂逅了美麗的音像店店員,他沉醉甚至迷失乃至沉淪在這套制服帶給的他嶄新的世界。

他在街上處理違章車輛補貼家用,他穿著警服教訓曾經看輕他的人,享受別人諂媚的恭維,同時躲避真經查的身影

題材很好,切入點也巧妙,透過人性來觀察人們的改變。

但透著導演的生澀。

獲得了一個聽起來挺牛逼的溫哥華國際電影節最高獎項的《龍虎獎》,其實沒用,這個獎是個雞毛獎,在國內沒有帶起一絲的名氣。

這部電影連院線都無法登陸,成了一部無人知曉的【地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