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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白日焰火

昨天燒到38.2。下午五點下班想著睡一覺,休息一下。

再睜眼就凌晨兩點了。

這是補昨天的更新……

刁亦男的第二部電影是在4年以後的2007年,叫做《夜車》。

如果說《制服》講的是一個假經查的事情,那《夜車》講的就是一名真經查,不過是法警。

一名丈夫病亡,獨身十年的女法警吳紅豔,每日做著枯燥無味的工作與生活。

一個女犯因故意殺人被判死刑,吳紅豔做了她的送行者。

女犯的丈夫因此憎恨上了這個沉默的女警,時常尾隨其後,伺機刺殺。

但是,未曾染血的刀子被丟下,兩個孤獨寂寞的心卻走到了一起。

這就是刁亦男的風格:影片的氣氛壓抑,語言不多,展現極端的人性與漠然的社會背景,都是帶有犯罪性質。

開放式結局令人沉思許久。

這部《夜車》也得到了幾個獎項。但依舊沒用,即便在國內上映了,也只是證明國內觀眾真的不接受。

別說這部電影,即便歐洲三大最高獎項的電影也大多數水土不服。

刁亦男的經歷與六代導演的寧皓差不多,都是拍了兩部文藝片,得了幾個小獎。

不同的是寧皓知道文藝片吃不飽飯,於是毅然決然的拍了黑色幽默的《瘋狂的石頭》,以後還有了《瘋狂的賽車》。

成為一名成功的商業導演,後來的他想要再次回到文藝片領域,拍了一部《無人區》,被宗局粑粑打的親媽都不認識。

於是再次掉轉車頭拍了《黃金大劫案》,徹底熄滅了文藝片的夢想。

刁亦男與寧皓相同,卻又不同,他拍文藝片出身,並沒有掉轉航道,而是深耕文藝片領域。

一個華夏電影導演,在當下商業大潮語境下,跟隨自己內心的節奏拍電影和生活,堅持理想主義和藝術追求,並體面地獲得世俗意義的成功。

刁亦男做了最佳示範。

2014年,他拍了第三部電影,就是那部斬獲了歐洲三大之柏林金熊獎的《白日焰火》。

票房一億,不是很多,但對於文藝片來說,幾乎算的是個奇蹟。

尤其它的導演是一個導演生涯11年,有了兩部成熟電影卻依舊被稱為‘新銳導演’的刁亦男。

這一點,他跟吳昔果很像,吳昔果業內經歷三十年,單是副導演這一職務就混了20年。

他在《明星的誕生》之後才在外界有了名氣,但媒體對他的稱呼還是‘新銳導演’,即便他今年已經54歲了,距離法定退休只有六年。

現在才是2012年底,距離《白日焰火》斬獲金熊獎還有一年多的時間。

現在的刁亦男登門很有可能是關於這個專案啟動所面臨的問題,基本是選角以及拉投資。

雖然對男主角有覬覦之心,但顧君知道這事強求不得。

《白日焰火》這部電影是文藝片,成本不會高到那裡去,即便它的拍攝方式依舊選擇膠片拍攝。

現在的顧君倒是可以稍微的支援一下,畢竟賺錢是肯定的,雖然收益率低,但名氣在這裡。

現在的他已經有了一個‘金牌編劇’,距離‘金牌製作人’其實沒多遠。

要是真的投資的話,安排一個符合人物角色的二三號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例如安希就挺適合男主角的前妻的這個角色的,當然,安希的氣質與風格與女主角也很相符。

就是那種靜謐、冷清的氣質,靈魂卻如夜晚中燃燒的火焰,吸引了一群群的飛蛾撲火。

這一點,屋內的白淺、天仙乃至青果都不符合,即便現在的她們都比安希要有名氣。

心中反覆勘探可行性的顧君,握著刁亦男的的手加重了些許力氣,顧君聲音卻降低了不少。

語氣帶有些許的歉意:“很抱歉,剛才真的沒有認出您來。要不是你的姓氏在圈內少見,我現在都對不上號。”

含蓄的笑著的刁亦男回道:“說實話,你要是認出來我,我才會奇怪呢。”

刁亦男的笑依舊是收斂的,但不是那種個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遠,而是他的性格最直觀的表現。

這是那種文人對陌生事物、人物的隔離感。

跟刁亦男打完招呼後,跟這位文製片也攀談了兩句。

文言是刁亦男的合作伙伴也是老友,她是《夜車》的製片人,很明顯,即將是《白日焰火》的製片人。

打完招呼的顧君才想起來廚房的火還沒關,看著別人都在忙著包餃子,只有鹹魚白淺在哪抓著一塊面玩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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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玩了,你去廚房把火關了,順道看看羊排還能不能吃?”

“我?”指著鼻子的白淺問道,她沒注意,鼻子上被她弄了一點麵粉的痕跡。

“你要是覺得誰比你還鹹魚,你可以讓他們去。”

“哼。看在這是你家的份上,先給你留著面子。”做了個鬼臉的白淺穿上一次性拖鞋就向廚房走去。

沒一會再次鑽出腦袋來問道:“火我關了,可怎麼試能不能吃。”

“你吃一塊,站在原地五分鐘,要是什麼感覺都沒有,那就是能吃。”

“那不行,我還是直接盛出來。要吃大家一起吃,要死大家一起死。”

“那也行,咱們啊,黃泉路上有個伴,要是陰曹地府準開後宮,我就把你們全收了,省的孤魂野鬼打你們主意。”顧君開玩笑道。

“顧君!說什麼呢。”

“說話有點數,有客人呢。”

“嘁,你就是煮熟的鴨子,就剩下嘴硬了。”

“你別打我主意,我看不上你這樣的渣男。”四女一個沒落的對顧君執行了精神打擊。如果不是有客人在,估計物理傷害也不會少到哪裡去。

“我這是保護你們呢,是好心。”顧君嘴犟道,直到看到四雙怒目圓瞪的眼神,啪啪的拍著自己嘴唇,做認慫狀。

“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幾位都是那誰誰誰吧?小顧人脈挺廣的啊。”刁亦男以為自己做好了今天的一切準備。

不管是好的壞的,他都可以坦然接受。

但事實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沒想到這小小的房子裡面,竟然聚齊了這麼好幾位。

對於顧君的身份也有了猜測,指定是哪家的小開在玩票,要不然也不能讓這麼幾位在這老老實實的....包餃子。

這段時間的他忙著在北找合適拍攝的場景。今天剛回京,都忘記了今天是冬至。為自己的貿然登門而愧疚三分。

“嗨,您可別多想。天仙與白淺就是適逢其會,我們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這可不太像啊。”指指白淺、天仙再指指顧君,刁亦男臉上寫滿了不信:“普通朋友,可不敢開‘後宮’的玩笑,以她們的名氣,這要是傳出去,還不知道出多大的緋聞呢。”

“嗨,她們算什麼有名,以前這樣的朋友我身邊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都被我給氣跑了,你看現在她們挺安分的,用不了兩天,絕對是恨不得一榔頭錘死我。”

“呵呵。你可真愛開玩笑。”

站起身來的顧君一擺胳膊,做了個請的姿勢:“天色也不早了。肚子也早叫了。咱們就別幹嘮嗑了,吃點喝點唄。”

“還有你們幾個,也別忙活了,趕緊洗把手,咱們開飯。”

“得嘞,我早就饞壞了。”摸著大肚子的吳昔果第一個起身響應:“我都不知道顧君還能做得這麼一手好飯,你瞧瞧,這色香味俱全啊,完全不亞於酒店大廚的手藝。看來以後這飯轍是找著了。”

“那可不。標準的五星級酒店大廚的手藝,您以後沒有飯轍了。直接去xyz,提我的名字不打折。”

“臭貧。”吳昔過指著桌上的一道菜:“要是五星級酒店的菜就這賣相,那距離關門也不遠了。”

顧君沒有回答,因為沒法回答。

這菜還真不是星級酒店的菜餚。而是小區對面的一家家常炒菜的水準。

在同級飯店來說,還算不錯,但跟星級酒店那就是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蔥爆羊肉、京醬肉絲、乾鍋雞、風味茄子、幹煸芸豆、辣椒炒肉絲。

再加上顧君他們動手的清蒸黃花、羊排山藥、拍黃瓜就算是齊活了。

九個人一張桌的話,那可得不小,顧君家裡是真真的放不下。

只好分成兩桌,白淺、天仙這種玩票性質的在電視前的茶几前。

其吳昔果、刁亦男、趙默這種一看今天晚上來有正事的坐一桌。

吳昔果帶來的酒不錯,飯菜也不錯,尤其是今天的餃子實在難得。

估計現在也沒有幾人能吃到白淺、天仙還有青果聯手包的餃子。

但刁亦男的臉上明顯有些興致缺缺的樣子,好幾次都欲言又止。

如此難以啟齒的樣子,肯定不可能是邀請顧君加入電影團隊,否則不好意思的應該是顧君才對。

這是來要錢的啊。

顧君倒是淡定的很,他已經決定了,如果刁亦男開口的話,多少會投一點,多了不敢說,幾百萬還是可以的。

倒不是不肯投太多,主要是為了個‘慧眼’的名聲不值得投太多。

趙默今天來可不是來蹭飯吃的,今天的他來商議下《重返二十歲》的拍攝,初步投資可能得兩千萬。

畢竟這一次有錢了,也不好過於剋扣費用。

說什麼一視同仁,不分遠近,那都是扯淡。

人之常情就是優先照顧自己人,互相扶持才能成為一個圈子。

端起酒杯的顧君看向刁亦男:“亦男導演,今天登門肯定是有好事的吧?”

一聽‘好事’這兩個字,刁亦男就知道今天這一趟來的值得,他可不相信顧君猜測不到他的目的。

他跟吳昔果是鄰居,之前就有過交集,本來關係也就一般。

這些年裡他一直都在編寫自己的劇本,尋求投資,還有尋找商業與文藝的融合道路。

前兩部電影雖然獲獎,但對票房方面沒有任何的益處,資方都賠的不要不要的。

到也能拉一些投資,但不夠不說,還得接受別人的指點,這年頭沒人願意拍文藝片很大的原因是文藝片幾乎與賠錢花等號。

尤其是這兩年華夏電影商業化程度提速很快,大家都在追逐票房的認可,對於獎項的重視程度已經在下降。

因為一次導演之間的交流會,他與吳昔果有過一番交流,當時在場的還有陳愷鴿、姜聞。

當時的他們都曾提起一個叫顧君的。

當時的刁亦男沒敢細問,後來透過吳昔果才瞭解到顧君的底細。

一個演員不是刁亦男看重的,但一個願意給優秀劇本投資的投資方是他看重的。

他覺得自己的這個劇本挺不錯的,但別人看來文藝片的氣息太濃重,太文藝,完全不要想票房。

在投資方看來,得一百個獎也不如票房成功來的直接。

用他們的話說,搞文藝片,完全就是死路一條。

這幾年受過了太多打擊的刁亦男一聽顧君這半答應的語氣,那是喜從心生,感同身受啊。

從懷裡掏出一本卷成一卷,還帶著體溫的劇本,雙手遞給顧君。

“真的是非常冒昧,這是我寫的一部劇本。很多資方都覺得太文藝,不太想給出投資。”

結果劇本的顧君沒有說話,直接翻閱開來。

很普通的a4裝訂成冊的劇本,不新,甚至邊緣處還有多次翻閱造成的痕跡。

翻開第一頁,便是劇本梗概:外表冷豔的吳志貞身上散發著熟女的魅力,這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致命的誘惑,對於與她一面之緣的張自力來說更是如此。

五年前吳志貞的丈夫梁志軍被警方認定死於一起離奇碎屍案,當時的張自力破案並擊斃了持槍拘捕的兇手。

五年後,類似的事件再次發生,而且這些死者都與吳志貞相戀,從經查到保安的張自力心結難了,主動接近吳志貞

果然是那部《白日焰火》,而且更加文藝與文藝片不可避免的激情戲。

顧君的心放鬆了下來。把劇本遞給刁亦男:“你們還差多少投資?”

後者伸出一根手指頭:“可能還差一千萬。”

顧君心中一顫:“不是,你們一部文藝片投資多少啊。”“我們初步核算成本需要1500w,現在已經籌措了500w。”文言主演插話道:“我知道對於一部文藝片來說,1500w的投資不少。

不過我們也有自己的原因,這部電影是在冰城哈爾賓拍攝的,哪裡天氣苦寒,對於拍攝來說非常不理,無形中提高了成本,而且我們考慮最好還有用傳統的膠片拍攝的方式。

當然,我們並不是要讓顧先生一力承擔這份投資,我們還可以再與其他人接觸下。”

在文言解釋的過程中,顧君也在考慮利弊。

一千萬超出了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