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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四周只有淅淅瀝瀝的雨水,哪有月落天的身影?彩雲飛這才發覺自己被趙鷹騙了,不由怒道:“卑鄙。”

“呵呵,兵不厭詐。”趙鷹得意地勾起唇角,雨水順著他光潔的額頭掛下,卻有一種零亂散漫之美,與著裝齊整的他判若兩人。

“放開我。”彩雲飛氣憤地瞪著趙鷹,恨不得下一刻就把他的喉嚨掐住。

“怎麼,不服氣,還想打?”趙鷹濃眉一挑,只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那要看趙將軍敢不敢。”趙鷹無疑激起了彩雲飛的火氣與鬥志,今日不管如何,她都要打敗他。

“你敢同我打賭,我就敢打。”趙鷹時刻不忘要挾彩雲飛。

“分明是你勝之不武,還好意思和我談條件?”

正在二人四目相對燃燒不屈的怒火之時,月落天面色陰沉地衝入雨中,打掉趙鷹鉗制彩雲飛的手道:“打什麼打?趙鷹,誰給你膽子欺負本王的女人?”

聞言,趙鷹的臉色頓時變得比月落天還要陰沉,所謂重色親友、色慾燻心應該就是指月落天這種人,一個近十年的兄弟兼朋友比不上他才納了幾天的小妾,居然不問青紅皂白,出口就指責他?

趙鷹冷哼一聲,撿起雁翅刀揚長而去,月落天看了趙鷹的背影一眼,當目光落至彩雲飛被溼透的衣裙緊貼的玲瓏曲線,尤其是幾可透視肚兜的胸口,氣得雙手抓住彩雲飛的手臂支撐,猛烈地咳嗽起來。

“王爺——”彩雲飛以為他會對著自己大發雷霆,可是等到他咳嗽止住,他也沒有說什麼話,反而突然將她打橫抱起,直奔彩蝶院,平日弱不禁風的男人似乎憋了一口氣,不但力氣大得驚人,連臉色亦是前所未有得黑沉。

“王爺,我自己來……”回到寢房關上房門,綠萼與玉鈿早就準備好了一桶熱水,月落天拉開彩雲飛的衣帶,最自然不過地要給她脫衣,彩雲飛還不習慣大白天在他面前裸露,趕緊推開他,坐進浴桶在水裡將溼衣服脫出。

月落天沒有離開,尋了一塊乾布,站在浴桶邊將彩雲飛溼漉漉的頭髮輕輕擦乾,半餉問道:“雲兒,為何要和趙將軍動手?”

“我……”彩雲飛不知如何回答,權衡再三道,“王爺還是去問趙將軍吧。”她感覺趙鷹應該和她一樣,一定不會把此事對王爺全盤托出。

“他……可是想調戲你?”侍衛並沒有聽清趙鷹和彩雲飛的對話,是以月落天並不知道他們為何動手,只能胡亂猜測。

“啊?沒有沒有。”彩雲飛不知月落天為何會這麼想,連忙否認,月落天站在她身後,卻也聽得出她此言非假,當下放心不少,他當趙鷹是最好的朋友,並不希望他喜歡上自己的女人。

“王爺,你可否迴避一下?”彩雲飛紅著一張臉,鼓起勇氣問道。

月落天走至彩雲飛面前,看著熱氣氤氳中楚楚動人的臉龐,微微一笑,轉身背對著她道:“雲兒,本王保證不偷看。”

未多作猶豫,彩雲飛以最快的速度擦乾身體,換上乾淨的衣裳,怎知月落天的耳朵極為靈敏,她剛系好腰帶,他就顧自轉過身,上前將她抱入懷中。

嫋嫋蒸騰的熱氣混著房內一直散發著的迥異香味,彩雲飛被月落天長時間地抱著,感覺自己的腦袋既清醒又昏沉,喃喃道:“王爺——”她希望他放開她。

“雲兒,只有你我二人的時候,叫我落天好嗎?”

“……”彩雲飛不解,他為何有這種奇怪的癖好?費青帆從不讓她叫他青帆。

“雲兒?”

“……”彩雲飛咬唇,可不可以不叫?

“雲兒?”

“落……落天。”彩雲飛被他叫得全身快起滿了雞皮疙瘩,為了早點脫身,她憋足了勁才得以喊出這兩字,她發現,這比她當初第一次喊費青帆“相公”還要難上加難,因為實在彆扭得很。

“我的雲兒。”月落天輕輕說著,像是在宣誓著什麼,這一抱,沒有如彩雲飛的願,直抱得她不爭氣地熟睡在他懷中,以致她日後想起來都覺得丟臉。

正在午睡中的彩雲飛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她夢見六色又趁著她躺在河邊打盹時,拿著一根沾著水的狗尾巴草捉弄她,而他這回撓刮的卻不是她的鼻子,而是嘴唇,好癢,好軟,又好涼……

“色師兄別鬧啦。”彩雲飛呢喃出聲,抬起一隻手便朝嘴邊抓去,可她非但什麼也沒抓到,反而手臂被突地制住,她猛地驚醒,發覺月落天竟然坐在床頭,俯首與她四目相對,唇與唇仍舊碰著,只是他清澈的眸中似閃過一瞬惱意?

原來方才是他在吻她,彩雲飛臉頰微紅,怔怔地看著他,頭腦還有些迷糊,月落天在她的注視下,於她唇上輕輕一啄,道:“雲兒,本王要去芳華醫館,三五日回不來,你送本王一程可好?”

“好。”彩雲飛訥訥地點頭,她知曉他每隔些日子必去芳華醫館診治,可芳華醫館就在雙竹城,且有的是侍衛送他,何必要她送?不過既是他開了口,她也沒有理由拒絕。

此次,月落天沒有選擇眠轎,與彩雲飛坐上一頂普通的轎子,一路上,他拉著她的手不放,眼睛亦是一刻不停地盯著她,直盯得彩雲飛臉紅了又紅,只好羞窘地低下頭,卻仍舊尷尬得很,心中暗想,他不讓王妃送,偏偏讓她送,一副很在乎很捨不得她的模樣,他當真這般喜歡她麼?不過是去治病,犯得著弄得像是要出遠門一樣麼?

“啊,王爺……”晃神間,腰際突地被月落天摟住,徑直抱上他的膝蓋,靜靜凝視。

“雲兒叫本王什麼?”

“……”她張了張口,隻字未出,即使已經叫過他一次落天,但要再叫一次,竟還是異常艱難。

“罷了,雲兒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月落天輕輕嘆了一口氣,無奈與苦澀之中,卻滲出無邊的寵溺,望著她有些拘謹的表情,若有所思道,“其實雲兒笑起來很美。”

彩雲飛明白他的言外之意,自她進王府後,無論是在白日還是在晚上,她從未在他面前笑過,他記憶中她的笑容,應該停留在她女扮男裝那次吧?

“雲飛本就不愛笑。”彩雲飛眼神一黯,垂眸說道,一個被自己的丈夫典租給別人做妾的女人,怎有可能笑得出來?不如扯個謊,徹底斷了他的念頭,她被典租的是身,並不包括笑。

“是麼?本王不信。”話落,月落天居然一隻手探進她的胳肢窩下輕輕撓著,彩雲飛癢得全身打了一個激靈,卻緊咬著唇強忍不笑,甚至倔強地瞪著他道:“王爺,雲飛不怕癢。”

“雲兒的小嘴可真硬。”月落天一口吻住她的小嘴,放在她胳肢窩下的手開始下移,卻不似平日的撫摸,而是輕到極致地撓著,一寸一寸感受她身體的敏感,至她的腰部,彩雲飛猛顫一下,月落天立即壞壞一笑,指腹在她腰部反覆舞動,終於,彩雲飛再也憋不住,一邊全身無力地推打他,一邊不可遏制地笑了出來。

見她笑得如春花燦爛,即便是撓癢勉強所得,月落天的心情亦變得格外暢快,不忍心再欺負她,便收手重新捕獲住讓他百吻不厭的香唇,盡情糾纏流連。

待這一記長吻結束,也便到了醫館門口,月落天緊緊抱了彩雲飛一會兒,戀戀不捨地放開她道:“就送到這裡吧,本王可不想雲兒被姓展的那家夥看到。”

彩雲飛愣愣地看著他,剛準備下轎的月落天倏地折回,在她唇上又重又響地親下一口,這才心滿意足地真正下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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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轎子便調了方向啟程,彩雲飛呆呆地坐著,月落天雖已離開,但她眼前仍浮現出他最後那魅惑人心的妖冶笑容,加上他方才撓她癢的行為,她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並不像她起初認知的那般老實,反倒是存著不可斗量的邪惡一面?

抬手碰了碰被他吻腫的嘴唇,微微酥麻,似乎全身上下都被他的氣息縈繞,而她倒也不排斥,只是無端地迷茫困惑,總覺得他對她這般好、這般溫柔是那樣得不真實。

途中被街頭巷尾散發出的各種香味吸引,彩雲飛下轎,讓轎伕與侍衛們先行回去,不知不覺便走進了流湖樓,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道:“小二——”

“小二,來兩壇上好的桂花釀。”隨著“咚咚”兩聲指節敲擊桌面的聲音,彩雲飛對面出現一個讓她瞠目結舌的白衣美男,不但擅作主張地點酒點菜,還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眉目含笑,神情得意至極。

“展卿衣,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該留在醫館替王爺治病的嗎?”彩雲飛愕然,莫非他反悔不給月落天治病了?

展卿衣一聽她提“王爺”二字,便沒好氣地用筷子打了一下她的頭道:“在這種提供好酒好菜的地方,最好不要提那卑鄙無恥的混蛋小人,以免倒了你我喝酒的胃口,你說是麼,小飛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