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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只手探至她的前頸,“撕拉”一聲,衣服碎了一片,頓時,三朵齒印小碎花躍然眼前,這是他們相識最有力的證據,是專屬於風影的印記,不是嗎?

白雪般的肌膚將那三朵齒印小碎花襯托得更加鮮豔刺目,風影不帶一絲溫度的拇指指腹至上而下重重地摩挲而過,讓她身體輕顫的同時,俯身又在她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未咬卻疼,時短卻痛。

看著她的唇瓣剎那間因他而變得鮮活粉嫩,風影頗有些咬牙切齒道:“要我親口告訴你,這三朵花的來歷麼?要我告訴你,小狐狸的味道,乃世間獨有麼?”

他憤怒的不是她已經嫁人,亦不是她扮醜的容貌、作假的聲音,更非她動用了他的烈風泉,他在意的是她假裝不認識他,甚至千方百計地避免他認出她。

彩公子可以與風堡主默默地相擁一晚,而當她被迫露出小狐狸的尾巴,七七便只會對風影冷眼相向,視同路人。

是否,若非方小花,她根本就不願踏進烈風堡一步?若非方小花,她根本就不準備與他多說一句?

他很想問個明白,她到底是因為恨他才如此,還是因為不愛他才這般?他是個無畏無懼的血性男兒,獨獨面對她時,卻變得患得患失、畏首畏尾,生怕問出口,她說恨他,永不原諒,更怕問出口,她說不愛他,永遠不愛……不過,此刻他可以確定一點,那便是就算他鼓起勇氣問出口,照她現在這副態度,定然只會以沉默作答,倒不如不問不聽。

反正他已經打定了主意,無論她恨他有多深,無論她憶他有多淡,他會嘗試各種方法接近她,讓恨轉淺消逝,讓愛變濃變烈,讓她的身心徹底地屬於他,再沒有別人。

彩雲飛抬腳一跺,卻只在水下踩了空,她的唇第一次被人吻得這般疼痛,像是已經裂開,有一團火焰在上面燃燒,事已至此,她再否認自己不是小狐狸,便顯得虛假了,倒不如無聲地預設,但是,她絕不會開口承認,因為她恨他。

被風影扯破的一塊衣料掉在水面上,逐漸有淹沒的趨勢,彩雲飛纖手一撩,將衣料繞上自己的脖頸,簡單地打了一個結,綻開的結正好可以擋住鎖骨處露出的肌膚,尤其是三朵齒印小花。

她瞪著他,他亦瞪著她,原因迥異,卻全是源於愛。

彩雲飛突地發現,原來以真實的身份面對風影,並沒有想象中那般可怕、艱難,反倒無端輕鬆了許多,只要她的心是冷的,她的愛是隱藏的,她的眼神與話語是疏離的,她是恨著他的,她便可以坦然地面對他。

憶往昔,她喜歡他,答應嫁他,等他盼他,日積月累地愛他,卻沒有等到他,她沒有食言,沒有失信,甚至在誤以為他死了之後斷然跳崖,是以,她何錯之有?

她不欠他,沒有對不起他,是以,何須怕他,何須心虛緊張?

“小狐狸……”風影喚她,希望她答應一聲,哪怕聲如蚊叫。

“……”彩雲飛咬緊牙關,堅決不應。

“七七……”曾經他以為她會一輩子叫這個名字,會一輩子待在青須山上,卻沒想到她有一天會離開,會改名,是以他找遍了所有叫作七七的女子,卻惟獨沒有她。

“……”彩雲飛瞪著他恨恨地想著,你欺負我,耍弄我,騙我,我偏不應你,看你怎麼著?

風影突然覺得好笑,這個女人所有想要掩藏身份的假象已經被他一樣一樣無情摧毀,如今沒了作假的本事,難道以為一聲不吭地穿著一件溼漉漉的男裝,就可以騙他說她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麼?

風影的目光幽幽地落在她的胸前,**的男裝緊貼著她的身體,讓她那兩簇雙峰更顯得性感誘人,風影嘴角邪惡地勾了勾,倘若她嫌他摧毀得還不足夠,那他就不妨再幫她摧毀一層。

他抓著她右肩的大手逐漸下移,緩緩停留在她的雙峰處轉圈,在她眼神驚閃的瞬間,出其不意地握緊,惡意地揉捏,彩雲飛又氣又羞,身體猛地往後仰倒,躲開大手的同時,聽到他調笑的聲音道:“小狐狸的身段怎麼變得這般翹挺飽滿、柔軟迷人?不要在我面前扮什麼男人了,這般好的身段,扮男人既可惜又極易被人看穿,還是不要畫蛇添足得好。”

彩雲飛滿臉通紅,不由想到六年前與他初次見面時他說的那句:“就憑你這樣的身段,我怎會瞧得上眼?”

彩雲飛羞憤不已,有意避開他赤果果的目光,但仍覺得他手心的餘溫依舊可惡地停留在她的胸口,揮之不去,她不顧一切地爬上岸,遠離這個該死的淫賊!

風影沒有阻止,只是目光一直追隨,彩雲飛加緊離開的步伐,確保他暫且追不上之時,她突地停下腳步,回頭一字一頓地說道:“風堡主,我突然發現,其實你不姓風,清風的風,原來你姓瘋,瘋狗的瘋!”

這一次,她的聲音再沒有裝腔作勢的粗獷,只有真切的婉轉動聽,風影聞言,突地仰天狂笑,恐怕這世上只有他在聽到心愛的女子罵他是瘋狗的時候,還能笑得這般狂放吧?

她是因為他吻痛了她的唇,是以罵他為瘋狗?還是因為她後悔與他相識,痛恨他在她身上咬出三朵小花,是以罵他為瘋狗?

風影站立的身體緩緩往下,不消片刻,整個人已經沒入水中,水面平靜如鏡。

小狐狸,我想念寒月潭的潭水了,想念滿地的赤焰草開出成片成片的白花了,你呢?想不想?

回到西苑後,彩雲飛開啟包袱,看著其中的女裝與男裝發呆,猶豫片刻,她終是選擇了男裝換上。

被風影那般識破身份,彩雲飛覺得屈辱之至,儘管風影似乎已經默許她可以在烈風堡穿女裝,但是,她並不想領他那份帶著嘲弄口吻的慷慨之情,她希望自己跟烈風堡的普通來客一般,知本分、守規矩,若不然,保不準某天,風影又突地食言,不惜以她擅穿女裝為名,在她還未獲悉方小花的下落時,就狠心地將她趕出烈風堡,她可不做那種冤大頭。

不過,彩雲飛又暗自思忖,風影禁止女子出入烈風堡,難道只是因為他有斷袖之癖,對女子毫無興趣?她隱隱覺得,這不像風影禁止女子出入的真正原因。

走到梳妝檯前,彩雲飛拿起銅鏡上下移動照看,不斷打量穿著男裝的自己,尤其是她那已經掩藏得很好的雙峰,她的小嘴微微嘟起,心想她穿著男裝的模樣當真那般容易被人識破嗎?

她正欲自問自答地否認,卻突地想到兩個多月前與月落天初見的那日,她以為月落天不知她是女子,可事後月落天卻直言不諱地告訴她,雖只匆匆一面,他已認出她是女子。

被費青帆典租的傷感驀地襲上心頭,彩雲飛幽怨地嘆了一口氣,到底是因為月落天與風影恰好是兩個眼光獨到的男子,還是因為她身上哪裡出了問題?對她而言,自然更願意相信後者。

最後,彩雲飛將銅鏡移到了她的面前,臉對著臉瞅,她自小便不愛胭脂水粉,嫁給費青帆之後,亦喜歡素面朝天,總是簡單地將自己的妝容弄得乾淨整潔,是以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地照鏡子,她睜著一雙大眼,看著鏡中的臉,鏡中人不過皮膚白些、目光稚嫩些、模樣清秀些罷了,哪裡有女子的痕跡?

“我最像男人!”彩雲飛盯著鏡中的眼睛,自我安慰地說了一句後,正欲放下鏡子,忽地,拿著銅鏡的手頓住,因為她看見自己的左眼眼白處果真有一粒針眼小的褐斑,不仔細看,根本瞧不出來。

那日在馬車上,昏昏欲睡的她認定了展卿衣在騙她,原來他並沒有騙人,這也不奇怪,他經常近距離盯著她的眼睛瞧,難免會發覺一些細微之處,不過,展卿衣說她眼睛有病的那句,她根本就不會相信,在她看來,那針眼小的褐斑,就如同有些人身上長著的胎記或黑痣一樣,正常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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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身強體健!”對著銅鏡又喊了一句,彩雲飛這才放下銅鏡,剛束好發,便聽見有人敲門,開門一看,冷禦寒抱著一堆五顏六色的新鮮水果,討好地對著她笑道:“彩兄,吃水果。”

彩雲飛正好有些餓了,也不客氣,隨手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笑盈盈地誇讚道:“嗯,很甜,謝謝小寒。”話落,彩雲飛故意漫不經心地他身邊繞過,怡然自得地欣賞院中的花草樹木。

冷禦寒放下水果後,頗為尷尬地跟在她後面,半天才說道:“彩兄,我……有一事相求。”

彩雲飛早就看出了他的來意,佯裝嚴肅地看著他道:“小寒,我最痛恨的便是食言之人,昨晚你狠心棄我於烈風泉,是何原因咱們心照不宣,你覺得你的簫還肯回到你的身邊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