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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秦淮茹抱住了傻柱

進了四合院,風風火火朝著賈家屋衝去的秦淮茹,其旁若無人的樣子,真讓四合院那些人感到詭異。

秦淮茹這是怎麼了?

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回來的時候一下子變成了這個狗不理。

甭管誰,跟秦淮茹打招呼她都一律球不理神仙。

這是發財了?

還是抱上了某人的大腿?

持後一個觀點的人佔絕大多數。

四合院裡面能夠供人抱大腿的人也就只有許大茂了。

該不是秦淮茹這個不要臉的心機貨真的達成所願,死皮賴臉的要抱許大茂的黃金大腿,許大茂被纏的不耐煩了,或者看在四合院鄰居的面上同意了秦淮茹抱大腿的請求,所以秦淮茹才一副誰也不搭理的態勢。

尼瑪。

才才抱上許大茂的大腿,許大茂還沒有將她秦淮茹怎麼著,秦淮茹就眼高的看不起我們這些四合院的昔日鄰居了?

秦淮茹。

你太缺德了。

眾人前腳罵完秦淮茹。

後腳便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

秦淮茹什麼人?

四合院這些人清楚,許大茂也明白,更何況還有傻柱那個傻不拉幾的悽慘事例擺在眾人面前,許大茂那麼精明的人不可能步傻柱的後塵。

許大茂現在多大歲數了,他周圍四個老婆,婁曉娥、冉秋葉、於海棠、尤鳳霞這些女人,那個是省油的燈?

秦淮茹真要是找過去,首先得過四個女人的關。

情敵見面怎麼也得殺紅眼。

秦淮茹也沒有了二十年前的那種成熟的俏寡婦的韻味,她與許大茂兩個人差著一定的等級。

抱許大茂大腿這件事肯定是不正確的。

面面相噓的一干眾人,忽的睜大了他們的眼睛,一個被他們遺忘在心底許久的人名忽的湧上了他們的大腦。

二皮蛋也。

四合院之前有三大富豪。

首位許大茂,緊隨其後的是二皮蛋,最後面的人是劉海中。

劉海中落魄後,他的位置被傻柱頂替了。

只不過四合院這些人不承認傻柱是四合院第三富豪的身份,在四合院眾人心中,四合院就兩大富豪。

許大茂和二皮蛋。

眾人猜測秦淮茹極有可能抱上了二皮蛋的大腿。

老話說的好。

不看僧面看佛面。

二皮蛋怎麼也說跟賈張氏當初有過一段不可言的孽緣。

那個一步到位的想法,就是旁人不能有的想法,你要是不得神經病,你都不會有這麼噁心的打算。

娶了賈張氏。

兒媳婦有了,孫子有了,孫女也有了,也省了自己不少的工夫。

持這種想法的二皮蛋就是懶,懶得做某些事情,懶得出某些力氣,要不是懶,能泛起讓許大茂幫忙入洞房的想法?

一個懶得極點的人,還真有可能被秦淮茹攻陷。

四合院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發現自己好像真的將秦淮茹這個人給低估了。

依著秦淮茹不要臉的秉性,這個女人還真有可能做出這個極度無恥的事情來。

以二皮蛋撩騷賈張氏,賈張氏是秦淮茹婆婆,撩騷賈張氏的二皮蛋就相當於秦淮茹公公的理論,強硬性的與二皮蛋攀上關係。

四合院這些人看的清清楚楚。

賈張氏真是被二皮蛋給撩騷的動了心,不但給二皮蛋收拾屋子,還把秦淮茹吸血傻柱帶回賈家的那些飯菜轉手給二皮蛋送去,等二皮蛋吃完,賈張氏再把這些碗筷拿回賈家,交給秦淮茹去洗,還幫二皮蛋洗衣服及縫補二皮蛋的衣服。

這些事情之前看的挺狗血的。

可現在細細分析一下。

都是秦淮茹吸血二皮蛋的證據。

賈張氏是死了。

這是事實。

但賈張氏給二皮蛋收拾屋子、縫補衣服,這些也都是事實,還是二皮蛋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收拾屋子,你的給錢,總不能替你白收拾吧?

給你帶飯,你的給錢,總不能白白給你帶飯吧?

完了還的給你洗碗涮筷。

賈張氏縫補二皮蛋的衣服,針線得花錢買,縫補衣服付出的勞力,這些都可以折算成錢的。

秦淮茹這個女人。

不佩服不行。

二皮蛋跟許大茂一樣,搬出四合院好多年了,秦淮茹愣是尋到了二皮蛋,還以二皮蛋和賈張氏有關係一事大做文章,逼得二皮蛋不得不乖乖認錯,給了秦淮茹一部分錢財。

一定是這樣的。

只有秦淮茹有錢,才能一副不將四合院眾人看在眼中的樣子。

奇怪。

傻柱的媳婦都知道護著傻柱,不讓秦淮茹在吸血傻柱。

為什麼二皮蛋的媳婦會反其道而行之,明知道秦淮茹來者不善,還任由秦淮茹肆無忌憚的去攻略二皮蛋。

想不明白。

看著秦淮茹急匆匆離去身影的那些人,臉上都有愁緒浮現。

正所謂屁股決定細節。

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他們跟不上了時代?還是他們的腦子出現了問題,智商突然不夠用了?

“三大爺,你說這事?”

閆阜貴搖了搖頭,他臉色較之前稍微有些緩和。

估摸是秦淮茹與二皮蛋故事的可能性大過了秦淮茹吸血許大茂事件的可能性。

閆阜貴深知自己抱上許大茂大腿的依仗是什麼,無非就是四合院裡面的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

事情就那麼多。

一個人還勉強夠爆料,這要是一下子多一個人跟閆阜貴搶生意,閆阜貴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弄。

閆阜貴身為退休的小學教師,是那種要臉的人,有些事情他真的做不出來。

這是閆阜貴的優點,也是閆阜貴的缺點。

秦淮茹剛好沒有這方面的顧忌,一個讓自己老公託著自己去搞破鞋的女人,純粹就是不要臉的女人。

不要臉的秦淮茹,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只要有利益,秦淮茹這個女人才不會考慮自己丟人不丟人。

“哎”

一聲無奈的嘆息從閆阜貴嘴裡飛出。

對於秦淮茹這個女人今天的行為,閆阜貴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

回來的時候一下子變成了這個球不理神仙。

中間發生了什麼。

沒人知道。

除了秦淮茹。

“三大爺,你真是白瞎了我傻柱對你的敬仰,這麼簡單的事情你怎麼還看不明白?”想要看熱鬧的傻柱,不合時宜的從屋裡走了出來。

自打傻柱娶了媳婦後,四合院裡面的這些街坊們真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傻柱不知道是他媳婦枕頭風厲害的原因,還是被賈家人及秦淮茹給傷透了心的緣故,傻柱與秦淮茹及賈家白眼狼的關係日夜緊張,只要逮住機會,傻柱就會落井下石的懟嗆秦淮茹及賈家白眼狼一番,嘴臉噁心的比當初的賈張氏還厲害幾分。

得。

傻柱這又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思,他調侃的語調和譏諷的表情,妥妥的火上澆油的態勢,唯恐事情鬧不大。

原本朝著賈家大屋奔去的秦淮茹,忽的停下了她的腳步,彷彿思考了那麼一二秒鐘,又好像沒有思考,身形一扭的朝著傻柱衝去。

突如其來的一幕,瞬間引發了一干眾人的驚恐。

依著秦淮茹一頭朝著傻柱衝去的態勢,肯定是把傻柱一頭給撞倒在地的下場。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當初賈張氏用頭撞擊何大清,賈張氏的兒媳婦秦淮茹用頭撞擊何大清的兒子傻柱。

驚愕之間。

變故再現。

衝到傻柱跟前的秦淮茹,沒有將她這個腦袋當做武器的去撞擊傻柱,而是伸出了胳膊,兩隻胳膊纏繞在傻柱的腰桿,整個人像癩皮狗一樣的沾在了傻柱的身上。

距離不怎麼遠是一個原因。

猝不及防又是另一個原因,包括傻柱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秦淮茹會這麼不要自己的臉。

傻柱後面跟著他媳婦。

就算秦淮茹是傻柱的媳婦,這個媳婦前面好賴要加一個前字,前媳婦當著現媳婦的面抱人家丈夫。

這不是挑釁是什麼?

傻柱媳婦臉色當時就是一沉。

閆阜貴等人也都發出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秦淮茹這個女人,真是事事頗出意外,這又是給他們這些街坊上了一課。

你說說。

人要是不要臉,還真的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你丫的怎麼還抱住了傻柱。

“傻柱,你。”

一分鐘前相互調侃的雙方立馬互換了他們各自的角色,調侃之人傻柱變成了被調侃的人,後腦勺上面還挨了自家媳婦一巴掌。

傻柱的家教還是挺嚴格的,一巴掌抽醒了傻柱,均不見傻柱使勁的想要搬開抱著他腰肢的秦淮茹的胳膊。

就跟那個牛蹄扣似的。

傻柱越是用力的掙脫,秦淮茹抱著傻柱的力氣也就越大,越是給人一種傻柱不想掙脫的印象,傻柱身後的傻柱媳婦就越是一臉的陰沉,不是衝秦淮茹,而是衝傻柱。

蒼蠅不叮沒縫的蛋。

傻柱要是沒有想法,秦淮茹能這樣嗎?

可以啊傻柱。

揹著我又跟秦淮茹這個不要臉的貨色給勾搭在一塊了,你忘了你跟大黃擠狗窩的下場了?合著這是要找倒黴,你丫的真牛。

“給我鬆開?”

命令式的語氣,讓被秦淮茹抱著的傻柱猛地就是一抖。

狗日的。

光顧想某些事情,忘記了身後還有一母老虎。

傻柱咬著牙,使勁撇了撇秦淮茹抱著自己的胳膊。

真尼瑪緊。

就彷彿秦淮茹使出了吃奶的勁頭。

事實上。

秦淮茹真的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

所有人都想錯了,包括傻柱媳婦在內,都錯以為秦淮茹抱傻柱是要重新吸血傻柱,其實不是那麼一回事。

不是秦淮茹要算計傻柱,而是秦淮茹在二狗蛋等人的聲討下,身心受到了極大的驚恐,她感到了害怕,尤其二狗蛋那雙充滿殺戮且不在是人該有眼神下的兇光,讓秦淮茹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她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人在害怕無助的時刻,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是逃。

逃到她心裡自認為是安全的地方,逃到她心裡自認為可以給她帶來一絲安慰及溫暖的安全港灣。

傻柱跟秦淮茹糾葛二十多年。

雖說秦淮茹對傻柱是利用心思居多。

這麼多年下來。

秦淮茹已經習慣了有傻柱可以替她扛雷,習慣了遇到了事情讓傻柱頂在最前面,去為秦淮茹擋槍扛雷。

看到傻柱,被二狗蛋弄得心神疲憊的秦淮茹,剎那間激發了她骨子裡面的將傻柱推到前面去頂雷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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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蛋不是想要報仇嗎。

來吧。

找傻柱報仇。

反正是一命抵一命的事情。

傻柱死了也就死了。

但秦淮茹卻是不能死的。

就這樣。

秦淮茹死死的抱住了傻柱,死活不肯鬆開,多年養成的吸血習慣,下意識的將傻柱當做了最佳的扛雷物件,眼睛裡面的淚花不要錢的開始往下流淌。

“鬆開!”

“不是我抱著她,是她抱著我。”傻柱解釋了一下,還當著他媳婦的面,用手扒拉了一下秦淮茹,繼而表明自己的無辜。

秦淮茹就好像沒有感受到傻柱的扒拉。

或許已經感受到了,但卻因為某些方方面面的考慮,當了一個沒有聽到,沒有看到,權當自己成了瞎子、傻子,依舊死死的抱著傻柱。

“你使勁啊。”

“我使勁了,我真的使勁了,這不是弄不開嘛。”

“傻柱,我真是小看了你,你還真是天生的倒黴相,你要是覺得我不如那個女人好,你跟我明說,我給你騰地方,你跟她當著這麼些街坊的面摟抱在一起,算什麼事情?給我示威?”

“媳婦,我冤枉。”欲哭無淚的傻柱,可憐巴巴的朝著自家媳婦解釋道:“我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我要是知道了,我就不出來了。”

後面那句話是實話。

懷揣看熱鬧心思且有著將事情儘可能往大鬧想法的傻柱,本意是奔著給秦淮茹落井下石的想法來得。

委實沒有想到。

最終看戲的結果卻是自己成了戲劇的一部分。

看著四合院那些人望向自己的眼神,又看到了媳婦手抓雞毛撣子的樣子。

傻柱的頭皮猛地就是一麻。

“秦淮茹,你給我鬆開,你給我鬆開。”

回應傻柱這番問責語氣的是秦淮茹默默流淚的雙眼,她的動作更大了,力氣更重了。

“傻柱,你是死活不撒開了吧?”

“媳婦,真跟我傻柱沒有關係我,我傻柱就是再傻,我也知道誰好誰壞,我總不能放著現在的好日子去過那種苦日子吧,秦淮茹,我求求你了,你鬆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