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67
“真的嗎？”
“真的！”
“真的真的嗎？”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嗎？”
“真的真的真的！”
“停，咱是兄妹好伐？再問就掉瓊瑤劇裡了，你想泡我，還是我想拍你啊？”蘇澤一臉黑線的制止了這沒完沒了的恐怖對話，如果下一秒她再蹦出來個你無情你無理取鬧……他可能會忍不住，打她一頓。
“嗯。”蘇茜從他的胸膛裡抬起頭來，看著蘇澤窘迫的樣子，她終於笑了起來，這一笑，彷彿陽光射入人間，將她心底的一切陰霾都清掃乾淨。
“這才對嘛，要笑！笑著的人，才是最強的！”蘇澤將她扶起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將她身上的灰塵和水漬都用除塵魔法給去除了。
看著再次變漂亮的蘇茜，他也跟著笑了，他接著說道：“而且，如果你再哭下去，把蘿莉師傅和冰山師姐給哭過來怎麼辦，她們可能會把我剁吧剁吧吃了的。”
看蘇澤的表情，似乎對蘿莉師傅和冰山師姐心有餘悸。哪怕他此時都是掌有一方世界，藉助寶具之利，全力下可以劍斬星河的大佬，在她們面前依舊不夠看。
畢竟當初碧霄現身的時候，可是揮手就將整個世界的時間暫停。哪像他，還必須得將整個世界都解析完畢後，他才能夠獲得那樣的權能。可與此同時，他卻失去了進入那個世界的權利。
“我可不敢讓師傅傅來這裡，師傅傅僅是存在本身，就足以將此方世界壓成湮粉，來這還得降天為人，那多麻煩。你說是吧，我親愛的歐尼醬？”
蘇茜聽到蘿莉師傅和冰山師姐後，渾身都打了一個寒顫。她可不敢驚擾到這兩位，如果她們見到自己的修行方向好多點到了科技樹上，保不齊給她來個面壁百年的小懲罰。她可是最愛玩了，一動不動坐那兒一百年，想想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嗯，也是呢。”蘇澤點點頭，見蘇茜變回以前的樣子後，心裡漸漸放下了擔憂。
隨後，他將視線轉向了被源氏兄弟按在地上的通行百萬身上。
看著他，蘇澤總覺得有些奇怪，歐爾麥特曾經和他說過自己到雄英教書的原因。其中之一就是眼前的這個人，他起於微末，全憑一腔熱血努力達到了現在的地步。放在其他漫畫，妥妥的主角待遇。只是，好巧不巧，被後來的綠谷出久截了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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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三人之間，簡直都可以套用一句經典白學臺詞了。
“明明是我先來的啊！”
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蘇澤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外，看著滿臉焦急的通行百萬，忽然開口：“你表現的這麼急切，是想要趕著去救人嗎？”
“英雄王，這是我犯下的錯，我希望在我竭盡我自己的價值前，能夠先不要把我帶到監獄去。你能夠滿足我這個小小的請求嗎？”通行百萬聞聲抬頭希冀的看向蘇澤，他被他們兩個人其中一個限制了個性，不然他早就離開這裡，去抓那些怪物去了。
外面的英雄，甚至是現在在這裡的人。他們都不明白那些怪物的可怕，他必須儘快的告訴他們。不然，這短短的幾秒鐘，將出現多大的傷亡，他連想都不敢想。
“放在以前，我可能和你是一樣的想法。想要儘快的離開這裡，想要在他們對社會對民眾造成威脅前，抓住他們，儘可能的救更多的人。”蘇澤低笑一聲，似乎是在嘲諷這樣的想法。
“難道不應該這麼做嗎？”通行百萬大聲提問，他能夠聽出蘇澤語氣中的戲謔。但是作為一個英雄，這難道不是本職嗎？
“我啊，在看到天上的惡意的時候，就在想，英雄是不是犧牲少數拯救多數的存在呢？”蘇澤目光變得深邃起來，他再次提起了系統釋出的第二個任務。
“英雄不應該儘可能多的拯救所有人嗎？”通行百萬對蘇澤的問題感到厭惡，英雄怎麼能犧牲少數，拯救多數呢？每個人都有被救的價值，每個人都應該被拯救！
“剛才就問了，你為什麼突然提出了這個問題！”瓔珞再次在蘇澤的腦海中冷酷發聲，她對蘇澤那種賣關子的行為，極度生氣。
“怪物是由惡意中誕生的，而它們之所以不死，也是因為有惡意在對它們進行補充！”蘇澤頓了一下，指著缺口外的黑暗說道。
先前，他看到那粘稠堪比奶油的惡意時，就在思考，既然這裡和海賊王世界的那個洞那麼像，那麼這些惡意的來源就很耐人尋味了。結合自己先前的經歷，有可能這些惡意依舊來自於世界之中人們自然而然散發而出的負面情緒。
就像蘇茜先前說過的那樣，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認為自己有責任。可事實卻是，每一片雪花都有責任！
蘇茜處理的都是一些窮兇極惡之徒，他們本身攜帶的惡意就足夠多，而彙集起來之後，就讓這個基地變為了一個惡意的巢穴。它不再滿足於從惡人身上抽取惡意，普通人的負面情緒也成為了它的養料。
等它吸收過了某一界限後，它本身的存在便和那些普通人緊密聯系在了一起。想必剛剛他如果出手斬斷那些惡意的死線，一些普通人也會跟著死去。
惡意蓄積發酵，終於將那個有血色誓言能力的傢伙引了過來。他稍做手腳，就足以讓這個惡意之巢，孵化出他所想要的恐怖怪物。
在這惡意的巢穴中央，它們的再生速度和獵取能力共享的能力當然十分驚人。若分散開，這種能力想必也會逐漸降低吧？
“經過對資料庫的比對，可以確定主人推測是對的，血色誓言的發動條件是足夠的負面情緒。而泥獸最初的出現，就是當做正義機器來使用的。它會選定惡意旺盛的人，進行吞噬同化，使之感染成為泥獸的一員，當一個區域的惡意吞噬殆盡，它們前往下一個區域。當世界不再存在惡意後，它們就會塵歸塵土歸土，變成大地的養料。最後只留下飽含著善意的物種。”
聽金色誓言確定了自己的猜想，蘇澤眉毛微微一跳，他猜到了是這樣。但是，所謂只留下善意的物種，這聽著怎麼像是聖經裡滅世的洪水？最後留下來的，也只是諾亞一家罷了。
“這裡善意的物種應該很少吧？”蘇澤心裡發問。
“嗯，文明滅絕，一些生物絕種。它的行動就像是一個輪迴，完成破滅後，世界便再次回到了起點。”金色誓言回答。
“如果想要讓它們無法成長到毀滅世界的地步，就只能夠在它們完全變為泥獸前，將周邊所有抱有惡意的存在抹殺掉！最後把它們隔離起來後，這樣就能夠殺死它們了。”蘇澤接著補充完了對通行百萬的話。
這就是他之前為什麼說，這次應了系統的問題。
僅僅存有惡意卻沒有付出行動的人，該死嗎？不論是由道德還是由法律來判斷，他們都不該死。
但是，如果不殺掉他們，世界就會毀滅呢？
道德和法律這個時候會改變判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