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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成長中的安德魯法國(續2,大北方鐵路網)

毫無疑問,安德魯是歐洲各國統治者中對於工業革-命的最為重視的那位,壓根就沒有之一。但凡來自工業科技與重大工程的彙報,總是優先擺放在穿越者的書案上,地位僅次於軍情局(五處、六處)與憲兵部聯合編撰的軍情簡報。

此外,諸如孔多塞、拉瓦錫、伏特這些的著名科學家,以及富爾頓、大皮耶與居紐這般的優秀工程師,可以不受憲兵部的預約而直接進入統帥部,並讓守在辦公室外的梅爾達副官向獨-裁者通報。通常,安德魯本人只要不是開會,也將在第一時間接見科學家與工程師。

除了常規的工作匯報與討要資源外,無論是科學家,還是工程師,更多的是願意聽取“神眷者”對於科研成果或重要技術的中肯意見。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安德魯變成為科學家或工程師心中無所不能的上帝,儘管只聊聊幾句話,卻能令傾聽者茅塞頓開,可以少走好幾個月,甚至是幾年,十幾年的技術彎路。

當“不懷好意”的安德魯,遮遮掩掩的引述了遺傳學的某個模糊概念之後,習慣於多愁善感的孔多塞院士隨即拋棄心中的所有雜念,不再糾結於要求北方獨-裁者與布裡索派達成政治和解。不久,法蘭西啟蒙思想時代最後一位大咖於蘭斯郊外莊園邊搭建了一個大溫棚,孔多塞親自種植了一大片豌豆,繼而開啟了50年後顛覆徹底神學思想的那位奧地利神父的偉大實驗,“孟德爾豌豆實驗”。

在蘭斯,拉瓦錫院士或許是與安德魯交流最多的科學家。除了拉瓦錫擔當的蘭斯科學院的領軍者與化工學院院長的角色外,這位原本將英年早逝的科學家逐漸將三酸兩鹼以及爆炸藥方面的重大研究課題交由自己的助手,貝託萊院士。至於他自己的研究方向開始延伸到醫學和免疫領域。於是,80年後巴斯德的偉大成就:炭疽疫苗、破傷風疫苗和狂犬疫苗,成為拉瓦錫新一輪的奮鬥目標。

在安德魯的極力湊合下,48歲的伏特與57歲的庫倫最終拋棄了彼此間的思想成見,開始通力合力一種即將改變整個世界的通訊傳遞方式。在那安德魯那魔幻版的描述中,有一種無比神奇的裝置(電報機)可以藉助電流波為載體,能讓資訊在一瞬間傳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使得五大洲四大洋成為一個地球村。

那位已經加入法國國籍的富爾頓,在今年3月間又從安德魯統帥的私人金庫中“借去了”一大筆資金,用於研發新一代蒸汽船:不需要桅杆和風帆,船骨與船肋全部使用鋼鐵來支撐。毫無疑問,這位身體壯實,喜歡身穿華麗服裝,愛戴高禮帽的輪船工程師又一次因為預算超支過半,再度得罪了總工程師大皮耶,

事實上,連續虧損兩年的富爾頓蒸汽船公司,預計將今年進入大規模的盈利狀態,那是蒸汽艇在兩次戰爭顯現出來的強大實力。不算國內數百艘訂單,單單瑞典、薩克森與巴伐利亞三國就向蘭斯申請製造上百艘蒸汽船。大皮耶之所以如此“苛刻”對待富爾頓,那是美國佬實在沒有任何理財觀念,不僅花錢如流水,還壓根就不清楚“節約”的法語單詞該如何拼寫。

事實上,所有專案中開銷最大的並非蒸汽船,而是居紐團隊的蒸汽火車機車與鐵路建造。在經歷一次次挫折之後,居紐工程師領導的工程師團隊,在1792年11月,成功研製一臺名叫“探索者”的全新高壓蒸汽機車。在蘭斯到沙隆的50公里實驗鐵軌上,能夠以20公里的時速,無障礙行駛差不多兩百公裡。

短短4個月後的1793年3月,居紐和他工程師團隊再度推出“探索者”的改進型機車。這輛名叫“勇敢者”的火車頭經過多次實地測試,可以每小時25公里的平均速度,帶動20節有頂棚車廂(早期火車廂均無頂棚),5百名乘客,以及近百噸貨物;或是裝運千餘名全副武裝的步兵團以及一個火炮連。需要說明的,“勇敢者”蒸汽機車,與數十年後英國人史蒂芬孫發明的火車效能大致相當。

此外,在穿越者金手指的點撥下,鐵路建造者同樣克服了鐵路工程師需要數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解決的諸多技術難題,諸如鐵路線上一律使用工字鐵軌,中間橫著一排排枕木,並輔助小碎石填充,從而極大增加鐵軌的穩定性,保證蒸汽機車不再容易出軌;鐵軌的建造原料拋棄了原有的法國產脆弱生鐵,轉而採用瑞典出品的高錳鍛鐵,其抗壓能力強,可塑性好且不易斷裂;臂彎信號機或各種旗語的使用使得蒸汽機車進出車站能夠令行禁止,旅客上下和貨物搬運井然有序;尤其是“扳道叉”的發明,則確保了對向行駛的火車可以各行其道、互不相擾;至於6管諧音汽笛則讓火車之間彼此聯絡,並警示人畜及時避讓……

那輛“勇敢者”蒸汽機車不懼狂風暴雨,理論上只要燃煤和清水充足,就可以全天24小時不間斷的行駛於鐵軌上。行政官員考慮的是火車在貨物運輸中的實用經濟價值,這種吃煤喝水,愛冒出黑煙的鐵怪物,比起受到氣候條件影響的馬車與帆船等傳統運輸方式,要方便、快捷、高效的多,尤其是它的運力驚人。按照計算,蒸汽機車每公里路程只需耗費那慕爾出產的優質動力煤10公斤,就可以不知疲倦的拖行1百多噸貨物或是上千名旅客。

與此同時,在安德魯統帥的指引下,參謀部的軍官們看到了一種全新的戰爭動員模式。等到悠遠而漫長的大北方鐵路網在整個安德魯法國,近1400萬民眾聚集的城鎮鋪展開來,軍隊的作戰能力將成倍提升。全副武裝的士兵可以從巴庫爾軍營登上火車,並在20個小時之內,輕鬆派駐到安德魯法國疆域的最遠處,東北4百公裡外的杜伊斯堡作戰。安德魯確信,哪怕自己麾下只剩下10萬士兵,也能從容不迫的抗擊3到5倍的敵軍,從不同方向上發動的瘋狂進攻,

……

富爾頓離開了沒幾天,大皮耶也趕到巴庫爾軍營。與往常一樣,這位總工程師一開口就是抱怨統帥部擬定的重大項目太多,搞得費用又差了不少。尤其是那個被安德魯本人吹上天,差不多能改天換日的“鹼性平爐鍊鋼法”,已經超出原有預算的50%。不得已,安德魯只好乖乖的從抽屜裡掏出一張支票,在與總工大皮耶的一番激烈的討價還價之後,再度追加了一批額外專案經費。

“我的朋友,還有什麼事情嗎?”安德魯看到勒索完自己的傢伙還沒出去,便忍不住問了一句。那是大皮耶居然在房間的酒櫃裡找了一瓶已啟封的香檳,隨即自斟自飲了起來。

大皮耶放下酒杯,他手指書房外的上尉副官,笑道:“梅爾達難道沒有提醒你嗎?一週前你已經答應我了那親愛的弟弟,今天下午兩點在巴庫爾站,出席蘭斯-色當的鐵路合攏儀式。哦對了,你還有半個小時去準備。”

1792年3月,小皮耶接受了哥哥大皮耶的建議,賣掉了巴黎水利公司的全部股份,帶著家人來到蘭斯工作。不久,小皮耶就接受了北方獨-裁者的一項特別委託,與薩伊共同籌建北方鐵路總公司,並規劃北方15省的鐵路網建設。事實上,薩伊只是掛名的總經理,鐵路公司各項工作是由身為副總經理的小皮耶在具體負責。從1793年2月開始,小皮耶正式掌管整個北方鐵路總公司。

聽到大皮耶提醒,安德魯這才醒悟過來。他高聲叫來書房外的上尉副官,還囑咐梅爾達趕緊去邀請暫住在戰地總醫院的約瑟芬女伯爵,讓她們母子陪同自己一起參加鐵路合攏儀式。不想,梅爾達副官身後那位正是一副盛裝打扮的女伯爵,一名中年保姆還抱著他們兩歲大的孩子站在書房外。

“好吧,女士們,先生們,讓我們出發吧。”安德魯從梅爾達手中接過軍帽,還自我的解嘲衝著眾人笑了笑。

……

蘭斯到色當的鐵路線,全場110公里,它是從安德魯法國的“首都蘭斯”出發,沿途經過巴庫爾、雷泰勒、沙梅(阿登省首府)等數個車站,最後抵達馬斯河邊的鋼鐵之城色當。這是法國,也是全歐洲的第二條鐵路專用線路。

1792年5月動工的蘭斯到沙隆的實驗性鐵路全長50公里,兩地中間僅有兩座跨度不足10米的小型橋樑。可就是這樣的“小工程”卻動用了三千名流民擔當築路工人,總共花費了5個多月時間才建成。在這條鐵路線建成過程中,身為鐵路公司負責人的小皮耶,他的臉色一直都非常難看。有時候,小皮耶在工地上氣得指爹罵娘,那是建造週期不僅超過預計,費用也高了不少。於是,巴黎人發誓再不會使用效率低下,習慣於埋怨且態度懶散的流民來鐵路工地裡幹活。

等到去年11月,全長110公里的蘭斯到色當的鐵路線建設準備動工興建之際,小皮耶偶爾路過敘普鎮,他在看到戰俘營裡身高力壯的德意志戰俘,於是他靈機一動,隨即向安德魯統帥提出一個頗為大膽的想法,建議使用費用低廉(基本上管吃管住就行),而且紀律性與服從性強的德意志戰俘去充當築路工人。

兩週之後,安德魯便將500名身體健康的普魯士戰俘交給小皮耶。經過緊張一週培訓之後,這批德意志築路工人開始陸續上崗。期初,工地上還有一個憲兵排協助鐵路公司監管這數百名戰俘,防止德國人破壞或是逃跑。等到鐵路修到三分之一時,一直無所事事的駐防憲兵隊便在小皮耶的要求下統統撤走。

這些德國戰俘們就像木偶一般,毫無怨言、一絲不苟的,按照法國工程師的嚴格要求,從事這份令人疲憊不堪的修路工程。之前法國流民那種好逸惡勞、酗酒鬥毆、幹活連續出錯、持續性的要求增加薪資現象、甚至還騙領同伴工資後私下逃亡……統統都沒有發生過。這些吃苦耐勞、循規守紀的德國工人僅提出了兩個簡單要求:每天額外提供一包香菸,受傷同伴能有醫療救護和休息。

這兩項要求當然不存在任何問題。在看到德國戰俘使用鐵鍬、榔錘、鶴嘴鋤、板車、柳條筐等簡陋工具,以及他們自己的雙手,建造出的高質量鐵路工程之後,頗為滿意的小皮耶總經理當即向工人們承諾:鐵路竣工之日會發給每個人一筆2百法郎的獎金,並免費匯給他們在萊茵河以東的家人。不過,這筆錢缺最終卻成為吸引德國工人的家屬們趕赴安德魯法國謀生的安家費。第二次普法戰爭後的當年,就有百萬德意志人渡過萊茵河,在機會更多,待遇豐厚的西岸謀生。

由於5百名德意志戰俘高效率的出色工作,蘭斯到色當的鐵路僅花費了100天就完成了110公里的建設里程,其中還包括6座中小型橋樑的施工。反觀那3千法國工人(流民)修築的50公里長的蘭斯-沙隆線,居然整整耗費了160天。兩者效率不可同日而語。

很快,小皮耶向統帥部建議,希望將更多的德國戰俘納入自己的築路大軍中,但很遺憾,絕大部分德國人必須先為洛林與阿爾薩斯的難民建造房屋,重整家園。好在第二次普法戰爭之後,安德魯統帥承諾給予鐵路總公司5萬德國戰俘。但他也要求小皮耶必須大大縮短“北方大鐵路網”的建設時間,將原計劃動用5年到10年的時間將鐵路網覆蓋到北方27省以及西德意志地區,修改為在1795年4月的時候完成。換句話說,小皮耶和他的北方鐵路總公司僅有24個月的時間。

等到蘭斯到色當的北地鐵路通車之後,將繼續延伸向西北(連結那慕爾、蒙斯、布魯塞爾、安德衛普、根特和布魯日)和東北(盧森堡、波恩、科布倫茨、漢堡與杜伊斯堡),兩個方向延伸:南面,鐵軌將從沙隆方向越過馬恩河,連線特魯瓦與肖蒙兩地;向西,則繼續延伸到拉昂、聖康坦、魯瓦、亞眠、阿拉斯、里爾,以及大西洋右岸的加來和敦刻爾克等地;向東,必須通向凡爾登、巴勒迪克、梅斯、南錫,以及萊茵河畔的斯特拉斯堡與卡爾馬爾等地。

其中,蘭斯向東抵達斯特拉斯堡(約380公里),以及蘭斯向西至敦刻爾克和加來(300公里)的這兩條鐵路線建設,將是未來的重中之重。安德魯要求北方鐵路公司針對上述680多公裡長的鐵路線,務必保證在10個月內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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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時空數十年後的北美大陸,一條位於無河流阻攔的平原之上的鐵軌交通,其建造效率可每天向前推進1英里(1.6公里),美國人在19世紀中後期,用了7年建造了9萬公裡鐵路。如今的安德魯法國,一條從加來到斯特拉斯堡全長680公里的鐵路,四隊雙向施工的建設周期,即4個鐵路施工隊同時開工,估計將花費106天左右便可順利完工。但這畢竟只是理論資料,至少在東部丘陵、河流、山區與高原上施工的難度相當大,耗時也較長。所以,小皮耶最終同意在10個月內完成東西方向的鐵路大動脈:加來-蘭斯-斯特拉斯堡線。

此外,安德魯還指示駐德累斯頓的巴斯維爾特使,分別詢問巴伐利亞公國和薩克森公國兩國君主,是否有興趣各自建設一條與安德魯法國在斯特拉斯堡接駁的國際鐵路網,以便於將三個國家更加緊密的聯絡在一起。儘管還沒得到巴斯維爾的回覆,然而安德魯已經指示北方鐵路總公司,籌劃將斯特拉斯堡向東延伸到德累斯頓(東北方向)與慕尼黑(東南方向),列入到未來的鐵路建設規劃中。

4月初,小皮耶總經理正式向安德魯統帥報告,蘭斯到色當鐵路將在巴庫爾車站合攏,並邀請安德魯參加通車儀式。這是北方獨-裁者囑咐過的,穿越者希望親眼目睹並真實感受蒸汽火車在鐵軌上呼嘯而過的壯觀景象。

1793年4月8日,在萬眾矚目之下,安德魯與約瑟芬女伯爵分別用手中銀色釘錘象徵性的埋下連線兩座城市鐵軌的金道釘之後,世界上第二條行駛蒸汽機車的永久性公用運輸設施,蘭斯—色當鐵路線正式通車了。當然了,那兩個純金打造的道釘會在通車典禮結束前要取出來,最終送到蘭斯博物館裡珍藏。

在盛況空前的通車典禮上,由機車頭、煤水車、12輛貨車和3輛客車組成的載重量約1百噸的“勇敢者“號列車,歸於法國設計者居紐親自駕駛,從起始站色當車站,途徑沙梅,並在巴庫爾車站停下,等到合攏儀式結束之後,繼而駛向終點蘭斯站,總共將執行110公里。

北方鐵路公司總經理小皮耶在接受一名蘭斯記者的採訪時,手指著身後的火車不無炫耀地說:“這就是我們的鋼鐵奴隸,我們喂它煤,它就千百倍回報我們,以老鷹的速度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創造這樣神奇的機器,還有什麼能阻擋人類的進步……記者先生,請寫下來,一個註定偉大的,無與倫比的蒸汽鐵路時代,已經在法蘭西誕生了!”

同日,作為蘭斯官方喉舌的《費加羅報》刊登了安德魯統帥在鐵路開通典禮上的兩段講演詞:“蘭斯-色當鐵路線的正式運營,標誌了鐵路運輸業的一個新開端。先生們,請務必注意,偉大的鐵路將以其迅速、便利、經濟和全天候運轉的優點,勢必深受世人重視。毫不誇張的說,以行駛在鐵軌之上的蒸汽機車為代表的運輸業的發展,直接彰顯了一個國家工業化實力的程度和水平。

……火車的名字是和威嚴、強大、豪邁聯絡在一起的。當滾滾沉雷般的列車疾駛而過,天空向其低頭,大地為之戰慄。縱橫的河流架起橋樑,綿延的群山挖開隧道,迎候鋼鐵長龍“君臨萬邦”。火車轟轟烈烈又氣定神閒,激越的汽笛是一往無前的號角,翻飛的黑煙白霧則是工業革-命的勝利旌旗。”

在一位目光敏銳的英國外交官眼中,他看到“只要中途不停歇,這輛蘊藏著巨大能量的蒸汽火車能在90分鐘之內,將近百噸的貨物從色當運往蘭斯,或是一個整編步兵團。這對於傳統的四輪馬車與遲緩拖沓的水運船隻而言,幾乎是不可想象的速度奇蹟。未來,安德魯法國的鐵路網路一旦建成,不僅將為法國人提供一種迅速、便利、經濟的物質通道,更會使得蘭斯政-府對於各地的控制權與影響力將到達前所未有的高度。由此,更令我聯想到的是那安德魯統帥,似乎已將高效的鐵路網路視為其軍隊實施快速動員最重要的物質技術基礎。”

擔當過軍官的英國駐巴黎大使多爾塞特公爵,在寫給英國首相的一份書信中,做了進一步的陳述:“鐵路不僅可使步兵和各種軍需品在任何天氣都能迅速到達指定區域,而且可使炮兵和輜重隊等各兵種克服各種地形障礙。這就為戰略指導得以實施各兵種協同作戰,任意調動部隊提供了物質前提……四通八達的鐵路網可使作戰物資的供給在全國各地進行,整個國家酷似一個大倉庫,部隊的作戰地域再不受供給的限制。鐵路還大大縮短了戰爭的準備時間。軍隊可以根據軍事參謀們制定的詳細和精確的展開計劃,利用鐵路運輸,迅速到達指定地域”。

很可惜,小威廉皮特首相已在4月中旬宣佈辭職,這份外交信函便被遺忘在唐寧街10號的某個角落。至於多爾塞特公爵,由於倫敦與巴黎已經正式斷交,他在蘭斯作短暫停留之後,便奉命趕往西班牙,擔當駐馬德里大使。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西班牙流感意外奪去了這位英國外交官的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