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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普魯士必須成為一個歷史名詞(續2)

就是因為不甘心失敗的普魯士於1793年2月胡亂攪局,導致這半年多以來,安德魯幾乎沒有睡好過,很多時候他都會從一次又一次的噩夢中驚醒。所以,在穿越者的床頭永遠放著一把上過膛的轉輪手槍,不僅僅是自衛,更多的選擇是在面臨無法避免的失敗時進行自裁。另外,安德魯將自己的眾私生子安置在西班牙與瑞典也是出於安全考慮,未雨綢繆。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普魯士。於公於私,它都必須滅亡!

此外,沒有了普魯士的鐵與血,德意志神聖羅馬帝國永遠都是一盤散沙,是任人宰割的魚腩;至於疲憊臃腫,目光短淺的哈布斯堡家族,它永遠無法承擔統一德國的歷史使命。只要德意志繼續保持分裂,就不會對法蘭西造成實質性的威脅。從現在到未來,德國都不過是法國的情人罷了,不可能是正牌妻子。

當安德魯轉過身時,卻發現自己的副官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於是他立刻會過意來,笑著說道:“我的中尉先生,你可真是一位優雅的紳士。哈哈,請你如實的告訴我,那位普魯士的太子妃長得漂亮嗎?”

科蘭古漲紅了臉,卻是實話實說:“路易莎公主確實漂亮,她的確是個美麗的女人,沒錯,穿著鑲銀邊的白綢長裙,臉龐跟她的裙子一樣白,脖子上戴著高貴的珍珠項鍊。但有一點美中不足。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太子妃總是戴著一個深色大領帶,即便是被雨水打溼了,她也不願意摘下來。”

副官不知道原因,安德魯卻是清楚事情的緣由,那是路易莎為了遮掩脖子上嚴重的甲狀腺腫,來自情報部門的報告顯示,由於庸醫們的反覆折騰與放血治療,導致傷口常流出化膿性的液體,不得不在脖子上圍上一個深色大領帶。

也似乎是這個原因,有著輕微潔癖或是什麼怪毛病的安德魯不太願意近距離接觸那位“德意志國母”。也許是想點撥一下副官科蘭古,安德魯示意中尉談談普魯士太子妃的來意。

科蘭古毫不遲疑的答道:“這不難想象,路易莎公主是想當面代表霍亨索倫家族請求您的寬容大量,好讓普魯士渡過這一場危機。”

此時,最高統帥的副官已在心中憐憫那位千里迢迢趕來的普魯士太子妃,對方似乎還抱有幻想,以為向征服者祈求恩賜,再流出幾滴美人眼淚,或是犧牲一下色相,就可以讓整個普魯士失而復得。可憐的她一點也不知道,安德魯統帥一旦下定決心想要做的事情,從不會更改,更不會退讓。

安德魯聽後笑而不語,也不做評判,他背著手在海邊灘塗慢騰騰的轉悠了好一陣兒,繼而若有所思的在岩石上抽了一根煙,這才宣佈入城休息。

“兩個小時之後,將那位路易莎太子妃帶到我的會客室。而你,就守在隔壁房間裡傾聽。”安德魯登上馬車時,向科蘭古副官叮囑了一句。

與往常一樣,安德魯喜歡將自己的臨時官邸設在建造堅固,視野開闊的市政廳。在北翼樓二樓,時隔1年之後,安德魯見到穿著一身紅金色禮服,戴著頭巾和大領帶的路易莎公主,哦不,現在是普魯士的太子妃;至於今後,鬼知道又變成什麼身份,但肯定不會是普魯士王後,未來的德意志國母。

與所有人猜想的那樣,已是美麗人妻的路易莎太子妃一見到安德魯,淚眼婆娑的代表她的丈夫,以及普魯士人民,懇求蘭斯征服者寬大為懷,結束這場令所有普魯士人無比痛苦的戰爭。為此,她本人和普魯士人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安德魯毫不介意對方的開門見山,他態度冷靜且異常殘忍的回覆道:“普魯士必須從歐洲版圖中徹底消失,這是我的決定,絕不容接受討價還價!”

別說區區一個路易莎太子妃,哪怕是更有魅力和個性的女人趕來,集體向安德魯屈服的哀求,也不可能動搖獨-裁者的既定決議。

所以,這場毫無意義的會晤從一開始就已經宣告結束,但路易莎並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她想以女人的哭泣和眼淚來對付征服者。只可惜孤兒出身的安德魯從來沒有接受過矯揉造作的貴族養成教育,作為一個徹頭徹尾的馬基亞維利主義者,鐵石心腸的他根本不吃這一套,更別說還有歷史的“前車之鑑”。

在另一時空裡,拿破崙皇帝就是被是被這位路易莎美人所忽悠,沒有促使那個“卑下之國”徹底滅亡,從而導致德意志民族的大覺醒,為日後的萊比錫戰役敗亡埋下了一個大禍根。

所以,安德魯一邊面帶嘲諷地看著路易莎,一邊又口是心非的稱讚普魯士太子妃的梳妝打扮,然後又問:“這是法國里昂產的綢布,還是來自東方國的薄紗?”

路易莎表現的很是生氣,她忍不住站起來反問道:“在這麼嚴肅討論國家大事的時刻,我們之間只應該談布料的產出國嗎?”

說著,女人還不停的打量著安德魯,很是討厭對方的那種不屑一顧的眼神和玩世不恭的語調。正是這種內心充滿的怨恨、悔意與厭惡感,將路易莎試圖誘惑蘭斯征服者的信心,一次又一次的打亂與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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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安德魯還隱藏著另外一個解決方案,好讓霍亨索倫家族的主支能夠繼續在這個世界上延續。然而,作為普魯士太子妃的路易莎,她的身份遠不夠格讓安德魯丟擲心中的這份計劃。

臨近晚宴時,安德魯並沒有以主人的身份邀請路易莎赴宴,而是派出一隊驃騎兵,護送這位黯然失色的路易莎太子妃回到但澤。

在客人臨走前,安德魯留意到女士脖子上的大圍巾,他遮蔽了副官與旁人,手指路易莎的脖子處,出於善心的勸說道:“多吃點海帶或是海藻什麼的,比起庸醫們的放血治療要有效的多,而且還不存在任何後遺症。”歷史上,路易莎就是因為甲狀腺腫的反覆發作,最終形成了甲狀腺癌而病故。

不過,安德魯的善意僅限於此,說完之後,他毫不留情的轉而離開,無論背後的女士如何哀求都無濟於事。很快,安德魯的副官科蘭古送普魯士太子妃上了馬車,女人一下子撲倒在座位上,心情激動,不能自制,由於在此受到屈辱,繼而痛哭流涕。

“你看到了什麼?”安德魯問著已經回到房間的科蘭古。

“不太清楚!但我認為她有所保留,悲傷眼淚的確發至內心,但並沒有呈現最終的絕望表情。”副官只是依據內心的感覺做出一個模稜兩可的判斷。

“啊哈,副官先生,你觀察的非常仔細!”安德魯讚許拍了拍副官的肩膀。

他眼前這位一心想著去當外交官的副官,其個人能力與其他條件什麼的都非常優秀,就是為人忠厚,缺乏圓滑,安德魯一度擔心他未來很難在爾虞我詐的外交場合下生存。但如今看來,自己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科蘭古不屑於陰謀詭計,並不代表他不會識別,不會防備,或是奮起反擊。

安德魯繼續又說:“那位太子妃心有所持,是俄國人給予了她不少承諾。”

“俄國?那她為何來這裡自取其辱?”科蘭古感到很不明白。

安德魯似笑非笑的說:“你說的俄國是保羅一世沙皇的俄國,而她得到的是承諾是來自那位年輕英俊王儲亞歷山大的暗中支援。”

上位者繼續揭曉著答案,“至於她的真正使命,不過是來確認我們對俄國的戰爭信心,以便於讓亞歷山大的支持者做好準備。如果俄國人勝利了,她的丈夫威廉三世為她把今天受到的羞辱十倍返還與我;但等到涅曼河俄軍的徹底失敗之後,俄國宮廷貴族會順勢發動一場宮廷政變,好將無能的保羅一世趕下臺,讓亞歷山大繼位沙皇。所以無論那種狀況,她和普魯士都會有漁翁之利。”

只有陰謀者才最懂得陰謀者!

更別說,這個陰謀者還隨身攜帶了作弊器,比其他人擁有多出225年的見識和眼光。事實上,自從今年2月的時候,安德魯就在懷疑這位普魯士太子妃與俄國皇儲亞歷山大之間的曖昧關系,為此他還要求軍情局特工暗地核實過……

就在蘭斯法國發動對普魯士的滅亡之戰時,巴黎政壇發生了一系列變化。

1793年的上半年,國民公會效仿蘭斯連續頒佈了3項土地法令,使大批農民得到土地;

7月初,巴黎公佈了《1793年憲法》,這是法國第一部共和制的民-主憲法,但這部憲法由於諸多因素未能在全國實施。尤其是蘭斯方面一開始就拒絕承認。

7月上中旬開始,巴黎公社領導的反吉倫特派運動越演越烈。當革-命法庭最終宣判馬拉無罪釋放時,山嶽派與吉倫特派的矛盾最終……

說明一點,由於穿越者的介入,使得大部分歷史事件都相繼發生了變化,至少在時間方面,不再與原有時空保持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