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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卡塔內侯爵夫人(上)

第三十八章 卡塔內侯爵夫人(上)

在旁人眼裡,卡塔內侯爵是個身材矮小,相貌醜陋但資產富有的法蘭西貴族。但經過船上的一頓簡短午餐後,安德魯認為這位其貌不揚的城市貴族有點名不副實,那是對方的言行舉止沒有體現法蘭西貴族式的優雅氣質,倒是渾身散發著暴發戶的金錢味道。安德魯嚴重懷疑卡塔內侯爵的貴族頭銜是花了大價錢從某個落魄貴族的後裔手中購買而來。

在大革—命之前,法國商人購買貴族頭銜並不奇怪。尤其是南部廣大地區,以里昂、波爾多和馬賽三地最為明顯,那些憑藉生產製造,國內貿易和遠洋航運而快速致富起來的新興工商階層,為填補自己在政治地位上的嚴重缺陷,紛紛花錢購買貴族頭銜來充當門面。這裡事情在18世紀屢見不鮮,還一度成為司法宮對抗專—職王權的導火索。但在巴黎周邊以及法國北方,貴族的血統反而更加純正。

以巴黎檢察官的尊貴身份,好吧,現在安德魯的身份是中校軍官,同一名鄉下暴發戶吃個午飯,已經足夠給對方賞臉。所以,安德魯婉言謝絕了卡塔內侯爵的下午茶邀請。等到美貌絕倫的卡塔內侯爵夫人款款走出內艙,開始嬌聲嬌氣而又彬彬有禮發起對安德魯的下午茶邀請後,情況立刻發生了改變。

安德魯毫不遲疑的表示自己會準時趕赴下午茶約會。臨走前,他還以標準的貴族禮儀輕吻了侯爵夫人的纖細白皙的手指,並送上最美妙的的祝福。

走出後甲板回到船頭一側,同行的塞納蒙中尉和奧什少尉相視一眼,他們奇怪於安德魯長官為何前倨後恭,最後接受了侯爵夫婦的下午茶邀請。難道是看上了那個美貌優雅的侯爵夫人,想尋個機會大獻殷勤,再來約個炮?

“別胡思亂想了,先生們。”安德魯頗為尷尬的笑了笑,看他到部下依然在取笑不止時,他不耐煩的揮揮手,示意軍官們先回到前船艙裡密談。穿越者在心中發誓:今後不再把源自1世紀的詞彙教給身邊的人。類似約—炮,出—軌、劈—腿,悶—騷之類的。

安德魯隨手關上門,繼續說:“如果沒猜錯的話,我的身份已經被暴露,至少那位美貌聰慧的侯爵夫人知道我們此行波爾多的真實目的。從老呂薩克介紹中,我確信卡塔內侯爵夫婦與波爾多的包稅商無關,他的家族生意要是為紅酒釀造商提供橡木桶。僅在波爾多一地,差不多佔了近半數的市場份額。加之侯爵夫人作為作為銀行家之女的特殊身份,他們與工商界的關係相當密切,同樣也知道波爾多包稅商的更多詳情,或許對我們未來的行動有所幫助。”

同行數天後,塞納蒙中尉早已習慣於“安德魯中校”那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兩個軍人風度的年輕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和一個微笑,嘻嘻哈哈的表示自己非常理解並體諒長官的急切心情,所以他們不會干擾安德魯中校的下午茶時光。如果有必要,作為部下的他們很樂意約上卡塔內侯爵到前甲板上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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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小心思被部下揭穿,安德魯立刻變得惱怒起來。他開始嚷嚷起來,“都給我滾出來!塞納蒙,你去輔導小呂薩克的數學,還有你也別再研究四色問題,因為根本無解;至於奧什,你待會下到船艙底,探望一下我們的海軍囚犯,不要虐待這些可憐人,每天給他們一頓幹麵包和菜湯。”

是否存在獵豔心態,安德魯自己也說不清楚。不過,他相信今天遇到的那位侯爵夫人應該就是數年之後,受無數腦殘份子頂禮膜拜的“熱月聖母”,未來的塔裡安夫人。當然,這都拜羅浮宮內收藏的同時期油畫所賜。令安德魯記憶猶新的是,現在的侯爵夫人結婚僅1年,容貌依然清新嬌嫩,不似督政—府時代後期的那令人作嘔的滿身肥肉。

與此同時,卡塔內侯爵夫婦也在進行著同樣的話題,這是談論的物件是前船艙裡的安德魯中校。

“不,那位安德魯—弗蘭克中校不是一名現役軍官,他的真實身份應該是司法宮在今年5月任命的特別稅務檢察官,此行目的應該是與包稅商公司徵收的間接稅有關。”這位智慧與美貌並存的侯爵夫人磋磨出安德魯的底細。

至於她自己的情報來源,侯爵夫人沒有給丈夫做任何解釋,當然卡塔內侯爵也沒多問。不過膽小怕事的侯爵仍不希望妻子與安德魯交往過深。

“親愛的,這與我們沒有什麼關係,當然,弗蘭克中校,哦,是巴黎檢察官願意接受那5千里弗爾的答禮之外,我們應該儘可能的在波爾多城保持中立立場,不要輕易捲入到這樁**之中。”

丈夫的謹小慎微的態度令侯爵夫人似乎很不滿,他似乎還在惦記頭頂上那個已經褪色變質的貴族頭銜。作為銀行家的女兒,她清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稅務檢察官就是代表著國民制憲議會與司法宮的欽差大臣。再以法律的角度講,只要有地方法院的法官給予背書,巴黎來的檢察官就可以在多波爾商業界掀起陣陣驚濤駭浪,當然前提是安德魯—弗蘭克本人必須承擔由此引發的一切後果。

多年來,包稅商公司在波爾多乃至整個吉倫特省蓄積了大量的財富與實力,自然不會輕易退出他們的歷史舞臺,勢必會有一番垂死掙扎,謀害波爾多前任檢察官就是極度囂張的警告。不過,這反而促使巴黎方面下定決心剷除波爾多的包稅公司。同時,南下的信任檢察官也似乎準備周全,連騎兵隊都隨身而行。

年輕的侯爵夫人不再理會丈夫的態度,她在心中已下定決心,既然能在回到波爾多之前,偶遇到如此手握權柄的大人物,對方還是英俊瀟灑,年少多金,那就不允許大好機會被白白浪費掉了。

下午時許,安德魯如約來到船尾艙赴約。後船艙是由三個房間和一間會客室,一間餐廳組成。要進入餐廳就必須要穿過會客室。

與卡塔內侯爵身上暴發戶氣息極其不相符的是,即便是在船艙裡,這裡房間的陳設都顯得古色古香,這些用烏木雕刻成的上等傢俱,裝飾的鍍金的多枝水晶吊燈,擺放的哥德式的座鐘,以及繡著東方式圖案的屏風。最後,在並不大的餐廳裡居然還有四角飾著鍍金的阿拉伯圖案的玫瑰木製書架。

正如自己預料的那樣,內艙裡僅有年輕的侯爵夫人,她文靜優雅的端坐於餐桌前,款款起身迎接尊貴客人的到來。

此時的安德魯,在貴婦人的眼中,彷彿就像是身穿制服的阿波羅,再配合他那張俊美的臉龐,幽藍的眼睛,更是添上了一道神奇的色彩。

行貼面禮時,安德魯明顯察覺到女人心跳加快的速度,尤其自己嘴唇很是“不巧”的觸碰對方耳垂的那一剎那,侯爵夫人頓時臉頰緋紅一大片,嬌嗔的模樣令人可憐可伶,但凡是男人都樂意將如此尤物攬入懷中,繼而重重壓在身下。也難怪塔裡安、巴拉斯、拿破崙等人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能自拔。

一想到塔裡安未來頭頂上的綠油油的風景時,安德魯心中**一下子冷卻不少。他踱步來到餐桌前,反客為主的給自己和侯爵夫人倒了一杯紅酒。安德魯舉起酒杯,在一句“為了夫人的美麗!”的祝酒詞後,一飲而盡。

只是侯爵夫人在放下酒杯時,似乎是不小心將酒瓶打翻,上好的紅酒撒了一地,有些還濺落在貴婦人的連衣裙上,紅色的斑斑點點顯得十分刺眼。或許是感覺自己太過失禮,侯爵夫人低聲道歉一句後,匆匆返回內房換衣。

安德魯在船艙裡來回踱步,他在權衡接下裡可能會發生事情的利弊得失。他從船艙的玻璃窗看到塞納蒙中尉正邀請待在船長室裡無所事事的卡塔內侯爵到前側甲板上散步,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

由於侯爵夫人嫌棄穿戴身上的衣裙有些礙手礙腳,尤其是鯨鬚圍腰裹得她難受。所以,她就走進臥室,迅速地脫下全部衣服,患上了一件舒適的絲織浴衣。站在房間的大穿衣鏡前,女人穿著的絲織浴衣,時不時在磨蹭著挺拔胸膛和柔美身軀,纖細而有力的小腿在短裙的褶皺裡顯出了優美的曲線。

伯爵夫人悄悄的走到臥室牆邊,一雙白得象蠟似的手拉下了厚厚的窗簾,還輕輕開啟了臥室通向餐廳的一扇邊門。隨後,她回到在床頭坐下,將赤—裸的雙腳深深地陷進地毯的異常柔軟的羊毛裡面。她的雙腿在不停的晃動著,彎曲著,似乎迫不及待的等候著即將到來情人的輕柔愛撫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