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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傷心暈厥

“後來那人聽到我陳小公子的大名,嚇得屁滾尿流,還向我磕頭,你知道我後來怎麼做了?”

皇甫曦拿開遮擋住光線,厚重的壓在身上喘不過氣的被子,露出了滿臉淚痕的肉嘟嘟的臉,兩隻比透熟了的桃子還要大要紅的眼睛讓看者心疼。

陳鈺銘心疼地用手摸著皇甫曦的臉,輕輕地拍著皇甫曦的後背說:“我們去做紙鳶吧。”

“鈺哥,曦曦以後再也不能見到父王了。”

“為何?”陳鈺銘驚訝地看著皇甫曦問道。

皇甫曦抿著嘴,最後什麼都不肯說,而想到以後再也不能見到皇甫朗,她的淚水又不爭氣地掉落。

陳鈺銘心裡留了一個疑問,沒有去追問皇甫曦是為何。

“曦曦,你會做紙鳶嗎?”

皇甫曦搖了搖頭,而陳鈺銘等的就是這個點,他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我可是會做,我教你做,然後我們一起去放紙鳶。”

皇甫曦本不想去,但陳鈺銘硬是要拖著她起身。

陳鈺銘準備帶皇甫曦下床時,愣是被眼前站著的三個女子嚇呆了,他問:“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紫雪和晴天都把頭壓地低低的,她們總不能說是想要學他怎麼哄人吧。

而南宮長青假裝打哈欠,揉了揉眼睛說道:“現在我竟然還泛著春困,真是奇了怪了。”

“母親,你不會是懷弟弟或者妹妹了吧,我可是聽祖母說懷孕容易犯困。”

“沒有沒有,哈哈……曦曦,我告訴你,你母妃的死根本就不關你的事情,那只是一個意外。”

“什麼意外?”皇甫曦的眼淚已經隱匿不住了,眼淚滑過臉龐,看起來十分地憂傷。

陳鈺銘氣呼呼地下床瞪了南宮長青一眼,“母親,我要教曦曦做紙鳶,你能不能不說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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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哥,曦曦想要知道母妃是怎麼死的?曦曦是怎麼害死母妃的?是不是因為曦曦害死了母妃,父王才不要曦曦,曦曦才會住在小木屋裡的。”

南宮長青一時間止住了嘴,欲言又止。

“表姐,曦曦想要知道,你就告訴曦曦好不好?”

皇甫曦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在她的腳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情況下,從床上跳下來,這肯把紫雪嚇得冷汗冒了一身。

要是郡主的腳再次受傷,國師肯定會對自己很失望的。

皇甫曦抓住南宮長青的裙襬,淚流不止,“表姐,曦曦求求你了。”

“曦曦,每個女人生孩子都是一場生與死的較量,而你母親生你也是如此,生下你後她大出血,就連太醫也沒有辦法。”

皇甫曦悲痛欲絕,頭像是要炸裂了一樣,悲痛地尖叫一聲後暈倒在了南宮長青的身邊。

南宮長青趕緊把皇甫曦抱起,“紫雪,你不是會醫術嗎?快點給曦曦看看是怎麼回事。”

“好。”

紫雪給皇甫曦把脈,把手從皇甫曦的手腕脈搏上移開後,紫雪說道“郡主是傷心過度導致氣機不暢所以才會暈倒。”

“那該怎麼辦?”

“只有解開郡主的心結才可以。”

“唉,都怪我,要不是我這張嘴,曦曦就不會這樣子了。”南宮長青十分自責地摸著皇甫曦發涼的手。

陳鈺銘拍拍南宮長青的肩膀,安慰南宮長青說,“不關你的事,曦曦本來就很傷心,母親謝謝你。”

“謝我什麼?”南宮長青明明知道答案,卻還是想要話從陳鈺銘口中完完整整地出來。

“嗯……”陳鈺銘猶豫了幾秒,想到“女人生孩子都是一場生與死的較量”時,動容地道:“謝謝母親冒險生下我。”

“哈哈哈,既然這樣那你以後就多聽我的話,而不是只聽你父親的話。”

陳鈺銘立即閉上了嘴,很顯然他沒有答應。

“曦曦要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陳鈺銘歪頭看向紫雪問道。

“這個看情況。”

“你不是會醫術嗎?難道這也判斷不出來。”南宮長青生氣地質問道。

“回陳夫人,奴婢的醫術很一般,若是國師或秦夫人肯定就能知道郡主何時會醒過來。”紫雪一句話就又把秦謹給牽進來了。

南宮長青的眼睛落在皇甫曦的臉上,國師可不好請,況且她和國師不熟,也不知道國師肯不肯來。

“那還不去叫秦謹來。”陳鈺銘發令說。

“鈺銘,國師也不知道肯不肯跑這趟,我們還是叫太醫吧。”

陳鈺銘搖頭,他說:“秦謹不來也得來。”

紫雪異樣地偷偷看了陳鈺銘一眼,心想:你哪裡來的勇氣敢威脅國師。

見所有人都不動,陳鈺銘緊鎖眉頭,小短腿跑了出去。

這些大人真是的,曦曦都暈倒了還猶猶豫豫、優柔寡斷的,簡直是沒有大將之風。

“舅舅,你帶我去找秦謹,你帶我飛起來。”出到七王府正門,陳鈺銘撞上了南宮寒羽,陳鈺銘激動地拉住南宮寒羽的手臂快速道。

“你去找他做什麼?”

“曦曦太過傷心暈倒了,紫雪說只有國師和秦夫人才可以知道曦曦什麼時候醒來。”

一聽到陳鈺銘這樣子說,南宮寒羽立即抓起陳鈺銘離開了七王府,趕往了國師府。

“舅舅,我也要學輕功。”

“嗯,你讓你父親找人教你。”

“舅舅就可以教我,為什麼要找其他人,我就喜歡舅舅教我。”

實在是受不了陳鈺銘的撒嬌,南宮寒羽敷衍說:“教你教你還不行嗎?抓穩了,我要加快速度了。”

“好。”陳鈺銘雙手攀上南宮寒羽的腰間,抓住了南宮寒羽兩邊的腰帶,南宮寒羽瞬間哭笑不得。

“我說陳鈺銘你別亂扯,要是把我的腰帶扯下去,我唯你是問。”

“不扯。”風中凌亂的陳鈺銘隨口應道。

見國師府就快到了,一直怕腰帶被扯下來的南宮寒羽總算是放心了。

“喂……陳鈺銘你幹什麼呢?”南宮寒羽一手提起差點隨著腰帶掉下去的陳鈺銘,因為後怕,肩膀在激烈地顫抖著。

“舅……舅舅,我手滑。”

“滑你個頭呀,嚇死我了。”

“舅舅你腰帶掉了下去。”

“掉就掉了,你沒掉我就要燒香拜佛了。”

“舅舅……”

“什麼都別說了,安穩點,不然我衣裳都要被你扯下去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