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羽抱著陳鈺銘,兩個人像水中樹枝的倒影,晃晃蕩蕩的。
“陳鈺銘,你快幫我撿我的腰帶來。”
陳鈺銘擺正身子後,眼睛四處瞄,在國師府上正門前面的柱子邊看見了南宮寒羽的腰帶。
他小跑著過去把腰帶撿起來,討好地把腰帶呈上給南宮寒羽。
“舅舅,腰帶竟然落在國師府上了欸,你看,腰帶沒有髒。”
在和國師府守門的家丁說著話的南宮寒羽奪過腰帶,自顧自地給戴上。
還一邊問家丁說:“秦謹不在?怎麼可能,是他不願意見我吧,你告訴他,不是我想找他。”
兩個家丁背對著南宮寒羽,兩個肩膀靠著肩膀嘀咕道:“夫人讓我們不要把國師的事情說過別人聽,南宮公子和國師那麼熟悉,他應該不算是外人吧。”
“也是,畢竟夫人都沒有把南宮公子當作外人”
“你們兩個到底要商量到什麼時候,怎麼現在見秦謹都這麼難?”
兩個家丁的意見一致,他們動作一致地轉身,一人走到南宮寒羽的一邊,把南宮寒羽拉近後神秘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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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做什麼?”
聽見彭柯的聲音,南宮寒羽手一揮,就把兩個家丁給推到了一邊。
這麼墨跡真是著急死人了,找彭柯問去,他準能說得清楚。
“彭柯,秦謹又在做什麼?我來找他有事,這兩個傢伙不放我進去。”
南宮寒羽下意識地把手放下,沒有抓住東西,他著急地喊著:“陳鈺銘你跑哪裡去了?”
“舅舅,我在這裡。”
“你這是在做什麼?”南宮寒羽的脖子都縮了回來,只見陳鈺銘捂住肚子,隨後就要掀起褲子了。
“舅舅我肚子疼,我要上茅廁。”
“那趕緊的,彭柯你快帶他去茅廁。”
“好,陳小公子你快跟我進來。”
陳鈺銘見計謀得逞,偷偷地咧開了嘴,進到國師府後,陳鈺銘一把推開彭柯。
“秦謹秦謹,你快給本公子出來。”
我滴孃親啊,陳鈺銘這是跟誰學的呀。
南宮寒羽恨不得他現在是一匹飛馳的駿馬,跑過去把陳鈺銘這小嘴給堵上。
秦謹是誰?是他能招惹的嗎,就連自己這個好朋友,秦謹都不是很“待見”。
“陳鈺銘你做什麼?快給我停下來。”
南宮寒羽對著彭柯諂笑地說:“秦謹怎麼不在呀?”
“唉……”說起秦謹,彭柯的身上透露出一股擔憂,唉聲嘆氣的。
“不……不會是秦謹出事了吧?”
不可能的呀,秦謹這傢伙從來沒有遇見過難事,更別說出事了。
“南宮公子,你是來找國師的嗎?”
“廢話,不然本公子來國師府做什麼?找你呀!”
“南宮公子,我們到那邊說。”
國師府雖然一直都是十分冷清,但是今日格外明顯。
按道理有秦阿姨在的話,沒有地方會不熱鬧的,難道秦叔叔和秦阿姨都離開了?
“秦謹到底在哪裡?為什麼你們都不擔心,曦曦都快要死了。”
因為擔心皇甫曦,陳鈺銘忽然眼睛汪汪,多說一句眼淚就要掉出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所以是因為郡主出事了,你們就來找國師是不是?唉。”
“嗯嗯,曦曦暈倒了,嗚……你快讓秦謹去救曦曦。”
陳鈺銘從椅子上跑下來,拉著彭柯的衣袖,讓彭柯帶他去見秦謹。
只是南宮寒羽坐在椅子上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他是太過於驚訝了,看彭柯這副樣子,秦謹肯定是出事了。
是個人都可以看出來秦謹對曦曦很不一樣,如果曦曦出事,秦謹不可能這麼淡定的。
“彭柯你快說秦謹出什麼事情了?”
彭柯靠近南宮寒羽,彎腰低頭靠近了南宮寒羽的耳朵。
“國師上次為了救郡主中毒,幸虧夫人把內力悉數傳給國師,國師才沒有毒發身亡,但是國師今早上朝後回到府上就吐了好大一口血暈倒了。”
南宮寒羽慌地抓緊了自己心臟前面的衣衫,他想過任何人會出事,但從來沒有想過秦謹會出事。
秦謹就是上天的幸運兒,他的家族是以占卦術出名的,他更是被譽為他家族的神童,一出生就擁有看破天機的能力。
他智商高、做事完美、長得俊美,幾乎好的事情都被他給佔去了,但他知道他是孤獨的。
他沒有同齡人的天真,他對於世間很多事情都沒有興趣,想到這裡,南宮寒羽就越發呼吸短促。
“他會怎麼樣?”
“夫人診斷後說是國師體內兩股內力交鋒,並且上次那個毒並沒有完全解掉,只是處在一個相對平衡的狀態,國師才相安無事,但如今國師兩股內力交鋒,毒素也趁機出來攪亂,總之國師的情況不太好,夫人和老爺一大早就帶著國師回飛雲山莊了。”
是了,飛雲山莊連空氣都是清香的,吸一口都能讓人神清氣爽,並且飛雲山莊裡有秦阿姨的師傅,秦阿姨的師傅可是有醫神之稱。
“南宮公子可能不知,當年我家夫人誤食火焰果時,也是昏迷了三年,才得以把火焰果的精華吸收,才得以醒過來。”
“那你的意思是說秦謹就算是醒過來,也要三年。”
彭柯暗暗搖頭,“夫人說,她要聯合她師傅把國師身上的毒素除盡也需要時間,而且國師身上的內力比之當年夫人身上的是幾倍,國師年齡又小,唉……”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我不可以聽。”
陳鈺銘生氣地從彭柯和南宮寒羽的中間鑽進去,把他們給分開,急地跳腳。
“沒有什麼,我們回去,秦謹沒有時間。”
“好叭,那曦曦怎麼辦?”
“陳小公子,紫雪的醫術聽說也很不錯,小的相信有她在郡主一定會相安無事的。”
“就是紫雪說是國師和秦夫人才能知道曦曦什麼時候能醒過來的,讓我來找秦謹。”
彭柯大腦一轉,不會是紫雪想要製造機會給國師吧。
“陳小公子,不知郡主是為何暈倒呢?”
陳鈺銘擔憂地回答說:“曦曦知道她的母妃是因為她而死的,大叫一聲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