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晉-江學城獨家表
莫安平幹雷不下雨的假哭是很費力的, 見自都嚎了這麼久安樺都沒來安撫他,他裡就覺得委屈了起來,真的流下了眼淚:“哥哥是個壞蛋, 對我一點不好!”
保姆在旁邊拿著玩具零食哄他, 作為一個外人,對莫安平指責安樺這個哥哥的話, 她尷尬得只能當做沒聽見。
安樺在房間裡聽見了莫安平不滿的指責,但一點沒有放在上,他本來就算讓莫安平見識見識對他一點不好的哥哥是什麼樣兒的。
莫安平委屈的又哭又鬧, 但安樺充耳不聞一點不關在意, 他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 自停了下來。
停止哭鬧,莫安平裡憋著氣,一搶保姆拿來哄他的玩具狠狠的砸向牆壁, 玩具瞬間四分五裂, 他裡憋著的那口氣才算舒緩了許多。
保姆連忙去收拾被砸壞的玩具零件, 然捧著這堆零件去見安樺:“生,這玩具被寶寶砸壞了。”
這些玩具都是莫父莫母在世時給莫安平買的, 他們對這個來子極為疼愛, 買的玩具都不是便宜貨,保姆擔僱主可能誤會是她弄壞的玩具要她賠償。
安樺看了一眼那些玩具殘骸,只道:“壞了就找個盒子專門裝起來, 不要丟了。”反他是不算給莫安平買任何一個玩具的,等莫安平莫父莫母給他買的所有玩具都砸壞了,就讓這小子繼續玩這些玩具殘骸吧。
保姆悄悄松了口氣,找到一個紙箱子玩具殘骸放入其中,又紙箱子塞到床鋪底下放好。
第二日一早, 安樺在吃完早餐就去上班了。
莫安平因為昨天晚上通宵遊戲,早上根本起不來,等他起床的時候都日上三竿了,他沒看見安樺,就問保姆:“我哥呢?”
保姆答道:“生去上班了。”
莫安平聽安樺是去上班賺錢了,沒什麼不滿,在他裡安樺賺的錢都是屬於他,他巴不得安樺沒日沒夜的為他賺錢。
莫安平又問道:“我哥有沒有說什麼時候給我買新機?”
保姆遲疑的道:“生昨天好像是說不買。”
莫安平驚訝道:“什麼?他真不買?”雖然昨天安樺表現得十分冷漠,但莫安平裡就是有著迷之自信,認為他哥嘴上說不買,實際上是會給他買的,所以他壓根沒安樺昨天的話放在上。
莫安平拿出機就要給安樺電話,只是當他開撥號介面時,他忽然想起,自不記得安樺的電話號碼,這個機是安樺換下來的舊機,通訊錄上沒有安樺的機號。
於是他對保姆道:“你給我哥電話,我找他有事。”
保姆當然是有僱主的聯繫方式的,只是她不覺得自應該聽一個兩歲多小孩的話去給僱主電話,擾僱主工作。
“不哦,寶寶乖,生在工作,我們不能電話去擾生工作。”
任憑莫安平怎麼鬧騰,保姆始終只拿他當做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根本不聽他的話。若是他鬧得狠了,她會教訓他一頓,他的屁股。
反僱主平常很少來,看起來不怎麼關這個弟弟,她不怕熊孩子找僱主告狀。
莫安平一個有成年人思想的偽小孩,被一個女人屁股,想想就覺得羞恥萬分,偏偏他現在的又是個兩歲小孩的,根本反抗不了成年人,安樺這個能為他撐腰的監護人又不在,他只能焉焉的消停下來了。
安樺在原主的公司裡混得如魚得水,他不是不可以離開這家公司自起爐灶,只是原主在學時就夢想著能進入這家公司揮自所長,臨終前很遺憾自為了莫安平放棄了在這家公司升職的機會。
所以為了彌補原主的這份遺憾,安樺就沒有自另起爐灶自主創業,而是在這家公司奮鬥升職,怎麼說要混成公司高層。
剛剛做好一個方案,安樺的機就來了一條資訊。
他伸拿起機,點開一看,現是被他暫時遺忘掉的原主女朋友來的訊息:【我考慮了很久,我沒法接受當媽,所以,抱歉,我們分吧。】
原主是個實在人,對女友並沒有隱瞞自的家庭情況,而原主的這個女友是個善良的女孩,即使知道原主有一個小二十歲的弟弟,料想到她跟原主在一起之,若是結婚了,以莫父莫母不僅沒法幫襯他們小夫妻倆,需要他們兩人多幫襯莫安平這個弟弟,她是表示可以接受。
兩人就此走到一起,感情很不錯。
直到莫父莫母去世……原主女朋友以前可以接受原主有一個小二十歲的弟弟,是因為撫養這個弟弟的責任在莫父莫母上,莫父莫母年齡雖然了,但莫安平養到成年是不成問題的,他們做哥嫂的頂多是需要對莫安平稍微幫襯一些而已。現在莫父莫母去世了,撫養莫安平的責任就完全在原主上了,她不想嫁給原主就要當一個不是媽的媽,養小叔子和養兒子是不同的,所以她再三考慮現實,選擇放棄這段感情,雖然原主很難,卻能夠理解,這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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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樺穿越來之,一直沒有見原主這個女朋友,他暫時原主這個女友給忘記了,直到收到這條分簡訊。
安樺沉吟兩秒,了一條復簡訊:“好。”
雖然原主可能對和女朋友的分十分遺憾,但原主可沒有這件事加入願之中,安樺沒必要替原主維繫這段感情,分更好,沒有其他麻煩。
概是原主這個女友裡覺得自在這個時候分對不起原主,不敢見安樺,只是簡訊分,然兩人就預設再無關係了。
安樺就復了一個“好”字,徹底斷開了和她的這段關係,很快這件事拋之腦,繼續做自的工作。
他完成工作之,今晚不需要加班,就了租的房子裡。
他一來,意外的迎來了莫安平的熱烈歡迎,莫安平衝來抱住他的腿:“哥,快那個女人趕走,她欺負我!”
保姆聽到了莫安平對安樺的告狀,連忙解釋道:“不是的,生,我沒有,我只是沒有答應他給生你電話而已。”
安樺不信莫安平一個有前世記憶的成年人能被保姆欺負了,而且這個保姆是他特意挑選的,本分不越線,有底線不會虐待孩子,腳乾淨幹活麻利。
所以比起莫安平,他更信保姆的話。
安樺推開抱住自腿的莫安平,淡淡的問道:“你要阿姨給我電話做什麼?”
莫安平想起買新機這事,就告狀給忘了,連忙道:“哥,我要買新機,你給我買新機呀!”
安樺毫不留情的拒絕道:“不買,你這麼小,玩什麼機,再吵著買新機,舊機都給你沒收了。”
莫安平噘著嘴不敢再吵吵了,因為他聽出了安樺這語氣似乎是來真的,他遊戲到重要關卡,可不能得不到新機丟了舊機。
安樺對莫安平的要求很少會答應下來,莫安平的衣食住他都交給保姆來照顧,自只負責出錢,保證莫安平的基本生活。
漸漸的莫安平從前世記憶中清醒了來,他認識到這一世的哥似乎跟他前世記憶裡的哥完全不同,哥根本不疼他,對他漠不關,幾乎稱得上是不管不顧。
只是在外人看來,安樺這個哥哥做得可謂是仁至義盡了,每天工作賺錢那麼辛苦,專門請保姆來照顧年幼的弟弟,一個月近半的工資都花來養莫安平了,真是個好哥哥。
因為安樺不管莫安平,保姆只負責自分內之事,從來不多管閒事。所以莫安平被放養著長,每天都放飛自我玩得很嗨,看小說遊戲出去野,幾乎就沒他不敢玩的。
直到他七八歲的時候,到了上小學的年齡,安樺就帶著他去附近一所小學報名上學了。
至於不在九年義務教育之內的幼兒園學前班,安樺是沒有送莫安平去上的,莫安平自認為是個成年人,不屑於跟一群小屁孩去上幼兒園,沒有主動提,天天在家裡遊戲不香嗎?
這一天莫安平在被窩裡睡得香,他昨天晚上遊戲到凌晨之,剛睡去,就差不多天亮了,安樺起床了。
安樺才不管莫安平昨天晚上幾點睡覺的,他就直接莫安平從床上拎起來,用溼毛巾往他臉上一糊,就人給驚醒了。
有起床氣的莫安平生氣的道:“都說了不許擾我睡覺!”
結果他睜開眼,現叫醒他的不是保姆,而是安樺,頓時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去。
這五年多以來,莫安平已經認識到了安樺的‘鐵石腸’,根本不敢跟安樺炸刺,只得閉上嘴乖乖起床洗漱。
安樺說道:“快點吃完早餐,我們去學校報名。”
莫安平這才想起來,自已經到了可以上小學的年齡了。
他裡有點激動,他記得自上輩子是在最好的第一小學上的小學,邊的同學個個都是成績好的學霸,多才多藝,他在學校裡幾乎是墊底的,所以才會被莫安樺壓著去上補習班和興趣班。
如今自重生一次,他一個成年人肯定比一群真的小屁孩學得好,說不定就不用去上補習班了。
充滿了迷之自信的莫安平滿懷期待的吃完早餐,跟著安樺出門了。
結果他看著面前‘第四小學’的建築物,愣住了,轉頭看嚮往這所小學裡繼續走的安樺,不禁問道:“哥,你為什麼送我到這個小學來上學?我不是應該去第一小學上學嗎?”
他不記得前世學的知識記憶了,重生之沒有專門系統的學習,但他簡單的數字是認識的,自然認得出來學校門口的第二個字,不是‘第一小學’的‘一’字,而是個‘四’字。
安樺嗤笑道:“你以為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第一小學嗎?不找關係不交高額借讀費,你憑什麼進最好的小學?”
莫安平上輩子能進第一小學,那是原主費盡思託關系又交了筆借讀費才人塞進去的,就是希望莫安平能好好學習,有一個好的起步點。
可惜莫安平並不能理解原主的良苦用,抱怨原主對他太嚴格,讓他上各種補習班,沒有玩耍時間,扼殺了他的童年。
現在安樺才不費那個勁兒呢,吃力不討好,現在莫安平想要怎麼玩就隨便他怎麼玩,保證不扼殺他的童年。
莫安平裡很不高興的拉著一張臉,不滿的道:“你為什麼不想辦法讓我去好學校上學?”
安樺道:“你成績好,好學校求著你去上學,你成績差,你塞進去沒用。”
莫安平裡堵著一口氣,憋得慌,又看不起他的學習成績,他已經不是真小孩了,他學習成績怎麼可能連小孩子都比不。
莫安平冷笑道:“那你就等著瞧吧,我肯定能拿第一名的!”
安樺不置可否,莫安平學習成績好是不好,關他什麼事?
安樺只莫安平帶去報名,然送到學校裡上課學習,至於送他來上學和放學接他的人,是保姆。
莫安平開始了上學生涯。
當他式接觸到學習的時候,莫安平現,學習根本不像自所想的那麼簡單。
他沒有上輩子的知識記憶,一切知識都要自從頭開始學習,跟普通小孩沒什麼區別,甚至比不上這些普通小孩。
他的同學們都是上幼兒園或者學前班的,小學一年級上學期教的這些基礎知識,幼兒園班或者是學前班師都會教一遍的,他的這些真小孩同學們反倒是是學第二遍,他這個偽小孩卻是第一次學習。
他的智成熟,是個成年人的智,但論起學習能力,卻未必真的比真小孩強,因為他的自制力和專注力不夠,看著講臺上的師講課,沒一會兒就忍不住走神想到遊戲上,明明知道應該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他卻沒有足夠的專注力讓他一直專注學習。
他上課學習效率不高,下課又沒有主動複習的自覺性,安樺不會像原主那樣吃力不討好的為他輔導功課或者報補習班。
於是莫安平每天上學的狀態就是,上課聽一會兒課就走神,下課就用機遊戲,放學家作業不寫遊戲,第二天去學校現要收作業就直接抄同學的。
莫安平一直這樣混了半個學習,直到學校的期中考試成績教他做人。
考試的時候拿到試卷,現好多題目都不會做,會做的題目不是那麼十拿九穩的確定能夠做對。
這種全靠運氣做完的試卷,最考試成績自然好不起來。
得虧安樺送他來上學的學校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學,班級裡有比他更調皮不愛學習的孩子直接交了白卷,讓他好歹沒考個倒數第一名。
不莫安平的成績在班上雖然不是最一名,但是排名倒數。
在拿到成績單排名的時候,莫安平整個人如遭雷擊,呆若木雞。
他堂堂重生者,重生小學一年級的考試居然是排名倒數?!
雖然別人不知道他是重生者,但他依舊感覺羞恥至極,他居然連真七八歲小孩都考不!
班主任師對這次期中考試成績是比較重視的,要求學生們成績單拿家給家長簽字。
莫安平在當初報名的時候跟安樺放話說一定會考第一名的,結果期中考試考個倒數名次,哪裡敢成績單拿家讓安樺簽字呢?他只能自琢磨著模仿一下人的字跡簽名,偽造一個簽名。
好在班主任師沒想到幾歲孩子這麼快就懂得偽造家長簽名了,沒深究,班上幾十個學生,師更關注的是成績好的學生,對莫安平這個排名倒數的學生不怎麼在意,沒有電話給安樺確認,安樺對莫安平學習成績漠不關,從不問,真就讓莫安平兩頭瞞騙了去。
這次期中考試糟糕的成績讓莫安平從重生者的優越感中清醒了來,他開始努力認真的學習了,雖然上課是因為專注力不夠愛走神,但起碼能夠控制自下課複習不再遊戲了,放學家知道寫作業了。
但用功讀書和玩耍遊戲比起來真的是太累了,莫安平的思想雖然是個成年人,而這是他學習的劣勢所在,他重生前已經離開校園那麼多年,重生有五年多沒有學習,如今要他突然改變這麼多年的習慣,去適應學習生活,難度遠比常的真小孩要高。
莫安平這種人,就是需要有一個人來強硬的管教著他,逼著他學習,他才能學得進去。
前世有原主逼著莫安平學習,監督他學習,一直鞭策著他,讓他不敢在學習上懈怠,才能考出不錯的成績,才能出國留學。
但如今安樺不管他,對他實放養,沒人管束的他根本沒有多少自制力,晚睡晚起,熬夜通宵遊戲,學習不認真。
莫安平因為那考試倒數的羞恥感努力奮鬥好好學習了幾天,但他就三分鐘熱度,很快熱度消退,他就想著:“辛苦學習好幾天了,就玩一會兒。”重新拿起了機遊戲,在遊戲裡他彷彿又成為了叱吒風雲的人物,那種成就感可比學習讓他感到開,於是沉迷遊戲的他自欺欺人的想道:“明天再學習吧,就今天多玩一會兒遊戲。”
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莫安平總想著距離期末考試有半個學期,暫時不用急,就學習給放下了,又恢復了期中考試之前的糟糕學習狀態。
上課走神思緒飄到遊戲上,下課跟小屁孩同學玩不到一塊兒去就自拿出機遊戲,放學家不是看電視就是抱著機玩遊戲,一天到晚不見他摸幾次課本,拿筆寫幾次作業。
等時間快到了期末考試的時候,莫安平才終於著急了,臨時抱佛腳的複習,熬夜通宵複習,搞得他好像學習多努力刻苦似的。
或許有人能夠在臨時抱佛腳學習幾天就能考出好成績,但這個人絕對不會是莫安平,因為莫安平並不是那種天賦型聰明學生,而是要努力刻苦學習才能出成績的普通學生。
因此莫安平的期末考試成績不好,甚至比期中考試成績更差。
因為期中考試交白卷考倒數第一的那位學生在被師批評教訓、被家長竹筍炒肉之,這次不敢再交白卷了,在家長的鞭策下努力學習了半個學期,這次期末考試他考了個不錯的成績,一下子從全班倒數第一提升到中游名次。
別人在進步,莫安平不僅在原地踏步有所退,所以他的期末考試成績排名比期中考試成績排名要難看,排在了倒數第二名。
可喜可賀,有一個倒數第一名給他墊底。
不這一次,班主任告訴家,期末考試成績單要家長來領,要開一個家長會。
莫安平聽到這個噩耗,裡慌了,莫父莫母去世,他的家長就是他哥哥莫安樺。
如果讓莫安樺知道他考試考這個鬼成績,肯定會給他報各種補習班逼他學習的。
莫安平忍不住動了讓假家長替自開家長會的念頭,比如讓他家保姆來開家長會?或者租一個家長?
安樺平時都沒有給莫安平零花錢,莫安平的衣食住都是直接給他買好的,但安樺會給保姆足夠的家用,讓保姆給莫安平買吃的穿的,莫安平有時候會謊稱學校裡要買什麼資料書找保姆要錢。
保姆自然不敢不給,被他騙著拿了錢,而保姆給安樺報賬,安樺看到賬單上寫的‘資料書二十塊’這種記錄,以為資料書是保姆幫莫安平買的,自然就忽略了去。
這樣讓莫安平騙了一筆錢到,他才會動了花錢租一個家長的念頭。
只可惜班主任沒給莫安平這個念頭實施的機會,班主任說道:“家家都開家長會的事情跟家長說一聲,師會電話跟各位家長聯絡的。”
莫安平整個人焉噠噠的坐在自的位置上,居然是師親自電話跟家長聯絡,那麼他就沒法阻止莫安樺來參加他的家長會了。
已經升職做了經理的安樺接到莫安平班主任的電話,說了開家長會這件事,然又說起莫安平的學習成績:“莫生,你得對莫安平的學習成績多上點了,這孩子成績實在太差了,這次期末考試居然考了班上倒數第二,太拉平均分了。小學一年級的知識多簡單吶,這都學不好,以可怎麼辦啊。”
安樺“嗯嗯”的應了兩聲,並沒有算管莫安平的學習成績,“師放,我會按時參加家長會的。”
安樺在結束通話電話之,拿著機陷入了沉思中:給莫安平開家長會算不算管他?他有那個義務給莫安平開家長會嗎?
不這一次家長會他既然答應班主任會去參加,他就特意抽一天時間出來去第四小學參加家長會了。
坐在有點矮的凳子上,安樺的長腿有些無處安放的感覺,他很快就悔來參加莫安平的家長會了。
因為師開家長會,無非是成績好的學生拎出來誇獎一番,又進步的學生拎出來鼓勵一番,最成績差的學生拎出來批評一番。
現在滿教室坐著的都是孩子家長,孩子們都在教室外走廊裡站著呢。
師成績差的孩子拎出來批評,其實尷尬丟臉的是孩子家長。
莫安平這個倒數第二名真是讓安樺丟盡了臉面。
安樺面無表情的坐在凳子上,面無表情的聽完師莫安平當做退步差生典型拎出來一番批評,裡默默下定了決,他以絕不會再來為莫安平參加家長會了!
反莫安平的同學之中照樣有家長沒時間來參加家長會,那是親爸媽呢,都不抽時間來參加親兒子的家長會,那麼他沒時間參加莫安平的家長會應該是很常的。
好不容易熬到家長會結束,班主任寒假作業了下來。
安樺拿著莫安平的那兩本寒假作業,面無表情的走出教室,一眼就看見了縮在角落裡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莫安平,他走去,本想狠狠的嘲諷批評莫安平一頓,但想到原主的願是不要再管莫安平了,他就什麼沒說,只是兩本寒假作業和成績單遞給莫安平:“走吧,去。”
莫安平本來以為安樺會狠狠的批評他,結果安樺什麼都沒說,好像沒有因為他考倒數第二名而生氣,這暴風雨前的平靜讓他裡反而更加忐忑不安了。
該不會是想到家裡關起門來揍他吧?
莫安平中忐忑緊張的跟著安樺了家,在安樺關門時,莫安平的髒猛的一跳,險些跳出嗓子眼了,他急忙認錯道:“哥,我知道錯了,下學期我保證好好學習,絕對不會再考得這麼差了。”
安樺卻絲毫沒有批評他的意思,只是淡淡的道:“你學習又不是為我學的,學習成績好是差,跟我有什麼關係?”
如安樺所言,莫安平學習成績好壞,他完全不覺得跟他有什麼關係,他漠不關。
來並沒有因為莫安平成績差而責備他,什麼都沒說,在吃完飯之就自顧自的進入房間處理工作了。
沒有如莫安平想象中那樣被罵被揍被強逼著補習,他本應該覺得松了口氣的,但意外的是,他反而感覺揪了起來。
明明他就是希望莫安樺不要像前世那樣嚴格管教他了,但如今安樺真的不管他了,他裡卻格外不得勁了——哥他怎麼能不管我了呢?
莫安平現在的情很矛盾,哥管教他他嫌煩,現在不管他他又覺得不得勁。
只是莫安平的情和想法,安樺是不在乎的。
下學期莫安平報名,安樺都算讓保姆代替他去報的,他本人不想去了,實在是家長會上丟夠了人。
莫安平雖然因為裡那點不得勁,又努力學習了幾天,可他實在是沒有自制力和恆毅力,沒多久又被遊戲給吸引走了注意力,學習丟到了一邊,寒假作業不記得做了。
年期間,安樺休年假,給保姆放了年假,於是這些天這個租來的房子裡就只有安樺和莫安平兩個人了。
安樺沒有莫家家年的算,他不想和莫家那些親戚聯絡了,而莫家的那些親戚們,很怕安樺聯絡他們是為了借錢養弟弟,所以安樺不聯絡他們,他們樂見其成,年不聯絡安樺。
這幾年來就慢慢的斷了來往,安樺連原主的機號碼都換了,現在家的親戚根本聯絡不上他了。
莫安平更是完全想不起來莫家的那些親戚了,前世的時候他們兄弟倆就跟親戚們沒什麼聯絡了,更何況是現在。
這個新年,安樺和莫安平是如之前幾次年那樣,一起去外面開著的飯店吃個豐盛的年夜飯,然採購一些年貨家,安樺給他個紅包,一起看個春晚,就算是完年了。
兄弟倆從頭到尾都沒多少共同話題可說的,安樺不搭理莫安平,莫安平不願意熱臉貼冷屁股,自抱著機玩兒,頭不抬。
完年之,保姆重新來工作,安樺要去公司上班了,他莫安平交給保姆照顧。
就連新學期莫安平去學校報名都是由保姆去報的。
新學期第一天就是重新調座位,本來是坐在前排位置的莫安平,被班主任調到了排差生專屬座位上了。
顯然班主任是覺得莫安平這個差生沒什麼救了,不如前排好位置讓給好學生。
莫安平坐到排去就傻眼了,因為他近視眼,離遠了根本看不清楚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