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莫安平看模模糊糊的黑板, 臉色發黑,心裡憋屈,他本因為挑食高不高, 有點矮胖, 所以上學期一直是坐在排的,在被調到後排, 根本看不清楚黑板,心理上也很難接受。
雖然他在確實是個差,但不代表他心理上願意接受己是個差的事實。
莫安平心裡猶豫己是跟老師要求調到面坐還是回家要求安樺給他配一副鏡。
他左顧右盼的看了看其他同學, 這些小孩當中, 除了極少數先天近視的小孩戴鏡之外, 就沒有一個戴鏡的。畢竟在還只是小學一年級,一群才剛剛上學的小孩哪有那麼快近視?
如果他去配一副鏡戴上,就會成為其他小孩口中的‘四田雞’。
在戴鏡還沒有成為常態時, 那麼戴鏡的小孩就會被不戴鏡的小孩所排斥取笑。
莫安平不想被這些小屁孩取笑, 於是就找上班主任老師, 說:“老師,我坐在後面看不清楚黑板, 我想繼續坐在面。”
班主任老師微微皺眉, 看了他一,問:“你為什麼看不清黑板?是面的同學擋住你了嗎?”
莫安平坦然的答:“不是,我就是看黑板上的字看不清楚。”
班主任這才明白, 莫安平是近視,他的班上只有極少數個例才是近視,都是先天視力不好的,便以為莫安平也是先天視力不好,於是他就說:“我回家讓你家長帶你去配一副鏡就看得清黑板了。”
至於把位置重新調回, 那是不可能的,他擔心讓莫安平這個成績倒數就知玩手機打遊戲的差跟好學坐在一起,會把好學給帶壞了。
莫安平又磨了一會兒,見班主任確實鐵了心沒打算把他調回排位置,就心不滿的回到己的座位上。
他本之在上班主任的數學課時還會給面的認聽講,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走神中,左耳進右耳出,但他認為這表可比起他在其他不重要的課上偷偷玩手機要給面得多。
既然班主任這麼不給他面,那麼他必給班主任面呢?
於是再上班主任的數學課時,莫安平連裝裝都懶得裝了,直接趴在桌上睡覺。之所以不玩手機,是怕手機被班主任沒收了,但他卻還是用睡覺這個方式表達對班主任的不滿和挑釁,正好他昨晚通宵玩手機在很困了,正好補個覺。
只是莫安平忘記了一點,學習不是為了老師學的,他用上課睡覺這種方式表達對老師的不滿,老師看見了固然氣,但正有損失的是他己。
班主任在課上叫醒了莫安平幾次,批評教育了他幾次,但見他屢教不改,便覺得這孩實在沒救了,也懶得再管,不想為了一個排倒數的差耽誤給其他學上課的時間。
之後莫安平再在課堂上睡覺,班主任就直接無視了,只要莫安平不影響到其他同學或者擾亂課堂秩序,他根本就不管了。
還不知己是被老師給放棄掉的莫安平,見班主任不管他在課堂上睡覺這件事,還洋洋得的以為己贏了,在就連班主任都奈不了他了。
莫安平也睡出了習慣,漸漸養成晚上熬夜打遊戲,白天上課睡覺的壞習慣。
這下,他的成績然是越越差勁了。
因為安樺不管他,在老師也放棄了他,莫安平在學習成績上就毫無緊迫感了。
他考倒數第一老師也懶得批評他,成績單拿回家他大哥也不會看,更不會問,覺得成績單拿不出手,完全可以己偽造籤不讓人看見己的成績單。
莫安平以為己家裡學校兩邊瞞過去了,實際上安樺和老師都心裡有數,只是不在乎他成績好壞了,對他放任滅了。
終於,直到莫安平睛近視程度到了拿手機打遊戲,看遊戲介面上的小字都有些模糊不清楚的地步了,他才找安樺要求配一副鏡。
安樺剛剛升職為分公司總裁,要去其他城市分公司工作,根本沒時間帶莫安平去配鏡,他依舊把事交給保姆去做,他只負責拿到□□後報銷。
這個保姆已經不是以那個照顧莫安平的保姆了,以那個保姆因為家裡有事辭去了保姆工作,安樺就又請了一個新的保姆。
新保姆可沒有從莫安平兩歲開始照顧他,對他沒什麼感,一切事都是公事公辦的態度,從不越矩。
這次配鏡也是,莫安平去鏡店一測睛近視度數,好傢伙,小小年紀就近視了六七百度。
保姆也知肯定是因為莫安平天天玩手機打遊戲玩的,但她也只是把莫安平配鏡的度數告訴了安樺這個僱主,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多說。
安樺也不管不問,只負責給錢報銷配鏡的費用。
保姆看見戴上鏡的莫安平繼續躺玩手機打遊戲,心裡嘀咕:“這玩手機怎麼可能不近視?”嘴上卻一句話也沒說,當做沒看見。
因為莫安平實在不是一個好伺候的主兒,她剛的時候,莫安平因為用習慣的保姆離開,新保姆不瞭解他的習慣和口味,讓他感到不習慣,沒少被他斥責怒罵。
在是新社會了,保姆只是一個職業,又不是以往舊社會的僕人丫鬟,誰還沒點脾氣?
雖然她因為安樺這個僱主給的酬勞很豐厚而沒有辭職,但並不代表她心裡對莫安平這個小祖宗沒有什麼不滿。
她不至於對莫安平做出什麼故意虐待苛待的事,卻也絕對不會在職責之外對他有多麼盡心盡力了。她照顧他時不敷衍了事,就已經算她很有職業德了。
保姆的公事公辦漠不關心,安樺的萬事不管,莫安平在家裡可以說是肆意妄為,隨心所欲,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兒。
毫無制力和恆心毅力的他,沒有發己已經太過墮落了,沉迷遊戲不可拔。
鏡換了一副又一副,度數越越深,終於到了摘下鏡就是睜瞎的程度,他才心慌的注意保護睛了,可惜早已經遲了。
就像他小升初考試考得一塌糊塗,只能選擇去上全市最差的初中之後,他才意識到己荒廢了小學六年時間沒有好好學習。
可惜已經遲了。
在意識到了又有什麼用呢?他的睛已經近視度數那麼高了,回不去了,他錯過了那麼多年的知識學習,等上了初中想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也跟不上進度了。
最後他索性暴棄了,反正學習已經這了,倒不如想想其他出路。
他可是重啊,他知未做什麼可以賺錢,他可以己創業當老闆嘛。
那些成績好的學將考上好大學又能如?畢業後還不是要到他的公司裡給他打工?
八字還沒一撇呢,莫安平就開始美滋滋的幻想起己創業成功當大老闆的風光未,到時候他讓那些高學歷的高材都給他打工,看誰還敢拿他是個學渣說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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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安平充滿迷之信。
於是他初中三年又這麼混過去了,九年義務教育完成了,中考他同考得一塌糊塗,連個最普通的高中都上不了,只能上職高。
安樺難得想起莫安平中考了,他打電話回問:“中考成績應該出了吧?考了多少分?”
莫安平支支吾吾的半晌不敢說。
安樺已經明白了,也不問他的分數了,直接:“職高對分數沒什麼要求,你還未成年,得繼續上學,那你就讓阿姨帶你去職高報吧。”
安樺結束通話了打給莫安平的電話,又給保姆打了一個電話,交代她幫莫安平去職高報上學後,又按時打活費和報費回。
莫安平看被安樺結束通話的電話,心裡頭很不是滋味兒。
他剛才支支吾吾的不敢說成績,就是怕安樺知他中考成績很糟糕後氣的痛罵他一頓。
但在安樺猜到他成績糟糕後連罵都懶得罵他,甚至連多說兩句話都不願跟他說,這種況讓莫安平心中油然而一種失落感。
此時他倒是寧可安樺狠狠的臭罵他一頓,然後給他安排補習和復讀。
然而什麼都沒有,只有保姆按照安樺的吩咐,帶他去職高報。
職高的學都是像他一考不上正常高中過混日的,一個個都沒把心思放在學習上,玩倒是很會玩,玩出了各種花。
世一直被大哥管教從未接觸過這些仿若小混混一的學,今也一直沉迷遊戲極少與同學交流,如今莫安平接觸到這些非常會玩的同學們,只感覺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開了界長了見識,一下就沉迷了進去,天天跟狐朋狗友們到處廝混,出入各種網咖ktv等地。
出去玩可不像是打遊戲,不花錢可玩不起,打遊戲即不充錢也能玩,但出去玩總不能一直蹭人的。
於是莫安平手裡攢的那點錢很快就掏空了,他又開始從保姆手上騙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