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莫安平今天說要買本子和筆, 要買好貴本子筆,騙一筆錢,第二天說要買輔資料, 要買第一初中密卷, 又騙一筆。
一次要錢還不少,慢慢保姆也道莫安平肯定說不全是實話, 她把自懷疑告訴僱主。
然而安樺根本不在意莫安平要錢是幹嘛,只給保姆限定一個額度,說是果莫安平每個月要錢超過這個額度就不要給了, 沒有超過額度, 他要就給他。
就算莫安平是找目騙錢也沒關係, 就當是給他發零花錢了。安樺也不在乎那三瓜倆棗小錢。
莫安平自以瞞得天衣無縫,每天拿著錢跟著狐朋狗友們到處玩兒,從一開始遲到早退, 到後直接曠課逃學, 學校老師不管, 家裡安樺保姆不問,又有狐朋狗友引誘, 莫安平很快就墮落了下去。
吃喝玩樂打架鬥毆, 莫安平都沒少參與,安樺有時候還會接到學校老師打告狀電話,又是莫安平在學校裡惹事了。
好在莫安平到底是重生成人, 道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過分,跟人打架也不會往嚴重方打,多半都是皮外輕傷,賠點醫藥費道個歉也就結束了。
安樺連人都沒有出面,直接打錢交給老師處。
本莫安平還對自打架鬧大了心裡惴惴不安, 沒到安樺二話不說就打錢過賠了醫藥費,對他連一句斥責都沒有,他心裡不安也散去了。
反正有莫安樺給他兜底,賠得起,怕什麼?
莫安平行事就越發肆無忌憚了,花起錢也越發大手大腳,時常在‘兄弟’面擺闊充面子請客。
他願意當冤大頭請客,他那些狐朋狗友兄弟們自然願意捧著他玩兒,這種眾星捧月般待遇,是他世所沒有經歷過。
莫安平世被他大哥鞭策著往更優秀圈子裡鑽,他在那個優秀圈子裡是那麼平平無奇不起眼,只有他站在人群裡羨慕嫉妒看著比他優秀無數倍人被別人眾星捧月份兒,他別說當那個被捧‘月’了,連做個比較閃耀‘星’資格都沒有。
所以莫安平心底其中是有點自卑,今重生一次,沒人鞭策他努力學習變得更優秀了,他自然也與那個優秀圈子無緣了。
莫安平反倒是在這群小混混當中找到了眾星捧月存在感和優越感。
這種滿足感,讓莫安平有種寧雞頭不鳳尾感慨。
莫安平覺得自現在這種被人吹捧無人嘮叨管日子簡直快活似神仙。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在他滿十八歲這天,莫安平回家時,看到了很久沒有回家安樺。
莫安平微微一怔,才反應過,帶著點不滿諷刺道:“還真是稀客啊,你居然還記得回家。”
莫安平走到廚房開啟冰箱,拿出一瓶冰鎮飲料喝了起。
然後發現本該在這個飯點時間在廚房準備午餐保姆居然不在廚房裡,他也沒多,拿著飲料坐在客廳沙發,看也不看坐在沙發另一邊安樺。
安樺也不在意莫安平冷漠態度,他淡淡說道:“今天是你十八歲生日。”
莫安平冷笑道:“怎麼?現在記得我生日了?我以過生日也沒見你記得啊。”
安樺自顧自繼續道:“恭喜你,成了。”
莫安平沒聽出安樺這話隱含意思,他還以安樺只是單純認十八歲生日比較特殊,特意趕回給他過生日。
但讓莫安平沒到是,安樺既沒有送他生日禮物,也沒有他準備生日蛋糕,就連一句生日快樂都沒有說,只有一句意味不明恭喜他成。
喝完飲料就低頭跟狐朋狗友們排位打遊戲莫安平,也沒注意到安樺是什麼時候離開,當他因低頭低久了頸椎不舒服,抬起頭活動脖子時候,才注意到身邊已經沒有了安樺身影。
整個屋子裡都彷彿特別安樺,好像只有他一個人。
莫安平心裡有點不安,起身去房間裡找安樺,卻發現安樺房是開啟,一眼就能看見整潔得彷彿沒人居住房間裡空無一人。
這套租了很多房子,是一套三室一廳房子,一百三十多平方,面積不小。三個房間,除了他和安樺居住房間之外,還有一間是給住家保姆居住。
莫安平每個房間都看過了,就連陽臺都找過了,他發現房子裡除了他之外沒有第二個人,保姆不在,安樺也不什麼時候離開了。
安樺房間裡已經收拾空了,沒有絲毫私人物品,而保姆房間居然也沒有了私人物品,就好像兩個人都搬走了一樣。
莫安平心裡不安越發強烈起,他先打電話給安樺,但電話那頭響起卻是冷冰冰提醒他這個號碼是空號聲音。
莫安平心瞬間沉入谷底,他慌張打電話給保姆,這次倒是接通了。
莫安平問道:“你在哪兒?今天怎麼沒看見你人?”
保姆疑惑問道:“你不道嗎?莫先生已經給我結清了工資,解除了僱傭關係,我已經不在你們家裡做了。”
莫安平驚得嗓音都變得有些尖銳:“什麼?他把你解僱了?什麼時候事?我怎麼不道?”
保姆遲疑道:“就這兩天事。可能是因你太忙了,莫先生才沒能告訴你吧。”
保姆搬走自私人物品動作並沒有絲毫掩飾,只是莫安平每天早出晚歸跟狐朋狗友們到處鬼混,根本不會注意自家保姆搬走動靜,所以一直到保姆都找到下一家工作了,沒人給他做飯,他餓了一頓才後後覺發現保姆走了。
莫安平又向保姆詢問了關於安樺訊息,只是保姆也不清楚,她只道安樺臨時解僱了她,給足了補償費,她就乖乖聽話走人了。
莫安平從保姆這裡沒能道什麼訊息,也沒能得到安樺新聯繫方式,就憤怒結束通話了電話。
莫安平這個時候才愕然發現,他除了那一個電話號碼之外,居然半點不清楚其他聯絡安樺方,甚至連安樺現在工作點都不清楚,找人都不從何找起。
他不禁陷入了迷茫之中,保姆被莫安樺辭退了,莫安樺本人也突然消失不見了,他聯絡不了,那麼他該怎麼辦?
重生以,他好像一直都在混日子,什麼都有安樺他安排好,日常生活有保姆精心照顧,餓了有飯吃,渴了有水喝,衣服按季節換。
他從沒生存擔憂過,唯一苦惱就是學習成績太難看了,說出去丟人。
但現在莫安樺不見了,保姆也走了,偌大個屋子裡只剩下他一個人,他要怎麼辦?
莫安平到底不是真正普通剛成學生,他好歹是個重生者,重生之也單獨生活過那麼長時間,他還是道,這個時候他需要考慮錢問題。
莫安樺消失不見了,也沒有給他留下一分錢,他之沒錢了可以找保姆要,因保姆手有莫安樺按月給生活費。現在保姆辭退了,莫安樺消失了,這生活費肯定是指望不了。
家裡冰箱裡還有一些食材,果他自做飯可以應付一個星期左右。還有房租,莫安平起就去找物業要到房東聯繫方式,詢問了房東莫安樺交了幾個月房租。
在得莫安樺交房租只剩下最後一個月了,莫安平心裡一片冰涼。
莫安樺做得實在太狠了,居然一聲不吭就消失走人,對他不管不顧,絲毫不在乎他能不能好好活下去。
莫安平心有不甘,他打電話報警了,直接報失蹤。
莫安平告訴警察,他哥哥突然消失不見,他也聯絡不了,他懷疑哥哥是失蹤出事了,所以只好報警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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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在得安樺身份之後,透過司那邊聯絡了安樺,安樺接到警局電話時一點也不意外,只是他以莫安平報警是告他遺棄罪呢,沒到莫安平還有點聰明勁兒,居然是以擔心他義報失蹤案。
安樺在電話裡告訴警察:“我很好,沒有失蹤,只是莫安平十八歲成了,我完成了扶養義務,並不再管莫安平了。所以麻煩您轉告莫安平,以後不要再找我了。”
說完後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打電話這個警察有些尷尬看向站在一旁已經聽見了電話內容莫安平,不該說什麼好。
警察早就瞭解過這兄弟倆情況,哥哥莫安樺比弟弟莫安平大了二十歲,是個大司執行總裁,兩人父母在十六因車禍去世,莫安平就由其哥哥莫安樺一手撫養長大。
只是莫安樺常在外工作,莫安平是由保姆照顧長大,兄弟倆感情一般。
現在看哪裡是感情一般,簡直是感情非常不好,不然莫安樺也不會一副甩掉包袱語氣讓莫安平不要再聯絡他了。
莫安平剛滿十八歲,莫安樺就迫不及待搬家走人,登出電話號碼,徹底與莫安平斷開聯絡。
只是這種情況,警察也是無可奈何,別說莫安樺只是莫安平哥哥,就算莫安樺是莫安平親生父親,他對莫安平也只有撫養到十八歲責任。
當莫安平滿十八歲時,他就是一個成人了,無論是父母還是兄長,都沒有義務再養他了。
於是這個警察就勸他自力更生,反正他還剩半個月就能從學校畢業了,完全可以去找工作養活自。至於大學,他一個讀職高,也沒本事考大學,畢業後根據自特長去找一份養家糊工作不是很好麼。
只是習慣了不勞而獲有人養莫安平,又怎麼受得了要自力更生幹辛苦活兒日子?
就算是世離開了大哥之後那段日子,他手裡也有大哥存款支應,不必憂心生活費,就算找工作,憑他高學歷那也是找坐辦室工作。
哪像現在,他就是一個職高學歷,連大學生都不是,能找工作都是辛苦活兒,他哪裡吃得了那個苦?
莫安平就請警察幫忙向莫安樺要回莫父莫母去世後留下遺產。
他也是莫父莫母親生兒子,憑什麼因他當幼小,莫父莫母留下遺產就全歸了莫安樺?
按照律規定,莫安平確可以繼承一半莫父莫母遺產。
警察也盡心盡力幫莫安平再次聯絡安樺。
安樺對莫安平要回莫父莫母遺產行感到可笑,他直接發了一份賬單過去,那份賬單就是這十六他給莫安平花錢。
雖然他沒有像原主那樣莫安平報補習班興趣班送他出國留學等等,對莫安平也是放養,沒有原主那些大開銷,但他在莫安平身花錢絕對也不少了。
光是十六請保姆花錢就有一百萬左右,還不算莫安平日常開銷和學開銷。
而莫父莫母留下遺產,就只有一套幾十萬房子和十幾萬存款。
別說莫安平按律只能分一半遺產,就算莫父莫母遺產全歸莫安平一個人,也不夠這十六安樺在莫安平身花錢。
安樺把賬單發過之後,只說了一句:“遺產早就全都在他身花光了,我還倒貼了不少。”
賬單很詳盡且屬實,莫安平找安樺要遺產計劃流產了。
安樺拒絕再聯絡莫安平,莫安平也沒辦再聯絡安樺了。
他只能垂頭喪氣去找工作養活自。
只是莫安平又怎麼願意放下身段真以一個職高生身份去找工作,他還覺得自是世那個留學回海歸精英呢,哪怕他世學歷今生用不了了,他世學到識今生也不記得了,但一點兒也不妨礙他自視甚高,眼高於頂。
他在招聘網,對那些白領工作挑挑揀揀,這不滿意那不滿意,卻不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去面試應聘資格,人家司招聘最低也要大專學歷,他沒有。
連碰幾次灰之後,莫安平才被社會毒打得看清了幾分現實。
家裡存糧吃完了,他手中存下那點兒錢也要花完了,房租馬要到期了,他卻還沒有找到工作,莫安平快要山窮水盡了。
無奈之下,莫安平只好找房東退房,另外去租一套便宜老破小。
他雖然不適應從住了十六明亮寬敞傢俱齊全大房子裡搬到啥都沒有老破小裡,但耐不住老破小便宜啊。
房東收回房子時,還退了一筆押金給他,那是安樺當初租房時繳納押金,安樺搬走後沒有退房,房東聯絡不安樺,莫安平去退房,押金自然也是退給莫安平。
莫安平就拿著這筆押金去租了一套老破小暫時住下,還能剩點兒錢吃幾天飯。
而他最重要是,在剩下這點錢全用完之,找到一份可以養活自工作。
人不逼自一把,是真不道自能做到哪一步。
就像莫安平不到山窮水盡步,他是不到自有一天能做到去工搬磚賣苦力。
雖然他身體素質不行,比不身強體壯工人,但今正是房產熱時候,到處都是開發商開盤建房,有很多工都缺工人,莫安平再不行也是個紀輕輕大小夥兒,還是應聘了。
只是這工搬磚活兒太累太苦了,大太陽底下一曬就是一整天,幾乎沒有半點喘氣時間。
要不是看在工資可以周結還包飯份兒,莫安平真熬不了幾天。
幾乎是短短幾日,莫安平就從身體發虛小白臉曬成了小黑炭。
在下限突破之後,莫安平搬了一段時間磚,對於找工作就不再眼高手低找什麼體面輕鬆工作了,他只能找對學歷沒有要求工作。
在這個社會,手腳健全肯吃苦耐勞,總歸是餓不死。
莫安平跌跌撞撞在社會毒打中活了下,但他內心對安樺怨恨卻越積越深,他怨恨安樺不似世那般一直供養他,他怨恨安樺在他一滿十八歲就毫不猶豫棄他而去,他怨恨安樺真對他不管不顧不聞不問,他還怨恨安樺之不關心他學習導致他連大學都考不現在只能做苦力活……
莫安平心裡有太多太多說不完怨恨了,他日子過得越辛苦,與世輕鬆幸福日子對比起,就越顯得他重生一世後日子過得艱難,他對安樺怨恨也醞釀得越發濃厚。
但他再怎麼怨恨又能何?他找都找不到安樺人,甚至連怎麼聯絡安樺都不道。每天累得像條死狗,也只能在睡著後夢裡狠狠咒罵安樺一頓。
直到有一天,莫安平無意間在刷手機時,刷到了有關於安樺以司總裁身份出席某個慈善晚宴新聞。
這個新聞主要是報道明星,在拍照片時讓同樣參加那場慈善晚宴安樺也入鏡了,小編自然也提到了他這位大司總裁,不巧這篇新聞報道正好被莫安平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