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成功啦!”殭屍倒地後,麻麻地高興的手舞足蹈。
九叔則是一臉冷靜,“怎麼,都是你的功勞啊?”
麻麻地愣了一下,表情有點尷尬。
經歷過這件事,麻麻地雖然還是不滿九叔什麼事都過分較真,但兩人的關係明顯改善不少。
任家鎮殭屍一事順利解決,九叔和顧淵也準備離開了。
“行了,別送了,有時間去我那玩!”麻麻地帶著徒弟也準備回自己的道場。
九叔看了他一眼,“可以是可以,但是以後你不能夠挖鼻孔、扣屁股啦!”
麻麻地一聽臉又拉下來,“事真多,再說吧,走了!”
顧淵路笑著搖頭,這個師伯也真是的,明明心裡很想和九叔改善關係,還一副死要面子的樣子。
知道顧淵今天要離開了,任珠珠頭一天晚上寫好給堂妹任婷婷的回信。
然後拜託顧淵捎給堂妹。
“你不多玩兩天了嗎?”任珠珠低著頭問顧淵。
顧淵接過信放在口袋裡,“不了。”
任珠珠哦了一聲,心裡卻在抱怨顧淵真是個榆木腦袋。
九叔和顧淵趕回任家鎮義莊已經是三天後的傍晚。
一進門就看見秋生急匆匆地往外跑,他正準備去米店買些糯米回來。
“秋生,怎麼回事?毛毛躁躁的!”九叔上前問道。
見到九叔和顧淵回來,秋生眼淚差點飆出來,“師父,你們總算回來了,出大事了!”
“出什麼事了?”九叔問他。
然後,秋生從九叔和顧淵離開的那天開始,繪聲繪色地說起來。
顧淵打斷他,“表哥,說重點!”
秋生一抬頭,看見九叔的顧淵都在瞪著他,顯然九叔也覺得秋生太囉嗦了。
“四目師叔帶過回來時被殭屍抓傷了,快不行了,對了,家裡糯米沒有了,我得趕快去買點回來,師父、表弟,我先去了。”
顧淵和九叔迅速衝進屋裡,結果看見四目道長正悠閒地躺在九叔的躺椅上。
桌子上沏著茶,文才站在後面給四目道長捏著肩。
“師父,師弟,你們回來了。”文才笑道。
九叔嗯了一聲,然後看向四目道長,“師弟,你怎麼樣?”
四目道長坐直了身體,“我很好啊,師兄你這麼急,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師叔,我表哥說你被殭屍抓傷快不行了?”
四目道長指了指胳膊上的傷口,九叔和顧淵再晚來一會兒傷口就癒合了。
“廚房那點糯米快用完了可不行,讓秋生去買點,嘿,這臭小子竟聽成我不行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原來是虛驚一場,秋生這急性子,回來又得被師父罵一頓是跑不了了。
四目道長被殭屍抓傷了是不假,這次帶貨回來趕上雷雨天,一隻殭屍被雷劈中屍變了。
在收服殭屍時,四目道長被殭屍抓傷,但沒秋生說的那麼嚴重,拿點糯米敷一下就沒事了。
秋生聽話不聽音,自己誤聽就算了,還謠傳。
這次這趟生意比較近,就在周圍幾個鎮子。
四目道長又打起了顧淵的主意。
“乖師侄,你看師叔都這樣了,你幫師叔把那些客人送回去吧!”
顧淵笑了一下,“師叔,你這不是挺好的嗎?等秋生回來你的傷口就結痂了。”
四目道長開始演,“啊喲,不行了,我覺得我需要搶救一下!”
九叔搖了搖頭,不再理會四目道長,一把年紀的人了,比年輕人還愛玩,轉身回屋換衣服去了。
最終,顧淵答應了幫四目道長把客人送回去。
最主要是上次他和四目師叔送客人時沒有觸發系統任務,只有一個誅仙法陣的任務。
這次不一樣,四目道長還沒說讓顧淵幫忙時,系統聲就提示顧淵有新的趕屍任務。
讓四目師叔自己提出來,他會覺得欠自己一個人情,以後也好坑他幾根小金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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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會兒,顧淵回店裡看老媽,順便把任珠珠的回信交給任婷婷。
四目道長吃顧淵的飯上癮,他都有把自己的道場搬過來,和九叔做鄰居的想法。
但一想到大和尚會孤獨,就此作罷。
這次他是逼著顧淵昨晚晚飯才放顧淵回家,因此顧淵回去時天已經黑了。
秋生為了吃的死皮賴臉留下來和文才一起住。
顧淵只能一個人騎腳踏車回家。
騎到半路時,那種被人跟蹤的感覺又出現了。
但這次顧淵沒有回頭,假裝沒有發覺,看看那紙人接下來要做什麼。
走了一段後,那種異樣感消失了,顧淵以為紙人自己離去了。
突然,一道黑乎乎的東西從前面不遠處朝顧淵飄過來。
離近了顧淵才看清,那是一件紅色的斗篷。
顧淵倒退撐地停了下來,身體後仰,斗篷在他面前兩三公分的地方飄了過去。
同時還發出獵獵的聲響,就像風吹動旗子擺動時的聲音一樣。
斗篷向後飛了五六米突然停下,然後自己直立起來,那輪廓就像有個人穿著一樣。
實際上裡面黑洞洞的,什麼都沒有,但從外面看鼓鼓的,就像被穿在身上。
兩個紙人從一旁的黑暗中飛出來,圍著鼓鼓囊囊的斗篷轉圈圈。
紅斗篷,白紙人?
顧淵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嶽綺羅的標配嗎?
她就穿一件紅斗篷,紙人即是她的武器,有相當於她的傀儡。
怎麼只有一件衣服?並不見嶽綺羅。
就在顧淵疑惑的時候,那件紅斗篷自己旋轉了幾圈。
一時間狂風大作飛沙走石。
顧淵擋住眼睛才沒被風沙迷眼。
狂風持續了十幾秒鐘後就停了下來,再看時,那件斗篷正披在一個少女身上。
女孩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模樣,但是一張小臉卻白的嚇人,兩片薄唇因為口紅太厚看著黑乎乎的。
顧淵還沒看清她臉上的表情,嶽綺羅突然消失了。
這讓顧淵有點想不明白了,這應該是她第二次出現。
雖然上次顧淵只看到了紙人,但根據這次的情形,顧淵相信她當時一定躲在暗處沒有現身。
就在這時,一串銀鈴般的女孩子的笑聲從漆黑的空中傳來。
那笑聲白天聽起來會讓人忍不住在腦海中浮現勾畫女孩子的樣貌。
但是現在這笑聲絕對能把人嚇瘋。
就在這時,顧淵感覺自己頭頂癢癢的,像是有人在對著頭頂吹風。
顧淵抬頭一看,一張慘白的臉正從上而下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