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去就一個人。”
“誰？”
洛林找到席恩的時候，他被關在狗籠裡。
“他倒是沒打你。”
“你是誰？”
洛林解釋了一下。
“其實我騙了你，沒有凱瑟琳夫人，她已經死了，是我裝的。”
席恩微微一笑，“我相信凱瑟琳夫人的靈魂還在。”
“我放你出來。”
“不。”
其實籠子沒有上鎖，但是席恩乖乖呆在狗籠了，灰蟲子一看，這人已經廢了。
“我們走吧。”
“不行。”
“席恩，你姓葛雷喬伊，你怎麼能這麼軟弱。”
“不，我不是葛雷喬伊，我是臭老。”
“席恩，你把我當做凱瑟琳好嗎？”
席恩看著洛林，眼眶溼了，他已經產生幻覺了。
“凱瑟琳夫人。”
“跟我走，我們回臨冬城。”
“不！！”
灰蟲子心中不爽，他看不起席恩。
“走吧，洛林。”
洛林咬了咬牙。
“好吧。”
兩人摸到克雷赫女兒所在的房間。
“灰蟲子，你別進去了。”
灰蟲子明白，兩個女孩見了陌生的男人，不尖叫才怪呢。
洛林裝成僕人進去。
兩個女孩，一個叫伊迪斯，另一個叫瑪麗。
洛林亮明身份，希望能借用兩件衣服。
“沒問題。”伊迪斯笑道：“但是衣服不在我們的房間。”
瑪麗說道：“我們去給你拿，你等一會。”
“好的。”
出了門，兩人馬上變了一副面孔，洛林和唐仁的情報有誤，克雷赫其實不瞭解自己的女兒，他屬於那種過度管制的父親，總以為自己做的事情是對孩子好。
但其實在女兒看來，父親的“愛”是一把枷鎖，她們其實不喜歡自己的父親。
“瑪麗，你在這穩住她，我馬上去告訴拉姆斯大人。”
“好的。”
這一切被躲在牆角的灰蟲子看在眼裡。
“糟了。”
“怎麼辦？”
他可以去控制住瑪麗，然後通知洛林離開，但是走廊是直的，灰蟲子也沒把握能在在瑪麗發出尖叫之前控制住她。
另外那樣一來，任務也就徹底失敗了。
灰蟲子想了想，想到了席恩。
回到門外的狗籠，灰蟲子伸手去開門，席恩死死拽住籠門。
“不可以的，我真的不能再背叛主人了。”
“席恩，跟我去救人。”
“不去。”
“是凱瑟琳。”
“……”
“她有危險。”
*****
晚宴的時候，拉姆斯多次挑逗伊迪斯，情竇初開的伊迪斯已經有點動心了。
拉姆斯這雜種對女人是有一套，她興沖沖來到拉姆斯的房門前，正準備敲門的時候，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
伊迪斯認得席恩，是拉姆斯的奴才。
“你幹嘛？”
“拉姆斯大人已經睡著了。”
“我知道，我有急事。”
伊迪斯正準備敲門，席恩拽住她的手。
“你最好別打擾拉姆斯大人睡覺。”
“為什麼？”
“因為他不是一個人睡的，身邊還有三個女的。”
“什麼！”
伊迪斯臉頰一下子就紅了，她雖然是少女，但又不傻，頓時羞愧難當。
“人渣。”
伊迪斯心裡一氣，就跑了。
這時灰蟲子出現了。
“謝謝你，席恩。”
席恩沒理灰蟲子，徑直往外走。
“你該不會是還想回籠子去吧？”
“席恩。”
灰蟲子的聲音稍微大了一點，屋內傳來聲音“是你嗎？臭老？”
聽到拉姆斯的聲音，席恩開始顫抖。
“是……的。”
門吱呀一聲開啟。
“你敢走出狗籠？是想我打斷你的腿嗎？”
就在拉姆斯咆哮的時候，忽然臉上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灰蟲子把拉姆斯拖進房間裡，對他拳腳相加。
“你是什麼人？”
灰蟲子一腳踩在拉姆斯的臉上。
“雜種。”
“雜種。”
拉姆斯被灰蟲子打的不成人樣了，但是他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該死，沒有唐仁的命令，他不會輕易去殺死一個人。
灰蟲子把拉姆斯打昏過去，關上門。
“我不管你了，你回狗籠是你的自由。”
*****
“放開我們。”
伊迪斯和瑪麗被捆了起來。
洛林實在沒想到，這兩個女孩會出賣自己的父親。
“謝謝你了，灰蟲子。”
“伊迪斯，你為什麼恨你的父親。”
“他只知道打戰。”
“他不配做一個父親。”
瑪麗哭著說：“小時候，一個男僕人對我們好一點，父親就打了他一頓，把他趕出克雷赫城堡。”
洛林明白了，克雷赫是一個過於強勢的父親。
“那你們也不應該恨自己的父親。”
伊迪斯冷冷道：“如果你有這樣的父親，你也會和我們一樣的。”
洛林低著頭，心想：“我多麼想有個父親啊，就算他很差勁。”
灰蟲子提醒洛林，“時間不早了，就把她們身上的衣服“借”來吧。”
“只能這樣了。”
*****
“早上好。”史威佛一如往常向自己的老朋友克雷赫問好。
兩人騎上戰馬。
“今天我們還能活著回來嗎？”
“或許？”
唐仁的軍隊就駐紮在夜歌城下，按計劃，史威佛和克雷赫帶人把唐仁的軍隊衝向夜歌城，形成夾擊，就像三明治一樣。
到了距離夜歌城不遠處，史威佛看了看，“那是什麼？”
克雷赫看過去，是兩個架子，倒吊著兩個人。
“好像是波頓家的族徽。”
“這雜種到底剝了多少人的皮。”
看著看著，忽然只見，克雷赫覺得不對勁，那兩個人的衣服似曾相識。
這年代的衣服可沒地方隨便買的，特別是貴族的衣服，都是訂製的，非常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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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是……”
想到這裡，克雷赫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什麼家族的榮譽，父親的叮囑都拋到九霄雲外了。
克雷赫指了指夜歌城，“給我進攻，我要找波頓那雜種問個清楚。”
史威佛傻了。
“克雷赫，你怎麼了？”
“那是伊迪斯和瑪麗的衣服。”
史威佛徹底傻眼了。
“或許是誤會。”
“不！！伊迪斯和瑪麗根本就不該來。”
克雷赫對於自己女兒被送到前線來本來就一肚子火，而此時心中的小火苗燃燒起來了。
“史威佛，你不願意就離開。”
史威佛知道自己已經攔不住憤怒的克雷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