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福特已經六神無主。
拉姆斯不知道哪裡出錯了，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夜歌城是守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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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走？”福特一愣，“你知道我獲得這塊地方有多麼不容易嗎？”
拉姆斯冷笑一聲，“要麼跟我走，要麼你在這裡給你的夜歌城陪葬。”
福特也明白了，克雷赫和唐仁聯手的話，那麼夜歌城是不可能抵擋住的。
“好。”
“一把火把糧食全燒了，不能留下證據。”
福特明白了，如果糧食留下來，那麼克雷赫就可以洗白了，否則的話，克雷赫反叛的罪名就坐實了。
*****
夜歌城沒有做過多抵抗，克雷赫就進了城。
他瘋了似的滿城找自己的女兒，但是一無所獲。
地窖前，克雷赫找到唐仁。
“雜種，我知道是你的詭計。”
克雷赫看到了屍體，不是伊迪斯和瑪麗的。
“我在幫你做一件正確的事情。”
“呸。”
“伊迪斯呢？瑪麗呢？”
“應該被拉姆斯帶走了。”
克雷赫怒火中燒。
唐仁指了指地窖，“糧食全部燒了。”
“關我什麼事，我只關心我的女兒。”
“你傻嗎？”唐仁怒道：“這些糧食是你最後洗白的機會，現在對於君臨來說，你是不折不扣的叛徒了。”
克雷赫晃了晃，坐在地上。
克雷赫看了看自己家族的族徽棕底之上黑白相間的野豬，或許以後在西境再也沒有克雷赫家族的位置了。
蘭尼斯特對於叛徒一向是毫不手軟的，泰溫對自己的兒子都是如此，何況是一個封臣。
“我毀了克雷赫家族。”
克雷赫開始咆哮起來。
“你可以跟著我。”
“呸。”
克雷赫這樣的貴族，對於門閥是看的很重的，他要跟也是去跟另一個貴族。
“我會去找拜拉席恩。”
“好吧，但那之前你得搶回自己的女兒。”
*****
一路往東北逃，拉姆斯一行人來到黑港。
這裡距離風息堡已經很近了，算是蘭尼斯特的地盤。
一路上，拉姆斯小心翼翼照顧伊迪斯和瑪麗，這兩人是他重要的籌碼。
入夜之後，拉姆斯單獨去見兩人。
“很遺憾，你們的父親反叛了。”
兩人畢竟是小女孩，平時恨自己的父親，但是遇到這麼大的事情，也是六神無主。
“泰溫大人會殺了父親嗎？”
“那是肯定的，想一想維斯特洛曾經的叛徒是什麼下場，想一想史塔克。”
伊迪斯拽著拉姆斯的手，“波頓大人，你一定要救我們的父親。”
“別叫我波頓，喊我拉姆斯就好，別叫大人，在二位面前，我不是什麼大人。”
拉姆斯一直表現的彬彬有禮，伊迪斯和瑪麗對他的印象是越來越好。
“拉姆斯，你能救父親嗎？”
拉姆斯一臉為難，“二位女士，現在最重要的是救你們自己，而不是你們的父親。”
“什麼意思？”
“如果你們還想回秧雞廳（克雷赫的封地），那麼就舉報你們的父親。”
“什麼！”
伊迪斯和瑪麗震驚了。
“為什麼？”
“如果你們不那麼做的話，泰溫大人會以為你們也是同盟的，我聽說泰溫大人對於叛徒可是不手軟的。”
“知道守夜人嗎？”
“聽說過。”
“如果你們被認定是叛徒，那你們會被送給守夜人。”
“不要！！”伊迪斯聲嘶力竭。
“沒事，沒事的，只要你們舉報克雷赫，那麼這一切都和你們無關，你們還是高高在上的瑪麗克雷赫和伊迪斯克雷赫。”
伊迪斯點點頭，“我聽你的。”
拉姆斯微微一笑，有了兩個女孩的書信，那麼克雷赫想反咬自己的可能性就幾乎為零了。
*****
“克雷赫反叛了。”
達馮接過信，看了看，“壯豬寧可死，也不會投降唐仁的，再說戰都沒打，這是為什麼？”
“還能是為什麼？”
達馮不明白。
泰溫咬著牙說道：“丹妮莉絲。”
“她姓坦格利安，維斯特洛上很多雜種至今還懷念伊耿。”
不得不說，坦格利安家族在維斯特洛的存在確實是太根深蒂固了，與之相比的拜拉席恩真的差很遠。
“這麼說，我們真正的大麻煩要來了？”
泰溫冷笑一聲。
“那怎麼辦？”
“繼續派人嗎？”
泰溫想了想，“你親自去一趟高庭。”
“找提利爾，讓他派洛拉斯去黑港。”
“記住，如果這次他不派人，那麼瑪格麗和奧蓮娜在君臨的安全，我不做保障。”
達馮有點遲疑。
“萬一他乾脆和唐仁結盟呢？”
“那我就連他一起滅了。”
達馮頓了頓。
“去吧。”
*****
梅斯提利爾。
他知道這次是躲不過去了。
達馮也很直接，開出泰溫的條件。
“為什麼是洛拉斯？我手下的封臣很多。”
達馮冷冷道：“首相什麼時候還需要跟我解釋？”
這意思很清楚，那就是首相大人也不需要向你解釋。
“公爵大人，我提醒你一句，這次泰溫大人是真的生氣了。”
既然攤牌了，梅斯也不裝了。
“秧雞廳的慘劇我聽說了，克雷赫城堡被踏平了，克雷赫現在就剩兩個女兒了。”
達馮點點頭，“我承認這件事很殘忍，但是反叛者必須受到懲罰，你說呢？”
“有必要屠城嗎？”
“我再說一遍，那是泰溫大人的決定。”
梅斯可以想象，克雷赫城堡發生的是怎樣的人間慘劇，泰溫是要發出一個清晰的警告，如果不服從，那麼你們就是下一個克雷赫，或許發生在克雷赫城堡的慘劇也會發生在高庭。
梅斯頓了頓，答覆道：“我會派出百花騎士的。”
“那很好。”
******
黑港城堡內，福特訴說著發生在秧雞廳的慘劇。
拉姆斯微微一笑：“如果讓我去執行，我會剝了克雷赫們的皮。”
“呵呵，還好不是你去。”
拉姆斯話鋒一轉：“對了，這件事千萬別讓那兩個蠢丫頭知道。”
“那是當然。”
“你是不是想……”福特呵呵一笑。
“呵呵，那樣的蠢丫頭，不玩白不玩，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打敗唐仁，我會好好玩她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