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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搶生意

餘生點頭受教。這些考證和傳承的事情,他和這些遺老遺少們確實有差距。而正當餘生派人清點古玩,打算一船又一船的往澳大利亞運送時,夜無光卻狼狽的回來了。灰頭土臉的夜無光身後跟著幾個鼻青臉腫的遺老遺少。眾人大驚,問道:“怎麼回事?”

夜無光道:“有人和咱們搶生意。”

餘生大怒道:“誰有這麼大膽子?”

夜無光道:“現在還不清楚,但應該是日本人無疑。咱們把日本的各大城市的黑市都走了一遍,蒐集到了十幾卡車古董之後,明顯有人看著眼紅。在我帶著大家再走第二遍的時候,便總感覺有人跟著我們。”

“昨天,我帶著大家去了一趟橫濱,為了行動方便,就沒有請美國大兵陪著,省得這些美國人把咱們都買了什麼彙報上去。一開始沒有什麼事情,甚至在橫濱用糧食收購古玩的時候,也沒人阻攔,可是在我們離開橫濱,準備去橫須賀的路上,卻被一群日本人攔了車。”

“這群日本人也沒搶東西,只是把車窗砸碎,把輪胎扎破了。而對方也早有準備。雖然咱們這邊人多,但是對方明顯派的都是練家子,兩邊打了一仗,咱們稍微吃了點虧。”

“這群日本人離開之前說——如果不想出什麼事情,就不要繼續用糧食換古董了。大日本帝國的文物,是不允許支那人染指的。”

餘生聽了冷笑道:“這群日本人,有謀劃,有節制,有分寸,顯然不是一幫憤青。確實是有人組織的。除此之外,還留下什麼線索沒?”

夜無光道:“這群日本人行事也很小心。他們是用原木橫在路上攔的車。離開的時候,也沒有挪開原木,都是咱們的人清理的道路。而清理道路中。原本的痕跡估計早已經被破壞了。而且,這群人沒有一個留下姓名或者其他有用的資訊。”

“不過,咱們也不是白給的。這些人以為天色昏暗,時間倉促,咱們就認不得他們了。其實,我的這些族叔和族兄們,有一半擅長丹青水墨,還有的會繪畫素描。一路上,幾個人共同回憶一個人,早已經畫出其中七八個人的身高體態和樣貌。細節上雖然不會絲毫不差。但也八九不離十。”

餘生大笑道:“這就好辦。明天,我就去找麥克阿瑟要日本人的檔案!總能找到這幾個人!後天,陳天就會坐飛機從澳大利亞趕過來。其實,有人動手是好事。說明有人也在和咱們做同樣的事情。咱們不需要太過著急,總要等人家蒐集到一些好東西,咱們才好動手接收。這些日本人,是在替咱們省糧食呢!”

陳天沒有跟著餘生他們一起行動。他在和女同事的關係定下後,第二天兩個人便住在了一起。然後,便開始過樂不思蜀的日子。這個相中陳天的姑娘。家中雖然親戚不少,但是至親卻已經都不在。所以,牽絆較少。

兩個人領證後,連婚禮都沒辦。只是請餘生等人吃了一頓飯而已。在夜無光和李香蘭立刻上海後。餘生的飛機又跑了一趟,將陳天和他老婆送到了澳大利亞。這個地方遠離國內亂局,周圍又都是熟人,極為安全。

陳天在澳大利亞休息了兩天後。便準備從澳大利亞飛往日本。餘生和他說過自己在日本的計劃,這些計劃少不了要陳天這個功夫絕頂的人幫忙。而低價掠奪中國或者其他國家,流失在日本的文物。只是其中一項而已。

餘生把自己的人被攔截一事,上報給美國軍方。美國軍方的反應很快,也很公式化,他們會讓查詢那幾個已經被滿清的遺老遺少畫影圖形的人,但是,其裁決還需要在認定其罪行之後。

麥克阿瑟自然知道餘生在做什麼,不過在美國人看來,日本的這些中國文物價值其實不高。即便在後世,中國文物的價值也是被海外的華人富豪炒作起來的。外國人大多無法欣賞中國畫作中的獨特技法,和與西方繪畫不同的視角。徐悲鴻的代表畫作,拍賣價不知比梵高或者塞尚的代表作低多少。只是人家的一個零頭而已。而書法和瓷瓶瓷罐,就更不得西方人重視了。除了少數的收藏家之外,中國的瓷瓶瓷罐,不過是家用裝飾而已,少有人注意,或者有興趣考證這些瓷瓶瓷罐究竟是哪一年產的。後世天價成交的粉彩天球瓶,如今不過是美國一個人家的檯燈底座而已。

而美國人也不願意佔領一個餓殍遍地的日本,所以,也就任由餘生用糧食換走那些他們看不上眼的破爛。美國人程式化的反應,其實很容易理解。雖然在戰時,美國和中國是盟友。但是,戰爭結束了,盟友的關係自然就沒有了。

如今的日本和中國,都不過是遠東的一個地方而已。在美國人眼裡,差別不大。甚至,由於日本完全處在美國人的佔領中,美國人對日本的感覺,還要比中國親近一些。

麥克阿瑟生氣的是,在日本這個地方,居然還有人敢在美國人的治下聚眾攔路生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餘生向美軍報案後,麥克阿瑟雖然沒有優待餘生,卻也沒有虧待。餘生在美國的知名度,如今已經不比麥克阿瑟小,所以,麥克阿瑟也對餘生平等相待。有些基本資料,也會通報給餘生。

在如今已經基本上被美國人控制的日本,找幾個面貌特徵都已經很清晰的日本人,還是容易的。陳天到達日本時,美國大兵們,已經把這幾個人捉拿歸案。

不過,在報案的時候,餘生可沒說是因為搶生意。只是說,又日本人攔了自己的車,但是看見己方人多勢眾,便又都撤了。而這些日本人,在搶生意之前,也得到了囑咐,口風一個比一個嚴。只是說自己見財起意,想幹一票。卻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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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受害者與罪犯口徑一致的情況下。美國人也沒有過多追究。除了把幾個日本人推舉出來的首犯給判了刑之外,其他的一些從犯,視其口供中情節的輕重程度,關了長短不一的時間。最短的一個,不過是象徵性的關了十天而已。

當然,日本人內部統一了口徑的主犯和從犯,並不能當真。真正的主犯,就是關的時間最短的這一位。這一位自認為得計,被美國人放掉後,便一溜煙的回到了自己的老巢。卻不料。陳天早已經混在人群中,把這一位的行蹤弄了個明明白白。

當年,陳天潛伏在上海灘,可不是白白待了好幾年,除了給日本人搞了些破壞,泡了一個老婆之外,還學會了日語。當年日本人為了同化中國人,瘋狂的在上海宣傳日本文化,日語教材從小學到大學。更是免費派送。連上海灘街頭,都有免費的日文教材和書籍的閱讀場所。

而大多數上海灘的人,為了在日本人的刺刀下裝順民,不得不學了兩句日語。在裝著津津有味的看著日文教材的同時,心中暗暗用各種中國方言罵娘。

而陳天,為了不太過顯眼,也只好隨波逐流。翻看日本人免費派發。卻強迫學習的日文教材。話說,日語這個東西,雖然並不同於漢語。文字和語序都不一樣,但是,從秦朝開始只清朝,兩千年中,漢語對日語的影響實在是太深。有許多漢字,在漢語和日語中通用,並且,語義也大多相似。即便不同,也不過是引申和發展的方向不同。中國人學這些日語單詞,很是容易理解。

陳天能把武功練到極致,自然不笨。一來二去間,竟然對日語熟悉起來。幾年之間無意的學習,已然能跟日本人流暢對話。偶爾冒充一下日本人毫無問題。

而這一跟蹤,陳天卻發現了一條大魚。那個主犯在進入一處宅院後消失不見。陳天翻牆而入。至誠之境的武者,完全能感應到周圍人的動作,想要找到一個周圍人都不注意的死角,簡直是手到擒來。

這個人顯然對這處宅院極熟。一路穿庭過院,毫不停留。直到一處精舍,才停了下來。稟報之後,直趨入內。陳天在庭院中一處隱蔽處隱沒身形。聽著這個人的行跡,心中一笑:這還是個心腹。

隨後,但聽得如豆子亂蹦的日語傳了出來:“川崎見過家主。”

那個家主對下人倒也不嚴苛,雖然清楚事情經過,但也沒有嚴責手下。只是問了一句:“這幾天趁亂,計劃完成的如何了?”

“美國人雖然佔了日本,但是警察系統,卻還都是日本人。哪裡不知道川崎家主的威名。屬下雖然身在獄中,但是卻知道,這幾天的蒐集計劃,都執行的差不多了。只是為了避免暴露,沒有讓人稟告家主。”

“嗯,你做得對。也難得那些中國人能想出這個方法收集古玩等財物。這些東西雖然眼下不值錢,但日後,卻會成為我川崎家崛起的依仗之一。”

“家主聖明!”

“把東西藏好,吩咐下去,川崎家的人配合美國人的資產凍結。最近不要露頭。另外,通知其他幾家一聲。”

“哈伊!”

陳天聽到此處,便悄然離開。既然已經知道了幕後主使,便無需繼續待下去。而且,日本的世家和財閥中,都有高手護衛,這個川崎家也不例外。陳天隱沒於此的片刻,便有人巡邏而過,只不過功夫和陳天差了兩個境界,還不如當年的餘生,沒有發現而已。

餘生和夜無光聽到陳天的訊息後,夜無光恍然道:“川崎家可是日本的財閥之一,如今雖然公司的資產被凍結,但是私人的家底卻是絲毫未損。而且,川崎家從川崎正藏開始,就喜歡收藏古董。如果攔截我們的是川崎家的人,就合理了。”

川崎正藏,是日本川崎造船的創始人,在創始之初,川崎正藏是為了學習西方,為日本建立自己的造船廠。一八六六年時,“川崎造船廠”在神戶正式建立。

隨後,川崎正藏開始生產蒸汽機車和貨運客車,同時其旗下的造船廠也開始生產作為船舶主機的蒸氣渦輪。自此後,川崎造船廠便成了日本軍工技術和裝置的發源處之一。

一九零六年,川崎製造完成日本第一艘潛水艇。一九一一年,川崎製造完成了日本國產化第1號蒸汽機車。同時,開始了對飛機技術的積累。一九二二年,川崎製造了了本公司第一架航空機。到一九三七年,又成立了川崎航空機工業株式會社。日本戰時的飛機,有不少便是川崎製造的。“飛燕”戰鬥機、五式戰鬥機、一式運輸機,都是川崎家的產品。

而川崎的這一路發展,也是趁著日本自明治維新後一路崛起的東風。到了二戰之前,川崎家已經成為日本有數的財閥之一。

而川崎家的創始人,第一代家主川崎正藏對中國古董非常喜愛。在有了錢之後,便開始大量的蒐羅中國古董。據後世統計,川崎正藏一生收藏的中國古董珍品,達兩千件之多。其中包括大量的中國字畫、瓷器、玉器。而後世收藏於東京國立博物館的元代顏輝所做的、被織田信長所喜愛的《寒山拾得圖》,便在川崎正藏手中。

由於收藏太多,需要專門搭理。所以,在一八九零年,日本明治二十三年,川崎正藏創立了他的私人美術館兼博物館——長春閣。長春閣中來自中國的珍寶無數,除了《寒山拾得圖》之外,還有一隻由日本僧侶帶回到日本的中國明代雕刻的犀角鼎爐。

這只犀角三足鼎式爐造型取自商周青銅器鼎,下承三獸吞式足。爐身附有透雕三組螭龍互相盤繞,爐身淺浮雕夔龍紋,形象取材自漢代紋飾。難得的是這件器物完全由一塊完整的犀牛角雕琢而成,三足與器身為一體,整挖而成,總重量達九百克。

雕成後有如此重量,很難想象原料的大小。由於中國的犀牛早已經滅絕了許多年,所以,中國所產的犀角器物很是少見。而且,由於犀角本身的材料形狀所限,即使有存世的器物,也多被雕刻成杯狀,以減少原料的浪費。雕成鼎爐的犀角器物,舉世難尋。存世的恐怕也不過只有三兩件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