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蘿整個人象只蝴蝶一樣飛了出去,然後啪的一聲,卻是如沙包實實在在跌在軟榻上,幸好軟榻上鋪著虎氈,還有他之前午睡時蓋的錦被,卻也跌得她骨頭生疼。尤其是右臉,最先直接受力,疼得要命,幾乎連淚水也流出來了。
顧不上疼痛,碧蘿清楚知道此時的處境,迅爬了起來,掩著胸口下了榻。
卻見他一步一步向軟榻走來,邊走邊將身上的衣服慢慢脫掉。姿態優雅,舉止輕盈,跟他想要做的事真是不相襯。
他的雙眼雖仍是冷的卻帶了些她不熟悉的火苗。
碧蘿的心更加沉了下去,神色更加慌亂起來,雙手想遮住所有裸露的身體,卻無法顧全,只得借長來遮蔽一些肌膚。
那若隱若現如玉的肌膚在黑下出淡淡光澤,少女單薄的身姿雖無女人的豐腴,卻有少女獨有的纖美,這樣的情影最易喚起男人的佔有慾及破壞欲,他快要失去控制。
看她四處張望,他冷笑道:“你不用看,沒人救得了你。”
一眼瞥見自己頭上掉落在地上的釵環,出於本能連忙拾起一根最長且看起來最鋒利的拿在手中,貌似堅定地對著他。
然而處境早已讓她心驚膽戰,拿釵的手都不由得輕輕抖動著,看著他越走越近手抖得更加厲害了。
他見她竟會以為一根珠釵攔得住他,不禁淡淡一笑。
碧蘿也知道一根珠釵威脅不了他,只是現在她還能怎樣,一步一步向後退著,最終退回榻邊再無退路。
“你若求我一下,或許我會、、、、、、”
碧蘿咬住嘴唇,冷冷向他看去,求他,她死也不會。
見她如此倔強,他冷冷一笑,他早知她不會求饒,她若是會求饒的人,他對她也沒有興趣。
他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落在地上,男子健碩高大的身材展露無疑。
在柔軟輕薄的鍛面包裹下的,竟是那樣一副肌肉糾結的身軀,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身體顯得如石塊般堅硬。碧蘿從未見過男人的身體,沒想到與女人竟相差十萬八千裡。
碧蘿忙轉過頭去,心也更加的亂起來。
他走到她身前,將身體完全貼在她身上,伸手捏住她的臉,逼她看著自己。
然後輕輕道:“乖乖的,我會溫柔一。”聲音低沉得如同在低喃。
碧蘿冷冷扭過頭去,她明白此刻她所要面對的,她避免不了**,但至少她要留下她的尊嚴。
心一橫,碧蘿拿起珠釵對準他的胸口刺去。
他冷冷看著她,只是一支珠釵,能耐他何。
身體繼續向她壓過去,珠釵的尖利前端抵住他胸口,只要稍一用力,問題就都解決了,可是——竟遲遲下不了手——她為何竟下不了這個狠心,是因為他救了她?可他現在的行為跟沒救她有何不同,甚至於更加殘忍,給了她新的生命卻又親手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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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釵輕輕剌入他胸口,一滴鮮豔的血慢慢溢了出來,鮮豔的紅刺得她眼睛都要痛一樣,碧蘿看著那滴漸漸加大的血滴,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窒息感,手不由地向後稍稍退了一分,竟沒有辦法再刺下去。
心中也恨自己,面對一個要傷害她的人,卻為何不下了狠心!
她原是世是最無用的懦弱女子!
他冷冷看著她,她眼神中的猶豫不決他看在眼底,心底泛起淡淡異樣感覺。
他不停地逼近,她不斷地退縮。
心中終於明白,她對他終下不了這個狠心,可是,她如何能願諒自己的軟弱。
不忍心殺他,又無法保住清白不如、、、、、、
珠釵方向一轉,向自己頸中刺去。
在離她脖子還有一寸遠時,她的手腕被他輕輕抓住,劇痛傳來,她的手再動不了一絲。
他將珠釵拿下,輕輕一拋,叮咚一聲輕響,伴著輕脆地響聲,她被壓倒在軟榻上,他高大堅硬的身體將她緊緊壓在了身下。
看著她的臉,生性冷靜機智的他最後遲疑著:若真要了她,勢必對以後的事有影響,至少凌宇風和青龍教會對此事耿耿於懷。
可如果放走她,他已無法做到不去在意她屬於其他男人。
從未有過的矛盾!!!
江山與美人如何取捨。
見他遲遲不動手,碧蘿並未想到他是在衡量輕重,還以為他又要戲耍她。
氣急敗壞地掙扎起來,凌軒煌眉頭一皺,低頭看她,忽然注意到碧蘿的右胸一枚銅錢大的胎記,形如彎月,色如鮮血,被她雪白的玉肌一襯,竟是妖嬈萬分,嫵媚風流,身體竟因此胎跡的媚惑有了劇烈反應。
體內原本燥熱的鮮血似要沸騰,冷靜與理智漸漸被她的美妙觸感取代。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佔有她,佔有她。
呼吸逐漸紊亂粗重起來,火熱著膨脹著的身體需要她。
他的反應碧蘿真切感受到,看到他如野獸一般閃動**的雙眸,她知道自己再無法避免事情的生。
轉過頭不去看他,冷淡地道:“快一!!!”
“你什麼?”
碧蘿閉上眼,冷冷道:“你不要後悔,我會恨你一輩子。”
她的話叫他怒火中燒,聲音沙啞著低吼著:“很好,不管是愛是恨是怨,我會叫你的感情一輩子只屬於我,人也一樣,只屬於我。”
粗暴地剝光她身上的剩下的衣服,她近乎透明的身體如白玉在他身下展現,如此完美讓他有些意外,他身邊女人不少,絕美火暴身姿他見多了,卻——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純淨、輕柔、細緻,美得如天空中一絲絲飄逸的白雲。
而她胸口的那個彎月胎記卻又妖豔無比,鮮豔奪目如要滴出血來。
如此不同的感覺同時在她身上融合,她真的是太完美了。
他狂熱地吻住她胸前的彎月。
體內的慾火以從未有過的力度燃燒起來,他雙眼眯了起來,如果她能讓他有這種感覺,那麼她更應該屬於他。
他要她,也要守住江山。
他相信以他能力,兩者皆可兼得,此刻不要再想太多,享用她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一個堅決而有力而粗暴的挺身,他再無猶豫,毫無憐惜地猛然衝入她的身體。
劇烈的疼痛從身體的深處傳來,只覺眼前一黑,劇痛襲來,她幾欲痛昏過去,痛得她不由躬起了身體,手緊緊摳住了他的肩膀,卻仍不肯認輸地叫出來。
看她痛苦的擰眉,看她含在眼角的不肯流下的淚水。他的身心卻是前所未有的滿足,**更加膨脹,幾乎要將他逼到狂,再不進一步釋放,他的身體都要爆炸。
將身體完全壓向她,他堅硬強壯的軀體將她柔軟的身體緊緊壓得沒有半絲縫隙。雙手從她身體兩側緊緊環抱住她,將她完全地收在自己懷中。
碧蘿還沉浸在身體撕裂的痛苦中,緊繃的身體一時無法放鬆下來。
痛!好痛!但是,幸好——她忍過去了!
籲!她忍過去了——他終於毀了她!他可滿意了?可以放過她了吧!
碧蘿緩了緩氣,緊繃的身體自我調整慢慢放鬆下來,向軟榻靠回去——卻是靠在了他的臂彎內。
碧蘿一個詫異,不自覺睜開睛,他的臉就在她的面前,近得可以從他眼中看到慌亂無措的自己。
她是肯定的慌亂無措,他呢?碧蘿疑惑地看著他,他為何擰著眉,一副非常痛苦的樣子,急切、粗重的喘息著將一口口溼熱的氣噴在她頭。
不懂他為何有這種表情,可是她被他壓得禁錮得好難過,而且她一直還好痛,他即得到了她為何還不放過她。
碧蘿忍不住扭著身體要推開他,低聲道:“你——快走開,你好重——啊!痛!”
藉著她放鬆身體,他竟然又壓進了幾分,他需要的是完全的最緊密的融合。
痛疼再次襲來,碧蘿忍不住叫了出來。
在他聽來卻是慾火的催化劑。
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蒙上一層霧氣,楚楚可憐。
第一次他心中頓生憐惜——這是他的女人,正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樂,他該好好痛她。
看著不諳人事的她依然將腿伸直緊繃在他身體兩側,難怪他不能順利得到她,他竟也頭暈了沒有注意到。伸手教她如何正確做。
越來越劇裂的痛和**之恨讓碧蘿神志漸漸模糊,任由他將她的腿彎了起來,然後再是他更進一步的進入與律動。
正常的姿勢與他的狂浪的動作讓她備感羞辱,她精神終再承受不了,終於哭出聲來。十六歲的她在一天內接受失去身份,失去家人,失去清白,她該如何堅強地活下去。一直要強的她怎麼面對這一連串的打擊?
心一旦感到無望,悲痛與恨便如洪水湧入全身。
她也要洩,洩她的痛與恨!
握起粉拳捶打他硬如鐵壁的胸口,低泣著不成聲。
凌軒煌身體痛快的同時,感到她的痛苦,心竟也在微微顫動,想憐惜她,卻又無法控制身體,無法降低力度。
心想著,第一次總是要痛苦的,就願諒他一次吧!
故意忽略著她的難受在他心底挑起地淡淡在意,他肆意著放縱著自己,竟極想吻她,他從來不會在進行中吻女人,只有純粹的動作。
但不知今日為何只想一邊吻著她,只是她一直推打他又躲閃著不讓他吻到,不得已他抓住她的雙手壓在身體兩側,低頭壓住她粉嫩的唇,將舌快伸入她口中,找到那柔軟的舌,伴著身體的動作,輾轉汲取著她的美妙滋味。
果然這樣非常滿足,有感覺!
她被他吻得暈暈忽忽,身體也更加柔軟了。
一切全由他主導,她連反抗都被他利用成回應,讓他更快樂的同時讓她更痛。
她還天真的以為**的痛苦已經結束了,她不會再痛了!
卻在他進一步狂烈而強勁的入侵下驚醒。
痛以愈演愈烈之勢襲來,似驚濤駭浪將她湮沒在他的慾海中。
只要他不停止,她便沒有辦法不痛。
只能慢慢捱著等著一切過去。
女子特有的柔韌是為男子而生吧。
第一次,他體驗到何為女人如水。
理智漸漸消失,他只知道,他要她,他要她完全屬於他,只屬於他。
並且他也要將他自己完全給她,他的一切,都要給她,她得接受。
只有這樣,她最終有一天會完全臣服於他。
沒有一絲憐惜,只有洩。
沒有一絲溫柔,只有佔有。
眼見著她痛苦的皺起雙眉,痛苦地流下淚水,痛苦地呻呤。他最後的理智徹底消失,身體更加粗暴地對她,只為能讓她臣服,只為體驗那欲仙欲死的快樂。
嬌柔的身軀如何承粗暴的侵佔。
疼痛由始至終伴隨,心裡的痛苦更加叫她痛不欲生,身體被撕裂的同時,心也被撕成一片一片。
她終暈了過去。
見她失去意識,他方回覆一絲理智,將她攬入懷內。
不自覺輕撫因他粗暴給她身體帶來的傷害,一時間眼中流露痛心而又殘忍的複雜情緒。
傷她不是他的本意,卻還是親手傷害了她。
為何一向波瀾不驚的他面對她時總會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