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蘿呆呆看著被堵住的門,心中反覆想著他的話,他——什麼意思?
回過頭,看他披頭散,眼睛紅紅,渾身散冷冷怒意,更兼一身黑狐裘黑幽幽透出絲絲光亮,他竟尤如地獄來的魔鬼,帶來恐怖的味道,帶來死亡的氣息。
碧蘿並不知道他怒意因何而起,更無法理解為何怒意會降臨到她身上,只是碧蘿生性柔韌堅強的個性,讓她面對越強大的力量越不會屈服。
她對著他怒道:“你即不肯幫我,為何還不讓我走?”
凌軒煌帶著抹奇怪的笑意緩緩走了過來,那樣的笑難以捉摸,但不知為何又會讓人的心狂跳不已,加上他本就極俊極魅惑的容貌,碧蘿竟有心慌起來,與他對視的目光有些閃爍不定。
還突然現,他並未穿襪,他赤著白白的腳,一步步踩在軟軟的白色地毯上,那感覺真像野獸一樣,而他的眼神更似野獸的殘忍、無情、貪婪。
這種充滿獸**念的眼神叫她害怕,她雖盡力不去在意,卻仍是渾身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忍不住想向後退縮,卻想起已無路可退。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只得癱坐在地上,看著他慢慢走了過來。
越走越近,他的陰影越來越大,碧蘿的眼睛也瞪得越來越大。
終於,她完全被他的影子埋沒了!
終於,他走到了她面前!
蹲下身,看著她明明很害怕卻依然好倔強地抬著頭瞪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是多麼的年輕無邪,她真是過於美好過於年輕,任是意志如鐵的男人也想親手摘了她的清純。
忍不住撫住她細瓷般光滑的臉,輕輕道:“你真是太天真太可愛了!我很喜歡!你既然不選擇表露身份進齊王府做王妃,我怎麼捨得再放你走。”
他那樣輕狂的口氣、曖昧的含意叫她臉色瞬間一片慘白。
絲絲寒意從碧蘿心底泛起,她暗罵自己真是呆子,竟然會跑來問他,以為他會幫自己。
竟不知他才是會讓她真正陷入困境的人!
而如今的局面本就是他造成的,他若在第一時間通知家中,那個騙子哪裡會有機可乘!不定這所有的事都是他一手策劃,他設了圈套等她來鑽。
碧蘿迎向他寒冷的眼睛,氣氣道:“原來公子一直不肯出真相,就是為了困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也許,搶匪一事也是公子一手策劃,你到底有何目的?”
凌軒煌聽完她的話,微微一愣道:“我一手策劃!我的目的。”
他像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樣,抬起頭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震耳欲聾,震得房梁上的灰塵都簌簌掉了下來。
碧蘿心臟似也跟著他的笑聲震盪起來,這種不規則的震盪讓她心中難過得想吐,碧蘿忙用手捂住雙耳,可還是無法抑住內心的痛苦,她實在受不了了叫到:“不要笑了,有那麼好笑嗎?我的不是事實嗎?”
笑聲嘎然而止。
然後就聽見他冷冷的聲音:“事實?什麼事實,我是搶匪的事實?”
——這個女子竟將他成是那些卑鄙無恥的匪徒,他救了她卻被她成是匪徒,真是不可原諒!
他的眼眸更加深沉起來,上前再次伸手卡住了她纖細的脖子。
碧蘿嚇了一跳——他又來這招,那種窒息的感覺她都還沒忘,他又要掐死她不成。
直覺要逃開卻哪裡來得及。
她早已被他牢牢掌控住!
碧蘿忍不住身體微顫。
他卻只是用手圈住了她的脖子,並未施力。
這種感覺真好,感覺到她的生死由他控制,他只要輕輕一擰,這朵鮮花就會凋零。
“怕不怕?”
“不怕。”
他嘴角輕輕上勾,她分明害怕得渾身都要擅抖起來,卻還嘴硬不怕,他卻喜歡她倔犟的樣子,像帶刺的玫瑰,美豔又刺激。
心似被那根刺輕輕刺了一下,麻麻癢癢地倒平熄了他一絲怒火。
手勢微微一變,掐住她脖子的手變成捏住她下巴。
手指略略用力,迫她抬起頭來看著他。
她眼神中閃過的慌亂又叫他狂怒的心又平靜一分,心中暗想:她這樣卑微的女人竟膽敢懷疑他、挑釁他,看來是他對她太好了,她還不知道得罪他的下場不是她可以承受。
是什麼讓她那麼的驕傲、自以為是,以為所有的事都是她想像的那樣簡單,所有的事情她都可以面對。
是她的容貌吧!她太過美麗了!
伸出另一只手,他輕輕撫過她的臉,柔嫩滑膩的觸感帶給他從未有過的奇異體驗!
確實太迷人了,喉嚨不由乾澀起來。
腦海中浮現不久前與她親密無間的種種畫面。
聲音沒來由的沙啞下來,“你知不知道搶匪見到女子通常會做什麼?”
他征戰沙場十來年,見過無數賊人、匪徒,他清楚的知道那些沒有人性的人會怎樣對待搶來的女人。
眼神因所想而殘忍冷酷起來。
這樣的眼神讓碧蘿真正從心底害怕,她想到了當日在劫匪的車上,那些匪徒的對話。
毛骨悚然!
看著凌軒煌俊美的臉因眼神的邪惡的想法而變得恐怖起來!
碧蘿不自覺想退,身體卻已被他控制無法動彈。
他將頭低下來在她耳邊輕輕道:“通常會強暴她,像你這樣漂亮,沒人捨得殺了你,結局一定是——無休止的**至死!!!”
當他到強暴二字時,他的身體便開始變化。
而她則是嚇得將嘴也輕輕張開了。
尤其是‘**’二字,這陌生且邪惡的字眼讓碧蘿的臉瞬間由煞白變得通紅,再又由通紅變得煞白,她是有被嚇到了。他這樣露骨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想做什麼?
“你、、、、、、想怎樣?”
看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恐懼的神情,他冷冷地笑了,“你一個匪人會做什麼?而且你也問我有何目的,不瞞你,我的目的就是你!你國色天香讓男人無法拒絕!!!”
他的手故意停在她的胸部,隔著衣衫輕輕一揉,她臉瞬時豔若桃花,身體本能退縮著抗拒侵犯。
他微微一笑,將手移至她腰間,輕輕一收,將她摟入懷中。
碧蘿嚇得花容失色。
“你、、、、、、”她話未出口,唇已被他攝住,粗重的喘息間,他再次體驗到她的甜蜜與芬芳。怒意漸被熾烈的**代替。
輾轉於她的唇舌間,忘了他原是要叫她害怕的。他慢慢變得溫柔起來,身體卻是愈剛硬,剛硬得難過。
手中的力度一再的加重,將她柔軟的身軀緊緊貼在他身上,隔著那麼多的阻礙,她的身體也能讓他感到些許的滿足。
卻因此而激出更多的**。
漸漸將吻移到她臉上、耳根、頸項、、、、、、他此刻只想要將她的溫柔美麗全部汲取。
碧蘿左躲右閃間,呼吸也漸紊亂。
“不要、、、、、、不要這樣,玉公子、、、、、、你這樣對我——我就快要嫁入齊王府了!”她無計可施了,想到什麼什麼,希望這齊王府能叫他有所顧忌。
卻不知,這正是讓他最為嫉恨的,他一直隱忍著只因為她要嫁的人是凌宇風。
她可以輕易激起他的慾火,這是其他女人無法做到的,這樣的感覺太奇妙,如果不是宇風,他會毫無顧慮將她要來。
而現在他即決定開始了,便不會因誰停手。
“你什麼?”
碧蘿心中一喜,果然齊王府有份量嗎?
“我是齊王府世子的未婚妻,啊、、、、、、”
她話才一半,卻覺腰間一陣劇痛,忍不住叫出聲來。
“你忘記了我跟你過的話嗎?此生不許再想其他男人、、、、、、”
他低沉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怒意,碧蘿猛然想到那日在山林之中,他的話:第一件事,記住我的樣子,此生不許再想其他男人——一絲絲也不可以。
碧蘿心底一沉,他當日的話果真是要她用一生來實行嗎?
“公子當日的要求實在過於無理,我難道連自己的丈夫也不可以想嗎?我總是要嫁人的。”
凌軒煌微微一笑,在她臉上輕輕一捏,似極寵溺,“嫁人,姐還在想著宇風,想著做齊王府的王妃?
我看你不如現實,你現在這樣子還怎麼嫁給他。已經有人替你照顧宇風了,你不如留在我身邊做我的侍妾吧。相信,做我的女人身份也不會很低,可以滿足你那的虛榮心吧!”
他的話真是侮辱她,她氣得奮力推攘,卻敵不過他的力氣。
他的手一路下移,到她襟口處猛地一扯,碧蘿身上的半邊棉衣被撕成二半,連帶中衣也一併拉扯開來,頸項到肩膀大片的雪白肌膚裸露出來,一抹雪白的抹胸掩住了少女纖細的胸部,若隱若現的旖旎風光更加讓人充滿期待。
這樣暴力而香豔的場景最是刺激男性生理需要,他的目光因他所見而更加炙熱。
手便向她胸前伸去,想要感受那份柔軟。
碧蘿下意識伸手護住胸部,臉因又氣又急又羞而紅透了。
身體沒法動彈,只得厲聲道:“公子太過分了!再怎麼你我之間也算朋友,你怎可對我做出這樣的事,還出這樣的話。
妾,不要妾,就是做你原配夫人我也不屑。你快放開我。”
妾——這是碧蘿生平最討厭的字眼和身份。
女人要三從四德、從一而終,女人也會為了心愛的男人付出一生,可男人卻總是朝三暮四,愛了一個又一個,有了愛情又想地位。
就像司馬相如和卓文君,海誓山盟都是假的,為了權利、地位,男人可以不要愛遺棄家。
碧蘿始終為卓文君不值,也為她孃親難過。
眼前的這個男人,任他有再高地位,有再顯赫的身份,她也絕不要他,絕不心甘情願做他的附屬品。
她不停的掙扎在他看來就是為了可以保住清白嫁給凌宇風。
她寧願嫁給宇風也不要做他的女人——她的話叫他心痛,要她做妾原本也只是一句戲言,卻不曾想,她的回答叫他如此憤怒。
看她帶著怒氣和厭惡的眼神,**平熄幾分,怒意又再度回長升——她一心想著要嫁給凌宇風,他偏不允許。
他第一次親口對一個女人,做他的女人,這麼大的榮耀她竟還不屑,想他身邊的女子只要他一個眼神,個個都會欣喜若狂,她卻狂妄到敢做他原配夫人她也不屑。
冷冷一哼,“哼!碧姐,以你的身份做我的女人都是抬舉了你!”
“那更好,我原也無須公子抬舉,我想天下多得是女子想要公子抬舉,就請公子放過我。”
他哈哈大笑起來,滿臉的狂傲與邪佞。
“放過你!你放心,我定會放過你,等我破了你的處子之身,我就放你走,我看看你到時候還有什麼臉面去找宇風!!!”
話音未落,他將她壓在左腿上,將她的雙手扭至她身後一手抓住,另一只手再將她胸前僅剩的抹胸一把撕裂,那柔軟沒有了支撐,輕輕顫抖起來,粉色的蓓蕾竟桀驁不馴堅挺著,分明在引人蹂躪。
低頭含住粉紅的蓓蕾,了狂般地吮吸親吻。
她帶些剛硬的柔軟和身體淡淡的處子之香讓他的意志遊走在崩潰的邊緣!
碧蘿忍不住叫低聲喊起來,少女的矜持也讓她不敢太大聲。
冬日裡寒冷的空氣讓赤著上身的碧蘿冷得直抖,而他的行為更讓她心冷。
她雖拼命地抗拒,卻無法抵禦,眼淚不知不覺流出。
她也在崩潰的邊緣!
哽咽道:“我不知哪裡得罪了公子,但公子竟如此羞辱我,非君子所為,讓我不恥。門外也有那麼多侍衛在,公子難道不要顧及自己的身份麼?”
他抬起頭,看她頭散亂,雙手掩住胸口,滿臉淚痕。上身的衣衫零亂,還被一個男人摟在懷中,在這樣的情形下她還可以出這麼多義正言辭的話來,他還真有佩服她的沉著冷靜。
“你本來就認定了我是匪徒,一個匪徒做一個君子不會做的事,不是很正常嗎?至於我的隨從,你大可放心,他們對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會有任何異議。”
“公子真要這般侮辱碧蘿,真不如乾脆殺了我。”反正娘也不知道她還活著,她死了娘也不會傷心。
他在她香肩、頸項、胸前細細撫摸,一邊低頭在她耳邊輕輕道:“死,你想也不要想。是男人都捨不得讓你死去的。我不會讓你死的,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他的話讓她從頭寒到腳,她真的後悔冒然來找他,事情怎會展到現在這樣。
凌軒煌完順著她耳根一路吻到她的唇,強烈而熾熱的吻再次叫她一陣昏眩。
只吻到她快要窒息,他才將她放開。
他滿意地看著她在他懷中嬌喘噓噓,雖有淚痕,但是模樣兒卻似含春,一把將她抱起。
來到書房,他手一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