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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石頭山石頭洞

良久過後,我平復自己的緊張的心情。張儀在另外一個床上睡得極沉,動都不動一下,當然也不知道我剛才經歷了這麼恐怖的噩夢。我想要上完廁所,接著睡覺。

經歷了噩夢似乎越睡越累,我上完廁所躺回去。我躺回床上立即墜入夢鄉,在半夢半醒之間,突然覺得頭頂上怎麼涼颼颼的,我下意識的一抬頭,對上了一張慘白的女人臉!

那張臉面慘白又骯髒汙穢,臉上傷口縱橫,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我看的十分清楚明白,頭頂上的臉裂開了嘴巴,對我綻開一個血肉模糊的笑臉。我嚇得哀嚎一聲,一翻身滾到地上。

翻身滾到地上我就清醒了。等我從地上戰戰兢兢地爬起來,床頭上的那張女人臉赫然不見了。

我心有餘悸不敢輕易躺回床上,卻發現張儀怎麼這樣安靜,安靜的連呼吸也聽不到。我剛才一聲高叫,說難聽點叫得和殺豬也沒區別了,怕是隔壁的伽陵都要被我吵醒,怎麼睡在同房間的張儀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轉身去搖張儀,叫著她的名字,可她毫無反應。我開啟日光燈。燈光下張儀的臉色發青,眉頭緊縮,似乎還很怕冷的抱緊自己的雙臂。我拼命搖她,她仍舊不醒。我伸手去摸她圓潤的臉,額頭很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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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能摸出她身上涼來,我心道一聲壞了。剛才做的夢和看見的白臉也許不是我自己的臆想,張儀恐怕在睡夢中撞邪了。

我想要搖落花鈴,但怕傷著張儀,猶豫再三,只能拍挨著伽陵房間的那面牆,叫道:“伽陵,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我從來不記得伽陵什麼時候這樣有求必應過,沒幾秒鐘,隔壁就傳來了“咚咚”的回應鼓聲。聽到伽陵的鼓聲,我才算定住慌亂的心神。要是我們遇上的真是一個難纏的鬼魂,伽陵自己有辦法掐訣唸咒,不可能像我一樣,抓著就打。

聽著對面的驅邪鼓聲不絕如縷,我稍微放心,轉身去看張儀。不料張儀已經自己悠悠醒來,問我:“什麼聲音?”

我安慰她,“不怕,是伽陵的鼓聲,他的鼓聲可以保護我們的。”

“不是。”張儀聲音很小,似乎有東西堵住了喉嚨,“我睡著的時候覺得外面好吵鬧,可我怎麼也醒不來,渾身都在往下沉。”

我思索了一下,問張儀“剛才睡著有沒有夢見什麼奇怪的東西?”

張儀嘴唇發白,口乾舌燥,說:“我夢見小時候去世的外婆在懸崖邊叫我,叫我過去。”說著,打了一個冷顫。

張儀顯然沒有聽從夢中的召喚,猶豫間一直昏睡不醒。

我摸摸張儀的額頭,她嚷著口渴,讓她喝足了水後,她繼續睡下。我尋思還是先不要告訴她,她有可能被鬼迷住了。

我也不能肯定我們遇見的就是鬼魅,我剛才一直是睡著看見的,可能只是做夢,而張儀也許是這幾天太累了做噩夢,她先前沒這麼累過。

隔壁的伽陵還在“咚咚”擊鼓,鼓聲一直不停。我本想去隔壁問他怎麼辦才好,可想到我要出去就得放張儀一個人在這兒,況且走廊上又黑,要是真有鬼被我開門放進來,那才叫熱鬧。住在這裡伽陵沒有反對,大概他能有辦法治住。

我本想守著張儀一直到天亮,不知是我一路路途太過勞累,還是剛才在夢裡戰肉塊太累,居然又稀裡糊塗的睡去。

這一覺睡下去,我們直到太陽高升才醒。

我看看時間,已經趕不上早班車,就沒叫張儀讓她接著睡。天亮以後便聽不到隔壁伽陵的鼓聲,他半夜起來敲鼓,現在正是好睡的時候。

我輕手輕腳地起來梳洗完畢,打算買點東西帶上來給大家吃。一出門,房門口憑空多出一張報紙平鋪在地上。

左右看看周圍都沒有人,也不知道這張報紙是什麼時候放在我們房門口的地上,我很疑惑撿起報紙,展開看。

這是當地的一份晨報A版的其中一面,上面有一則簡訊說,有兩個男生趁著畢業吃“散夥飯”的機會把一個喝醉的女生帶到一個賓館。第二天,這個女學生就從賓館的三樓離奇墜亡。被人發現的時候渾身都是傷痕,已死亡多時。

我記得,我兩年前,那時還在上學,看見過這個報道。我翻翻報紙,發現報紙上時間恰好是兩年前。當時,女學生赤身露體在賓館外墜亡。警方的死亡鑑定卻認定她為自殺身亡。這則訊息在微博引起不小的轟動。微博上甚至還有人扒出來,那兩個背喝醉酒的女生開房間的男同學,都是“官二代”。害人者被人扒出來是“官二代”後民眾都很激憤,要求重新屍檢並且公開屍檢結果。

當年,我也轉發過那些尋求真相的微博,只是後來時間過去了,又有新的熱點和新的不公事件持續出現。這條女學生離奇墜樓的案子就這樣一點點的降下熱度,最後竟然不了了之。一直到今天女學生到底是他殺還是自殺都沒有定論。

我們的記憶像魚,只有幾秒,情緒卻像火山,隨時都會噴發。

不過短短幾年,已經沒多少人記得這件案子。一來,社會上驚悚恐怖的事情太多,這些年來層出不窮,有了新的人們就逐漸淡忘了舊的,總有更可怕的事情重新整理人們的三觀。二來,現實社會很忙碌,許多事情讓人群情激奮,但是卻並沒有發生在大多數人身邊,許多人做過圍觀群眾後,也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卻不知道是誰把這份陳年的報紙放在我的房間門口。是想提醒我,她的冤屈至今沒有得雪?還是讓我們這些不相關的人遠離?

世道不好,新鬼煩冤舊鬼哭。人命如同螻蟻,死個把人又有誰會在乎,還是顧好自己最重要。這世上不公平的事情那麼多,怎麼顧得過來。那女學生自然不是好死,死後冤屈也沒有平復,顯然害她的人仍舊逍遙法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