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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章 暫時合作

只是可惜這些浮雕損壞的太過嚴重,我除了大致從藝術手法上判斷這些浮雕距今有四千到五千年,其他一無所知。

就在我仔細看這些浮雕想從破碎的浮雕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的時候,從半人高的水中突然鑽出一個人影來,帶起了巨大的水花。

又餓又驚嚇,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嚇得我差點沒掉進水裡。只聽水裡的人,喊了一聲:“死丫頭。”

聽聲音我也知道是“鍾正凱”,我知道他不會想要現在殺我,我也弄不清他到底有什麼謀劃。沒頭沒腦的我問了一句:“你有吃的嗎?”我實在太餓了,幾天只吃了一條小魚。

他也是一愣,沒想到我先說的是這句話,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丟給我一包壓縮餅乾。

我一邊狼吞虎嚥地吃著壓縮餅乾,一邊聽他說,他在水裡和柳昭纏鬥了兩天兩夜最後終於水遁逃開。柳昭真的要置他於死地而後快,若不是他水性好過柳昭太多,下潛數十米發現了一條暗道通到這洞子裡,此刻,他早就是一具隨著水流漂浮的屍體了。

他擰著衣服上的水。我吃著餅乾心裡覺得無可奈何,我恨他,也恨柳昭,可我不是殺人的人,我沒成功殺過一個人。只有在生命被威脅的時候我才會反擊,現在他不襲擊我,我實在沒法主動去攻擊別人。換而言之,我殺不了“鍾正凱”,也殺不了柳昭,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你到底是誰?”我吃完了餅乾這樣問。

“我也忘了自己是誰,扮演另外一個人十年,我現在分不清,我和他的區別。”“鍾正凱”有些自嘲地說。

“那麼,名字呢?扮演鍾正凱之前你叫什麼名字?”我乾巴巴地問。

“我不想告訴你。”他的回答也很無聊。

他不告訴我他是誰,那我只能用“鍾正凱”的名字來指代他。好一個狡猾的老家夥,他不告訴我他是誰,我又不知道他叫什麼,那我只能用爸爸來稱呼他。

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我居然可以和殺死我媽媽的仇人,這麼平靜地坐在石頭上討論稱呼問題。

我曾經也想象過遇到他以後怎麼辦,一開始的時候總想到要以死相搏,但在記憶中他的臉和父親的臉總是交疊在一起。打架歸打架,我知道自己殺不了他。這裡面也有我記憶的問題,因為我對真正父母的記憶,尤其是對父親的記憶非常模糊,腦海中就只有眼前的他把我帶大。就算知道,是他殺死我的母親,可感覺總隔了一層。這是一種很複雜的感情,我真的無可奈何,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而且現在的情況非常復雜,任何一個人都說不清楚,我的情況是怎麼回事誰也不知道,我被困在這裡,報仇就變得次要。只能先解決眼下的問題,再去圖謀陳年舊事。只能說造化弄人。

他不想被我牽著話題。“鍾正凱”兇悍衰老的臉上充滿了不屑,問我:“你從石頭上看出什麼來了?”

我搖搖頭說:“那些石頭是遠古的遺蹟,已經非常模糊。我只能看到眼下的東西進行推論。看不清楚也說不準確。這裡大概是一個祭臺吧。”

“祭臺?”“鍾正凱”重複著,滿是皺紋的臉上顯得若有所思,“我曾聽說,在大興安嶺的深處有一個古老的鮮卑族祭壇。這裡就是他們的發源地,古時大興安嶺就是鮮卑的起源地。”

“可這不是鬼子蓋的地下堡壘嘛?”這個地方是真的古怪,前前後後似乎在不同時期被不同的人群、部族佔領過,規格和道路也是一重套著一重。難道是,日本人覬覦我們國家神秘的力量和財富,才在這裡蓋地下工事。還是說,日本人在這裡蓋堡壘的時候壓根不知道邊上有什麼,後來秦承志改造的時候誤打誤撞揭開了化石洞中的神秘面紗。這些人、事、物都做了古,根據現在的線索,我也推斷不出原因。

“鍾正凱”擺擺手,用慣常不悅的神情和我說:“吃飽了就趕緊走!”他一直在警惕地打量周圍,顯然不想再遇到柳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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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他在催促一次,就從化石之間躍過。原來我吃飽了可以跳這麼遠,上一次吃飽喝足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

前面倒伏的化石古木越來越多,有不少都連成一片,水面的空隙變得越來越小。看樣子周圍的格局可能又要變化。

果然,化石古木的數量逐漸到了極致,周圍已經看不見破碎的水面。巖洞的道路陡然升高,一下子筆直朝上高出一個人。這裡的石壁像鏡子一樣光滑,似乎曾經常年被水沖刷後所致。

“鍾正凱”扒住洞口往裡看了一眼,告訴我,裡面太深看不真切。

我建議他往裡面打個冷焰火,他居然告訴我,他沒有這玩意。

我心裡抱怨,不是盜墓賊能活到你們這麼個年紀沒死還沒被抓,不都應該是多年的媳婦熬成婆一樣,很牛逼的嗎。怎麼會連冷焰火都沒有。我還以為他能和早去見閻王的秦承志一樣,抬手就能整出一支裝甲部隊。

“鍾正凱”身上只有幾隻熒光棒,那玩意扔進去實在照不了很遠。洞裡面並不是直上直下的,其中有不少岩石遮擋,幾隻熒光棒下去只是讓洞裡多了幾處螢火。

洞口裡靜悄悄、黑沉沉,像個靜止的黑暗世界,似乎沒有生命存在的跡象。這和在外面的感覺完全不同,起碼外面有蟲子、有魚、有樹。我也曾走過這樣寂靜的地下世界,知道最可怕的其實就是安靜,恰如暴風雨前的寧靜。

“鍾正凱”在邊上已經忙開了,打算用鉤子扔上去,然後固定住繩子,再拉著繩子上去。突然,他轉過頭來衝我一頓罵:“看著幹什麼?還不來幫忙,像個小畜生一樣就知道在邊上看,大人幹活連手都不知道伸出來幫一把。”

就和所有家長罵孩子一樣,他居然還這樣罵我。更慫的是,我緩緩挪著步子,去幫他拉直和固定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