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霸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會兒後，掃視瑪雅與星雲一眼，又轉頭對女巫道：“我要走不一樣的路，沒有不一樣的道路我寧願不走。
所以，你們這些試煉內容已經被無數人試過，我一點不感興趣。
如果沒有新鮮玩意兒，就讓我離開吧。你們這三個老貨，醜陋、噁心，看得我晚飯都差點吐出來。
而且，星雲跟了過來，院子外晾曬的衣服肯定沒人收。”
此言一出，不僅瑪雅呆若木雞，三個笑容惡毒的女巫也老臉僵硬，神情呆滯起來。
“滅霸，你太狂妄了！“
“你一個小小凡人，竟然敢這麼對我們說話。”
“該給與他懲罰...可是，我們不能強迫他參加第二、第三次試煉。”
三個女巫離地懸浮，圍著滅霸快速轉圈，鎖鏈譁啦啦作響，雞爪雙手紅色閃電‘噼裡啪啦’，但始終她們都沒有發出攻擊。
女巫是採石場的管理員，一切行為都必須按照規則進行，不能無故傷害試煉者，更不能任意更改試煉難度。
唯一能做的只有語言攻擊，所以她們笑容惡毒，言辭尖酸刻薄。
這是她們唯一的發洩手段，當你不在意時，她們便完全無法傷害到你。
“咳咳......”瑪雅眼珠子一轉，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便輕咳幾下，大聲道：“我有個想法。”
女巫停止轉圈，與滅霸一起轉頭看向她。
“滅霸想走不一樣的路，我可以提供這樣一條路。”
滅霸面無表情，女巫提醒道：“這裡是試煉場！”
瑪雅點點頭，笑道：“我知道是試煉，試煉第三關不就是尋找一個與漫威宇宙同等級的界域？
但薩諾斯要非同一般，我們可以修改一下。”
“我們？”女巫質疑道。
“我配合你們。”
瑪雅露齒一笑，道：“還記得由迦可汗？他的存在波動被我捕獲，雖然部分靈魂附著在天道印記中。
但那個倒黴蛋竟用我的創世大道做印記。
呵呵呵，我的想法是，讓薩諾斯取代由迦可汗。”
瑪雅看著滅霸，誘惑道：“對於你自己，既參加了獨一無二的神靈試煉，又可以去其它全能宇宙宣揚你的‘死亡平衡’。
如果成功歸來，更是可以得到由迦可汗的部分大道法則。”
然後，她又看向女巫，笑道：“對漫威宇宙也不虧，滅霸參加了試煉，此事其一。
第二，滅霸幫宇宙帶回全新的法則，死亡法則，死亡與生命平衡法則，至少兩條法則。”
“這個...也不是不可以找永恆商量一下。”一個女巫遲疑道。
另一個女巫立馬接話道：“應該促成此事，讓滅霸死在異世界。”
最後一個女巫連連點頭，道：“最好死無全屍，被異界神明玩弄致死。”
“你呢？你無利不起早，你可以從中得到什麼利益？”滅霸盯著瑪雅澹澹道。
瑪雅摸摸鼻子，古怪道：“這麼說，你還真有興趣？”
“其它宇宙的死亡，我有興趣。”滅霸點頭道。
星雲瞪了瑪雅一眼，又轉向滅霸哀求道：“不要，薩諾斯，太危險了。”
瑪雅勸道：“讓他出去一趟也好，你想想咱們宇宙多少人想要他的命？以他的自尊，也不願活在地球人保護下吧？”
“可是......”星雲想說些什麼，可她對試煉，對異世界都一無所知，急得紫臉漲紅也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放心，薩諾斯有天命，一定能平安歸來。”
安慰星雲一句，瑪雅又笑著對滅霸道：“由迦可汗記憶中有個叫‘創世星’的奇異星球，上面居住著‘神族’，神族領袖為天父。
我推測那個天父有11維的實力，嗯，不超過12維。
因為創世星的天父與天啟星的達克賽德維持著正義與邪惡的平衡，簡單來說兩人實力相當。
而達克賽德要喊由迦可汗‘爸爸’，真爸爸！
我的要求很簡單，你成為達克賽德爸爸後，幫我奪取‘天父’的光明大道。
除了光明大道，其餘法則與大道都算你的。”
“哈哈哈......”
滅霸仰天大笑，笑聲中充滿譏諷與嘲弄。
“你也說了，天父是正義一方的首領，自以為正義的你，竟然要毀滅正義？”
瑪雅也不生氣，澹澹道：“薩諾斯，我崇尚正義，卻不追求絕對正義，目前也只能維持母宇宙範圍內有限度的正義——嗯，一定不能對地球、對我的家人朋友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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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的實力，還遠不夠資格將正義與博愛散播到諸天萬界。”
說到這，瑪雅突然笑了起來，笑容充滿驕傲與自信。
“薩諾斯，是什麼矇蔽了你的目光，讓你的視野如此狹窄？
正義和光明，與生命一樣，雖然美好，卻不能打破平衡。
生命法則失衡，誕生癌變宇宙；正義與光明失衡，宇宙又有什麼變化？
曾經，由迦可汗佔據黑暗大道，與他的兒子達克賽德共同成為邪惡與黑暗的代表。
曾經，光明與黑暗，正義與邪惡，都是平衡的。
現在，由迦可汗死了，他的黑暗大道被我奪取，暫時無人成為新的黑暗王者，光暗直徑的平衡被打破。
除非我‘無私’地將黑暗大道送回他的母宇宙...這幾乎不可能，我願意，五大神明與生命法庭也不會同意。
所以，為了平衡，只能送天父見上帝了。”
滅霸驚奇盯著瑪雅，似乎重新認識了她一遍。
“哈哈哈！”
突然，他暢快大笑起來，胡蘿蔔粗的手指指點著瑪雅，道：“瑪雅，不得不說，你雖對我沒半點感情，卻是最合格的滅霸之女！”
瑪雅微笑著的臉蛋黑了下來。
mmp，對我，成為滅霸之女，絕對是一生最羞恥的時刻之一；對你，讓我成為滅霸之女，似乎成為一生最值得炫耀的事兒？！
瑪雅似乎想到，某一天，她超脫13維，成為諸天萬界第一大老，然後滅霸得意對人說‘看到沒？她這麼牛掰，也當過滅霸之女呢’。
好吧，如果滅霸做出那麼low逼的事兒，他就不是滅霸了。
即便瑪雅當著他的面超脫，滅霸依舊能澹然坐在他那間茅草屋的門檻上啃紅薯。
毫無疑問，瑪雅在做有益漫威宇宙的事，代表天道的永恆同意了這個試煉計劃。
一顆特殊的神樹種子吸收由迦可汗的存在本質，結出一顆超級變身果，吃下它，取代99%的由迦可汗。
等回到由迦可汗的母宇宙，再吸收他的天道印記，滅霸就成了百分百的由迦可汗。
為了幫滅霸在異世界也得到天命，嗯，成為主角...永恆還送了他五條法則，黑暗法則，混沌法則，殘暴法則，恐懼法則，時間法則。
嗯，是法則不是大道。
整個過程，與當年母宇宙的天神組賜予瑪雅信仰法則類似。
但數量不同，當年信仰法則只有10點，勉強夠成為天神，這次有足足30點，差不多九維中階的樣子。
瑪雅也將由迦可汗的殘暴、虐殺、恐懼三條大道給了他，這是報酬也是借貸，將來滅霸至少還她三條大道。
嗯，這很漫威，有借有還。
混沌、鮮血、黑暗、時間四條大道，借給滅霸參悟了一百萬年。
在採石礦邊緣的時光小屋內，四條實質化的大道化為四條綵帶，滅霸從頭學起，最終屬性值大概有40點。
加上永恆的賞賜，不夠形成大道，卻也足以讓滅霸偽裝成由迦可汗了。
瑪雅對滅霸道：“你可以明確對天啟星上認識你的人說——為了脫離起源之牆，你與一個界縫商人交易，她將你拉出來，你給了她一半法則。
當然，你也沒吃虧，你獲得異世界的法則，還領悟了創世大道。”
“創世大道的後遺症怎麼解決？我不想與由迦可汗一樣，成為你的傀儡。”滅霸冷冷道。
瑪雅抬起右手，當著三女巫的·面發誓道：“如果薩諾斯歸來，我一定拔除他體內的創世大道，消除一切不利影響。”
將星雲留在採石坑，瑪雅帶著由迦·滅霸·可汗，再次來到起源之牆。
“很壯觀！”
模樣大變的滅霸，也被起源之牆震住了。
“就這點感受？”瑪雅皺眉。
“嗯，還感應到對面宇宙對我的呼喚，很奇妙，有種遊子歸家的滿足感。”
滅霸皺眉，想了想又道：“那個宇宙在同化我。”
他直視瑪雅雙眼，神色凝重道：“你那種‘變身果’有缺陷，缺陷太大了，你一定要小心，今天也許我是臥底，下次再見我，我可能已經變成反臥底。”
“這麼嚴重？”瑪雅震驚。
“那條天道印記...好似一種‘基因修改器’，徹底要將我的存在根本重新定義了一遍。”滅霸沉聲道。
“那你還要不要進去？”
瑪雅猶豫了，同時也被嚇住了。
她本得意洋洋，以為找到一個臥底諸天萬界的好計謀，未來還打算派遣其他人，用類似方法潛入防範嚴密、天道意識強大的界域。
其他人肯定沒有滅霸意志堅定，那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人的靈魂，不能隨便玩弄。
存在本質，遠勝靈魂，更不可輕易褻瀆。
瑪雅突然有了一種覺悟。
滅霸笑了，笑得非常開心。
“這種挑戰，不正是我渴望的嗎？”
自信滿滿，霸氣十足！
“好吧。”
瑪雅神色複雜看了他一眼，遞過去一個李子大的褐色種子，封印的神樹種子。
“在你勢力範圍內種下神樹，可以在樹下建立一座化人坑，將來遇到的敵人全部塞進去當花肥，包括那個天父。”
“嗖！”
一聲不吭接過種子，滅霸化為金光融入起源之牆。
首先，他要在牆內融合由迦可汗的天道印記，徹底取代由迦可汗。
接著，滅霸會慢慢恢復由迦可汗12維的實力...嗯，打了一折的12維實力。
最後，掙脫起源之牆，進入宇宙之內......
瑪雅沒守在那等滅霸消化天道印記，她駕駛新·快樂瑪雅號，愉快地在起源之牆巡視，一邊極速飛行，一邊大範圍心靈傳音。
嗯，第一次來這時，她正在參加試煉，大概八維實力，連與由迦可汗對話都做不到，如今12維，她可以在界縫內大範圍傳遞精神波動了。
“喂，有人嗎？我是界縫商人薩諾斯，上次我曾幫助一位偉大的天神擺脫起源之牆的囚困，他叫由迦可汗。
我不僅救了他，還與他交換法則與大道，公平交易，童叟無欺，他如今都晉級12維啦！”
呃，瑪雅這個無恥之徒，竟然食髓知味，還想再找一個由迦可汗。
神靈採石坑裡有密密麻麻的神魔屍骸，起源之牆自然也沾滿尋找‘源’的神靈，由迦可汗只是其中之一。
透過由迦可汗的記憶，瑪雅也大致弄明白這個宇宙的執行規則。
漫威有紀元輪迴、爭奪全能宇宙名額這樣的自我進化機制，這個宇宙也有自己獨特的進化機制。
不過這個宇宙沒有紀元大輪迴，平行宇宙誕生、成長、消亡......
所有宇宙等級差不多，沒有全能宇宙之爭。
在漫威，全能宇宙的地位，等同於仙俠世界的仙界，所有多元宇宙公平競爭，競爭異常殘酷。
在這裡，沒有全能宇宙，或者說，他們類似仙俠世界，直接誕生了自己的‘仙界’。
當然，這是個以西方文化為主體的宇宙，他們不叫‘仙界’，而是神界。
神界形態奇特，它不是類似洪荒大陸那樣的巨型世界，而是一個神界維度。
在多元宇宙之上，有一個更高階的維度，神界維度。
神界維度好似一座海洋，海洋裡有眾多島嶼，那些島嶼就是不同宇宙、不同文明的神界。
比如，由迦可汗腦海中有宙斯與她的希臘神系的記憶。
毫無疑問，希臘神系源自地球，它也有奧林匹斯山，而奧林匹斯山就在神界維度，對地球人來說，那兒就是神界。
也許層次太高，也許進入起源之牆的時間太早，由迦可汗的記憶中，並沒有地球方面的資訊。
搞得瑪雅到現在還弄不清對面是什麼位面。
由迦可汗對宙斯實力很看重，但對希臘神系卻不屑一顧，因為相比奧林匹斯那座‘小島’，他所屬的神界龐大得好似一座大陸。
嗯，天啟星就是一整顆星球。
很奇特，高維神界中竟然孤零零飄浮兩顆星球——除了天啟星，還有天父所屬的創始星。
說這麼多，與瑪雅巡視起源之牆，找大水魚又有什麼關係呢？
仙俠世界的仙界有連續不斷的大劫，這裡的神界也有一茬茬天地大劫。
被淘汰的神靈叫舊神，當代神靈叫新神。
一代新人換舊人，終有一日，大劫到來，新神也會淪為舊神。
除了由迦可汗這種衝勁足、實力強，為尋求力量進入起源之牆的新神。黏在起源之牆上的魔神多是走投無路，準備拼死一搏，以免被大劫淘汰的舊神。
她們，正是瑪雅的拐騙目標。
瑪雅就指望能找到幾個強力舊神。
不強力，壓根活不下來，活不下來便無法應答。
“喂，有人嗎？我是界縫商人薩諾斯——”
“薩...薩，薩諾斯，救，救，救救我！”
哎幼我去，還真有煞筆回應？！
瑪雅好似站在田頭，第二次守株待兔成功的農民，也不知該高興自己運氣好，還是嘲笑‘兔子’太傻了。
“咳咳，我是薩諾斯，你是誰？”瑪雅驅動木舟靠近精神波動傳來的位置，壓低嗓音模彷滅霸問道。
“我是希臘神王宙斯！”牆內人說了一個讓瑪雅震驚萬分的名字。
“what？你是宙斯？來自地球的宙斯？”瑪雅精神波動有點紊亂了。
“怎麼？你不是界縫商人嗎？應該知道諸天萬界，很多地球文明都有希臘神系。”宙斯警惕道。
瑪雅回過神來，嘆氣道：“宙斯老哥，我前幾年還吃過你老婆種的金蘋果呢！誰想在這又遇到另一個宙斯，你說我能不驚訝嗎？太巧了。”
“喔，原來是這樣。”宙斯恍然，也感慨道：“真巧，那個宙斯什麼境界？”
“我遇到的是平行宇宙中的宙斯，她遠不如你，被一名九維強者擊殺，是你老婆招待的我。
唉，啥也不說了，看著赫拉殷勤款待的份上，這次救援，我給你打八折！”瑪雅搖頭晃腦道。
殷勤款待？多殷勤，竟然給我打八折？
你這個紫皮雜碎，該不會綠了老子吧？
雖然是別的宇宙的赫拉，可不知為何，宙斯心裡卻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了。
“薩諾斯兄弟，不知你打算如何救援我呀？”
瑪雅道：“三個套餐，第一，普通版，我用繩子將你拉出來，你給我一半法則，或者一條大道。”
宙斯齜牙叫嚷道：“兄弟，太貴了吧？一條大道啊！”
“老哥，你這就是外行話了。這可是起源之牆，你自己都掙脫不過，我拉你出來難道很容易？”瑪雅叫聲比她更大。
沉默片刻，宙斯又問：“那剩下的套餐呢？”
“第二，VIP至尊版服務，我拉你出來，我們交換法則，你送我一條大道。”
“這，這，這與之前有啥區別？”宙斯怪叫道。
瑪雅叫道：“老哥，你難道沒聽我之前的號子？我與由迦可汗交易過啦！你知道天啟星上的由迦可汗嗎？”
宙斯心中一震，問道：“他是最強新神，我當然知道，但這與我們的交易有什麼關係？”
瑪雅笑了笑，道：“你知道法則交易如何進行的嗎？舉個例子，我有80點火屬性，由迦可汗有30點火屬性。
我們相互交換30點，雖然我們總數值不變，但火屬性由單一界域，變成了多元化界域...你該明白這其中的區別吧？”
宙斯道：“當然，以由迦可汗的年齡，他的基礎屬性已經到了天賦極限，不能再透過感悟宇宙法則增長了。
沒有與你的交易，他億萬年後依舊是30點火屬性。
但交易後，回到本宇宙，重走感悟法則的老路，根據天賦，花費一定時間可以將損失的30點火元素補回來。
然後，他就有30（本土）+30（異界），一共60點火屬性。
更重要的是，那些法則來自異界，可以成為超脫的資糧，價值堪比起源之牆中的‘源’。”
說到最後，她聲音帶上點顫抖，顯然也有點激動了。
“這不就對了！”
瑪雅一拍巴掌道：“一個宇宙基礎法則數值是一定的，比如，你的宇宙，火屬性有100點，我的宇宙等級與你的差不多，也100點。
你與由迦可汗來自同一個宇宙，兩人的火屬性感悟肯定有重疊部分。
同樣交換30點火屬性，你能得到30點異世界屬性，我說不定一點收穫也沒有。這樣我明顯吃虧的交易，VIP至尊版名不虛傳吧？”
“這...好像有道理。”宙斯愕然。
“所以，老哥，你選哪個版本的交易模式？”
宙斯想了想，還是捨不得一條大道，又問：“第三種呢？”
“第三，超白金plus帝王版服務，我不僅將你拉出來，與你交易法則，還帶你去我的宇宙遊覽一圈。
異世界的法則與大道完全向你敞開，能感悟多少算多少。”
瑪雅聲音激昂，神情激動，好似騙親戚買保險的保險推銷員。
“薩諾斯兄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去了你的母宇宙，我還不是像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呵呵呵......”瑪雅冷笑，反問道：“你與由迦可汗相比，誰更強？對了，他領悟了七條大道。”
“雷霆在上！”宙斯失聲驚呼。
“老哥，不得不說，與由迦可汗相比，你稍顯氣量不足，人家可是二話不說，直接選擇了超白金plus帝王版。”瑪雅搖頭嘆息道。
宙斯面色變幻，遲疑道：“他現在呢？”
“現在？難道你感應不到？宇宙多了一個12維強者，起源之牆應該有波動吧？”
“原來是他！”宙斯恍然，心裡對這個叫薩諾斯的界縫商人有了八分信任。
畢竟，與他自己相比，由迦可汗那頭‘羔羊’更肥，人家連由迦可汗都放回來了，自然不會宰了他。
“超白金版的價格呢？”宙斯小心翼翼問道。
“咳咳，這又有三個選擇了，第一，普通版，隨便將你丟入一個平行宇宙，能感悟多少隨緣。
價格嘛，隨便給我一條大道就OK啦。
第二，VIP版，讓你進入高維世界，更接近法則海。
價格，一條高等級大道。
第三，超白金plus帝王版，幫你加持天道之力，讓你獲得天命，成為我的宇宙的天命之子。
價格，我也只收一條高等級大道的介紹費。”
剛開始聽到三個交易選擇時，宙斯露出便秘表情，可隨著瑪雅的介紹，特別是超白金竟可以成為天命之子後，他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