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的母宇宙等級不比我的低？”宙斯道。
“宙斯老哥，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竟問些傻問題呢？”
瑪雅一副大驚小怪的語氣，說道：“如果等級不夠，以由迦可汗的殘暴個性，等他晉升12維後，我們能讓他怪怪付賬？”
“呃......”
宙斯嘴角抽搐，他的確問了個傻問題，界縫交易，對交易雙方都有危險。
他一直擔心自己安全，卻忽略了一點：如果界縫商人實力不夠，也會被交易物件吞噬。
比如，殘忍無信的由迦可汗。
而界縫商人實力上限由其宇宙等級決定，11維的宇宙誕生不了12維的天神。
或者說，11維的宇宙中，如果有天神晉升12維，她會同時推動宇宙升維，升級到12維。
無論哪一種，‘薩諾斯’母宇宙的等級，一定不比自己的低。
想明白這些，宙斯興奮起來，問道：“白金版的介紹費是怎麼回事？為何與VIP版一個價格？”
“不，不是一個價格。”瑪雅搖頭，解釋道：“把你介紹給天道，我收一條大道的介紹費，然後你與天道談條件，根據你的付出，天道賜予你相應的天命。”
宙斯從興奮中清醒過來，用一種既想買又嫌貴的糾結語氣叫道：“這是不是太貴了點，介紹費能不能便宜點？”
“宙斯老哥，這已經是八折啦！”
瑪雅叫聲比他還大，好似做了多大虧本買賣一般，道：“你該明白，在界縫做買賣有多危險，那簡直是將腦袋掛褲腰帶上。
我付出那麼大代價，總要有點賺頭，否則，我何必出來冒險闖蕩？”
宙斯嘆口氣，問道：“由迦可汗選擇哪種交易，又付出什麼代價？”
“兩個超白金plus至尊版，他原本七條大道，付出鮮血、黑暗、時間、混沌四條大道......”
瑪雅還沒說完，宙斯就怪叫起來：“殺人啊，你們這是殺人喝血啊！“
他聽著都為由迦可汗感到肉痛，mmp，四條大道，除了鮮血，個個都是高等大道。
而且，黑暗與時間更是高等中的極品，就這麼白白被薩諾斯個奸商騙了去？！
瑪雅面色沉了下來，聲音也變得嚴肅異常：“宙斯，你怎麼不問他得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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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脫離起源之牆的束縛；他去了異世界，感悟了大量異世界法則，甚至獲得珍貴至極的創世大道。
最後，他晉級12維。
我敢說，只要給他時間，他一定可以在你們宇宙重新掌握那四條大道。”
說到這，瑪雅輕嘆一聲，聲音飄忽道：“說句大實話，老哥你遠不如由迦可汗有氣量啊！
這世界，沒有付出，哪有回報？
沒有我，你的結局已經註定——融入起源之牆，滋養下一代新神。
你要是嫌貴，可以不選擇超白金套餐，甚至不用和我做交易。
我走了。
聽說起源之牆黏貼了不少神靈，我去其它地方試試。”
說完，瑪雅就驅動飛舟，繼續喊著之前的號子，隨便選擇一個方向，向遠方駛去。
“哎，哎，哎，薩諾斯兄弟，等一等，我沒說不做交易啊！我去你的宇宙。”宙斯焦急，一疊聲叫道。
瑪雅眸中得意之色一閃即逝，飛舟繞了個圈，回到原處。
但等瑪雅將一根繩索飛入起源之牆，準備啟動系統穿梭功能時，宙斯又叫停了。
“又怎麼了？”瑪雅不耐煩道。
“兄弟，買東西前檢視一下前顧客的評語，很正常吧？等我一下，我問問由迦可汗......”
“你能溝通由迦可汗？”瑪雅震驚了。
就算她本人晉升12維，卡在採石坑石壁上，也無法遠距離溝通古一，這個宙斯有這麼強？
“我讓人幫忙詢問...嗯，我女兒雅典娜在牆另一面，她可以幫忙傳話。”宙斯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
明白緣由後，瑪雅又好奇道：“雅典娜怎麼還守在一邊？她不能幫你脫離起源之牆嗎？”
宙斯無奈嘆道：“除了你，我還沒見誰能幫助別人脫離起源之牆的。至於雅典娜...從我被黏在牆上開始，她就一直守在......該死的，你不是薩諾斯！”
說到最後，宙斯突然語氣一變，憤怒道：“你是瑪雅漢森，一個女天神，為何故意偽裝成薩諾斯？”
“呃......”瑪雅臉頰肌肉跳動，該死的紫薯精，幫我打個掩護會死呀！
反正你正掛著‘由迦可汗’的馬甲，‘滅霸’的身份借我用用又何妨？
瑪雅解除偽裝，以最甜美的笑容，最溫和的語氣，傳音道：“哎幼，宙斯老哥別生氣，界縫生意難做啊。
我一個弱女子，在外拋頭露面，會被心懷不軌之徒欺負的。”
透過精神波動看到瑪雅的花容月貌，宙斯骨頭一下就酥了一半，心裡那點兒埋怨也丟到爪哇國去了。
“你這是不講誠信。”他都噥道。
“我如果不講誠信，由迦可汗怎麼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現在我偽裝身份，等回到漫威宇宙，自然會告訴你真相。
再說了，身份問題重要嗎？你應該更關心交易內容吧？”瑪雅道。
“這......”
宙斯帶著期待與忐忑的心情，將繩子綁在自己身上。
瑪雅說的沒錯，更重要的事交易情況。
由迦可汗親自認證：雖然價格有點坑，但真的互利互惠，童叟無欺。
拉動過程中，瑪雅又開始聊天了。
“宙斯老哥，你什麼實力？幾條大道？沒必要隱瞞，我們做的是回頭客生意，最講誠信。”
回頭客？你這是詛咒我下次再粘在起源之牆上？
宙斯嘴角抽搐。
“瑪雅妹子，我可能實力還不如你，10維巔峰，進入起源之牆是為了突破11維。大道嘛，大概三條。”
“大概？”瑪雅怪叫。
“這......”猶豫片刻，宙斯赧然道：“大道艱難啊！我是舊神，還有一大家子要照顧，比不得由迦可汗得天獨厚。”
“即便如此，也不應該是‘大概’呀，你有多少，你自己不清楚？”瑪雅蛋痛道。
“一條權力大道，一條情慾大道，四分之三條雷電大道，四分之一條火之大道，加起來一共三條。”
瑪雅嘴角抽搐，完全不知該說什麼了。
這貨明明是個雷電之神，結果本專業不合格，歪門邪道倒是樣樣精通。
“既然第一階段的交易，你選擇超白金服務，打算支付哪條大道呢？”瑪雅頓了頓，問道。
情慾大道與權力大道雖然low了點，可也是大道，至少可以用來與其他人交易。
“火之大道如何？”宙斯道。
你臉皮真厚，四分之一，四捨五入也算不了一條大道啊！
瑪雅心裡腹誹，嘴上也大聲叫道：“不行，太過分了，四分之一如何抵得上一條大道？除非再加上四分之三的雷電大道。”
“瑪雅妹子，沒了雷電大道，我還是雷電掌控者宙斯嗎？”
“可我太虧了，要不然再加20點基礎屬性，地水風火雷和時間空間。”瑪雅還價道。
“太多了，我...要不，我用雷神之矛抵押？雷神之矛蘊含宇宙起源之初的一道雷霆，幾乎相當於一條大道。”宙斯道。
“既然那麼珍貴，你為何拿來抵押？”瑪雅不通道。
“唉，你既然知道新舊神之分，也該明白法則也有新舊。時代在進步，法則也在進化，創世之初的雷電大道現今對DC宇宙有點落伍了。”宙斯語氣複雜道。
“DC宇宙？”瑪雅震驚道。
宙斯的話很有道理，隨著宇宙的發展，現在的大道肯定比早期更完美。
但dc宇宙的突然出現，就讓她有點驚訝與措手不及了。
dc宇宙的宙斯，可不就是“長腿女俠”的老爹？
戴安娜出生了嗎？
宙斯愕然半響，疑惑道：“你不知道？我們的宇宙被叫做DC宇宙。”
“不知道，問過由迦可汗，他也不...他並沒說出‘DC宇宙’這個名稱。”瑪雅穩定心神，緩緩道。
由迦可汗的存在波動都被她獲取，記憶什麼的自然也瀏覽過一遍，不如瑪雅也不會對DC宇宙的神界、起源之牆等絕密資訊那麼瞭解。
嗯，由迦可汗雖沒告訴她這個宇宙的名字，但宇宙的核心機密卻完全洩露了。
比如，生命方程式與反生命方程式...瑪雅懷疑它們是一對相生相剋的道果，或者，合二為一能組合成完整的道果。
宙斯想了想，恍然道：“喔，我明白了，由迦可汗是新神，他實力雖強，見識卻不如我這個舊神。
當年我祖父烏拉諾斯也曾遇到過異界來客，一個叫‘上帝’的可怕存在，她稱呼我們宇宙為‘DC’，很奇怪的名字。”
原來是這樣...對了，《正義聯盟》反派大boss荒原狼，不是由迦可汗的妹夫嗎？
但由迦可汗記憶中，他的妹夫不叫‘荒原狼’，而是另一個又長又難記的名字。
這麼說，由迦可汗進入起源之牆時，荒原狼還沒獲得‘荒原狼’這個匪號？
“地球現在什麼時代？”瑪雅問道。
“我黏在起源之牆時，地球是青銅時代。”
“你與亞馬遜女王希波呂忒是不是有個女兒？”瑪雅又問。
宙斯驚訝道：“不會吧，其它宇宙也有戴安娜？她連半神都勉強，怎麼可能投影到其它界域？”
神奇女俠出生了？
“戴安娜多大了？”瑪雅問。
“我離開時，她距離出生還有兩萬年。”
“what？什麼個情況？”
“唉，還不是我家那母老虎，心眼兒比針尖還小，脾氣比我的雷霆之矛還爆裂，手段比眼鏡蛇的毒牙還毒。
離開奧林匹斯之前，我將戴安娜封印進入希波呂忒肚子裡，意圖延後她的出生日期。
這樣就可以讓赫拉誤以為她是別人的孩子，免得那毒婦心狠手辣，禍害了那兩母女。”
宙斯似乎意有所指，繼續道：“雖然我很多情，但對每一段愛情，都付出了真心。”
呃，你這老淫棍是想說，為了養小三，自己也煞費苦心？
“嗖！”
說話間，快樂瑪雅號已經越過外層的火影世界，停在鬥界。
瑪雅實力高於大鬍子宙斯，自然不會像對待由迦可汗一樣，將他拖在地上摩擦。一路上，兩人都包裹在七彩虹光之中，被神秘力量保護。
“這是鬥界，漫威宇宙的碼頭。”
宙斯站在船頭，一臉震驚看著無邊無際荒蕪大陸，不可置信道：“沒有宇宙之壁的保護，它竟然沒在界縫分解？”
“別管這個，我問你，接下來選擇什麼套餐？”瑪雅擺手道。
“那是誰？”
宙斯指著鬥界大陸遠方，那裡有幾十道身披斗篷、難辨面目的黑影，鬼鬼祟祟，若隱若現，在向瑪雅飛舟這偷偷觀察。
那些斗篷很奇特，竟然能阻擋瑪雅的視線，讓她看不清她們的面容，也分不清她們的身份。
“那是超過10維的魔神，鬥界對所有人開放，你要不要跟她們打個招呼？”
瑪雅說著，就驅動飛舟，來到那群黑斗篷魔神頭頂。
“給你們介紹下，這是——”
“大地母神啊，你是宙斯？！異世界的宙斯。”
瑪雅還沒說出宙斯的身份，下方一個黑斗篷便驚呼出聲。
“我是宙斯，DC宇宙的宙斯...大地之母？你也希臘神系的神靈？還是說，你就是宙斯？”大鬍子宙斯眼神閃爍，指著那個黑斗篷驚訝叫道。
說完，他又看向瑪雅，問道：“你不是說宙斯死了嗎？”
瑪雅瞥了下方黑斗篷一眼，隨意道：“死的是平行宇宙中的宙斯。你來這兒不是為了攀親戚的，快點說，選什麼套餐。”
大鬍子宙斯聞言也覺得有道理，說道：“問問你母宇宙的天道，具有隨時進入法則海的天命，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瑪雅點點頭，道：“你等著，我去幫你問問。”
“這位來自DC世界的宙斯是我的貴客，誰敢動他一根汗毛，我弄死她！”
面對如此囂張的瑪雅，下方幾十個黑斗篷竟無一人出列反懟。
瑪雅掃視周圍一圈，滿意點點頭，身形閃爍，離開飛舟，留下大鬍子宙斯與下面一群黑斗篷大眼瞪小眼。
神靈採石坑，三女巫面龐隱藏在斗篷下，看不清表情，星雲則明顯神色焦急，在坑邊來回走動。
突然，女巫說話了。
“她回來了。”
“又帶回來一個傻蛋。”
“到底是異界人太笨，還是她太奸猾？”
“可憐一個領悟大道的10維巔峰強者，又要成為花肥了。”
“唰！”
光華閃爍，長髮飄飄、笑容滿面的瑪雅出現星雲身邊。
“放心，薩諾斯臥底成功。”
拍拍星雲手臂，安慰她一句，瑪雅又對著女巫，搖頭笑道：“發跡前，資本家為了積累原始資本，不擇手段壞事做盡，地獄都容納不下他們。
可成為資本大國後，那群土匪強盜的後代又搖身一變，似乎成為道德標兵，對其它靠自己力量發展起來的國家指手畫腳，橫加幹涉。
我也一樣，發家過程血腥殘暴，一朝成為闊老後，便開始講究德行操守啦！
而且一個10維天神，算不得肥羊，起源之牆還不知有多少魔神呢！
不如把宙斯做成典型，既有助於隱瞞滅霸臥底的身份，又樹立我誠實守信的光輝形象。
今後也能以此為廣告，吸引更多的大肥羊。”
三個女巫與星雲都神情呆滯，想不到瑪雅說出如此不要臉的大實話。
女巫咽了咽口水，乾澀道：“所以，你找我們幹什麼？”
瑪雅眸光一閃，問道：“宙斯想成為漫威宇宙的天命，隨意溝通法則海的那種，他該付出什麼代價？”
無疑，她對宙斯說了大話，同時這也是試探，試探漫威的一些底線。
“他異想天開，這種天命...除非有一日我們的界域崩潰，才會選一名本地魔神成為界域之子。”女巫憤怒道。
“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只看代價。”瑪雅澹澹道。
左邊女巫身形模湖一下，似乎消失了一瞬間，她聲音尖銳道：“永恆說了，一年天命加身，一條大道的代價。”
瑪雅垂眸，又問：“參加試煉的資格，又什麼價格？”
“你太膽大妄為了。”女巫眼中紅芒大盛，齊聲呵斥道。
“我打算繼續幹界縫商人的活計，為漫威宇宙蒐集來自諸天萬界的大道法則，這可是超脫之路。為了最終超脫，還有什麼不能犧牲的？”瑪雅哂笑道。
“嗡嗡——”
無聲無息間，永恆突然出現在女巫身後，採石礦與黃土大陸開始輕微震動，似乎無法承受她的威壓。
呃，星雲只看了永恆一眼，便雙眼翻白暈了過去。
“你的想法很好，更有實現這個想法的能力。但試煉之地太特殊，試煉難度與界域從胚胎中抽取的本源相關，連自己人都不夠用，又怎麼拿來做交易？”
瑪雅嘆了口氣，帶著星雲閃身離開了採石場。
她並非真想出賣試煉名額。
說實話，她想賣也未必有人願意買，因為每個界域的法則並不一樣。
對漫威珍貴異常的試煉獎勵，對其它界域的神明可能完全沒用。
比如，試煉第二關的界縫生存強化。
長生界的人修煉《天使經》就能做到，對蕭晨，漫威宇宙第二關試煉就完全沒必要。
而《天使經》又是瑪雅以長生界法則為參考創造出來的，漫威世界中人想要學習非常難，有那個功夫不如去參加試煉。
瑪雅對試煉場的試探，主要是為了太昊！
她幾乎確定，太昊是另一個強大存在丟入漫威宇宙的念頭，或者說，是她的投影，一種特殊分身。
瑪雅懷疑太昊無法渡過神靈試煉。
......
一年一條大道的天命，如此價格，DC宙斯差點被嚇死。
瑪雅解釋道：“由迦可汗買了三年天命，加上介紹費，一共花費四條大道的價錢。
但他在三年內成功晉級12維，還感悟一條生命大道，半條混沌大道，半條黑暗大道，半條時間大道，半條恐懼大道。算起來，他還是賺了。”
“可我是舊神，沒他那種天賦啊！”宙斯叫道。
“那沒辦法了，你選第二種VIP吧，只要一條大道，讓你進入‘神界’，隨便待多久。”瑪雅聳肩道。
“那...我用雷電大道支付。”宙斯臉上肌肉抽動，似乎心痛到極點。
“呃，你不當雷霆之王了？”瑪雅詫異道。
宙斯似乎早有打算，自信滿滿道：“我的雷電感悟天賦強大無比，可以在你們宇宙凝聚新的雷電大道。
不需要一整條，只要有十分之一，等我回到DC宇宙，就能從起源之牆上脫離。
再花費幾萬年凝聚出多元雷電大道，我鐵定能晉級11維，那時我將是當之無愧的雷霆帝王。”
“可是，你的雷電大道只有四分之三，不夠付款呀。”
宙斯臉上的自信得意之色凝固，皸裂，變得有些尷尬，有些難堪。
“四分之三，四捨五入一下，夠一條啦！”他眼神閃爍道。
瑪雅深深看了他一眼，道：“行。”
於是，瑪雅讓宙斯將九成10維力量抽離，暫時儲存在火影世界。
接著，她帶著法則體宙斯進入地球，並讓滷蛋給他辦了個紐約戶口。
“what？這就是你說的神界？”宙斯黑著臉，跳腳叫嚷道。
“我的承諾是高維空間。地球超過四維，學園都市更是接近五維，四捨五入一下，足夠神界的六維了，你有什麼不滿意的？”瑪雅澹澹道。
地球原本只有3.5維，瑪雅將母宇宙從九維提升到十維後，地球的維度也跟著拉高半級。
“這種事還能四捨五入？”宙斯快崩潰了。
“怎麼不能？你付款時也不四捨五入？”
宙斯......
“你這幾天都去幹什麼了？怎麼帶回來一個宙斯？”滷蛋蛋痛道。
瑪雅澹澹道：“我將滅霸發展成了金牌特工，現在安排他去一個叫‘DC’的宇宙臥底去了。
來回一趟，光路費都要200億，我得賺回本不是？然後，就順路將那個宇宙的宙斯帶了回來。”
“whatthe法克！滅霸真是你的間諜？他打響指消滅銀河議會高層也是你的安排？還有蟲皇......宇宙一半的人，非要用那種方法嗎？”
滷蛋雙手抱頭，似乎難以接受‘瑪雅才是幕後大魔王’的事實，都快要崩潰了。
瑪雅翻個白眼，沒好氣道：“你想哪去了，我是那麼殘忍的人？而且，戴上無限手套的滅霸，妥妥九維，我參加試煉前最多八維初級，有啥資格收他當小弟。”
說到這，她突然神情一怔，呢喃道：“天啟是不是死在響指中？”
滷蛋緩和一下心情，問道：“怎麼，你還能將他救回來？”
“唉！”
瑪雅嘆口氣，右手高高舉起，用力一握。
“嗖嗖嗖！”
連續六道破空聲響起，天外飛來六色虹光。
“卡察卡察！”
創世之力發動，一塊塊黃金甲片憑空出現，從手肘蔓延......
漸漸的，一副黃金手套出現在滷蛋面前，好似鎧甲一般，嚴絲合縫覆蓋上瑪雅的右手。
“卡卡卡！”
金色纖細手套剛組合完成，六道虹光分別落在五指關節與手背上。
“曾！”
光芒四射，無限手套再現人間。
“Iamtrulydestiny（我才是真正的天命）！”
瑪雅很是裝逼對滷蛋說了一句。
“啪！”
很清脆的一個響指，好似微風拂過海面，連一絲漣漪也沒帶起，但整個宇宙的命運在此刻改變。
死亡的那一半人口，全回來了。
甚至在‘宇宙之心’事件中死亡的18%人口，也都回來了。
而如此偉大的事件，整個過程只有滷蛋看見了，可滷蛋從一開始便目瞪口呆......
瑪雅左右翻看手上的無限手套，神情複雜難明，當年一個空間寶石就能讓她興奮得發瘋，如今完整的無限手套對她卻好似玩具。
“啪！”
再一個響指，手套與寶石好似從未出現過一樣，消失在三維宇宙。
也許，未來的有緣人會在某個宇宙角落發現一顆寶石，也許，未來有野心家會嘗試重複滅霸的‘偉業’......
，只能買VIP服務，嗯，他希望進入這個宇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