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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第 198 章【二合一】

此為防盜章, 請補充訂閱比例  他整理好查房記錄,回答完學生們的問題,中途17號床惡性肺腫瘤患者的家屬過來, 他關上門, 言辭溫和地說明情況,在對方崩潰的神情中, 提出最佳的解決方案。

送走家屬, 陸燼朝終於清閒下來,已經是十一點半, 現在去吃飯還能稍微午休一會兒。陸燼朝關上辦公室的門,開啟窗戶, 白隼從外面飛進來, 站在窗臺上。

陸燼朝摸摸它後背,低聲道:“我下午和晚上都有工作,可能要到明早才能回去,辛苦你待在外面了。”

白隼扇動翅膀當做回應, 親暱地用腦袋蹭了下陸燼朝手指。

“去吧。”

目送雲津的身影消失在天空中, 陸燼朝關上窗, 走出辦公室, 來到電梯間,他就要下樓,突然想起什麼,又按亮了上行鍵。

電梯門在他面前開啟, 陸燼朝走了進去, 按下哨兵科室所在的樓層。

電梯平穩向上,陸燼朝緊張地檢查屏障,確保厚實的壁牢牢保護著精神圖景, 不會滲漏出一絲一毫的精神力。

三天裡陸燼朝已經能很好控制住自己了,林嘯鳴說,如果有信心他可以去哨兵的科室試試,也見識一下更多的哨兵和其他嚮導。

電梯停在15層,陸燼朝深吸口氣,邁步走出電梯,剛一來到走廊上,他就看到了一隻從腳邊跑過的柴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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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精神體歡快地在走廊上狂奔,追逐著前方逃竄的虎斑貓,陸燼朝下意識想躲,旋即想到自己是個“普通人”,不應該看到這些。

貓和狗接連從他腿上穿行而過,陸燼朝目視前方,假裝什麼也沒看見,走向診斷室。

一隻猴子從天花板上倒懸垂下,雙手撈著他頭髮,小熊貓趴在窗臺上,懶洋洋曬著太陽。

為了保護哨兵們敏感的五感,診斷室是特地開闢出的一大間靜音室,可以同時滿足二十個哨兵的需求。

輕手輕腳地推開診斷室大門,更多的精神體出現在眼前,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陸燼朝也忍不住腳步一頓。

黑豹和獅子相互低吼,蜥蜴在牆上爬行,鴿子咕咕叫著,袋鼠和羚羊對峙……簡直就像誤入了動物世界!

哨兵科室中的醫護絕大多數都是護衛和伴侶,少數嚮導負責安撫哨兵情緒,防止他們在治療過程中因為疼痛暴走。

嚮導無論在哪裡都是稀缺人員,地位很高,他們不光有醫院的工資,還有領著塔每月下發的津貼。

沒人沒注意到陸燼朝身上的異樣,哨兵們完全將他當成了一個普通醫生,陸燼朝努力忽視掉眼前的精神體們,緊張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

沒被發現。

正在為一個受傷哨兵梳理精神領域的嚮導許雲菲注意到陸燼朝,對他笑著點了下頭,大家都是各自領域的翹楚,就算不在同一科室也彼此相熟。

就像哨兵大多數為男性一樣,女性嚮導在整個嚮導群體裡佔了四分之三,南天星醫院裡一共有十五名嚮導,其中十二位為女性。

一隻安哥拉兔趴在許雲菲腿上,像一個毛茸茸的白糰子。是的,嚮導的精神體大都為溫順無害的小動物,一如嚮導在人們心中的固有印象,溫和而柔軟。

陸燼朝只瞟了一眼,就控制住視線,謹記普通人是看不見精神體的。

他可不想讓眼神將自己出賣。

許雲菲也沒發現自己的身份,看來他的隱藏做的已經相當不錯。

陸燼朝暗中松了口氣,正打算轉身離開,一隻手突然搭在了他肩膀上。

“是來找我的嗎?”殷齊含笑的聲音從身後響起,陸燼朝回頭,撞上了對方帶著驚喜的視線。

陸燼朝的科室在樓下,和哨兵科室也沒有關聯,主動到這邊,只有來找他這一種可能。

糟糕。陸燼朝暗道不好,他忘了今天殷齊坐診。

陸燼朝無法解釋自己過來的理由,只能順著殷齊的話頭笑了下,道:“嗯,過來謝謝你前兩天送的那些東西。”

許雲菲看似專注為哨兵治療,腿上的安哥拉兔卻朝兩人看來,將她的八卦心思出賣。

殷齊對陸燼朝的意思醫院裡不少人都知道,雙方一個是院長兒子,覺醒了視覺和嗅覺的護衛,一個是21歲就博士畢業,短短三年成為主治醫師的天才,自然少不了旁人關注。

“客氣了,也是覺得你估計沒多餘精力出門才送過去的。”殷齊的手沒放下,反而順勢摟住了陸燼朝肩膀,“走吧,一起去吃飯?”

陸燼朝感覺到數到視線從不同方向投來,如同實質地刺在他身上,他甚至能感受到空氣中嫉妒和不滿的情緒。

醫院裡追求殷齊的伴侶很多,奈何殷齊整天圍在陸燼朝身邊轉,毫不理會那些伴侶們的撩撥,其他人酸的牙疼,卻也只能在背後發發牢騷。

就算陸燼朝再怎麼厲害,也不過一個普通人而已,哪有伴侶更加適合身為護衛的殷齊?

陸燼朝隱約知道他們的想法,卻也懶得理會,光是應付殷齊日常的靠近就已經很費心神了,他不想為了無關緊要的人分散精力。

不動聲色地將殷齊的胳膊從肩頭輕輕推下去,在手從腰間劃過的瞬間,陸燼朝向前走出一步,完美卻又不顯尷尬地躲了過去。

“好啊。”他聽見自己這樣說。

陸燼朝從很小的時候就學會了不要任性,任性可能帶來的後果他承擔不起,也沒有人會為他承擔,他不想為年邁的父母惹麻煩。

現在他成了孤身一人,卻仍無法由著性子和喜好肆意而為——他還要在醫院裡混下去。

兩人結伴下樓去了食堂,面對面坐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醫院裡的事。

殷齊盯著正低頭吃著的陸燼朝,比起上次見面,陸燼朝的精神好了不少,水腫和黑眼圈都消失不見,眼睫低垂的模樣簡直就差把“乖”寫在臉上了,菜有些辣,陸燼朝吃得嘴唇通紅,忍不住抽著鼻子。

陸燼朝不是殷齊見過最好看的人,卻是最耐看的,五官上的細小缺陷在他獨特的氣質下,也都成了優點。

殷齊忍不住伸出手,就要去碰陸燼朝被辣到發紅的臉。

嚮導的感知力讓陸燼朝在對方剛一動彈的時候就有所察覺,反應可謂急速,稍微偏了下頭,就這樣躲開了。

對上陸燼朝略帶疑惑的目光,殷齊笑了笑,自得地收回手,根本不覺得尷尬:“臉上粘了東西。”

陸燼朝拿過紙巾在臉上擦了下,確實有辣油在唇角處。

辣味後勁有點大,陸燼朝嘴裡開始發疼,趕緊喝了兩口水,脖頸揚起的線條連線到鎖骨,沒入老實扣好的襯衣領口。

殷齊目光在他滑動的喉結上略一停頓,旋即若無其事地移開。

陸燼朝當然注意到了,氣氛在殷齊看來是若有若無的曖昧,但對陸燼朝來說,卻是某種讓他坐立難安的尷尬。

手腕上的通訊器震動一下,將他從尷尬中解救出來,陸燼朝放下水瓶,點開螢幕,是林嘯鳴發了訊息,問他情況如何。

【去了哨兵科室一趟,沒被發現。】

訊息很快被回覆,只有短短一個字:【好】

連標點都省了,很符合林嘯鳴的性格。

陸燼朝按下鎖屏鍵,下午兩點他就要開始坐診,現在回去還能稍微休息一會兒。

他站起身,殷齊也一同起身,道:“下午有手術嗎?”

“要坐診,今晚急診值班。”

殷齊皺起眉頭:“剛一回來就這麼忙?”

“畢竟休了這麼長時間假,忙點也正常。”陸燼朝笑了下,“走吧。”

和對方在電梯裡告別,陸燼朝快步穿過走廊,進入辦公室,終於松了口氣。

興許是成為了嚮導,他對很多東西變得更加敏感,殷齊表現出的那些小心思近乎調情,已經讓他有點不適。

前前後後已經拒絕過太多次,多到陸燼朝都已經數不清了,但對方顯然屬於越挫越勇的型別,每一次都請求陸燼朝再給他一點時間。

陸燼朝煩的要命,卻又不能直接甩臉子,殷齊是院長兒子,他想要在醫院繼續混下去,就不能得罪殷齊。

陸燼朝開啟窗戶,白隼輕盈落直窗臺,持續了半月的陰雨天氣終於離開,天空重新恢復了晴朗,風很和煦。

“來休息一會兒吧。”

坐診絕對是陸燼朝最討厭的工作,整整四個小時裡,他面對一個接一個的病人,忙得連水杯空了都來不及去接。

最後一個病人離開,天色已然黯淡,陸燼朝撐著桌面站起身,在喝水和去廁所之間選擇了後者。

每一個醫生都有著堅強的膀胱。

吃過飯還要去急診值班,陸燼朝鎖上診室的門,給林嘯鳴發消息:【今晚值班,要明早才能回去,冰箱裡有菜,你自己稍微弄點吧,或者叫個外賣。】

林嘯鳴的回覆仍舊言簡意賅:【好】

陸燼朝不太擔心林嘯鳴,少年表現出的可靠完全超越他的年紀,他剛剛邁開步子,通訊器又亮了起來。

林嘯鳴:【白天上一整天,晚上還要值班,不累嗎?】

累嗎?肯定是累的,但其實早就習慣了。

【還好,今天是同事有事和我換班了,按理說不會上一整天的,明天一整天我都可以休息。】

林嘯鳴:【那明早見】

通訊器的螢幕暗下去,林嘯鳴仰在躺椅上,雙手放鬆搭在扶手上,家裡一盞燈都沒開,處在全然黑暗之中。

但只靠著從窗簾裡透出的微弱路燈光,哨兵就足以看清周圍的一切。

雪豹趴在林嘯鳴腳邊,已經睡著了。哨兵輪廓分明的臉龐沉於黑暗,眉峰習慣性地聚攏,唇角繃出自然向下的線條,他微闔著眼,手指輕點,周身盡是絕對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威嚴。

一個街區外車輛駛過的聲音在他耳中無比清晰,不遠處的小巷裡有拾荒者正在經過,西南方向一千四百米處有夫妻正在吵架,隔壁鄰居家的空氣清新劑今天換了新的味道。

無數資訊被林嘯鳴捕獲,無用地丟掉,有用的加以分析後放進“閣樓”,精神圖景經過這幾天的重建,已經不再是一片被摧毀過後的荒蕪,城市的輪廓正在顯現。

突然間,林嘯鳴睜開眼睛,悄無聲息地站起身。

將放置在兩個臥室裡的阻隔石全都收回只用了不到五分鐘,林嘯鳴將它們和書房桌子底剩下的那些全都裝進黑色袋子,滿滿當當。

陸燼朝已經能控制住精神力的發散,這些東西再留著只會引起麻煩。

摸著黑稍微把家裡收拾了一下,林嘯鳴坐在沙發上,開啟了電視。

螢幕的光照亮他面無表情的臉龐,電視劇裡正在上演雨中挽回的無聊戲碼,林嘯鳴揮了下手,傳感器接收到訊號,電視換臺,換成了當地的新聞頻道。

一男一女的主持人正在採訪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男人已經到了身材走樣的年紀,西裝稍微被肚子頂的鼓起,原本禿了的頭頂經過植髮,茂盛得連發縫都看不到。他雙手放鬆地搭在沙發扶手上,臉上掛著和善的虛假笑容,隨著主持人的話點頭。

看到那張臉的時刻,林嘯鳴面色沉了下來。

下方的滾動字幕顯示他是南天星如今的執行官,隨著主持人的發問結束,他開始回答剛才提出的問題,面對鏡頭,風趣談吐搭配自信的表情和手勢,確實是個如假包換的政客。

縱然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林嘯鳴也從未忘記這張臉。

雙腿被生生打斷,後背被抽得皮開肉綻時,他在一片血色中看到的也是這樣的和藹笑容。

一旁的近衛擦拭著手上的血跡,對執行官彙報結果——尊貴的伯恩斯家族不可能會要一個雙腿殘廢的廢物,執行官可以讓自己的侄子頂替那個名額。

要不是打掃房間的女僕看他可憐,偷偷給他送飯療傷,林嘯鳴可能會在輪椅上度過下半輩子。

林嘯鳴已經記不清當初到底有多痛,有多恨,卻記住了那個刺眼的笑容。

——如果可以,真想把他的眼珠摳出來,打斷鼻樑,再把牙齒一顆顆敲碎,讓他吞下去啊。

精神領域久違地出現了波動,林嘯鳴關上電視,黑暗中他深吸口氣,閉上雙眼,情緒很快恢復了平靜。

雪豹仍然在腳邊安靜睡著,不知道主人經歷了怎樣的情緒波動。

精神圖景中,第一座閣樓已然拔地而起,由金屬零件拼接組成的建築直衝天際,高得幾乎看不到盡頭。

所有回憶都被儲存在其中,而前世的記憶被隱藏在最頂層。

建造還在繼續,每一寸空間都被完美利用,重建最宏偉,最精密的機械之城。

林嘯鳴臉上還帶著些許少年時期的嬰兒肥,成功抹消了他眉間冷峻的肅殺,沒人知曉這樣一幅少年人的軀殼下,是屬於“格勒尼蘇死神”的靈魂。

之後……之後有一些模模糊糊的景象,他似乎中間醒了一次,具體的卻記不清了。

再過三個小時就該去上班,陸燼朝清醒得很,也就不再睡下,他翻身坐起來,揉著額角走出臥室,準備弄點東西吃。

他剛進廚房,就聽見林嘯鳴開門的聲音,探頭看了眼,對上哨兵的視線。

林嘯鳴看到陸燼朝清明的眼神,確定他已經恢復正常了:“好些了嗎?”

“頭還有點疼,不過不礙事。”陸燼朝最後清晰的記憶終止在林嘯鳴為了接住他上前的那一步上,“謝了。”

林嘯鳴擺擺手,他來到沙發邊,前所未有的嚴肅:“你過載了,昏迷了將近一整天,以後絕對不要再這樣使用精神力,這是嚮導最忌諱的情況,一旦過載,會處於完全不設防的狀態,萬一有有心之人靠近,後果不堪設想。”

陸燼朝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那個……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奇怪的事?”

“還好吧。”林嘯鳴不願意明說,輕描淡寫地帶過,“好在最後你撐到家門口了,一定注意絕對不要有下次。”

林嘯鳴既然不願意說,陸燼朝也知道從他嘴裡註定問不出來什麼,也就不再追問。

陸燼朝滿心狐疑和慌亂,過載期間他到底幹了什麼,才讓林嘯鳴這種反應?

陸燼朝努力的想,奈何就像喝酒斷了片,他完全沒有相關的記憶,只依稀記得中途短暫醒了一次。

……希望沒有太丟人。

林嘯鳴:“你在外面使用了精神力嗎?”

陸燼朝點頭:“昨天急診來了三個車禍傷員,全都是胸部嚴重受傷,需要手術急救,一個心包和脾臟破裂,一個左主支氣管斷裂,一個斷了八根肋骨,動脈被骨頭刺破,我當時是唯一還在的胸外科醫生,被叫去做了六個小時的手術。”

林嘯鳴有所察覺:“你一個人,三個傷員?”

“也不是,有很多急診醫生和護士一起,不過三臺都是我主刀的,後面同事過來了,就稍微好了一些。”

陸燼朝頓了頓,補充道:“其實主刀醫生同時做兩臺手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會有開胸縫合之類只需要助手和護士完成的步驟,可以騰出時間去進行另一臺手術的主要部分。”

“斷了八根肋骨的是個哨兵,剛送來的時候因為疼痛暴走了,我臨時安撫了他,關閉他的痛覺,之後手術的過程中可能也不自覺使用了精神力,所以才……變成那副樣子。”

林嘯鳴倒是不驚訝,他對陸燼朝的能力有個大概的估計,在陸燼朝還沒真正覺醒的時候,就能靠著本能對他進行感官上的安撫。

“很容易被發現的,你們醫院沒有別的嚮導嗎?”

“當時情況緊急,其他嚮導從科室到急診也需要時間,如果我不去安撫,那個哨兵會死。”陸燼朝想到昨晚許雲菲將於輝引走的舉動,心裡門清,“可能已經被發現了,但她應該不會說出去。”

林嘯鳴知道陸燼朝的身份不可能一直瞞下去,只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比較危險,如果引來聖所或者塔的注意,自己也會暴露在眾多視線之下。

以陸燼朝的天賦,絕不應該一直待在偏僻的南天星上。

陸燼朝還在忍不住想自己過載時究竟做了什麼,他心不在焉地開啟冰箱:“我稍微吃點東西,你要來嗎?”

“好。”

陸燼朝煮了一鍋粉,端上餐廳飯桌,順手開啟電視。

1號臺正播放著昨天的國家新聞:在首都星身居要職的高官昨天早上被發現在家中自殺,警方搜查過後,稱其留下了一份遺書。

遺書的內容沒有報告,事件疑點重重,引起了軒然大波,討論如同海嘯淹沒了全部的社交軟體,在輿論的重壓下,格勒尼蘇宣佈介入調查。

陸燼朝忍不住道:“竟然要格勒尼蘇來調查,有點不妙啊。”

格勒尼蘇,這個名字曾一度是帝國數百億家庭用來恐嚇不聽話小孩的法寶——如果不聽話會被格勒尼蘇的人抓走,父母們如是說道。

它作為帝國的情報局,培養了無數特工和間諜,他們幽靈一般潛伏在帝國的每個角落,在來自世界各地的情報信息編織成網,牢牢籠罩住每一個人。

林嘯鳴,這位真正的格勒尼蘇,望著螢幕上不斷被警方出入的高官宅邸,低聲道:“又是被自殺。”

陸燼朝不置可否,他對政治不太瞭解,但當年在首都星就讀大學時也聽說過類似的事情,那些大家族之間的傾軋政鬥,殘忍恐怖到普通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林嘯鳴知道這位死去的高官,根據前世瞭解的相關資訊,作為衛生部長,這個時間節點他大概在擬定關於禁止電子鴉片的議案,期望拯救找樂子的富家子和貧民窟裡的癮君子們,引到他們迴歸正常的生活。

又或者說,為自己明年競選首相爭取一些足夠漂亮的政績。

在提出這個方案的時候,他就應該想過那些依靠生產電子鴉片攫鉅額財富的財閥們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