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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墳前的父子

來的人是自來也。

“自來也老師什麼時候回來的?”符安問水門。

“應該是才回吧……”

才回?

看著風塵僕僕的自來也,符安唏噓道:“這就是區別啊,我們平時執行個S級任務大傷小傷疊加著逃命,為什麼他每次都能毫髮無損的回來?”

“孽徒,你巴不得我死在任務裡是不是!”

自來也幾步上前對著符安腦袋拍了一下。

然後,轉向水門道:“鳴人呢?我聽說你把他帶這裡了,讓我看看……”

水門乾笑道:“您來的不巧,剛送走。”

自來也:“……”

執行任務的時候就聽說小徒孫出生的訊息,他對那個一出生就讓木葉眾多頂級高手都不能安穩沉眠的小徒孫很感興趣,所以,執行完任務後一心要先見他一眼。

誰知,回村後不辭勞苦的跑到現在,還是沒見著人。

“這就是命啊……”見自來也一臉喪氣,符安幸災樂禍的發出安慰聲。

自來也毫不客氣的又給了他一巴掌。

符安見狀很麻溜的避開。

他避開的檔口,自來也轉向水門道:“你回去準備一下吧,晚上我去你那裡吃飯……”

“我現在找符安有些事要談……”

“晚上談,我帶著他一起去。”

水門聞言這才打住。

水門離開後,自來也轉向躡手躡腳準備跑路的符安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就不信你今天能出這個醫院!”

“我想出還是可以出的,”符安不服氣的反駁道:“只是身為村子的忍者,在村子需要的時候,要竭盡所能為村子服務。所以我才老老實實待到現在……”

說到這裡,朝自來也挑眉笑道:“自來也老師,您是不是覺得我的覺悟突然很高?”

“你什麼人我會不清楚?你天生沒有為了村子奉獻小我的精神,別裝了!”

符安的事自來也一回村就聽說了。

他匆匆忙忙趕到醫院,見尚未來得及謀面的小徒孫是其一,見符安是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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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自己的老師猿飛日斬真的是老糊塗了。

現在的猿飛日斬,已經不知不覺的把符安朝叛忍的路上推。這一點,實在有違當年朔茂的囑託。

他突然發現,失去了志村團藏的猿飛日斬,已經不知不覺的把志村團藏該幹的活攬了過來。素來以木葉光下忍者自居的猿飛日斬,也開始有意無意的沾染了木葉的根之暗。

“收拾收拾東西我們師徒倆出去走走吧,不陪他們玩了……”

自來也拍了拍符安的肩膀,沉聲道:“這些日子委屈你了,回頭我會幫你討回公道的,符安,你是個好孩子。如果不是你拼死護著,鳴人只怕早就……”

“我是暗部部長,那是我的分內之事啊。再說了,那件事能成功又不全都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別說這些虛頭巴腦的話了,趕緊收拾收拾跟我走,我有一個你很感興趣的東西交給你……相信我,如果你看到的話,你一定會很開心的!”

說完,丟下符安去找木葉病院的院長說這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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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符安穿戴整齊出現在木葉病院門口的時候,自來也已經等在那裡。

在自來也的身邊,站著一個右眼腫如雞蛋大小的綠髮男人,男人看到符安後,本來想扯個笑臉,無奈嘴也被揍歪了,最終,只能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木村……院長?”符安不確定的問出聲。

他在木葉病院充當醫療忍者小白鼠的這幾個月來,他不止一次的和木葉病院裡的這個實際掌權人接觸。

“風……胡……額,胡(符)安爸(部)長你好……”

嘴巴被揍得不成形的木村院長艱難的衝符安打著招呼。

因為嘴歪加上牙齒被打落跑風的緣故,平日裡上嘴唇下嘴唇一動就說出來的話,現在卻顯得無比艱難。

符安詫異的望向他旁邊的自來也。

自來也面無表情的望著頭頂的天花板,旁若無人的挖著鼻孔。

“自來也老師,您做了什麼啊?”

一滴冷汗自符安額頭滑落,其實看到木村院長那悽慘無比的狼狽模樣時他是想笑的,可是,又怕今後頭疼腦熱來這裡看病時慘遭報復,所以很辛苦的忍了下來。

鼻孔朝天的自來也哼哼道:“我讓你今天出院,他偏要再留你一些日子。說得急了還打著造福忍界的旗號出言不遜,我一高興就揍了他幾下……”

自來也那輕描淡寫的解釋,使木村院長那被揍扭曲的臉越發扭曲的不成樣子。

他本想找自來也拼命。

可是,自來也畢竟是傳說中的三忍,又是前火影的徒弟現火影兼現暗部部長的師父。

深知自己惹不起這號人物的他只能打落牙齒混血吞。

在他決定先忍忍的時候,自來也瞅了符安一眼道:“沒事了吧?沒事了咱們走,沒病還在這裡住這麼久,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這跟我沒關係,我一醒別人就告訴我這是上面的命令,”符安眯眼笑道:“身為村子的忍者,怎麼可能會違背上面的命令呢,您說是吧,木村院長?”

據他調查,發現自己細胞確實對冥之國煞氣免疫的木村確實有透過自己的細胞創造不凡業績的打算。

他本意不壞。

只是,卻被有心人給利用了。

這些日子,符安算是想明白了。

木村此人若想拿自己的細胞去研究的話,只需找到波風水門,讓波風水門說服自己定時來木葉病院一趟為他提供相關資源即可,而不是把自己捆綁在木葉病院裡……

雖然木村是個瘋狂的醫療忍者,但是,最基本的做人他還是明白的,畢竟毫無背景且不會做人的傢伙根本混不到木葉病院院長這個位置。

可是,會做人的木村,卻在此次事件中,被推到了最前面,做了最顯眼的那塊擋箭牌。

如無意外,他也被威脅了。

明顯察覺到符安意有所指的木村苦哈哈的點了點頭,含糊道:“符安部長雖然年紀小,但卻是個明白人……”

“這你可看錯了,我從開始到現在都活的很糊塗……”

木村:“……”

幾分鐘後,辭別木村的符安和自來也行走在木葉的街道上。

自來也並沒有帶著符安在村子裡多做逗留,而是帶著他前往朔茂所在的墓地。

去那裡的途中,自來也問符安道:“你知道是誰借木村的方案把你軟禁在木葉病院嗎?”

符安瞅了自來也一眼,伸了個懶腰道:“您真的要我說出來嗎老師?說出來的話咱倆沒準會翻臉啊……”

“我不會翻臉,這次的事是他錯了……”

“他沒做錯,他錯在做的太急了,沒等我醒來徵求我的意見就做了我的主……如果他等我醒來和我商量一下,我未必不會答應他。”符安雙手背到腦後,很無奈的道:“他在忌憚我,我想,那夜過後,連帶著他也忌憚了卡卡西。畢竟父親的死與他有間接關係,他怕我和卡卡西會成為復仇者……失去志村團藏這暗之臂膀後,他的胸懷已經沒了。”

“你要理解他……他也不容易……”

“……”符安沉默了許久,才出聲道:“我理解他。人越活越明白,對於過去的種種,我已經看得很開了。”

“那你……”

“……”符安看向自來也,夕陽從自來也的背後照過來,他看不清逆光而站的自來也的表情。

不過,看不清也好。

“我想離開了自來也老師……在這個村子我活的很累,再這樣下去,我不知道自己會被逼成什麼樣子……”

師徒一場,一直以來,自來也都是誠心誠意的對他。

所以,在做最後的決定前,他打算跟自來也好好談談。

自來也對此似乎並不覺得意外,只是出神的望著他,“擅自離村會成為叛忍……”

“我從來不在乎這些……”

“我知道你從來不把這些名利放到心裡……可是,如果你成為叛忍的話,卡卡西多少會受到影響。即便如此,你也不在乎嗎……”

“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趁勢離開,如果卡卡西不能有一個叛忍的哥哥,那我就‘死’一次吧!”

“……”從這些話裡,自來也知道符安確實已經將離開的事搬到日程上了。可是,他還是忍不再三確定道:“真想好了?”

“真想好了……”

“卡卡西呢?”

“他已經長大了,不需要我再操心了。”

“失去你他會很難過的……”

符安苦笑了下,“如果我在他的跟前活成魔鬼的話,我想他應該會更痛心!我……想為自己活一場。木葉村我是真的不想待了,在這裡我活的很壓抑。我沒有辦法像其他人一樣愛村子,我不愛村子,村子其實也不怎麼愛我。再這樣兩兩試探下去的話,事態會進一步惡化!到那個時候,只怕會以殺戮收場了!”

自來也:“……”

一直關注著符安和卡卡西的他,知道符安的矛盾和壓抑。

正因為知道,所以,回村後得知細胞事件後,他就知道事情可能會糟糕。

就算起初符安表現的很豁達坦然,他也絲毫沒有因此放鬆。

果然,此刻符安的話驗證了他的猜測。

“呼……”自來也長出口氣,徐徐開口道:“我帶你去見個人,如果他依舊無法改變你的決心的話,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如果離開村子後你做了對村子不好的事,我會第一個追殺你!”

……

自來也帶著符安朝山上走去。

一路上,他再也沒跟符安說半句話。

沉浸在自己心事裡的符安,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發現自己產生要離開的念頭簡直莫名其妙,當初父親朔茂活活被人逼死,自己在根組織活的不人不鬼的時候也沒想著要離開。

可是現在,成了暗部部長,卡卡西也開始獨當一面後,自己卻想走了。

其實留下來,只要用心經營的話,未必不能活成木葉的一股不可缺少的勢力……

可是……

還有一部分機率是,留下來後,會被木葉高層的不信任和忌憚逼成另一種意義上的‘宇智波’。

而根據目前的情況,後者的機率要多一些。

……

……

幾分鐘後,他們抵達山頂。

及至山頂前,自來也站住腳步回頭望著符安道:“我就不過去了,你自己一個人上去吧。我在這裡等你,你過來的時候,不用急著告訴我答案!”

見平日裡豪氣的自來也說話竟然如此謹慎,符安邊朝山頂走邊自嘲道:“不管過去還是未來,我絕對是最不讓您省心的一個徒弟……”

話說到這裡,卻生生止住了。

朔茂的墳前,站著一個人。

那個人頭戴斗笠,身穿黑衣。

符安對他的裝扮有印象,在鳴人出生前他率眾去調查宇智波斑和冥之國關係的時候,他曾見過此人。

當時,那人毫不客氣的賞了他一刀。

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人的眼睛,像極了他的父親朔茂。

“……”

那次,符安因那雙露在黑色面罩外的眼睛而大意,最後差點喪命。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願意重蹈覆轍的他拔出了苦無,然後,謹慎的朝那人走去。

誰知才走兩步,背對著他的那人就輕聲開口道:“是符安嗎?”

符安:“……”

手中的苦無墜落在地上,在石子鋪就的地面上彈了幾下後,安靜的躺在一邊。

呼吸有些急促。

符安下意識的回頭想從自來也的臉上看到些答案,可是,在回過頭時,才發現自來也根本沒有跟著自己來到山上。

最終,他只能轉過頭,疑惑的望著那人的背影。

許是從苦無落地的動靜裡意識到了什麼,那人嘆了口氣後,緩緩的轉過身,對著符安看了許久後,抖著手摸向斗笠,試圖將其拿下。

可是,許是因為太激動的緣故,第一下手竟然滑開了,第二次,才將其穩穩拿下。

“我遇到了自來也,他死黏著我不放,非要讓我來見見你……我本來是不想來的,可是,他給我說了你的事情。我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確實有必要見你一見,順便,跟你說一些事……”

話說完,見符安依舊呆怔在那裡沒有反應。

以為他還沒有認出自己的他疑惑了下,將面罩也扯了下來,然後,眯眼笑道:“這樣呢?這樣認出我是誰了嗎?”

“早就認出來了……”符安深吸口氣,發抖的右手穩穩的按住額頭喃喃笑道:“只是現在更確定了而已,您不需要再躲著我們了嗎,父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