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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 暗線

“變化術!”

見符安對此已無異議後,朔茂變化成夕日真紅的模樣招呼符安上前,然後,爺倆就在刻著朔茂和欣渠名字的墓碑前坐下。

“你長高了啊符安……”符安挨著朔茂坐下手,朔茂的手在符安的頭頂比了比。

本以為需要耗費很長時間才能等到這一刻的符安眯眼笑道:“卡卡西也長高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帶他來見您……”

“……”朔茂本來想說這事暫時先緩一緩。

可是,又覺得現在必須把一些事跟符安說清楚,便岔開話題道:“有沒有什麼要問我的?”

“您可以把您能說的都告訴我……”

聽符安如此說,朔茂笑得很無奈,“那就說來話長了,不過既然你想聽,那我就借這個機會全部都告訴你吧……橫豎自來也在附近警戒著周圍,我們父子倆有足夠的時間敘舊。”

故事在朔茂的講述中,回到了木葉40年的那個寒春。

同伴,同伴的家人,自己的兒子先後受到波及後,知道再這麼持續下去事情只能會更糟糕的朔茂打算終結一切。

他也曾想過帶著倆兒子叛離村子,可是,從一開始就教導卡卡西和符安一定要忠於村子的他,無法親手推翻自己的教育,把小小年紀的他們拖到叛忍的道路上。

最終,他決定以自己的死亡終結一切。

其實他也曾考慮過是否活著就能解決掉問題,可是,他很清楚幕後推手想求個安心,很清楚只有自己死了,幕後推手才會放心著手下一步的計劃,才不會一味地死盯著自己不放,一味的抹黑自己,一味的把村子的黑暗和暴力附加到兩個孩子身上。

這是一個不死不休的局。

從一開始,棋子自幕後推手的指尖落於棋盤上的時候,幕後推手的目標就是把自己這個大威脅大攔路石趕盡殺絕。

只有死亡才能終結一切,才能使其安心。

名譽毀了假以時日可以恢復,死去的人,就算為其洗刷冤屈,也再也不能威脅到活著的人的權利和地位。

朔茂知道,只有自己死掉,符安和卡卡西才能擺脫那來自於村子的暴力,才能一步步步入正軌,成為活在木葉光下的忍者。

所以他選擇了死亡。

因為實在不放心符安和卡卡西,決定離開前,他分出了幾個影分身去找了自來也,水門和猿飛日斬,把符安和卡卡西託付給他們。

本來只託付給一個人就可以的。

可是,未來瞬息萬變,誰也不確定所託付之人是否真的可靠。所以,他才費盡心機又多託付了兩個人。

與此同時,他也整出影分身去見符安和卡卡西最後一面。

影分身矇蔽了符安和卡卡西等人的雙眼,使朔茂的本體可以在自己的房間從容赴死。

可是,卻在白牙刀即將刺入心臟的時候,符安的一番話說動了他派去的影分身。

影分身透過自殺將符安所說的那番話的資訊傳遞給本體。

接收到那資訊的本體幡然醒悟——

幡然醒悟的他放棄了自殺。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繼續活下去會給符安和卡卡西帶來很多難以言說的痛苦。

最終,他決定偽造自殺現場,在村子相信自己確實死掉後,用另一個身份出現在符安和卡卡西的生命裡,向他們表明身份,照顧他們長大。

事情進行的很順利。

他的光遁影分身成功的騙過了自來也猿飛日斬等人的眼睛,在帕克的幫助下,屍體提前下葬,所以沒有出現夜長夢多的情況。

確定這邊沒有紕漏後,他思索可以順利回到符安和卡卡西身邊的身份。

後來,想到了舊時好友折笠淺水。

他和折笠淺水之間的恩怨非一朝一夕能說完,所以想知道的可以翻白牙篇末章和卡卡西篇前章,在此不多做表述。

現在能說的是,經過深思熟慮後,他認為折笠淺水是最能順理成章接近並照顧符安和卡卡西的人。

於是他變成了折笠淺水,並以折笠淺水的身份順利進入村子接近了符安和卡卡西。

村中人不知道,可是,在折笠淺水離村後就一直關注著折笠淺水的他卻很清楚,在木葉三十七年的時候,折笠淺水得急病死去了,死的時候,用的也不是折笠淺水這個名字。

所以,‘折笠淺水’這個身份他可以放心用。

因為才回村,所以,村子對摺笠淺水此人還有許多疑惑。

恐忘情出錯,他特意用封印術封印了旗木朔茂的記憶,然後,光明正大用折笠淺水的身份在村子生活了好一陣子。

當村子的疑惑消除後,封印自動解除的他估摸著時機成熟的差不多了,便打算和符安卡卡西坦露下自己的身份。

他信得過符安和卡卡西。

他知道,以那倆孩子的頭腦,就算他告訴他們自己的身份,他倆也絕對不會在外面表現出半點異常。

然而,就在他準備和符安卡卡西坦露身份的前一天,符安接到了一個S級任務離開了村子。

無奈,他只能把父子相認的時間又朝後推了推。

誰知,在符安執行完任務回來時,他發現一件很詭異的事。

在符安的附近,有許多人試圖對符安下手。

他曾明裡暗裡不知道阻止多少次,可是,卻都改變不了什麼。

最終,他決定先查一下暗殺者的源頭……

為了能方便行動,他使出光遁·可塑性影分身恆久變化術,創造出了另一個折笠淺水留到村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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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自己,則換了一個模樣,換了一身裝扮出村調查符安身邊那批暗殺者的源頭。

然後,順藤摸瓜的,摸到了冥之國這條線。

當發現冥之國主要攻擊目標是和不死鳥一族簽訂的符安時,他便一次又一次的破壞他們的計劃,和他們作對。

而父子相認的事,就這樣徹底耽誤下來!

不過好在有一個光遁影分身在村子裡,所以,專注於給冥之國相關人員添堵的他並沒有過於擔心符安和卡卡西。

……

他本以為自己可以快速的解決完冥之國的問題回村和符安他們父子相認,然而,隨著瞭解的深入,他發現冥之國遠非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即使是他,也多次險象環生。

到了這一刻,他突然有些不願意和符安卡卡西相認了。

他擔心自己會死。

他不想讓符安和卡卡西再經歷一次失去他的絕望,所以,他決定專注於對抗冥之國……

然後,一晃神,這麼多年過去了。

在木葉村內外,以各種身份各種面孔活動的他不止一次和符安卡卡西擦肩而過,有好幾次想叫住他們,告訴他們自己是他們的父親旗木朔茂。

可是,又擔心相認後已經被冥之國集中火力針對的自己會成為符安和卡卡西的負累,會害死他們、

更擔心相認後自己死去,符安和卡卡西又一次失去父親。

所以,他都忍住了。

他本以為自己可以繼續忍下去的……

誰知,該死不死的,偏偏碰到了自來也。

“自來也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了大危機,我偶然路過便順手救下了他。本以為救完後就井水不犯河水,誰知道,根本就沒有明確證據的他近乎固執的認定我就是他的老朋友朔茂……不管我怎麼否認,怎麼對他拔刀,他都死纏著我不放。死纏著我不放的時候,不止一次的告訴我你的情況,以及他對你的擔心……”

符安聞言不由得笑道:“說真的,我確實挺讓自來也老師操心的,他很關心我,以至於我稍微有點變壞的苗頭,就在我跟前跳來跳去嘚啵不休,有一段時間,搞得我一睡著就夢到他在我床前開導我,害得我以為撞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被纏上了……”

“可不是麼,”朔茂深有同感的道:“我被他纏的什麼事都沒做成,加上他說的那些話讓我心煩意亂不已,所以決定偷偷回村點播一下你。誰知道在我準備回村的時候,被躲起來的他抓了個正著,自此身份敗露,只能把一切都告訴他……”

“是他讓您來這裡等我和我見面的嗎?”

“除了他還有誰……不過,其實我自己也想來見一見你。”

符安有些奇怪,“為什麼?一直躲著我和卡卡西的你,怎麼會突然間想見我?梟刀事件中,我追你追到那一步你都不肯在我跟前露面告訴我真相,為什麼這次……”

“自來也說的話讓我也很擔心你是其一,其二……”朔茂猶豫了下,才轉向符安道:“其二,在調查冥之國時,我聽到了一些與你有關的事。那事超出了我的認知,所以想在你這裡得到驗證。”

符安有些奇怪:“我不記得我有做什麼超出世人認知的事啊?”

“那件事咱先放放,現在我想問你另一件事……”朔茂似乎還沒想好怎麼問,便岔開了話題。

“問什麼都行,只要我心裡有答案,我就會全都告訴您……”說真的,這意外之喜是符安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確定父親並沒有離開自己和卡卡西的他心情不錯。

雖然過去的那段記憶太過慘淡,但是,千帆過盡之後,病樹前頭,終究看到了一抹充斥著希望與美好的春色。

“自來也說你腦子的想法很危險,他擔心你會叛離村子與大家為敵……”靠著墓碑的朔茂望著頭頂的雲朵眯眼問道:“你會如他擔心的那樣行事嗎?”

符安聞言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如果我真的如自來也老師所擔心的那樣成為叛忍與村子為敵的話,您會如何看我呢?會不認我這個兒子,還是趕在我釀成大錯前拼命阻止我……”

朔茂聞言沉默了會,突然問道:“還記得我走之前留給你的那封信嗎?”

“我一直帶在身上……”

“我記得信裡我有對你說過,在你因為一些事和積怨而衝動,想損壞一切斬毀一切時,先別急著動手。先靜下心和你想斬毀的事物共處一段時間,待自己切實冷靜下來後再做打算。

如果切實冷靜下來後依舊像斬斷一切,那就放心大膽的去做!只要你做好了為自己所作所為負責的覺悟,就不要畏手畏腳,畢竟人活著圖一痛快!”

這些年,不止一次翻看那封信的符安唏噓道:“我記得這段內容,您確實是這麼說的!”

“那就是我的答案,”朔茂轉向符安,很認真的道:“如果你冷靜下來後覺得自己確實不想待在這裡,那就離開吧!對此我不會說什麼……你現在已經是暗部部長了吧,我想,你應該可以為自己所做的事負責!”

“……”

符安怔了下。

他以為父親會很嚴肅的告訴自己不要背叛村子。

畢竟至親沒有離去,而這些年,村子多少也還了旗木家一個公道。

可是,他沒想到,當年寧可自殺都不願意背叛村子的父親,竟然放手把選擇權交給自己。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

得知了父親並沒有死去後的自己,是否還要離開村子在動盪不休的村外區域活動呢?

“這件事,我會酌情考慮的……”頓了頓,又補充道:“如果我真的決定要離開,那麼,我就會提前安排好一切。”

“這些你不必告訴我,怎樣都好,只要你沒有委屈你自己,隨便你做什麼都行!”朔茂嘆息道:“曾經,我給你們的童年帶來了無盡的痛苦。現在,我唯一的心願就是你和卡卡西能活得開心一些,再開心一些。是否優秀不重要,是否正派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一定不要再揹負與我有關的過去熬日子了!”

“您放心……”符安本來想多保證一些的。

可是,又實在不知道該保證什麼。

所以到最後,只能憋出這三個字。

在他扯著石縫間的草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朔茂突然開口道:“有件事我忍了好久了,一直想問你——這也是我跟著自來也來見的原因——”

“什麼事?”符安有些奇怪。

剛才他就察覺到朔茂有事問自己卻又欲言又止。

現在,朔茂依舊無法直接把那個問題問出。

見朔茂竟然會如此糾結,他不由得生了好奇心。

在他的追問下,朔茂才遲疑著道:“前些日子,在調查冥之國時,我無意中聽到他們討論。他們說,你骨子裡,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因為他們說的很含糊,所以我也聽得稀裡糊塗的。不過符安,我想,對此,你應該是有話要對我說的……”

符安:“……”

臥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