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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節 發展

“今天咱們一醉方休,來,喝!”

“喝……”

“好,痛快。再來……”

正屋大堂中,八條大漢正圍坐一席,杯酒交錯間酒令聲未曾斷過。這吃喝不停的幾人正是王石、梁明五人,外加李狗兒、賴老四和個新人——柳風。

前七個大家都知道,剩下這個柳風卻是有些來歷,他是東汛水師的外委把總,雖然只是一個正九品的芝麻小官,但作為成山頭東汛水師的四員將官之一也是相當有實權的。

這個東汛水師是在雍正九年設定的,歸屬於駐屬膠州頭營子的前營水師,駐紮在榮成養魚池,千總、把總各一人,外委千總、把總各一人,趕繒船四艘,雙篷艍船四艘,共配戰守兵四百人,南境巡哨至馬頭嘴,與南汛會旗,北境巡哨至成山頭,與北汛會旗。

雖然如今的東汛水師空缺嚴重,但柳風手下還是有三四十號兵丁,配有趕繒船、雙篷艍船各一艘。巡查海岸顯得兵力薄弱,可是販運私鹽,倒運霜糖還是綽綽有餘的。至於雙方是怎樣聯絡上的,這就要說一說梁明他們如今的聲勢了。

從第一次獨自販鹽算起,如今已過去四個多月了,如今搶佔了威山鎮他們已經是榮成鹽販行當中公認的第八股了。

雖然是地盤最小的一股鹽梟,可收益卻是最高的,因為他們不僅僅在做末鹽的生意,還有霜糖。

從崖頭鎮回去後,梁明馬上開始了準備。砂糖,也就是如今的紅糖,它是由甘蔗汁經初加工而製作的初級蔗糖。要變成白糖經過脫色就可,事實上早在盛唐是就已經有了土法製作的白糖。到了明末,宋應星的《天工開物》一書中也記有四五種脫色的方法,但由於社會的動盪和條件的限制白糖的產量並未出現突破性的進展,現在的市面上砂糖、黃糖依舊佔據著絕對的產量優勢。白糖的價格也因此遠高於砂糖等。

脫色,對於一個現代教育體系培育出的人來說是一件很輕鬆的事。先將砂糖融入水中,用細沙濾除雜物後倒入石灰澄清,出來後的糖水經過簡易活性炭的吸附後,便可以得到霜糖了,而且是很白淨的霜糖。石灰在這個時候的農村,特別是潮溼的海邊是很常見的,而活性炭就更好辦了,把木炭用水蒸氣處理一下就是了。總得來說,程式還是很簡單的。而效果也很不錯,霜糖的質量還可以,雖然比不上現代社會的白糖,但要比在崖頭看到的霜糖白上一些。稱一下重量,在十四兩上下,也就是說八斤砂糖出七斤霜糖,這買賣當然可以做。

但有一個難題需要解決,貨店是不可能十幾二十斤的收購霜糖的,而自家人出去販賣又有些不現實,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們將近一個月。最終解決這個問題的人是李狗兒,這人確實有些小聰明,知道要命的把柄握在梁明手中,雙方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所以很配合梁明他們的買賣。並且給他引進了一個人,他的表哥——登州水師外委把總柳風。

有了柳風的摻入,梁明他們就好辦多了,他手下的三十四個兵丁打仗不成可對付不要命的鹽梟更是扯淡,但這就是一個“勢”,一個可以依為泰山的靠山。

梁明做了一會仗勢欺人的“看門狗”,打著東汛水師的招牌堂而皇之的從陳虎文、黃黨(鬼臉疤)手中撬走了威山鎮,從而一躍成為榮成鹽道的老八。

威山鎮在龍鬚島的東段,北起蒼家島,東至成山莊所在的成山頭,南面到蒲家泊,靠海的小村莊有十七個,用了梁明的法子後每月能產末鹽三百多擔,這也就是二百五六十兩銀子。

每月一百五十兩銀子這是柳風的份子,必經他手下也養著三四十號弟兄,還要向上面打點一二。再有五十兩是賴老四的,柳風他們再膽大也不可能開著戰船到崖頭鎮去,所以這段路就有賴老四包辦了。而李狗兒他們每月也有個五十兩的分紅,一些訊息還要靠他們打探。除幹打淨販鹽這一行,他們一個月只能落下六七十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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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霜糖的利潤就全是他們的了,每月販鹽後都要在崖頭買上四五十擔砂糖,這些足夠成山莊二十來戶人家一月忙碌的了。

自從同柳風搭上頭後,成山莊就不在煮鹽了,他們改煮糖了。梁明明碼標價,每出霜糖十斤,工錢一錢銀子。這個價錢是很高的,雖然用具簡陋、技術落後,可每月出兩擔霜糖還是可以的。如此每月就是二兩銀子,這個收入在大清朝還是很不錯的,遠比早前煮鹽來的強。

成山莊一個月霜糖的產出在四十擔以上,因為有了柳風的兩條戰船的幫忙,梁明既是為了利益也是為了保險,每次都是運到青州府或是萊州府販賣。這兩州遠比登州富裕,霜糖價錢也上漲了不少。四十擔霜糖就是五千斤,一錢銀子一斤,就是五百兩紋銀,除去工錢和本錢,他們也有對半的利潤。

每月三百兩銀子的收入,這是王石他們根本不敢想象的,其結果就是梁明正式成為這個小團體的帶頭大哥。雖然名義上王石是大哥,但他們都聽梁明的,就是柳風、賴老四對他也是心服口服。而李狗兒則早在兩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正式成為了他的人,是小弟——可不要想歪了。

能在不違背道義的情況下,帶給大家豐厚利益的人向來是最受人歡迎的,就像現在的梁明。

無論是在21世紀,還是在如今的大清朝,現實就是如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