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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二章 鄂木斯克(上)

國防軍第十一軍共有五萬餘人,下轄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三個整編步兵師和騎兵第十一師;餘下為軍部,旗下有一個警備旅、一個炮兵旅外加輜重團、工兵營、醫護營等等。

十一軍軍長,領上將銜王敦,原定是此次對俄作戰的總指揮,但因為有了三萬蒙古騎兵的加入(原以為也就是萬把人,隨想一下子多出了兩萬去),他總指揮的頭銜上又多了兩個字——敵前,同時也擔著全軍的副總指揮。至於新任命的總指揮,總參謀部次長德慶侯範莊華還遠在千里之外的西安悠哉呢!

待到哈薩克草原冰雪完全融化之後,王敦以近四萬騎兵為先導部隊,大舉向北線的俄軍撲殺過來,目標直指鄂木斯克。

鄂木斯克位於鄂木河注入額爾齊斯河處,西元1716年建為要塞,是沙俄“草原邊疆公署”和西伯利亞哥薩克司令部駐地。靠近託博爾河,是北線俄軍的指揮所在地。

快一年的鏖戰,哈薩克聯軍已經有點支撐不住了,不僅在西岸讓出了裡海北岸,在北線也讓出了小玉茲的主要牧區之一——託博爾河流域。

在得到中華大軍出擊的訊息後,哈薩克三汗王馬上抽出了北線的主力,將之調往了西線。按照事前的約定,中華軍要先生集中兵力消滅俄軍在北線的力量,然後大軍再撲向奧倫堡。在此之前,西線俄軍的進攻哈薩克人就必須自己獨立承擔,當然了北線的戰鬥中華軍不需要哈薩克聯軍的幫助,十一軍可以獨立解決。

而事實上這些所持不過是表面上的冠冕堂皇,真正不需要哈薩克聯軍幫忙的主要原因是他們在三十年前同東歸途中的土爾扈特部蒙古結下了不可化解的血仇。

土爾扈特部在伏爾加河流域生活了一百多年,其主要牧場是在伏爾加河東岸,烏拉爾河西岸,薩馬拉赫南岸,裡海以北的這片豐茂的草原(卡梅爾克人,也就是沒遷走的土爾扈特部的遊牧區是在裡海西岸,伏爾加河拐彎處的下方),距離哈薩克汗國全勝時期的邊界只隔著一條烏拉爾河。

1771年一月,渥巴錫正式發動部落東歸,土爾扈特部3.3萬餘戶,16.9萬人,趕畜群,攜輜重,分三路浩浩蕩蕩踏上了歸國的征途。一路上,他們襲擊了俄國的駐軍、殲滅了俄國的增援部隊、摧毀了俄國要塞、穿過冰封的烏拉爾河,進入大雪覆蓋的哈薩克草原,將追擊的俄軍遠遠拋在了後面。

但是受盡準噶爾蒙古百年欺壓的哈薩克人對蒙古人極為仇恨,在沙俄的挑撥下雙方在哈薩克草原上進行了一連串的激戰,最終是兩敗俱傷。回到國內的土爾扈特人只有原先的一半,至少有三萬土爾扈特人倒在了哈薩克大草原。

此次作戰前夕,以策凌那木扎勒(渥巴錫之長子)、凌德勒克(巴木巴爾之子,巴木巴爾渥巴錫族弟。)、吉雅賽音(策伯克多爾濟之子,策伯克多爾濟渥巴錫汗的堂侄,土爾扈特部落重要核心人物之一。)為首的近兩萬蒙古騎兵就成挑明了所過,此戰一是為了響應帝國,二是為了向沙俄復仇,決不是去幫助哈薩人的。

對於哈薩克人和蒙古人之間的矛盾,帝國中央自然是樂見其成。把哈薩克聯軍從北線調走就是,一個招呼的事情而已。

作為騎兵部隊,攻城拔寨的事情是同他們沾不上邊的。用王敦的話來說,你們只要招呼好哥薩克騎兵,截斷了俄軍的後勤運輸就算完事了,剩下的就是炮步兵的活了。

但是想做到這一點也不是容易的事,北線的俄軍也不是擺設用的。鄂木斯克是哥薩克騎兵司令部的所在地,地處西西伯利亞平原的南端,其本身沒什麼險要之地可做防守。但是哈薩克聯軍久戰不支已經退出了託博爾河流域,北線俄軍已經推進至哈薩克草原了。不將這北線俄軍的三萬步騎擊潰,鄂木斯克就是個遙望。

然而有利就有弊,北線俄軍雖然戰事相當順利,甚至他們還趁著哈薩克聯軍西撤的時候大步向前邁進,幾天的工夫把戰線向前推進了二百多裡。但這同樣也意味著他們還沒有建立起穩固的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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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人數、火力絕對佔優的十一軍,憑藉北線俄軍那不到兩萬人,而且已經打了快一年仗的步兵,是卻對抵擋不住的。得到中華大軍出擊的訊息後,坐鎮奧倫堡的庫圖佐夫馬上趕去了鄂木斯克,並立刻命令北線俄軍撤回東奧倫堡防線。

在野戰之中,三萬俄軍是肯定擋不住多達八九萬的中華大軍的,想要保證北線戰事不失,除非他們在中華軍到來之前趕回堅固的東奧倫堡防線(奧倫堡防線——西起烏拉爾河,連線烏拉爾山,東到西西伯利亞平原,1890公里長的碉堡線,俄國人真的是很強大!汗!!)。而這不到兩萬人的俄軍步兵,想要在中華軍未抵達之前撤回東奧倫堡防線,那麼一個必須的先提條件是——北線的一萬多哥薩克騎兵要攔住三倍於己的中華騎兵群。

中華騎兵群的準確人數在三萬六千左右,其中真正的火器部隊只有騎兵第十一師所部五千餘人。為了能夠搶先一步截斷俄軍主力步兵的後路,三萬六千多漢蒙騎兵完全拋棄了火炮等鎦重物品,每人除了帶著一大包壓縮乾糧外,別的什麼都扔下了。

哥薩克騎兵的坐騎都是一水兒的頓河馬。這種馬很像蒙古馬,吃苦耐勞,易於飼養,能夠在冰凍的頓河乾旱草原中生活。它的脾氣很好、適應性強,帶市在體格上沒有吸引力。雖然它在體型結構上有很多缺點,例如動作受到限制、不自然、不高雅和不適宜,但是很少有馬能夠在如此艱苦的環境中有效地工作。所以,幾百年來頓河馬一直是哥薩克騎兵的首選。

於哥薩克騎兵相對,中華帝國數十萬匹戰馬來源就很雜,有生長在明離州(大洋洲)混血馬,有從歐洲、中東進口的純血馬,當然還有很多是蒙古良馬和改良馬,因地域不同而部署的騎兵師所配戰馬也不同。就像在新疆部署的四個騎兵師,他們所騎的戰馬原本是挑選的蒙古良馬,而幾年之後的現在已經在陸陸續續的更換新出欄的改良馬了。

以騎兵第十一師為例,如今全師上下的戰馬在一年前都已經換成以頓河馬、蒙古馬與快速的阿克哈—塔克馬和阿拉伯馬等混合血統為基礎,並用奧爾洛夫純血馬和高階阿拉伯馬加以改良的新型大宛馬。能用“大宛”這個很有古意的名字來命名,可見這種新型改良馬的成功。

三天的急追之後,騎兵第十一師率先一步同哥薩克騎兵接火。第四天,三萬餘蒙古騎兵趕到。以新舊土爾扈特部為首組建的兩萬蒙古騎兵當即兇狠的撲向了哥薩克騎兵,而餘下的以準噶爾餘部(十蘇木額魯特)、阿勒泰烏梁海七旗、綽羅斯、輝特部、和碩部等拉起的萬餘騎兵則從旁邊越過戰場繼續追趕俄軍步兵。

哥薩克騎兵不能不說他們不勇敢,但是面對著訓練有素、英勇善戰的騎兵第十一師和一心復仇、悍不畏死的蒙古騎兵,而且兵力還是兩倍於己,他們不得不後退,畢竟勇氣代替不了實力。

看著不遠處正在打掃戰場的己部騎兵,策凌那木扎勒心中大大喘過一口氣,這口惡氣在他心裡憋了三十年,本來以為自己再也不能……,卻不像今天已經得償所願,雖然還遠不能說已經報仇雪恨,可畢竟是邁出了第一步。

兩天的纏鬥,終於擊潰了哥薩克騎兵,這一戰少說殺的也有四五千吧!看到一邊俘虜的三百多哥薩克騎兵,策凌那木扎勒眼中露出了兇利的目光,“殺光他們!”慘叫、血色溢滿了草地,一絲快意從策凌那木扎勒的胸中升起。

東歸,這個光芒四射的榮耀一直掛在土爾扈特部頭上。而作為偉大的渥巴錫的嫡長子,策凌那木扎勒無論走到那裡都會收到敬慕的目光,這是獻給他那位偉岸的父親的。就算是到了中華朝,他的封爵也比其餘同時投靠的蒙古汗王高出一個等級來。但是誰又能真正的瞭解東歸給土爾扈特部,給自己家族帶來的傷害?

“其至伊犁者,僅以半計”。大多數外人都以為十七萬東歸土爾扈特人火下了一半,可又有幾人知道到達新疆之後餘下的八萬多土爾扈特人最終活下幾個?

對於東歸的土爾扈特人,滿清伊犁政府準備嚴重不足,對陸續抵達伊犁地區的土爾扈特、和碩特等部眾,他們即使動用當地從哈薩克易獲的物質,也只有羊10000餘只、倉存糧食10 000石,每10人才給了1只羊,1人1鬥糧,作為路途口糧。

隨後遷移各地之後,渥巴錫直屬的土爾扈特部,更是每人每月給糧一斗、十人合給羊一隻。十人合給羊一隻,作一日之餐尚可足食,要作為一月口糧,談何容易。

渥巴錫部眾貧病交加,清廷加以區別對待,凡病弱傷殘者,約15 000餘人,一律暫行留在伊犁,安置於伊犁河南岸克特曼、雙科爾等地養病,使之免於再受路途顛簸之苦,惟將尚屬強壯、能夠堅持行走者遷往齋爾。但這部分渥巴錫部眾到達齋爾之後,一種不幸突如其來,天花開始在渥巴錫所屬部眾中流行,本已很脆弱的生命抵禦不了瘟疫的肆虐,許多人因此而喪生。

策凌那木扎勒的母親、妹妹都染患天花,於乾隆三十六年(1771) 十月二十二日同日病歿。十一月初三日,自己的祖母又因染患天花而病歿。到了十一月二十七日,才五歲大的幼第阿蘇蓋出天花亡故,全部落最後僅剩一嬰兒活著。家族部眾出天花不已,不斷有染患者,而痊癒者極少。此間男女老少22 490餘口,相繼亡故者3390 餘口,次年正月領取口糧人數僅為19 000餘口。

雖原因多多,可歸根到底這帳還是要記在沙俄頭上,所以對於哥薩克騎兵……,策凌那木扎勒冷冷一笑,“殺,殺乾淨,一個不留!”(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