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mafia大樓。
中原中也太宰治並排走著, 中隔了老大的空,偶爾拐彎的時候稍微離近了些,就必定有一人滿臉嫌棄地躲遠。
能夠通往頂樓的只有一部電梯, 容量也並大, 兩人各自佔據了電梯內部的斜對角,勢必要距離最遠。
太宰治瞥了一眼閉目養神的小矮子, 誇張地痛呼了一聲。
“嘶——”扯了扯自己被打破的嘴角, 諷刺道:“道聯盟是什麼好地方, 去了一趟,好好的犬變成了會咬人的瘋狗。”
中原中也睜開眼, 冷冷地看向。
“這個夥還真是狗嘴裡吐出象牙。”無論哪個都是。
聯盟的太宰治刻薄但還算有朝氣,港口的太宰治連罵人時候的情緒都一定是真的。
打了一拳解了氣, 中原中也懶得跟繼續掰扯。
回了一句就閉上了嘴。
太宰治切了一聲, 也無趣地別過了。
電梯停在頂樓, 叮地一聲開啟了門。
守在辦公室門外的黑西裝恭敬地俯身將房門開啟。
漆黑的房內,森鷗外坐在最中央的桌後,微笑著道:“歡迎回來,中也君。”
中原中也將上的帽子抵在胸口微微躬身, “首領。”
“這一趟有什麼收穫嗎?”
中原中也剛從通道出來就馬停蹄地回了港口mafia, 還沒來得及將這幾的所見所聞寫成報告遞交上去。
回想了一下在聯盟的基地內發生的種種,猶豫了一下,“還算, 有一些收穫。”
雖然除了太宰治謝野晶子,其在基地見的人大多都並屬於這個世界, 沒什麼參考價值,但這一趟至少讓瞭解了聯盟內部截然相反的兩面。
都是三言兩語講清楚的東西。
“那就等著中也君的詳細報告了。”
“是,首領。”
太宰治歪歪扭扭地站在旁邊, 忍住插嘴道:“森先生,道嗎,中也見了另一個哦!”
“哦?”森鷗外擺出了一副饒有興致的姿態,“中也君?”
中原中也眼皮跳了跳,解釋道:“是的,進入基地之後守衛產生了一誤會,受了傷,醒來之後被那位‘太宰治’帶去了基地的醫院檢查。”
“似乎有嚴重的失眠症狀,基地的其人員關係也並是很睦的子,加入聯盟的原因……”
中原中也難以啟齒道:“似乎是想要在宇宙裡自/殺。”
房內寂靜了一瞬。
“果然是太宰君呢。”森鷗外感嘆道。
而太宰治身臨其境地想象了一下在宇宙自/殺的場景,癟了癟嘴:“雖然想法很新奇,但可喜歡窒息著變成宇宙塵埃啊。”
“決定了,要討厭那個夥!”
“話說,森先生聽還有另一個小矮子的存在,難道心動嗎?”太宰治黑黝黝的目光轉向了森鷗外,自覺提了一個很好的建議,“把們搶過來的話,就又多了兩個勞動力哦。”
森鷗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任性的小孩子,充滿包容地嘆了口氣,“要撒嬌哦太宰君。”
“port mafia有們兩個就足夠了。”
太宰治翻了個白眼,看著旁邊中原中也一副頗受觸動的表情,在心裡將勞碌命的小矮子嘲笑了個千百回。
‘在心裡怕得要死,偏偏還要裝作若無其的子。\'
‘真可笑啊,森先生。’
“中也君受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了嗎?”
中原中也晃了晃腦袋,之前那股讓人抓心撓肺的痛癢早就徹底消失了。
“已經完全恢復了。”說,“基地裡有一種造價極高的修復液,似乎可以修復肉/體層面上的一切傷口。”
森鷗外的動作頓了頓。
“學院聯盟,”重複了一遍這個短短幾個月就在橫濱各方勢力裡揚了名的名字,“宇宙維度的組織裡果然有很多好東西呢。”
當從別墅回來之後,太宰治遞交的報告裡刻意隱去了小叮噹的存在,所以森鷗外還道,這僅僅只是聯盟擁有的無數神奇物品的其中之一而已。
拴在驢頂的胡蘿蔔如果只有一根,那能催著它前進。
但如果栓了一捆,驢就會被過於沉重的負擔壓垮。
太宰治並是想要port mafia如何,只是好奇。
好奇聯盟,好奇櫻滿集,好奇們為了懂的理想能做什麼地步。
所以,需要森鷗外推上這麼一把。
“新命令的任務書已經放們兩個的辦公桌上了。今晚請收拾好行李,了東京,會有專門的人負責接應。”
“這次的目標以觀察為主,雖然整體比較自由,但還請太宰君要過於高調。”
森鷗外正色道:“東京跟橫濱同,那裡盤踞了大量的咒術師,再加上咒術高層剛愎自用,目前形勢魚龍混雜,還請以保存實力為最優先的準則。”
實上,霓虹各地都有詛咒出現的蹤跡,咒術師的足跡也遍佈了全國。
除了橫濱。
並是說這裡完全誕生詛咒,只是數量頗少,大多還沒來得出現在市民的眼中,就已經被各個組織裡的異能者消滅殆盡。
同時這裡也極度排外,咒術師如果要踏入橫濱的土地,必須先行上報異能特務科,透過層層手續篩選之後,也一定能夠獲得准入資格。
久而久之,詛咒也就成為了橫濱都市傳說一類的東西。
“咒術師!”
太宰治眼神一亮,“那就是說,終於可以看傳聞中的詛咒了嗎!超期待!”
‘想看詛咒的話自己照照鏡子就好了啊。’
中原中也腹誹道,面上則恭敬地頷首應下首領的命令,辦公室的房門在身後再次關上之後,才重新戴上了帽子。
太宰治打著哈欠唸叨著要回去睡覺,肩上披著的寬大西裝隨著腳步微微揚起。
中原中也突然想起了‘五條悟’口中那個未說完的名字。
根據前言後語析,那個名字大概就是那個‘太宰治’願意加入聯盟,並且留在基地的原因。
“喂,太宰。”停下腳步,而被叫了名字的人卻彷彿沒聽見一般繼續悠悠哉哉地向前走著。
“認識姓織田的人嗎?”
太宰治的腳步一頓。
微微偏,露出了一側臉上包裹著的紗布,中原中也看清的神情,但莫名覺得現在心情是很好。
“那是誰?”
太宰治冷淡地反問道。
第二早上,坐上開樓下的車,相比起平時在橫濱內的代步車,這一輛從外表看上去低調了許多。
走下來迎接的司機也並沒有穿著那身標誌性的黑西裝,而是換上了一套普通的休閒裝。
對著幫忙將自己的行李放進後備箱的司機道了一聲謝,中原中也坐上了後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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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部的設施倒是一應俱全,喝了一口車上的冰水,整個人立刻清醒了過來。
下一個去接的是太宰治。
結果開一半,車就被太宰治本人攔了下來。中原中也嘴角抽了抽,看著渾身溼漉漉地爬上了車,默默挪遠了一些。
“的行李呢?”強忍怒火,儘量心平氣地問道,“任務書上說要在東京待上至少一週,就這麼空手去?”
太宰治滿在乎地吃起了車上的蟹肉麵包。
“這是有中也嘛~”
“這混蛋……”
中原中也狠狠地深吸了口氣,抱臂看向窗外,眼見心煩。
這回輪太宰治吃驚了。
“蛞蝓的涵養什麼時候這麼好了?”還以為一定會被惱羞成怒的中原中也打來著。
“生氣有害健康。”
“誒誒?好失禮!這是誰告訴中也的?”太宰治勾起一個笑,手裡包裝袋被玩得滋啦作響。“莫非是基地的謝野醫生?”
中原中也挑了挑眉,好奇太宰治怎麼道的這個情報,詭異的訊息收集能力早就止一次地見識過了。
過這次太宰治可猜錯了。
“是。”的聲音帶著一終於有自己道而太宰治道的情的快意,“是另一位,入醫生。”
太宰治意味地‘哦——’了一聲。
橫濱雖然歡迎咒術師,但該收集的情報卻一落。
中原中也迄今為止並沒有見過詛咒,連咒術師也只是聽說過,因為的工作內容沒有接軌,所以也沒有刻意抽出時去瞭解過這方面的資料。
但太宰治一。
對於這種從人類的情緒惡意裡誕生的東西十感興趣。
連帶著對咒術界的情也瞭解的七七八八。
所以一聽‘入’這個姓氏,就飛快聯想了咒術高專那個擁有罕見治療能力的校醫——入硝子。
太宰治緩緩露出一個興致高漲的笑。
——感覺,好像要發生一些有意思的情了。
橫濱東京距離並遠,日正好的時候,車子停在了一座宅邸的門口。
中原中也看了一眼門口寫著姓氏的門派,有些疑惑地皺了皺眉。
兩人被僕人恭敬地請了一件室,留下了一句‘主大人馬上就,請二人稍作等候’就輕輕關閉了房門。
太宰治立刻沒有正形地躺倒在了地上。
“喂!”中原中也壓低了聲音,腳下踢了踢,“這是在別人的地盤,放尊重一。”
“沒沒,那個人在意這些啦。”
太宰治二郎腿敲得老高,擺了擺手。
聽起來好像是那位主大人熟識的子。
中原中也張了張嘴,剛想仔細詢問,就聽了身側的日式拉門被拉開的聲音。
遵守禮節地從榻榻米上站起,看向來人。
穿著深色制服的高大男人帶著一個眼罩,一白髮豎在頂。
‘好,好高。’
在進屋之後,中原中也已經必須仰才能看見對方的臉,說出自己此時是什麼心情。
而對方似乎是也覺得這麼對話太方便,於是兩人都在坐墊上盤坐了下來。
白髮男人先是跟太宰治打了個招呼。
“太宰君,好久見啊~”
‘這個聲音……?’
中原中也兀自皺了皺眉,總有種莫名熟悉的感覺。
太宰治情願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松松地抬了抬手,“五條主。”
“很好很好,比上次見的時候活潑了少!”
太宰治聲音很大地嘖了一聲。
男人的神情被眼罩完全遮掩,讓人無法探查,將轉向了中原中也的方向。
“新面孔啊。”
中原中也被突然湊近的臉驚得向後躲了一下,男人盯著摸著下巴喃喃自語道:“森鷗外底是從哪裡找來的這麼多好苗子……”
一股靠譜的感覺撲面而來。
中原中也眼皮一跳,淺淺地舒了一口氣,率先出擊道:“您好,是來自port mafia的中原中也,在東京的這幾還請您多多關照。”
白髮男人被這幅正經的模逗得笑了一聲,然後伸手握住了中原中也的手掌。
“好,是五條悟。”
清晰地感覺掌下的手在空中停頓了一瞬。
五條悟抬一看。
對面赭發少年的表情生動形象地詮釋了什麼是震驚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