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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 菊兒上位

管家畢竟是在這行已經混得很臉熟的人,很多官家老爺夫人小姐的,都知道他,所以,這一次清漪便讓林管家辛苦地"拋頭露面",去各府裡送上邀請帖,其實,更確切地說,是宣傳單。

而林管家本人就是信譽保證。

那些官家難免疑惑:"琛六福"是齊氏產業嗎?

甚至連齊府裡的主子下人們,偶爾經過那店鋪,看見了這名,再看到林管家在那忙裡忙外,也不由生疑:這莫不是齊老爺為三公子量身打造的?

甚至有一日,齊連琛入夜回到房裡的時候,像是獻寶一樣地湊近清漪的身邊,似真似假地說道,"清兒,今兒看見一處好去處,和為夫甚是有緣,為夫在想,如果那處去處是屬於為夫的,那麼這輩子為夫都不愁沒錢去賭了!"

當時,清漪在喝茶,頭也不抬地問了句,"什麼好去處?"

"'琛';六福。"

清漪當場就把滿口的茶噴了出來,而齊連琛沒說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盯著她,那眼神詭異地很。

話說回來,自從老太爺下葬後......,不,自從這個男人在那次三拒娶竹兒,抽風地叫了她一聲"清兒"之後,他就時常地用那樣探究而近乎透視的目光看她,那"清兒"也叫得越發順口。

眼瞅著"琛六福"這名字讓所有應該的、不應該的人都引起了遐想,而這店的真正老闆又是清漪,雖然,她從來沒有露過面,除了林管家和齊老爺之外,也沒人知道這一事實,一切都是林管家出頭代理,可店是她的,這點毋庸質疑。嚴格地說,"琛六福"應該劃出齊家傳統生意之外。

於是,齊老爺便跟林管家、清漪等人套好了話,對外就說:那是齊老爺的一個老朋友開的店,林管家經驗豐富,所以被特別地請去幫忙打理,真正的店主是那人,之所以取名帶個"琛"字,是因為那個人的表字是琛安,但可以保證的是,貨品絕對真,而且款式新穎。

這樣,才打消了眾人的懷疑。而一來二往,官家的小姐太太們愛俏,更愛與眾不同,所以"琛六福"裡的第一批基礎產品很快銷售一空。

所謂趁熱打鐵,清漪便讓林管家再充實幾個可靠的打金師傅,打造下一輪的上架產品,而下一輪的上架產品,除了前一次的基礎產品外,再加一批升級版。精細處由阿生一人負責,那些粗糙的部分,可由其他師傅先做好粗坯。

阿生確實堪擔大任,做的每一件成品都幾乎沒有什麼瑕疵,與清漪的設計極為吻合,這讓清漪很是好奇,真想有朝一日見一見這個年輕的打金師。

總之,清漪的金店算是漸漸步入正軌。

而從招聘到賣光第一批貨,不過半個月的時間,齊老爺子都不得不相信,這設計大於一切,可清漪告訴他,真正的重頭戲,才剛剛開始。

話說,"琛六福"步入正軌,在阿生他們奮力打造第二批飾品的同時,齊府裡等為四公子納妾所選的黃道吉日,也即將到來。

雖然只是納妾,可齊家畢竟是首富,更何況,將來四公子何時找到合適的正妻,還不知是猴年馬月,所以,這次納妾,倒也比較熱鬧而正式,除了妾室不能有的待遇外,其餘的沒有太多忌諱的程式,五姨娘幾乎都為菊兒爭取了。

納妾那天,齊家人來客往,熱鬧非常,雖然老太爺停靈期間,府裡來往的賓客也多,可畢竟紅白喜事不同,哪有如今這般熱鬧?

更何況,要納妾的是四公子,呆呆傻傻的四公子,好些子人送了禮金、吃了圍餐後,還捨不得走,都留著想看這四公子拜堂的時候,會不會鬧出什麼笑話來。

為了祝賀四公子納妾,清漪代表齊三公子這一房,送了大紅錦被兩條,漢白玉送子觀音一座,上好的海水珍珠項鍊一串,高僧開過光的檀香榆木佛珠兩串,外加禮金二百兩。

那秦雅韻和清漪商量過,雖然齊連城是庶出,可是畢竟齊連城輔助齊家生意,故而這齊二公子一房裡送的東西,幾乎與齊三少一房相當,只不過將漢白玉送子觀音換成了漢白玉如意。

相比之下,大公子房裡送的東西就略顯寒酸,除了兩條錦被,兩雙千層底的百年好合繡面鞋,外加兩身新人喜服外,再無其他,甚至禮金都少上一半。

五姨娘雖然心裡有些微詞,但面上卻涵養極好,她本身規矩人家的女子,喜怒不形於色自然做得極好。

六小姐則仿若和自己毫無相關似的,湊在大少夫人和四小姐身側,指指點點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大公子則被新來的那個丫鬟茶兒推著在相時人少的地方,他行動不便,自然不能處在人多的地方,如果不小心磕著摔著的,自己這個樣子,倒也不好去責怪別人,只不過偶爾和清漪的視線碰個正著的時候,才紳士地微笑點頭。

清漪回禮,心裡卻閃過那日的蒙面黑衣人的身形來,無奈大公子坐在那裡,實在是辨別不清,懷疑只是一閃而過的事,很快地,清漪又覺得這不太可能,畢竟,沒人傻到要坐十年的輪椅,而且,沒有一點好處可言,甚至連府裡生意的執管權,也給放棄。

不可能,很不可能。

再說齊家各房,五小姐和其母四姨娘是最後才到的,這大概是清漪入府這麼久,除了用膳時間,第二次在非用膳場合見到五小姐。

四姨娘是絕對的美人胚子,而其女兒顯然像她母親的多些,相貌是幾個姐妹中最出色的,甚至比二少夫人還要美上兩分,只可惜,不愛說話,一副旁觀者的模樣,站在其母身旁。

眾人在五姨娘的院落裡聊天說笑的時候,菊兒已經被打扮完畢,蓋上了紅蓋頭,坐於四公子的房裡的床邊候著。

而四公子今兒是最開心的一個,其實,他壓根什麼都不懂,只是因為看到今兒人多、熱鬧,所以才開心,尤其是當清漪和齊三少來了的時候,他立馬甩開了別的人,蹦蹦跳跳到那二人身邊,"三嫂,你送我的觀音像很好看,下次連堂也給三嫂刻一個觀音像。"

清漪聽了,哭笑不得,這個大孩子自然不明白送子觀音的意義,她扭頭看了看自己身側的齊連琛,後者無動於衷,應該是沒把齊連堂的話放在心上,而且,旁邊有小廝悄悄挨近祁連琛說,"西屋開了盤口",那賭徒哪裡會放過?二話不說地就跟著小廝走了。

齊連堂也不挽留,只是看著清漪的臉,繼續追問,"三嫂,你喜歡觀音像嗎?"

"喜歡。"

"那你喜歡連堂嗎?"

"呃......"

這樣的問題,大概也就四公子可以用那麼純真的口氣說出來吧,不忍傷害他"幼小的心靈",清漪點點頭。

齊連堂笑開了,當機立斷,"那改天連堂再送給三嫂一個連堂自己的雕像。"

清漪彎唇笑了,潔白的貝齒若隱若現,齊連堂看著她,呆了呆,而後也跟著笑了,"三嫂,你真好看。"

"呃......"

沒來由地,清漪因為這句童言無忌的話,慌了神,她四下一瞥,還好,除了她身後的柳兒,沒人聽見。

正在糾結該如何接下齊連堂的這句話時,五姨娘的貼身侍婢端了碗藥過來,走到齊連堂的身邊,"四公子,該吃藥了。"

齊連堂苦了臉,一聞到那藥味,就捏住了鼻子,"阿霞,可不可以不吃?"

"不行,如果四公子不吃,那奴婢只能去找夫人了。"

顯然,這樣的戲碼應該是每天上演,那叫霞兒的丫鬟也琢磨出了制服他的法子。

找大夫人?那個當娘的該不會用生澆硬灌的法子吧。

算起來,四公子是七年前的大病,之後便一直服藥,整整七年,每天不斷,任誰都難以忍受吧,更何況,他的心智還只是個孩子。

看著齊連堂捏著鼻子,皺著眉頭端過藥碗的樣子,清漪心裡著實有些看不過去,再看那碗棕褐色的藥汁,也不知道裡面放了什麼材料,那藥味怪怪的,聞著就讓人噁心。

有那麼一剎,清漪甚至想掀翻了那碗湯藥,就這種亂七八糟的玩意,就能夠治四少的傻症?如果能治好,早就治好了,是藥三分毒,說不定就因為一直吃這藥,四公子才會一直不見好轉。

......等等,她剛剛腦子裡一閃而過的是什麼?

"四弟。"

在齊連堂將藥碗端到唇邊的那刻,清漪開了口。

齊連堂趕緊扭頭看她,顧不得喝藥,"三嫂叫我?"

清漪微笑,眼神掃了眼藥汁,"苦嗎?"

齊連堂皺起俊臉,"苦。"

聞言,清漪扭頭對那五夫人的貼身丫鬟道,"霞兒,這麼苦的藥,怎麼不給四公子拿些蜜餞來?"

"三少夫人,這藥不苦......"

清漪冷著臉反問,"你喝過?"

那霞兒不說話了。

"還不快去?我會在這看四弟喝下去,放心,夫人不會怪到你的頭上。"

聽她這麼說,霞兒才急急地退下了。

見那丫鬟一走,清漪拿過四公子手裡的藥碗,悄悄地倒出少許在自己的絲帕上,而後握成團,遞給了柳兒。

柳兒和齊連堂都不解其意。

清漪對齊連堂安撫一笑,"沒什麼,三嫂就是想試試,是不是真的很苦,喝藥吧。"

齊連堂信以為真,可柳兒是不相信自家夫人這麼神神秘秘的,就只是為了試試那藥苦不苦。

直到後來,霞兒給四公子送來了蜜餞,不多時五姨娘又叫走了自己的兒子,清漪這才悄悄和柳兒說道,"有機會的話,把那絲帕上的藥汁拿去府外,找個郎中去驗一下,看看裡面都是什麼成分的藥材,是何功效。"

柳兒瞪圓了眼晴,差點驚呼,"夫人,你莫不是懷疑......"清漪瞪了她一眼,截斷了她的話,"大驚小怪什麼?只不過,是藥三分毒,連堂一吃就吃了七年,再好的人都可能給吃傻,所以,我覺得這事蹊蹺,也不知道是不是葛郎中那個庸醫開的藥方。——別那樣看我,那葛郎中絕對是庸醫。"

如果不是庸醫,當初怎麼會給她把脈,硬生生把出個身體不好來?

至於這次為四公子驗藥,其實,這事本不關她的事,無奈,看著那麼純真聰明的孩子,要永不天日地吃藥,她實在心中不忍......

柳兒聽到自己夫人把齊府裡唯一被認可的老郎中說成那樣,很不以為然,"夫人......"

"你什麼都別說,有件事可是從沒告訴你,當初我被從荷塘裡救出來,那庸醫給我開的藥,我可是一口都沒喝。"

"什麼?"柳兒大吃一驚,但琢磨琢磨,終於琢磨過味道來了,"難不成,夫人都澆在了窗戶邊的那個盆栽裡?"

清漪狡猾地笑了,卻避而不答,"記得我交代的事,這件事可要上心了,辦得好,說不定將來我給你找個好的婆家,讓你嫁過去做少夫人,再也不用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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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兒羞紅了臉,"小姐!"

......

那晚,清漪只呆到拜堂後就離開了,她不愛去湊那個熱鬧,臨出來的時候,大少夫人叫住她,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堆菊兒的壞話,無非就是暗示菊兒那肚子裡的孩子,來得蹊蹺。

清漪只是笑笑,裝作聽不懂,便推脫說要去大夫人那裡,便離開了。

其實,她心裡也一直擔心著,這菊兒肚中孩子的事情,如果府裡真有人傳出謠言來,如果五姨娘房裡的人能夠像二少夫人那樣置若罔聞地穩住還好,如果經不起挑撥,把事情鬧大了的話,最後被人恥笑的,其實還是四公子。

這不是她樂見的,卻又並非她所能掌控,畢竟,齊府裡無事生非的人,實在太多。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菊兒成了菊姨娘,不過第二天,府裡就傳開了,說她肚子裡的孩子並不是四公子的。

聽到這個謠傳後,五姨娘相對聰明,知道應該把這個事壓住,可是,她卻沒有管住自己那個傲慢而又沒頭腦的女兒。

據柳兒打探的訊息說,當六小姐聽到謠言的時候,竟不顧自己只是一未出閣的黃毛丫頭,在自己四哥的房裡,公然就問起那種風月之事。

四公子怎麼會懂這個?三兩句不倫不類的話之後,就漏了餡。

整個過程,菊兒是嚇得一聲都不敢出,面色慘白,五夫人一見菊兒這模樣,便知道這事沒有假了。偏偏她的女兒唯恐事情不夠糟似的問東問西。

"哥,我問你,她嫁給你之前,每晚是跟你同床睡得嗎?"(未完待續)